小說重生八零從趕山開始“呂律”的作品之一,呂律鄭三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第二天早上,給元寶熬了苞米面喂上,讓它留下來看家,呂律砍了根棍子拄著,一瘸一拐地前往秀山屯平時這幾里地,大半個小時輕松走到,如今腳成了這模樣,走起來就艱難了,硬生生磨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屯口按理說,他身體素質(zhì)不錯,自己清洗敷藥后應(yīng)該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好起來可三天過去了,腫未消,反而潰膿呂律開始懷疑,是不是因?yàn)獒斪予F銹的原因,感染了,或是得了破傷風(fēng)若是破傷風(fēng)的話,那就...

重生八零從趕山開始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呂律一直不曾走多遠(yuǎn),就在地窨子附近的山林?jǐn)[弄著自己下的套,順便打些灰狗子,掏些留存下來的堅(jiān)果,盡可能保持在能聽到元寶叫聲的范圍。

一直擔(dān)心大鼻涕會再次登門,他始終心有不安。

可這種事情,不抓個現(xiàn)行,也沒辦法拿人咋樣。

也就在這段時間,元寶身上的疥癬漸漸消了。

王德民提供的土辦法,還是挺管用的。

那些疥癬脫落,會有新的黃毛生長出來,那些曾經(jīng)受傷留下的傷痕,卻是沒法抹除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傷痕對于獵狗而言,那也是榮耀般的存在。

每一道傷痕,每一個疤都是見證。

對于獵人而言,看到這些傷痕,就知道獵狗是什么水準(zhǔn),更沒人見到這樣一條獵狗會忽視它的存在。

這一晃,就過了五天的時間,就在呂律都開始認(rèn)為大鼻涕不會再次上門的時候,大鼻涕卻來了。

呂律早上上山?jīng)]多久,就聽到了元寶的咆哮聲。

情況不對,呂律當(dāng)即掉頭就往回跑,到來地窨子對面的山坡上,正好看到大鼻涕鬼祟地摸到地窨子旁邊。

還沒等他摸到地窨子所在的那片空地,元寶早已經(jīng)迎上去了。

挺會找時間??!

這家伙肯定在蹲守自己。

呂律眼睛一下子瞇了起來。

元寶,呂律沒有栓它,也不打算栓它。

本就是自己來的,不會那么輕易離開,而且,拴住了,在這山里頭不好發(fā)揮,還領(lǐng)著狗崽子呢,萬一有什么野獸摸到這里,它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

大鼻涕小心地提著棍子提防著元寶,一邊從包里不知拿出個什么東西,一陣擺弄后,似是系上了一條繩索,然后將東西拋了元寶面前。

這是要釣狗!

這些年,吃狗肉開始漸漸盛行起來,也隨著滋生出不少偷狗賊。

釣狗是最常用的方法。

在食物中穿上鐵釘鉤子之類的東西,在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東西拋給狗吃。

狗向來是吞咽,可不會像人一樣細(xì)細(xì)咀嚼。

東西一旦吞下,只要將所系的繩索一拉,連肉一起吃到狗肚子里面的鐵釘或是鉤子立馬就會卡住狗的喉嚨,連叫都叫不出來,迅速打殺帶走。

這樣的方法,呂律見過。

在后世,狗肉大行其道的時候,類似這樣惡毒的做法,比比皆是。

專門有人開著面包車,借到鄉(xiāng)村收購破爛的由頭,到處踩點(diǎn)偷狗,更有直接光天化日之下明搶的。

此時見到大鼻涕這么做,呂律不由心頭一緊,他不敢停留,加快腳步朝著地窨子趕去。

大鼻涕就不是那種會好心跑來替人喂狗的人。

拋到元寶面前的東西,肯定做了手腳。

呂律真擔(dān)心元寶會去吃。

他一路小跑,一路看,幸好,元寶對大鼻涕拋來的東西,連聞都不聞一下,沖著大鼻涕的吼叫反倒越來越兇狠。

似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呂律快速靠近,它回頭沖著呂律的方向看了一眼,繼續(xù)朝著大鼻涕狂吠,并且放低身形,不斷靠近大鼻涕,準(zhǔn)備隨時發(fā)動攻擊。

逼得大鼻涕都不得不揚(yáng)起棍子敲打。

這段時間,元寶恢復(fù)得不錯,面對大鼻涕的棍子,絲毫不懼,非但靈活的閃避開來,更是瞅準(zhǔn)棍子一口咬住,死咬著不放。

大鼻涕一下子慌了,眼看著元寶越來越兇,棍子又扯不回來,他四下瞅了一眼,干脆將棍子放開,轉(zhuǎn)而拾起地上的石頭,作勢欲打。

就在這時,呂律已經(jīng)趕到近旁,毫不客氣地取出泥丸,手中早已經(jīng)握住的彈弓弓皮猛地拉緊……

“啪……”

隨著弓皮一聲輕響,一顆泥丸,精準(zhǔn)射中馮德柱的左腳小腿。

也正是這一聲輕響,像是接受到了攻擊命令似地,元寶朝著馮德柱兇狠地?fù)湟先ァ?br>
剛被打了一彈弓,疼得怪叫著躥跳起來的馮德柱,石頭一扔,雙手不停地搓著小腿,試圖減輕疼痛。

眼角余光中,卻看到元寶朝著自己撲來,馮德柱心頭大驚,那還顧得了其它,跌撞著轉(zhuǎn)身就跑。

可這么近的距離,別說跑不過狗,這才剛一轉(zhuǎn)身,屁股立馬被元寶撈了一口。

大笨狗,牙齒似狼,鋒利尖銳。

哪怕他穿著厚厚的棉褲,也輕易被洞穿,咬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在元寶的一拖一拽下,馮德柱慘叫著向后跌倒在地。

元寶閃身避讓,避過馮德柱壓來的身體,再次上前,又一口咬住劉德柱膀臂,死命撕扯。

馮德柱被咬得鬼哭狼嚎,另一只手朝著元寶拍打,試圖驅(qū)趕。

可這樣的動作,一樣被元寶避開,絕不讓馮德柱碰觸到自己,對它來說,就是換個地方下口而已。

所以,馮德柱大腿上立馬被撈了第三口。

避過馮德柱腳上的踢蹬,元寶第四口緊隨而至,直奔劉德柱脖子。

看到這一幕,呂律趕忙大叫:“元寶,住口!”

元寶下口兇殘,口口見血。

馮德柱這要真被咬中脖子,怕是得一命嗚呼。

倒不是呂律不恨,馮德柱自己找上門來被狗咬,那是他活該,是他動歪念該付出的代價。

可是,真出了人命也不妥。

自己初來乍到,一來就鬧出人命,秀山屯的人會怎么看?

最主要的是,呂律突然想起了王德民說過的話,這馮德柱雖然可惡,但家里還有過得凄苦的妻兒。

這年頭,家里沒了男人,對于一個家庭來說,是毀滅性的,哪怕這個男人是個混蛋。

他不由想到自己的媳婦一家,初見時的艱難貧苦,不就是家里沒男人嗎?

呂律心軟了。

聽到呂律喝止的聲音,元寶回頭看了眼呂律,聽話地后退兩步,但看向馮德柱時,仍兇狠地齜著牙,發(fā)出呼嚕呼嚕的兇聲。

呂律稍稍松了口氣,他快步走到地窨子前的平地,看向那根馮德柱留下的細(xì)繩,細(xì)繩的末端,綁著一小塊肉,看樣子應(yīng)該是只老鼠腿,塞在肉里的,赫然是一顆大號縫衣針,農(nóng)村人家用來縫被套的那種大針。

被燒過,彎成了鉤子。

看到這顆針,呂律又怒從心起。

這雜碎,是真想要元寶的命啊。

將肉塊撿拾起來,呂律幾步走到馮德柱面前,不管他躺在地上哀嚎,發(fā)狠地就是幾腳踢了過去。

“哎喲……要打死人了……你縱狗咬人,還敢打人……殺人了!”

馮德柱驚恐地大叫。

可在這林子里,哪里有人,反倒是這叫嚷,引得元寶又趨近一些,沖著他狂叫,又準(zhǔn)備撲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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