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類型《四合院:我是土著?》,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劉建國我想養(yǎng)一只貓,作者“我想養(yǎng)一只貓”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就在劉建國這邊幾人插科打諢的時候。沒人管的秦京茹一手拿著窩頭,一手拿著筷子。窩頭,菜,炒雞蛋。菜,窩頭,炒雞蛋...

5.順理成章的獎勵,以及回四合院(萬字大章) 試讀章節(jié)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瞎子張的回應(yīng)還是非常有特色的。

卻之不恭,嘿,這都什么年歲的詞句了,就算是放到四九城,都多少年沒有聽過了。

劉建國看了他幾眼,心里卻是非常奇怪。

就在劉建國這邊幾人插科打諢的時候。

沒人管的秦京茹一手拿著窩頭,一手拿著筷子。

窩頭,菜,炒雞蛋。

菜,窩頭,炒雞蛋。

額,噎住了,還有早上剩下的稀飯溜縫。

那吃嘛嘛香的模樣,可是把劉建國還有秦隊長兩人給看的餓的。

艾瑪,真香。

看著來回上下吞咽口水的秦隊長,劉建國自覺的開口。

“我說老叔,咱們這都談妥了,就差等會剝皮剔骨,稱重了。

這會正飯點的時候,你讓這位張叔在這里站著看我們吃飯也不好。

不如您讓他先回去,等回頭稱量完了,我從廠里把東西拿來的時候,咱們在見面?”

也不知道劉建國這話是不是說的正中下懷。

反正聽了劉建國的話之后,秦隊長頓時意動。

面帶猶豫,眉頭微皺的思慮了兩秒,然后就看到秦隊長轉(zhuǎn)過頭。

朝著身邊單單站著就給人壓力的瞎子張說:

“建國同志說的沒錯,老張啊,反正這黑熊就在這,也跑不了。

你也是咱們秦家溝的老伙伴了,咱們大隊說什么也不會坑自己人。

這正趕飯點的時候呢,你先回去吃飯,回頭等建國同志把東西弄來,咱們在按照之前說的調(diào)劑。”

聽到這話,瞎子張仗著人高,目光越過秦隊長,瞥了一眼正堂內(nèi),四方桌上的飯菜。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劉建國卻分明的捕捉到他眼底的不屑和輕視。

那模樣,就好像在明打明的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菜,沒酒沒肉的,請大爺吃都不吃一樣。

這毫不遮掩的眼神,不光是劉建國和秦隊長,就連悶頭吃飯的秦京茹都像是有感覺一樣。

抬起頭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瞎子張。

“嘿,看秦老哥說的,老張我都在咱們秦家溝住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哥的品行?

這黑熊放到著,我放心的很。

再說了,咱們這又不是只做一次買賣,以后打交道的機會還多著呢!”

不對!

這破綻太大了!要出事!

重新回到四方桌邊上的劉建國,一聽瞎子張開口閉口就把“買賣”兩個字掛在嘴邊上的時候。

就感覺要壞事。

在這個特色鮮明的時代,買賣兩個字,那可是提都不能提。

只能說是調(diào)劑,或者互通有無。

買賣?那是過去的事!你現(xiàn)在這么說是想干嘛?投機倒把么?

登時,劉建國的身體就像是將要捕捉獵物的獵豹一般。

被軋鋼廠工服遮擋下的肌肉,更是緊緊的崩起,以防不測。

可是偏偏,劉建國以為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暴雨,壓根連云層都沒能出現(xiàn)。

一向以嚴(yán)苛遵守上級精神的秦隊長,這會就跟沒聽見一樣。

臉上帶著笑,笑瞇瞇的擺手表示親昵。

“行了,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打這個機鋒干嘛,我一個大老粗聽不懂你說的話。

不過啊老張,你把心乖乖的放到肚子里。

該你的就是你的,絕對少不了。

趕緊回去,別礙著我在建國同志這里蹭一頓飯。

這年歲都不容易,也就是借著這頭黑瞎子,我才能蹭上一頓。

趕緊走嘍,不然我等會吃不飽,就去你家找補!”

這話聽起來很親昵,就好像兩個人是鐵桿兄弟一般。

畢竟這年歲,就算是親兄弟都不見得能同意別人吃他口糧。

更不用說,劉建國還精準(zhǔn)的捕捉到了一個詞語。

一個極為陌生的“同志!”

除了在三年前,劉建國剛來秦家溝的時候聽到過這個詞。

之后就再也沒從秦隊長嘴里聽過。

現(xiàn)在這么生分,要么是提醒,要么是穿越者的臟東西。

‘會是哪一種呢......’

就在劉建國心底沉思分析的時候。

另一邊,瞎子張已經(jīng)走到小院門口,抬起那堪比小蒲扇一般,上面布滿繭子的老手拉開院門的同時。

嘴上還不忘調(diào)笑。

“秦老哥你這不是埋汰我么?

真要是吃不飽,你等會就去我家!咱們?nèi)夤茱枺乒軌?!?/p>

乖乖。

肉管飽,酒管夠!

這么囂張的話都敢說?

要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是四九城,一個人一個月的肉票都已經(jīng)縮減到六兩。

(ps:59年6月25后,已經(jīng)把十六兩一斤改為十兩一斤。)

并且還有消息說,再過一段時間,可能部分地區(qū)要考慮取消每月肉票供給,改為過年的時候憑票供給。

(ps:一五之后,計劃體制就已經(jīng)開始推行。)

至于酒?那就更不用說了。

除去先前的庫存,這年歲的新酒更是少得可憐。

都說酒是糧食精,這人都吃不飽了,哪里還有更多的糧食去釀酒。

除去必要的出口換綠元,當(dāng)年新酒內(nèi)部保存并不算多。

在三十斤糧食就能當(dāng)聘禮換一個新媳婦的現(xiàn)在。

瞎子張光明正大的喊出肉吃飽,酒管夠?

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

劉建國這邊還好,到底是見過軋鋼廠內(nèi)部小灶的人。

對這些東西多少有些抵抗力。

可是在看秦京茹,聽到這豪橫話語的秦京茹,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的吞咽唾沫了。

嗯,吃著炒雞蛋都堵不住。

房門外。

是秦隊長目送瞎子張遠去。

房門內(nèi),是加快吃飯,準(zhǔn)備離開桌子的秦京茹。

這個時候雖然已經(jīng)很多落后的規(guī)矩被摒棄。

但是有些地方還是有著,談?wù)碌臅r候女人,丫頭不能上桌的慣例。

秦京茹這邊加快吃飯,也是因為方才秦隊長說要留下吃飯。

“真好吃,真香?!?/p>

秦京茹一邊吃,一邊朝著看著自己的劉建國眨巴著眼睛賣萌。

相處了三年,再怎么說秦京茹也摸清了一些劉建國的喜好。

“好吃就好,吃飽了等會去院子里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看周圍有沒有漏的東西。

然后把隔壁庫房的東西搬到院子里,盤一下。

等會處理完黑熊,我今天就要回廠里一趟。”

“剛吃飽就讓我干活,都不能讓這漲肚的感覺多待一會的。

建國哥,你欺負(fù)人?!?/p>

秦京茹刻意癟著嘴,逗著劉建國開心。

她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就沖劉建國的安排,秦京茹還是知道等會肯定有事要發(fā)生。

不然的話,劉建國也不會刻意強調(diào),讓她在院子里轉(zhuǎn)一轉(zhuǎn)。

什么盤庫?

放哨罷了。

不過秦京茹也沒有怨言就是了,吃誰家的飯,干誰家的活。

她秦京茹,就是那么務(wù)實。

等到秦隊長進了屋,秦京茹這才結(jié)束跟劉建國的打趣。

朝著秦隊長打了個招呼之后,就乖乖的去院里磨洋工去了。

.................................................

“怎么了老叔?瞎子張一走你就愁眉苦臉的?

這是擺給我看呢?

左右不就是方子的事么?不給就不給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望著嬉皮笑臉著跟自己拿腔調(diào)的劉建國。

秦隊長的眉頭卻是皺的更加緊密。

對視。

兩人對視。

屋內(nèi)的氣氛顯得越發(fā)的冷冽。

劉建國在笑。

秦隊長皺眉。

兩人誰都不讓著誰。

五分鐘過去,秦隊長的眉頭猛然放松,硬板的身子就跟放了氣一樣,瞬間垮了下去。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非常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莫名其妙到,劉建國都不知道怎么接。

“老叔這說的是哪里話?你這什么都不說,就說我早就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什么?”

四方桌主位,前一秒還一臉笑瞇瞇的劉建國,下一秒就變得驚愕詫異。

這倒不是劉建國裝出來,這一會兒,他是真沒聽出來秦隊長說這話的意思。

看著劉建國這副模樣,秦隊長頓時不樂意起來,從腰間掏出煙桿。

“咚咚咚~”

一頭的煙鍋狠狠地敲在桌面上。

“我說建國,都到了這會了你還跟我裝傻是不是?非要你老叔我給你當(dāng)面道歉,認(rèn)個錯才肯跟我說實話是不?

成!

老叔給你道歉,老叔我有眼無珠,有口無心,在這里給建國你道歉了。”

看著臉上寫滿郁悶,悶頭道歉的秦隊長,劉建國的心底卻是隱隱有些猜測。

“老叔是說,瞎子張?”

疑問句式的開口,但是聽在秦隊長的耳中卻是無比刺耳。

“咚咚咚~”

又是煙鍋敲擊桌面的聲音。

“看看!看看!你劉建國不是什么都知道么!

非得裝模作樣的等到老叔道歉了才肯說是吧!就算這里就咱們兩個人!

但是你老叔我就不要面子的么!

怎么著?

前腳我跟你諞(pian)完,說你老叔我以前怎么著怎么著。

咱們秦家溝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什么的。

結(jié)果后腳就出問題。

還偏偏的你小子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怎么著?看老叔我的笑話啊!”

聽到這,劉建國才算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這上來就興師問罪的架勢,害的劉建國還以為是怎么了。

合著原來是秦隊長發(fā)現(xiàn)了端倪,然后聯(lián)想著早上那會劉建國說的話,感覺自己被人涮了。

落了面子了,撿不起來,然后到劉建國這里找補來了。

明白了原因,劉建國自然就知道該怎么說了。

順著演,順毛驢就是了,左右不過是給個臺階的功夫。

人精的劉建國,眼睛都不帶轉(zhuǎn)的,心中就已經(jīng)打好了腹稿。

挑著眉,就跟變魔術(shù)一般排出一包大前門。

“刺啦~”

點燃之后,叼在嘴邊,右手還不忘把洋火給甩滅了在扔地上。

“呦~老叔你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還真甭說,小子我卻是發(fā)現(xiàn)了些端倪,但是這不是沒證據(jù)么?

要不然老叔你以為我為什么一大早的去田壟邊?

還不是想看看能不能從老前輩嘴里學(xué)到點什么東西。

結(jié)果倒好,我這首先發(fā)現(xiàn)端倪的毛腳小伙還沒開始動作呢。

老叔你這老前輩就有真憑實據(jù)了!

到時候一上報,保不齊老叔你的功勞還在我上面。

怎么著爺們,截了我的胡,還來埋怨我?”

劉建國這輕佻的模樣,在外人看來不靠譜的模樣,卻是真的順了秦隊長的心。

止口不提秦隊長被騙過去的失誤。

滿嘴都是秦隊長小心謹(jǐn)慎,摸查之后找到證據(jù)的話語,更是聽的讓人心歡。

在別人的地頭上,分潤別人一點功勞怎么了?反正他首先發(fā)現(xiàn)端倪的首功跑不掉。

花花轎子人抬人的,不差這一點。

更不用說,劉建國的根本目的只是為了那什么契約上的獎勵。

有著秦隊長出面,還能分擔(dān)一些火力。

畢竟按照他們的說法,這什么穿越者多的很,誰知道他們互相認(rèn)識不認(rèn)識?

雖說瞎子張來的晚,不一定跟其他人有聯(lián)系,但是萬一呢?

這凡事啊就怕萬一!

出身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的劉建國,對這個萬一那簡直太了解不過。

這就好像許大茂每次整傻柱,看起來都沒什么毛病,人在幕后也躲的好好的。

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一旦到最后的時候,必然要出一個萬一。

然后狠狠地挨上一頓。

所以啊,這多留一個心眼,總是沒有什么差錯。

在看秦隊長,一聽劉建國的話,就知道這事就辦妥了。

什么這這那那的,實際上就是為了分潤一下功勞,沾一沾光。

登時,這臉也不耷拉了,眉頭也不皺了。

手上的煙桿子更是順理成章的別回腰間,抬手就奔著劉建國的大前門去。

“呦~你小子不地道??!早上探我話的時候還拿生產(chǎn)。

我尋思著帶過濾嘴的就讓你大出血了呢。

然后你這會給我來了一包大前門?三毛六和幾分錢。

你小子糊弄我呢??!”

說話的功夫,秦隊長就已經(jīng)習(xí)慣性的抽出兩根,一根抽,一根別在耳朵上。

看到這副模樣,劉建國渾身就是一顫。

乖乖,忘了秦隊長的習(xí)慣了!

劉建國一邊開口分散秦隊長的注意力,一邊不動聲色的把桌子上的大前門摸回來。

“我說老叔,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但是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

老叔你早上還跟我信誓旦旦的,怎么就轉(zhuǎn)眼的工夫就抓到證據(jù)了?

難不成你老早就發(fā)現(xiàn)問題了?

嘿,不對!

老叔!你跟我說實話,你不會是連我的首功都要搶吧?

咱們可是自己人,可不帶這樣的!”

聽到劉建國這話,秦隊長頭一仰,眼睛一耷拉,嘴角一撇。

“你小子還知道惡人先告狀來趟話?

還搶功?到時候我圓話的時候,你小子不戳破我就好的?!?/p>

說到這,秦隊長嘴里猛吸一口。

肉眼可見的一根大前門就少了三分之一。

這架勢,看的劉建國眼角都直抽抽。

悠悠的吐出一口灰煙,秦隊長再次開口。

“說來這跟你小子也有關(guān)系,你不是說要找咱們秦家溝的方子么?

我尋思著,反正我們留著沒用,就準(zhǔn)備下了工的時候去問問。

哪成想在往村尾走的時候,迎面見到了周寡婦。

周寡婦你知道是誰吧?就是住瞎子張旁邊的那個。

以前是瞎子張的對食。這事村里老一輩的都知道。

要說這周寡婦也是可憐人,那身段,年紀(jì)輕輕的就......”

眼瞅著話題有越扯越遠的架勢,劉建國趕忙開口,想要拉回正題。

“老叔,老叔,別扯遠了,說正事。”

這一喊,可是打斷了秦隊長對過去的緬懷。

但是話都說到這了,秦隊長也只能收回自己對某寡婦身段的描述。

賞了劉建國一個白眼之后,回到正題。

“迎面就撞到周寡婦,看她渾身大汗淋漓的模樣,我就知道她心里有事。

這不,好巧不巧的。

周寡婦一看到你老叔我啊,眼睛那叫一個光亮,沿著田壟一蹦一跳的就奔我過來了。”

四方桌邊,就沖說這話的時候,秦隊長眼睛里的光亮,劉建國就趕斷定,這一蹦一跳說的絕對不是人!

劉建國沒有開口打斷,秦隊長的回憶還在繼續(xù)。

“我一看,這鐵定的有事啊,立刻就攔在前面,問了起來。

結(jié)果啊,這一問才知道......唉......”

“才知道什么?”

這一次,到是輪到劉建國著急起來。

秦隊長撇了一眼劉建國,單手扣了口桌面。

嚯,合著是煙沒了。

沒辦法,就算肉疼,劉建國也只能重新把大前門給放桌子上。

這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怎么就一時不察,漏了財。

這往后在打交道,就沒法子用生產(chǎn)糊弄了啊。

大前門,嘶,零賣三毛六一包呢。

“老叔,您抽~”

接過煙,秦隊長這才繼續(xù)說了起來。

“周寡婦說,前幾天瞎子張獵了狼回來的時候,說是身體不舒服,用的手。

那五大三粗的,獵狼獵的精神,接過跟他對食竟然用手。

真的是?!?/p>

說到這,秦隊長又開始唏噓了起來。

一看這架勢,擔(dān)心這樣下去自己的煙剩不下里的劉建國,立刻就開始催促了起來。

“我說老叔,時間緊急啊,你快點說。說這么慢,萬一等會瞎子張發(fā)現(xiàn)端倪跑了怎么辦。

那么壯的身子,真要是等天黑了,咱們可就不好動手了!”

不成想,劉建國這話卻是再度收獲了秦隊長的一個白眼。

“嘁~年輕人,就是莽撞。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

會計去公社喊人去了,在等一會兒,咱們的人手就到位了。

什么魁梧不魁梧,壯不壯的,老子一槍撂倒他!”

成竹在胸的秦隊長,唱了一出穩(wěn)坐江山之后,又繼續(xù)說了起來。

“根據(jù)周寡婦說啊,那天的時候,她就差距到不對勁了,那手法,那架勢,根本就不像瞎子張。

當(dāng)時她沒當(dāng)回事。只以為是太累了。

沒成想,今天瞎子張回來,家伙事是出來了,但是卻小了一半。

你說這人,吃了大補的東西變大打聽說過。

但是這人變得魁梧之后,那玩意小了一半?這講gui故事呢?

再加上周寡婦這么一說,我還真就想起來。

咱們秦家溝哪有什么強身健體的方子?有的就是幾本祖上穿下來的六合大槍還是什么東西的。

那玩意確實可以強身健體。

但是這年歲吃沒吃的,沒酒沒藥的,真要是練了,別說長個變得魁梧。

不練的精氣神虧空,橫死野外就算好的了。 ”

說到這,秦隊長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砸吧著嘴,像是在回憶什么一樣。

也沒讓劉建國等多久,前后一根煙的功夫,秦隊長就再次開口。

“經(jīng)過周寡婦這么一喚醒,我就像是福至心靈的開了竅一樣。

多嘴的問了一句,瞎子張那天讓你做飯的時候,放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沒有?

然后周寡婦猶豫了一下,說瞎子張那天讓她放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說是放了能讓人吃的少,還能脹肚,給家里省點糧食。

她說她當(dāng)時腦子一熱,就讓瞎子張放了,但是等到吃飯的時候,后悔也晚了?!?/p>

說到這,秦隊長又補了一句。

“怪不得那天吃飯的周寡婦還沒上桌,等我醒的時候桌子上的吃的都沒少多少!

然后后面對于六合大槍什么的感覺,就變成了咱們秦家溝的祖?zhèn)鞯姆阶印!?/p>

看著秦隊長的表現(xiàn),劉建國也是一頭黑線。

虧的他還以為這些穿越者都有臟東西呢,合著凈是一些下三濫啊。

這讓人混沌,記憶混亂的,這不是跑江湖下三濫的mi藥么。

這玩意也就頂一段時間,稍微來個懂行的人都能喚醒。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

現(xiàn)在劉建國最想知道的,是接下來怎么辦。

“行了老叔,可別炫耀你那被家雀打眼的事了,你還是趕緊說說,等會咱們怎么安排吧!”

四方桌邊,劉建國緩緩的搖著頭,開口打趣。

“嘿~我說建國!你這是又不給我留面了??!”

感覺自己又落不下來面子的秦隊長,報復(fù)似的奪過劉建國手邊的大前門。

揣吧揣吧的放到自己的兜里。

望著劉建國一臉肉疼的模樣,秦隊長這才算是解了氣。

“看你小子的小氣勁,不就是一包大前門么?等抓住瞎子張那混蛋玩意之后。

上面給的東西更好好吧!”

也就是在兩人拌嘴的功夫,秦京茹的聲音從院里響起。

“建國哥,大隊會計帶著屠夫過來了,就快要到了!”

“哦,好嘞,等會讓他們直接進來就行?!?/p>

在屋里搭話的劉建國,知道這是秦京茹在給他通風(fēng)報信。

因為讓她出去把風(fēng)的時候,并沒有跟她說要注意什么。

自然而然的秦京茹就只能見到什么就說什么。

不得不說,就秦京茹這性格真的挺好,貼誰像誰,拎得清。

誰要是娶了這丫頭,她當(dāng)真就是那種,你殺人她遞刀,臨了還跟你一起挖坑埋了的主。

真就挺好。

屋內(nèi)。

秦隊長看著眼睛溜著自己兜里大前門的劉建國,很識時務(wù)的率先起身。

“行了,人都來了還坐著干嘛?

起身干活去了!”

說著也不管劉建國臉上是什么表情,徑直起身奔著院里去了。

“老三,家伙事都準(zhǔn)備好了么?”

被秦隊長稱作老三的,赫然就是秦家溝的大隊會計。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都是老兄弟,還有咱們自己帶出來的人。不會誤了事?!?/p>

要說讓劉建國看的話,這秦會計根本就跟秦隊長不是一路人。

秦隊長這是濃眉大眼,但是心里小九九多。

這秦會計這是從長相上,到說話擠眉弄眼的表情上,都顯的不那么正經(jīng)。

要是劉建國是公社領(lǐng)導(dǎo),那還真就不敢把這么一個人放到會計這個崗位上。

在看秦隊長,似乎也對這個本家會計有些不感冒。

聽著說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當(dāng)即就是大手一揮。

“都準(zhǔn)備好了那還愣著干嘛!

趕緊走著!”

轉(zhuǎn)過頭,朝著在院里候著,不知道干嘛的秦京茹吩咐。

“京茹丫頭,你就在這里看著他剝皮,分肉。

盯仔細點,這可都是咱們秦家溝的東西。”

“好嘞大隊長,您就請好吧!有我在,出不了漏子!”

沒去管拍著心口打包票的秦京茹。

劉建國三人,就從小院順勢而出。

行至半路,就聽到遠處傳來悶聲的槍聲。在一辨別方位,好巧不巧的就是瞎子張那邊。

“壞了!禍?zhǔn)铝?!?/p>

打頭的秦隊長憤恨的一拍大腿,二話不說抬腿就追。

身后的劉建國見狀也是趕忙跟上。

幾分鐘的功夫,三人就來到了一個被十多號人包圍起來的院子。

青磚大瓦,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

“隊長?!?/p>

“情況怎么樣?”

三人一靠近,立馬就有人迎著三人走了過來。

秦隊長也是二話不說的就開始詢問。

“張叔,呸,瞎子張,呸呸,不對。

那敵特,剛才我們趕過來的時候,真?zhèn)€碰上那敵特開門。

看著我們背著家伙事,他二話不說就把手里的東西扔過來。

想鉆林子,然后被我們用槍給逼了回去。

然后我們嘗試沖一波的時候,剛踹開門小虎腿上就挨了一槍。

雖然受了傷,但是人還在。”

許是聽到自己人手上,又許是感覺自己計劃不利,被瞎子張打了臉。

秦隊長那是一臉的陰沉。

“媽了個巴子的~王八蛋,還敢反抗!

老三,你回去!騎著建國的自行車去公社打電話!

動了槍了,這必須往上報?!?/p>

“唉?!?/p>

“小虎傷的怎么樣?”

不用說,這話肯定不是問劉建國。

“還好,他手里的家伙應(yīng)該是好久沒保養(yǎng)了,準(zhǔn)頭差了點。

差一點打斷踝骨,從旁邊的肉里穿過去了。”

一旁的劉建國聽著一來一去的回答,到是沒啥感覺。

近距離指哪打哪,對于從那個年代過來的老戰(zhàn)士來說,都是常規(guī)操作。

聽這人的意思,看來院子里的瞎眼張,就藏在靠近門的地方。

兩人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能分出來是什么槍么?”

“好像是馬牌櫓子?!?/p>

“嘿~這不是著了么!”

許是這一聲聲音有點大,讓院里的瞎子張聽到了動靜。

“外面的可是秦老哥?”

瞎子張渾厚的聲音從院子里傳出。

但是迎來的卻是秦隊長的氣急敗壞。

“屁的老哥!老實交代,瞎子張被你弄到哪去了!”

“我就是張瞎子啊,老哥!咱們前幾天還在一起吃飯呢你忘啦?

剛才我我們不還在商量著,怎么分黑熊么?

嘿,看我這腦子。

秦老哥,那黑熊我不要了,算我捐給大隊的!另外剛才開槍是我的錯!

我檢討,我賠償!

咱們有話好說成不!為了一頭熊,咱們犯不著這么大陣仗!”

“嘿你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你......!”

就在秦大隊跟張瞎子隔空討論的時候,劉建國已經(jīng)悄咪咪的摸到院墻附近。

“噓噓~”

貼著院墻的劉建國,輕聲吹了吹口哨,指了指守著這段墻的民兵,又指了指頭上。

看這意思,是想讓民兵墊個腳,稱一下。

見著劉建國的舉動。

那民兵搖了搖頭,虛按了按手,示意劉建國停下。

然后從身邊撿了一塊小石頭,朝著院墻上丟去。

下一秒。

“嘭~”

就聽到一聲槍響,然后那小石頭剛從墻頭露頭,就被打了個稀碎。

看到這一幕,劉建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好嘛,這要是沒先說一聲就爬上去,開花的不是自己腦袋么?

不過這也不對啊。

那邊的民兵剛才不是還鄙視張瞎子的槍法呢么?

這說話的功夫,還有余力聽聲辯位,一槍點石。

是他第一槍留手了,還是別的什么?

學(xué)習(xí)?不可能是這會學(xué)會的吧。就算是穿越者,也不能這么臟吧。

深知小命寶貴的劉建國,當(dāng)即也不在冒頭,貓著腰回到了秦隊長身邊。

“老叔,現(xiàn)在怎么辦?”

聞言,秦隊長也是兩手一攤。

“怎么辦?我哪知道怎么辦?這人身份有問題,來的又突兀。

上面肯定是想要活的。

可要是要活的,他手里還有家伙事,想制服他,還是很有難度。

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咱們總不能為了功勞,讓兄弟們拿命去抗吧?

就算他們愿意獻身,我也不希望他們?nèi)ニ腊。@都是好小伙子,都是家里的頂梁柱。

他們要是出問題了,那挎的就是一個大家?!?/p>

“老叔說的是,那咱們現(xiàn)在,就這樣等著?”

站在秦隊長身邊,劉建國朝著大院努了努嘴。

見著劉建國的小動作,秦隊長也很是配合,默契的點了點頭,提高了聲量。

“那可不是等著么,這房子又沒有暗道,人又跑不了。

老三那邊去上報,等會就有消息。

到時候再看上面是什么態(tài)度,是要活的呢,咱們就圍著,餓他個七八天,扛不住的時候撿人。

要是要死的呢,咱們就直接拿家伙事給他把小院平了。

反正我估摸著,張瞎子已經(jīng)兇多吉少。平了小院,也算是對他有個交代了。”

好巧不巧的,就這一小會的功夫,秦會計就回來了。

身后還跟著一群全副武裝的人。

還有一些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上面穿著襯衫,下面穿著短一截的褲子,腳上穿著一雙透氣皮鞋。

這大夏天的,可是把他們給跑的一身一身的汗。

人還沒靠近,就聽到他們開始喊了起來。

“我說秦老二,抓敵特這么大的事,你竟然撇下哥幾個,一個人悶聲發(fā)財?

幸好老子留了個心眼,看到你們調(diào)集民兵。

朝著上面打了報告!帶著支援來了!

不然啊,我看你非要麻爪!”

隨后,也沒等秦隊長回話,就看到一名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快步靠近。

“你好,村里的路過不了車,我們就先過來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ps:不知道寫銜會不會卡,這里就模糊了一下。)

簡短,迅捷的交流之后。

張瞎子小院附近,就被新來的戰(zhàn)士給接管。

“里面的人聽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如果你繼續(xù)抵抗,面對你的,只有我們絕不妥帖的鐵拳!”

聲音渾厚,沉穩(wěn)剛毅。

話里話外,都充滿了自信和不妥協(xié)。

如果劉建國預(yù)感沒錯的話,里面的張瞎子鐵定完蛋了。

“我數(shù)十個數(shù)!”

“十!”

“九!”

.......

“三!”

“進攻!”

出乎意料的,在倒數(shù)到三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攻。

然而更令人驚奇的事還在后面。

“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可是穿!額~”

【叮:恭喜合伙人首次獵殺穿越者?!?/p>

【按照參與度,獎勵發(fā)放中......】

簡短,卻連續(xù)的一陣槍擊過后,小院的院門就被從里面打開。

是自己人。

“報告!敵人拒不投降,暴力反抗,被我們打斷手腳之后,喊話的時候莫名自盡?!?/p>

“保留現(xiàn)場,把人帶車上帶回去?!?/p>

隨后又轉(zhuǎn)過身,對著秦隊長和劉建國說。

“你是紅星軋鋼廠的工人,這件事廠里已經(jīng)知道。等會你收拾一下東西,跟著一起回軋鋼廠。

軍管辦的領(lǐng)導(dǎo)要對這件事進行詳細詢問?!?/p>

因為一些特殊因素,承擔(dān)某些任務(wù)的國企大廠,都有著軍管辦的存在。

這件事劉建國是知道的。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直接去那里。

“好的,好的,就是那個,我能不能把這幾天采購的東西捎帶上,有些東西今天要是不帶回去就浪費了。

要是浪費,這既對不起廠里又對不起秦家溝的鄉(xiāng)親們。

以后我在這秦家溝的工作也就沒法做了。”

聽到要帶東西,惦記著調(diào)劑糧食的秦大隊也跟著幫了句話。

“就是啊同志,這立刻關(guān)系到俺們秦家溝能不能扛過這段時間的口糧??!”

“行,小周,小趙,你們?nèi)退麄兪帐耙幌聳|西?!?/p>

“是!”

說是幫忙,實際上劉建國也明白,這是監(jiān)督他們。

..................................

一陣搖搖晃晃之后。

劉建國已經(jīng)跟著車回到了軋鋼廠。

此時,天還正亮著,就算是時間也不過是兩三點鐘。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等到劉建國從那個充滿嚴(yán)肅氣息的地方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七點鐘。

除去廠里那些倒班的工人,絕大多數(shù)的工人都回家吃飯了。

“老叔,東西我可是當(dāng)著你的面跟領(lǐng)導(dǎo)商量的,沒框你吧?!?/p>

被翻來覆去詢問的劉建國,拖著疲憊的身子跟同樣疲憊的秦隊長在采購處三科門口碰頭。

手把手的交給了秦隊長一張蓋了軋鋼廠印章的批條。

批條上寫著調(diào)劑交換的糧食數(shù)量。

“嘿,那不能夠,我一眼就看出來建國你是個講究人!

放心,你對咱們好,咱們也不會虧待你。

來來來,您看老叔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了?!?/p>

說著,秦隊長從肩上的褡褳里面,摸出來兩個小本子。

小本子上是手寫蒼勁字眼。

《秦家六合大槍》《寸尺寸關(guān)鎖》

于此同時,在劉建國耳邊響起的還有。

【叮:獎勵發(fā)放成功。在學(xué)習(xí)獎勵期間,享受一定學(xué)習(xí)加成。】

聽著直接從心底想起的聲音,劉建國內(nèi)心這才算是放松了一點。

好嘛,合著東西都有來源渠道啊。

不是憑空來的就好。

安全,穩(wěn)妥。

秦隊長眼瞅著劉建國接過兩本冊子,沒有露出嫌棄之后。

這才悄咪咪的又湊過頭來。

“放心,這是帶了鍛煉藥方的原本。回頭等你湊夠了藥,自己按照上面的配比弄出來就行。

不會虧損身體的。

放心,書的來源沒有問題,剛才在里面的時候,他們檢查過了。

我也跟他們說了。安全的很。

行了,老叔我走了!等下回你來秦家溝的時候,老叔我請你吃飯!”

說著說著,秦隊長把那張紙條收好,就奔著軋鋼廠附屬的招待所去了。

軋鋼廠是大廠,每年每月都有打秋風(fēng)......呸......是學(xué)習(xí)的友廠。

為了解決這些問題,紅星軋鋼廠還專門弄了一個三層小樓當(dāng)作招待所。

這一次秦隊長也是趕巧了,時間晚了回不去,這才安排住了一晚。

然后等到明天,廠里在抽調(diào)車輛把調(diào)劑的糧食,連帶秦隊長一起,送回秦家溝。

沒辦法,別看秦隊長在秦家溝說一不二,可這一次出來他沒開介紹信。

軋鋼廠真要是不管了,被人遣送回去,那說起來才是難聽。

。。。。。。。

這邊,懷揣著兩門合情合法合理獎勵的劉建國。

騎著自己的二八大杠,疲憊的奔著四合院趕去。

剛一進院,就被前院的三大爺給喊住了。

“劉建國!劉建國!停下。

院里有關(guān)于你的事,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話,咱們晚上聚一聚,好好說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