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大明后,我開啟了擺爛人生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山的那邊”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范進周進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發(fā)生什么事?”范進驚訝地問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范進之前沒有“妻兒”的概念,妻子既不是他娶的,兒子也不是他過繼的可是現(xiàn)在胡屠戶和胡大姐卻一人一句地告訴他,受了他的牽連“你當(dāng)上山東學(xué)政,附近那些鄉(xiāng)紳老爺都來我們家拜訪你忽然又被貶貴州,人家說你得罪貴人,還有人說你在路上死了”“張靜齋來我們家,把房子收回去,還索要一百兩,說是當(dāng)初借給你的”“我們問他要借條,他拿不出可是我們哪里強得過他?只好把...

穿進大明后,我開啟了擺爛人生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過是致良知。

范進說服自己,這就叫劫富濟貧。

恰好他需要錢,嚴貢生就來送錢。

這是天意。

第二天的恩榮宴,蹭了朝廷一頓飯,還見到很多當(dāng)世名臣。

這科殿試的讀卷官有劉健、李東陽、謝遷等十四人,每一個拎出來都能寫一本小傳。

范進跟著一眾進士上前,給諸位大人行禮、敬酒。

禮部設(shè)宴喝的酒,比外頭賣的要香醇,但并不濃烈。

喝酒是交際,醉酒是出丑。

以往高不可攀的大人們這一日格外隨和,新進士們是冉冉升起的旭日,是大明朝廷的未來。

狀元倫文敘是新進士的焦點、二甲第六名的王守仁也很受歡迎。

觥籌交錯之間,沒有人提被捉走審問的唐伯虎。

人群分分合合,范進不知不覺走到王守仁身邊。

他還是一副魂飛天外的游魂樣子。

王守仁記得范進……這個總是和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的人。

就像是狼群里混入一只狼犬,努力地假裝自己和其它狼沒兩樣,實則那憨憨的目光早已暴露一切。

“你在想什么?”王守仁脫口而出。

“我是誰?”

“什么?”王守仁詫異地重復(fù)。

“我在想我是誰?”范進認真地重復(fù),“我是誰,我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你是范進,你中進士了,來參加恩榮宴,不對嗎?”

“對。既然王守仁這么說,一定是的。”范進很高興,仿佛在這個空間有了身份證明。

民間傳說黃皮子化人之間要討封,那么他也討一個封。

王守仁覺得范進的腦子多少有點問題,大概是中進士歡喜傻了。

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兇惡之人給一巴掌,就能拍醒。

范進高興地看著王守仁:“我有一種預(yù)感,我們未來還會再見,希望你不會忘記我?!?br>
王守仁點點頭。

他覺得范進口中的未來絕不是明天后天,而是很久很久以后。

他做過很多文章、答過很多題,走過很多地方的橋、喝過很多酒,卻在科舉巔峰的恩榮宴遇到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恩榮宴之后,范進賃一間房子,搬出學(xué)子居客棧。

店小二松了一口氣,又有種失落。

他是誰呢?他是范老爺!

我又是誰呢?

我們每一個人,都從那虛空處來,再到虛空中去。

在京師賃房是一件簡單的事,京城房屋租賃市場很成熟。

許多京官都不喜歡買房,因為沒必要。誰也不知道住多久就會外任。

除了租房,還有一種形式是典房,屬于大明特色。房主先將房屋典當(dāng)給別人住,等有錢了再收回。

對住客來說,典房僅次于買房,除了沒有所有權(quán)。

而房主可以一次性擁有一筆流動資金。

相對來說,典來的房子比租的更有歸屬感。

范進不需要歸屬感,他選擇租房。

一個人獨居是一件簡單的事,他隨意添置幾樣?xùn)|西,就擁有自己的家。

很久以前他就想這樣。

家里有母親,有一個突然成為他妻子的胡大姐,雖然都是家人,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就像是,她們也不過是在角色扮演。

中進士之后,范進開始為期三個月的觀政。在國子監(jiān)司業(yè)周進的幫助下,他被分派到都察院。

這是一個好地方。

若是讓他去戶部,他不耐煩算那些成年舊帳;去工部嘛,水利營造又七竅通了六竅。

新科進士們安排好觀政的衙門,會試舞弊案也出了結(jié)果。

弘治十二年六月,有泄題嫌疑的考官程敏政被勒令致仕。四日之后,程敏政悲憤病逝,贈禮部尚書,賜祭葬如例。

有作弊嫌疑的徐經(jīng)、唐伯虎黜充吏役,就是打發(fā)回家鄉(xiāng)充當(dāng)小吏。

消息一出,京城許多人都去圍觀唐伯虎出京。

因為程敏政至死不認泄題,現(xiàn)在有不少人相信唐伯虎真的是被冤枉的。

同情的人,比幸災(zāi)樂禍的人多一些。

徐經(jīng)和唐伯虎都是滿臉頹唐,被充為小吏,對風(fēng)流自傲的才子來說,是一種羞辱。

范進包著幾個火燒追到城外,氣喘吁吁地喊:“徐兄、唐兄,略等一等?!?br>
唐伯虎回頭望去,是那個請他吃羊肉串的怪人,不禁停下腳步。

“我買了幾個驢肉火燒,你們路上吃吧!知道你們不缺,只是我的一點心意?!狈哆M將油紙包遞過去。

“多謝兄臺?!碧撇⒔舆^。

他感受得到范進的善意。

范進又說:“你們即使充做小吏,也能過得比大多數(shù)人都好、至少比我好,所以不用在意吧!”

他聽人說,唐伯虎是大才子,書畫都很值錢。

徐經(jīng)是大財主,家里的錢財花好多代都花不完。

唐伯虎微微一怔:“你這么想?你已經(jīng)中進士吧?”

“是??!二甲進士!”范進坦誠地說,“我在都察院觀政,爭取考選御史。實不相瞞,我當(dāng)官就是想有一個地方住、多吃幾頓肉。你們什么都有,當(dāng)不當(dāng)官有什么要緊?”

他的語氣太真誠,眼神充滿困惑,沒有中年人的世故,而是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聽不出一點諷刺嘲笑。

徐經(jīng)和唐伯虎對視一眼,猛地覺得這番話還挺有道理的。

唐伯虎呢喃:“可是充做小吏,鄉(xiāng)鄰會看不起。只怕家人都會覺得丟臉而遠離。”

“沒關(guān)系嘛!你還是會過得比他們好。眼睛一睜一閉,一輩子就過去了。過得好才是最重要的?!狈哆M說著心里話。

他不知道為什么要破費買驢肉火燒送唐伯虎。

窮怕了的,花錢都有負罪感。

只是覺得既然那日撞在一起,就是天意。

徐經(jīng)和唐伯虎被安慰到,神色沒那么頹廢。

他們說:“你將來若來蘇州,我們請你喝酒?!?br>
“好啊!”范進高興地答應(yīng),“也許不久之后我們又見面了,你們要記得我?。 ?br>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徐經(jīng)和唐伯虎已經(jīng)走了。

王守仁被事情耽擱晚來一步,只遇到還在折柳亭站著的范進。

“你也來送唐伯虎?過去有來往嗎?”王守仁好奇地問。

他總覺得范進身上有一種超脫于現(xiàn)實的感覺,可以剖開研究天理。

范進說:“沒有??!但是我今后想去蘇州游玩又怕沒盤纏。提前結(jié)交一番,將來他們會請我吃酒?!?br>
“你很坦誠?!蓖跏厝试u價。

“因為沒有必要撒謊。”范進說,“尤其是,不應(yīng)該對一個未來很有名的人撒謊。你一定很厲害,比我厲害得多?!?br>
“這是奉承嗎?”

“不,這是坦誠。我還藏有一個驢肉火燒,你要吃嗎?”范進大方地遞出放在懷里小半日的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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