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雙方對戰(zhàn)

“也就是說,只要得到純陽宗宗主的支持,就相當于得到了楚國大部分將領的支持了?” 楚墨眼睛精光乍現(xiàn),默默的說了一句。 他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當然牛了,宗師級,就是站在頂端的人物了,我們只能仰望!” 降雪見他沒有再問下去,又繼續(xù)胡吃海塞。 那架勢,非把這些菜都吃完不可。 楚墨卻偏過頭,再次看向窗外。 街道上,依舊混亂不堪,雙方打得難解難,熱鬧無比。 不過很快,那秦朗似乎漸漸落入下風,陷入被圍攻的境地! 楚墨眉頭一皺,又指了那調(diào)戲民女的公子哥,問道:“那個人又是誰?竟然當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誰給他這么大的膽子?” 按理說,當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在楚國也是一項不小的罪名。 這公子哥被秦朗出手阻攔,本就已經(jīng)理虧,現(xiàn)在竟然還要讓隨從對秦朗出手? 要知道,秦朗雖然是庶出,但也是永安侯府的二公子。 此人敢當街毆打永安侯府的公子,其背景,肯定不簡單。 降雪嘴里塞得滿滿的,百忙之中朝著那人看去。 神色忽然一冷,立刻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冷冷回道:“殿下,那是右相宇文成化的兒子宇文軒,此人雖然才學出眾,但是貪財好色,經(jīng)常在大街上調(diào)戲良家婦女,在京都的名聲可是一塌糊涂?!? 看著降雪這一臉怒氣的模樣,好像以前也遭到過這宇文軒的咸豬手一樣。 再想起這傻太子以前的行事作風,說不定跟這宇文軒,還是一丘之貉。 楚墨心思琢磨不透,忽然詢問。 “降雪,孤以前跟這宇文軒關系如何?” 降雪頓時張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殿下,你不記得了嗎?那宇文軒,可是你的第一死對頭啊!” 楚墨愣了一下:“死對頭?是何緣由?” 降雪嘟嘟嘴:“殿下,這你都不記得了?你說他宇文軒才學出眾,長得又氣宇軒昂,俘獲了京都多少少女的芳心,搶走了殿下您的風頭,所以殿下說了,要跟他宇文軒勢不兩立呢。” “原來如此。” 楚墨一聽,心里更是哭笑不得。 沒想到這傻太子糊涂了半生,竟也辦了一件聰明事。 只是,不論他怎么看,這宇文軒也不像是才學出眾,氣宇軒昂的樣子吧? 不過正好,既然勢同水火,那以后翻起臉來,也就沒那么多顧慮了。 “不過,這秦朗看起來還不錯?!? 楚墨喃喃一聲,目光再次朝著大街上看去。 本想著這里打斗片刻,就會將城中巡查士兵引來。 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出現(xiàn),楚墨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里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又過了這么久,總不至于沒有一個巡查的來管管吧? 降雪見他皺著眉頭,還以為他在擔心秦朗,啃雞腿的間隙,還是安慰了一句。 “殿下你不必擔心,那秦朗可是七境高手,宇文軒那些隨從,不過五六境的水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是嗎?” 降雪這一說,楚墨頓時覺得更加不對勁了。 眉頭再次一緊,忽然站起身:“降雪,你覺得像宇文軒這種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右相真的只會派出這些五六境的隨從保護他嗎?” ??? 降雪一愣,也顧不上吃東西,跟著站起身:“殿下,你的意思是?” 楚墨嘴角,驟然劃過一絲冷笑:“右相那只老狐貍,肯定派了高手暗中保護宇文軒,要不然的話,以宇文軒這性格,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他這一說,降雪馬上就明白了:“這么說的話,秦朗不是有危險了?我這就下去幫忙?!? 說完,降雪擼起袖子。 都不用楚墨說明,風風火火就要沖下去。 “等等,先換身男裝,免得被人認出來。” 楚墨趕緊拉住這心急的小蠻妞,提醒了一句。 他可不想被認出來,畢竟,此事可涉及兩位大人物的兒子,他若是暴露身份,未必是好事。 降雪撇撇嘴:“又要男扮女裝,非要這么麻煩嗎?” 話是這么說,可降雪還是左右看了一圈,一把揪出一個人來。 丟給他幾兩銀子,也不顧對方愿不愿意,直接扒了對方的衣服,然后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楚墨看著這一幕,心里一陣無語,這小妞,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不過,看著她搖身一變,成了“男兒郎”,還真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孤隨你一起下去?!? 雖然降雪實力不差,不過楚墨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 說完,率先往街上走。 “殿下,你的身體剛恢復,慢些走?!? “快點吧,再晚一點,恐怕就要替那秦朗收尸了?!? 果然,等兩人下了樓,這才發(fā)現(xiàn),秦朗已經(jīng)半跪在了地上。 臉色微微發(fā)白,身形狼狽。 只是,卻握著拳頭咬著牙,堅定的眼神似乎很不甘心。 而在他的周圍,橫七豎八倒著五六個隨從。 正前方,一個穿著灰衣的男子傲然立著,雖然赤手空拳,但卻給人一中濃濃的壓迫感。 此刻目光不屑的看著秦朗,甚至帶著殺意。 “哈哈,姓秦的,剛剛不是很囂張嗎?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 灰衣男子身邊,宇文軒局高臨下,笑得很是得意。 “宇文軒,你真卑鄙?!? 秦朗咬這牙,臉色難看萬分。 原本,他的人已經(jīng)占了上風,卻沒想到忽然殺出個灰衣男人,瞬間逆轉(zhuǎn)了局勢。 就連他,也在三招之內(nèi)敗下陣來。 “輸了就是輸了,要是不服氣,有種你來打我???” 宇文軒嘴角一挑,神情得意之極。 “敢壞我的好事,今天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說著,恨恨的對著灰衣男子一擺手。 “阿灰,把他的手給我砍下來,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話音一落,叫阿灰的男人,身子再次動了。 宛若鬼魅,朝著秦朗撲了過來。 強大的氣勢,讓秦朗臉色大變,卻已經(jīng)退無可退,心神慢慢絕望! “住手!”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聲大喝忽然傳來,讓阿灰的身形,不由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