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重生后,我成了惡毒反派》,是作者辣椒只吃小米辣的小說,主角為蘇玉昭陸元樞。本書精彩片段:“姑娘,你要給老奴做主啊!”一道尖利粗糲的哭喊,打破蘇玉昭的思緒,她皺眉睜開眼睛,就見房門被人重重推開,一位穿著暗青衣裳的婆子,捂著臉自外面跑進來,張著嘴巴就開始哭嚎“老奴是沒臉見人啦,一輩子謹小慎微,服侍伺候主子們,臨到頭,卻讓個小丫頭指著鼻子罵,真是沒天理啊!二夫人啊,你怎么就不在跟前,替老奴做主??!”“劉嬤嬤,你胡吣什么呢!我何時有指著你鼻子罵?”拾珠緊隨其后進來,瞪著唱念做打俱全,撒潑干...

重生后,我成了惡毒反派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可惜的是,趙氏并不接茬,仿佛看不見陳嬤嬤,暗含期盼的眼神,轉(zhuǎn)身打發(fā)兒子先上馬車,就不再說話。

蘇玉昭滿意地勾起嘴角,相比多管閑事的某人,趙氏此人,可謂是真正的置身事外。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蘇玉昭滿意,陳嬤嬤卻是眼前一黑,許夫人雖是外人,但有長輩的名頭,也好說話不是?但凡是在蘇府,她也能將二姑娘,訓得抬不起頭,好生教教她,什么叫謙遜恭孝。

余光掃過滿身血氣的鄭鏢頭,陳嬤嬤氣勢一軟,不敢和二姑娘硬碰硬。

“嬤嬤別惱,待回到蘇府,還得勞煩你老人家,替咱們姑娘向府里主子容稟一二?!笔爸樯锨皟刹剑兆£悑邒叩氖?,出來打圓場:“咱們姑娘心里,對老夫人呀,是十二分的孺慕?!?br>
“姑娘推遲回府,也是經(jīng)數(shù)日衡量,說是周全之舉,也不過是無奈中的抉擇?!?br>
“你也親眼看見,咱們一路行來,頗為的波折,姑娘因生在端午日,被蘇府送到外祖家,如今好不容易回家,偏生途中這般不順,如何不叫她多想?”

拾珠輕輕嘆口氣,嘴里的話卻說的十分順暢。

“加上前兩日,姑娘夜夜做夢,夢見先夫人哭泣......姑娘幼時喪母,對先夫人多有思念,也怕這并不是好兆頭,因而才決定先到寺廟,去誦經(jīng)祈福一番?!?br>
“都說越是看重,越不敢疏忽慢怠,就因在乎老夫人,姑娘才這般謹慎呢?!?br>
拾珠重重握了握陳嬤嬤的手,看著對方的眼睛說道。

陳嬤嬤扯了扯嘴角,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抽了抽,沒抽動。

“往日是我眼盲,倒未瞧出拾珠姑娘,這般的能言會道。”

拾珠羞赧笑道:“嬤嬤夸贊,不過是兩句心里話?!?br>
是心里話,不過真假嘛,就有待商榷了。

這是在姑娘決定好,前往鑒真寺后,四人商量出來的說辭。

其目的嘛,自然是不想姑娘,落下不孝的罪名,也不想在明面上,給人留下把柄。

說起來,重活一回,蘇玉昭的心理,也發(fā)生極大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她不再因出生時辰,而感到自卑和抗拒,也不再將所有過錯,全都攬到自己身上。

甚至能笑著借助,她命硬的這一點,達到推遲回府的目的。

她出生的時辰,想藏也藏不住,待回到蘇府后,若是旁人有心,傳遍常州府也不是問題,既如此,她何必遮遮掩掩,與其自我嫌棄,不如坦然接受。

命硬又如何?克的且不是我!

拾珠能笑出來,陳嬤嬤卻笑不出來。

聽聽這說辭,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只堵得她沒話說。

陳嬤嬤心里清楚,二姑娘這是下定決心,不參加老夫人的壽宴。

不提其他,就說她一介奴婢,還能違逆主子不成?

再則,她就是個老婆子,且手無寸鐵的,蘇府跟來的奴婢,明顯打不過隨行的鏢師。

絕了強迫二姑娘回府的念頭,陳嬤嬤捏著鼻子同意此事。

蘇府的馬車在茶肆前兵分兩路,一路徑直向常州府城,一路繞過茶肆往鑒真寺。

茶肆靠里坐著的三人,看過前面的好戲后,也悄無聲息的起身離開。

在三人之后,又有數(shù)人擱下茶碗,不遠不近的護衛(wèi)在,前面三人的周圍。

......

棕色的車廂內(nèi),鋪滿柔軟的繡墊,上面再鋪著竹席,緩解路途顛簸時,又不會太過燥熱。

蘇玉昭靠著內(nèi)壁,接過拾珠遞來的茶盞,對她道:“等到鑒真寺后,你使人往淮陽府去信,就說咱們一切都好,也免得外祖母擔憂。”

拾珠點頭應是,見姑娘隱有疲憊,就說讓她先休息,等到地方再叫她。

蘇玉昭輕嗯一聲,緩緩閉上眼睛,卻并沒有休息,而是開始思索,后面的事情。

她去鑒真寺,其一,是為母親祈福,其二,則是要博一個人的恩情。

這鑒真寺,說是百年名寺,但真要算起來,香火鼎盛也就近二十年的事。

吉安縣的東北面,有一座玉溪山,此山秀麗如畫,重巒疊嶂,以玉溪山為界,分隔開吉安縣和平襄府,而鑒真寺,正是修建在玉溪山上。

背靠兩地,鑒真寺不缺香火,但前世能名噪一時,卻不是靠得香火,而是因為太子殿下。

記得那時,她已回到蘇府,老夫人的壽宴后,蘇府邀許家母子,前往普安寺上香,而后就是她被算計,和許書成睡在一張榻上,眾目睽睽下被捉在床,清白盡毀。

當時在場的人不少,另有其他府邸的夫人,即便是隔著數(shù)年,她仍能清晰的記著,那種扭曲的譏諷,嫌棄鄙夷的眼神,指指點點的喁喁私語,仿佛雷霆驟雨臨空劈下。

按理來說,這種帶著艷色的韻事,很是得百姓津津樂道,不出意外的話,要不到兩三日,就能傳遍整座常州府,再順著來往行人,傳向更遠的地方。

只可惜,當時的另一件事情,把她和許書成的丑事,遮掩的蕩不起半點波瀾。

.....那就是太子殿下,在鑒真寺遇刺一事!

這消息一出,瞬間猶如晴天驚雷,砸的眾人瞠目結(jié)舌。

這個時候,什么妹妹覬覦姐姐未婚夫,完全是不值一提,但凡得知消息的官員,無不是坐立不安,驚惶失措,馬不蹄停的帶著人,往鑒真寺趕去。

因著這事,蘇府的事情,倒沒人多關注,蘇府大房母女,只是心有不甘,但別說是她們,就是禁足的蘇玉昭,都能感受到空氣里,彌漫著的焦躁和不安。

眼前時刻,縮著脖子尚且來不及,何人敢胡亂冒頭?

直到等到蘇府,給出大量好處,重新定下蘇玉昭,和許書成的親事,前面才有消息傳來,太子殿下身中劇毒,已經(jīng)護送回京城,身邊屬臣一死一傷,侍衛(wèi)更是死傷無數(shù)。

此事過后,太子病榻殘喘,雖仍居儲君位,但眾人都知道,他不過是在熬時間。

往后數(shù)年的儲位爭奪,也由此開始,而蘇府抓住時機,借著宮里八皇子,趁勢異軍突起。

這位八皇子的生母,與蘇府大房夫人顧氏,乃是一府血脈,一為嫡脈,一為旁支,后因顧府犯事,嫡脈男子被斬首,女眷幼童賣為官奴,旁支則抄家后遣散出京。

顧氏的堂妹,被充作宮婢入宮,后被隆慶帝看重,沐恩封為常在,生下八皇子后,晉封為惠嬪,在蘇玉昭離世前,已經(jīng)是正二品的惠妃娘娘。

說句不夸張的話,容妃和八皇子,也就是端王,就是顧氏母女的靠山。

她要替母親討回公道,她要扳倒蘇府,不可避免要對上她們。

前世的經(jīng)歷,讓她深知,有些事情,就算拼了命,也只能咬掉對方一塊肉,在權勢和地面前面,她的掙扎不過是笑話。

要扳倒蘇府,靠她自己,無疑是以卵擊石。

但誰讓老天垂憐,讓她回到眼下這個,可以釜底抽薪的時刻。

只要太子無事,端王想再崛起?做夢!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太子在皇帝心里的地位,說句不好聽的話,其余皇子加起來,也比不過太子他,在皇帝心里的一根手指頭。

若她再能救下太子,憑借這份救命之恩,她便有對抗蘇府的底氣。

且前世時,蘇玉儀能成世子妃,不過占著天時機遇,恰逢武安侯世子,在這次刺殺中喪命,但要是武安侯世子,在這一次活下來了呢?

似是想到某些愉悅的情景,蘇玉昭不著痕跡的勾起嘴角。

她倒要看看,沒有她這個倒霉蛋,蘇玉儀要怎么嫁進武安侯府!怎么成為她高高在上的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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