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秦司央裴霆禹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六零真千金遭全家厭棄后被國家寵,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司央剛在食堂吃完早飯,就見有人在將幾十袋糧食和一些生活物資往兩輛馬車上搬“牧羊女,看什么看?還不去放你的羊”趾高氣揚的高夢琴路過她身側(cè)時,還不忘嘲諷一句司央看了眼她故意挎起步槍在她面前顯擺的樣子,不禁冷笑出聲“你笑什么?”高夢琴分明從她的表情中看到了明顯的鄙視“我笑有些人槍都不會拿,還在瞎嘚瑟就算給她捆頭豬在樹上,她都打不死,不知道在得意什么?愚蠢!”“秦司央,你什么意思?你憑什么這樣...

六零真千金遭全家厭棄后被國家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六連連部,史連長正信誓旦旦地向押送喬振剛和陳自強回來的巡邏隊長再三擔(dān)保。

“老徐,你放一萬個心,那兩個小子就是一時好奇才跑去了邊境線的,絕對沒有叛國的意圖?!?br>
“這件事可大可小,必須上報團部?!毙礻犻L態(tài)度強硬。

“別啊老徐,這么點兒事就別驚動團部了。”史連長立刻上前將人拉住。

“你也知道的,團部要是知道了,事情處理起來就很復(fù)雜了。我那里有兩瓶好酒,你定個時間我陪你喝兩盅......”

史連長死皮白賴地拉著巡邏隊長軟磨硬泡了半晌,總算把喬振剛兩人捅下的簍子兜住了。

陪著笑將人送走后,他瞬間拉下臉“去把那兩個惹是生非的玩意兒給我?guī)?。?br>
喬振剛和陳自強進來后,看著史連長那張黑臉,不由自主就聯(lián)想到了他“死賤人”的名號。

所以不僅沒覺著害怕,反而格外想笑。

喬振剛更是沒憋住,直接笑出了聲。

“笑?還笑?誰讓你們跑去邊境線上閑逛的?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差點闖大禍了?”

兩人不以為意“您不是也說還差點嗎?這不就得了,干嘛非絮叨個沒完呢?”

“你說什么?合著你們還不服是嗎?”史連長氣的鼻孔冒煙。

喬振剛理直氣壯地回嗆“本來就是,我們又沒過邊境線。再說了那都沒個警示牌,我們哪知道不能去???”

史連長聽后也算是明白了,這倆貨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當(dāng)即決定把二人關(guān)去禁閉室反省,然后組織一場批斗會,讓全連知青來批評教育他們。

喬振剛當(dāng)即表示不服,他不認為在自己祖國的邊境遛個彎有什么錯。

史連長一氣之下怒罵道:“你的戰(zhàn)備隊隊長是不是不想當(dāng)了,我隨時能給你撤下來!”

喬振剛這才悻悻閉嘴。

二人剛被帶出去,在門口就碰上了前來匯報羊群事件的司央。

司央是被薛指導(dǎo)員帶來的,喬振剛本想呲她幾句,卻還是忍住了。

“這偷煤的來找連長干什么?”陳自強好奇地嘀咕。

喬振剛冷諷“還能干什么?八成把羊放丟了唄!我看都不用我們動手,她就能把自己玩兒死?!?br>
辦公室里,史連長剛把火爐上的水壺提起來倒了一盅開水,就見薛指導(dǎo)員領(lǐng)著司央進來了。

“連長,秦司央同志有重要的情況要向你匯報。”

史連長一聽,腦瓜子嗡嗡響,他這是攤上了一群活祖宗?。?br>
怎么問題一茬接一茬的?

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出了啥事,他也不急著開口,而是回到椅子上坐好后才看向了司央。

“說吧?丟了多少只?。俊?br>
司央上前兩步敬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報告連長,羊圈應(yīng)到綿羊八十二只,實到一百四十三只?!?br>
“嗯...”史連長吹了吹滾燙的熱茶,猛然反應(yīng)過來。

他當(dāng)即起身皺眉困惑地看向司央問:“你說啥?你這咋還多出那些來了?”

多了幾只新生的羊羔很正常,可這一次多了大幾十只就不能理解了。

司央也是無奈,本來是打算私吞了的,但誰讓叫人撞見,這下也只得實話實說了。

“是我放羊的時候,對面S國的安哥拉山羊跟著跑來了?!?br>
史連長眸色微凝“你是說多出來的羊是從S國過境來的?”

司央立馬開始表演“是啊,我也不知道那些羊干嘛非要跟著我的羊跑,我當(dāng)時都懵了?!?br>
史連長聽后復(fù)雜的神情凝固了好一會兒,卻陡然又露出個大快人心的表情。

“哈哈哈,好哇!往年都是咱的羊往那頭跑,終于也有他們干瞪眼的時候了。”

他興奮地說著,立刻讓司央帶他去羊圈親眼看看。

幾人來到羊圈外,就看到一大群安哥拉山羊都快把羊圈擠滿了。

史連長轉(zhuǎn)身第一次細細打量起司央來“秦司央同志第一天放羊,就幫連部收獲了一筆意外財產(chǎn),記你功勞一件?!?br>
司央干笑“謝謝連長?!?br>
她這明明是打算犒勞自己的,被迫上交而已。

算了,你們高興就好。

“連長,這么多羊要還回去嗎?”旁邊有人問。

史連長瞪他一眼“還個屁!S國那群混賬羔子,這幾年在咱們的地盤上作威作福,偷的東西還少嗎?咱收他一群養(yǎng)咋了?誰讓他們的羊自動投敵的?”

“那總得上報團部吧?”

史連長耷拉的眼皮下閃過一抹機靈“上報肯定要上報,但是少報一頭,咱給連里的戰(zhàn)友們嘗嘗鮮。”

司央再次回到連長辦公室,把收獲羊群的經(jīng)過詳細講了一遍,由專員做了書面記錄后,回到宿舍已經(jīng)天都黑了。

由于還沒恢復(fù)供電,加上夜里更加寒冷,宿舍里除了白甜和高夢琴外,其她幾名舍友都已經(jīng)上炕睡下了。

司央雖然在空間洗了頭發(fā)洗了澡,但還是再仔細洗了個臉,又給全身抹了層保濕膏,最后貼上免洗的全吸收面膜才上炕了。

睡炕容易皮膚干燥,她現(xiàn)在這么年輕,當(dāng)然要做好護膚。

司央的床位在最里側(cè)靠墻,另一邊挨著她的是張曉娥。

“司央,你抹的什么呀?好香。”

光線昏暗,張曉娥看不見她臉上的面膜,卻能聞見她身上獨特的香味。

“沒什么,就是自己做的香膏?!?br>
“你還會做香膏啊?明天給我抹點吧,我在那養(yǎng)豬場里都快臭死了?!?br>
“好,明天給你勻點。”司央應(yīng)了聲,困得睜不開眼了。

這時剛回來的高夢琴正好聽到兩人對話,當(dāng)即就呲了她們一句。

“小資主義,來兵團就是接受改造的,還在想著資本家小姐那套作風(fēng)?!?br>
司央閉著眼睛懶得看她“有本事你把自己的雪花膏和珍珠霜都扔了吧?”

“你……”高夢琴被噎了。

一夜無夢,出早操的哨聲響起時,司央臉上的面膜已經(jīng)全部被吸收了。

又是新的一天,出完操天也大亮了。

史連長在晨會上,當(dāng)著全連戰(zhàn)友的面表揚了司央后,同時宣布要組織一場批斗會,希望所有同志積極批評喬正剛和陳自強自由散漫,無視兵團紀(jì)律的行為。

這時,才有人發(fā)現(xiàn)喬正剛和陳自強沒在隊伍里。

不遠處的禁閉室里,二人正凍得瑟瑟發(fā)抖。

禁閉室里沒有暖爐更沒有火炕,就是兩張木板床外加一床薄被子,兩人凍得一晚上都沒能睡著。

這會兒兩人貼在窗邊,親眼看著司央在全連的掌聲中享受著榮譽的褒獎,他們卻還要接受全連批評。

喬振剛當(dāng)即就怒了,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那臭女人是走的什么狗屎運?”

陳自強無奈“我說你為啥非跟個女人過不去?她怎么招你了?”

喬振剛怒不可遏“她招惹了貞貞就是招惹了我,我答應(yīng)了貞貞不會讓她好過,是男人就要說到做到?!?br>
“那你想怎么做?”

“等著吧,我會收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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