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惡毒反派》是大神“辣椒只吃小米辣”的代表作,蘇玉昭陸元樞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倒是一旁的錢管事,仿佛想起什么,開口提醒道:“老爺,您忘啦,二房還有位姑娘呢”按理來說,這位二房的大姑娘,才是他們府上的二姑娘蘇明嶸眼睛一亮,指著錢管事道:“你是說二弟的嫡長女?”不等錢管事回答,他合掌欣然笑道:“對,對,我的二弟,也有位姑娘,是叫,是叫......”他的話音頓住,顯然并未記住,蘇玉昭的姓名錢管事出來打圓場:“老爺糊涂,二姑娘的閨名,哪能往外說”“看我,一時急切,竟忘記這事...

重生后,我成了惡毒反派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兩年,是連年干旱,路上也不安生,跑完這一趟,我是準備歇一歇了?!?br>
一位穿著棉布衣裳的中年男子,給自己倒了一碗茶,一面和同伴抱怨起來。

在這茶肆里,六成是往來的商販,他們比不得大商賈,也就掙些辛苦錢。

他同伴點頭暗嘆道:“也是,掙再多的錢,也得有命花才好。”

旁桌的人聽聞,嘖嘖搖頭道:“你們啊,是沒看清形勢,要跑商,就得這兩月,才是最安生的?!?br>
棉布男子不解,求問道:“老兄這話,是何意???”

那人道:“你們難道不曾聽說,朝廷派遣官員賑災的事?”

兩人聞言搖頭,他們是打南邊來的,路上又急著趕路,倒未曾聽聞此事。

見狀,那人又嘖嘖兩聲,解釋道:“賑災的官員,前兩日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平襄府,最主要的是,主管賑災事宜的,可是太子殿下!”驟然拔高的聲音,透著顯而易見的激動,“咱們太子殿下,那可是大越儲君,英明果斷,威嚴剛強,那些山匪強盜,豈敢在這時候,來觸他的霉頭?你們自己說,是不是這個理?”

四周旁聽的人,思忖一番后,跟著連連點頭。

看見眾人附和,那人興致更足,越說越起勁來,“太子殿下的車駕,到平襄府那日,我正正好在場,可是親眼瞧見,除隨行的官員外,還有數萬的將士呢,那些佩戴重甲官刀的兵將,各個威武彪悍,氣勢赫赫,一個眼神過來,嚇得人不敢動彈,肯定是見過血的。”

有在平襄府的,當時在現場的人,也跟著贊同附和,先說當時情景有多氣派,隨行官員武將有多威嚴,現場的氣氛有多肅穆,那真真是萬人空巷,卻只聞馬蹄嗒嗒聲。

說到這里,這人左右逡巡一番,壓低聲音鬼祟道:“我往常時,時往京城去,對京城的官員,也有所耳聞,我可是親眼看見,這次的隨行官員里,有特監(jiān)司和特察司的人?!?br>
空氣瞬間一靜,接著不知是誰,吸了一口涼氣。

特監(jiān)司和特察司,光聽名稱就知道,面上雖有官衙,但其中最厲害的,當屬各種暗探。

兩司相互依存,又相互轄制,其中,特察司負責情報,特監(jiān)司負責拿人,且這兩司,隸屬于皇帝,僅聽皇帝一人吩咐,暗行監(jiān)察百官之職,又因其重典獄之故,實乃令人聞風喪膽。

當然,因當朝隆慶帝,對太子格外看重,帝君儲君兩人,用得是一套朝臣班底,特監(jiān)司和特察司,對太子亦唯命是從。

見周圍的人震驚住,說話的人愉悅道:“你們就說說,那些強盜匪徒,誰敢在這時鬧事,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太長?!?br>
不知此事的行商人,聞言都撫掌笑道:“怪道這一路行來,平襄和常州兩府,較往日要安穩(wěn)許多,這可真是好事啊,咱們總算不必日日提心吊膽,就怕什么時候跳出劫道的人來?!?br>
損失些錢財不說,就怕連命也給丟了。

這時候,旁邊有人恍然大悟道:“難怪呢,我就說吉安縣里,怎么突然就沒動靜了?!?br>
旁邊有人道:“你說的,可是吉安縣中,欲祭祀河神的事?”

“不錯,正是此事?!蹦侨四碇殻f道:“大約在半月前,吉安縣的當地宗族,挑選出一對童男童女,要祭祀河神求雨,聽聞選中的,還是一對龍鳳胎呢?!?br>
吉安縣,歸屬于常州府,但因緊鄰平襄府,旱情亦十分嚴重。

有平襄府的行人嘖嘖道:“你們吉安縣,也太過殘忍,我們平襄府祭祀河神,早就不用童男童女,不過是木雕泥塑的童子,再將三牲六畜備得厚重些,豈不比損陰德來得好?”

同行的人連聲附和,對著吉安縣的人,投去一道鄙棄的眼神。

被嫌棄的吉安縣人,臉色當即漲紅,吭吭哧哧道:“就因為你們,祭祀河神不盡心,這才一直落不下雨,我看就是因為你們,咱們才一直大旱呢?!?br>
“呸!好不要臉的話?!逼较甯娜祟D時怒道,“咱們往前七八年,就開始這般祭祀,怎得之前沒事,就現在有事?且朝廷明言規(guī)定,禁制以活人祭祀殉葬,你們膽敢違律?”

自大越立朝之初,其實就有這等規(guī)定,然而皇權不下鄉(xiāng),離京城越遠的地方,宗族的影響就越大,放在平常,一般的祭祀并無問題,左不過是三牲六畜,然則一旦遇上大災大害,總免不得某些人,為求得僥幸和安心,違背律法使用活人祭祀。

這種事情,有宗族遮掩,苦主不敢鬧,衙門自是不管的。

事關朝廷律法,吉安縣的諸人,盡管心底不贊同,面上卻是不敢再多言。平襄府的眾人,自覺略勝一籌,得意地揚起眉頭,朝對方哼哼兩聲。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開口。

“平襄府這兩年來,每隔半年就要祭祀一次河神,偏偏卻徒勞無功,我看正好這里,太子殿下到來,不如把下月的祭祀提前,交由太子殿下主持,有咱們大越儲君在,還怕老天爺不給雨?”

這話一出,周圍有人沉思,有人驚喜贊同,亦有人面色微變。

求雨一事,豈是嘴上說的這般輕易,就說往前的朝代,每逢天降災異,都有皇帝下罪己詔,以安撫民心,穩(wěn)固朝堂政權,倘若太子殿下,求來雨水還好,但若沒有呢?

是要說德不配位,還是無品無德?

一想到這個情況,有些政治敏感的,當即就要起身離開。

不過一座官道旁的茶肆,都有人談論起這事,誰知平襄府里是何情況,保不準有人煽風點火呢,他們平頭老百姓的,還是別摻和為妙。

趙氏皺了皺眉,也起身準備離開。

她雖是婦孺,但也知朝堂上的博弈,素來是殘酷且慘烈的。

當今陛下,十分看重太子,對其余的皇子,多有打壓提點,但幼虎漸壯,豈甘心被驅逐?

她此次途徑,不過為人賀壽,很是不愿牽扯進,某些旋渦當中。

于是,她對蘇玉昭道:“時辰不早,咱們也啟程吧?!?br>
蘇玉昭點點頭,正要站起身,又突然嘶的一聲,跌坐回木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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