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鵲枝》男女主角安溪照顧辭月,是小說寫手沈柒柒所寫。精彩內(nèi)容:安懷英急急地沖進正廳,眼睛明亮地盯著孟知意手里的帖子“我聽門口王伯說,還是太妃娘娘送來的帖子是不是?”孟知意這會心里也快意得很,嘴上卻還是責(zé)備安懷英的冒失:“嚷嚷這么大聲做什么,只是說讓芷寧去參加生辰禮罷了,你這么大辣辣地瞎張揚,你妹妹日后還怎么做人?”安懷英混不在意,“以芷寧的品貌,見過她的哪個男人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课艺f母親就是太謹慎了,我常聽榮親王孝順至極,能得到太妃的青睞,不就說明芷寧...

驚鵲枝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安溪照一怔,一邁進外間,就看到偌大的箱子放在正中央。

她上前一把掀開,就瞧見里頭躺著一件繡工精致,設(shè)計繁復(fù),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價值傾城的宮裝!

安溪照怔怔地盯著那件衣服,連耳邊彩環(huán)的驚叫都未曾聽見。

即便是她上一世嫁入安定侯府,也未曾穿過這般華貴雍容的華服,正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只是顧辭月怎么知道她沒有合適的衣服?

“小姐穿這身衣服簡直是天仙下凡!

無人能及!”

彩環(huán)的夸贊皆出自真心,此番連眸中都不覺亮了起來。

“小姐到時穿著這身衣服,定能讓那些懷了壞心思之人盡數(shù)比下去!”

旁人彩環(huán)不知,府上就有一位二小姐正對榮親王妃的位子虎視眈眈。

“那些個魑魅魍魎,不必放在心上?!?br>
安溪照低頭梳理這絲帶,隨口回道。

“小姐這話倒是不錯,榮親王連這種小事都能放在心上,定然是心里有小姐,等到小姐入了榮親王府,也不會教人欺負了去!”

“你這丫頭!”

安溪照嘴里帶著幾分嗔怪,面上笑意更甚。

主仆二人談笑甚歡,絲毫未曾察覺到在院子里多出了一雙陰惻惻的眼睛。

安芷寧越想越恨,她自是知曉安溪照無甚能上臺面的衣服,唯一精致的衣服,還是出嫁的喜服,雖然做工也遠遠不如自己的喜服。

但原本能在服飾上狠狠壓安溪照一套,結(jié)果如今她得到這套衣服,自己還怎么在生辰禮上艷壓群芳,得到王爺?shù)那嗖A?

不行,她定要想個法子,把這件衣服毀掉!

這天晚上,安芷寧就找了個借口把彩環(huán)叫到了她院子里。

“奴婢見過二小姐,不知二小姐有何吩咐?”

彩環(huán)一早就猜出安芷寧讓她來此定不安好心,可她身為下人別無選擇,只能小心應(yīng)對。

“彩環(huán),你家里還有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媽媽對嗎?”

安芷寧早就摸清了彩環(huán)家里的情況,見她前來,才會肆無忌憚的開口。

聞言,彩環(huán)心里咯噔一聲,連忙以頭搶地,“求二小姐高抬貴手,奴婢定不勝感激?!?br>
安芷寧輕笑出聲,“我就是隨口一問,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從安芷寧院里出去后,彩環(huán)后背已出了一層冷汗,安芷寧以她家中老母親的安危威脅她,要讓她將榮親王府送來的那套衣服給毀掉!

哪怕彩環(huán)心中一百個不愿,可老母親的生死如今捏在安芷寧手中,讓她如何抉擇!

彩環(huán)不覺抬起衣袖抹了抹眼淚,卻被安溪照看了個正著。

“出什么事了?”

安溪照微蹙眉頭開口問道。

彩環(huán)不敢開口,只搖著頭說無事。

盡管她什么都沒說,可安溪照還是留意到她的不對。

夜半時分,安溪照屋里的燈都滅了,片刻后,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讓安溪照緩緩睜開雙眸。

“彩環(huán),到底出了何事?”

將蠟燭點亮后,屋內(nèi)手持剪刀之人的確是彩環(huán),在聽到安溪照的問話,當(dāng)即就想要快步離開,卻被安溪照攔了下來,眸色凌厲的盯著她。

彩環(huán)不知該如何是好,當(dāng)即跪在地上,“求小姐饒命,奴婢當(dāng)真不愿做出背信棄義之舉,可……”話音未落,彩環(huán)便哭了出來,抽泣著將方才的事情盡數(shù)說出,接著便一頭磕在了地上,只求以死謝罪!

“你先起來?!?br>
安溪照猜出安芷寧不會善罷甘休,卻沒想到她會這般不擇手段。

“此事還不好解決,你去回了她,此事定會辦到,讓她決不能傷了你母親。”

安溪照當(dāng)即做出決定,就讓彩環(huán)起來。

彩環(huán)不解安溪照此舉何意,愣了兩秒才重新開口,“小姐,那衣服可是榮親王特意送來的,若是真給毀了,那……”話音未落,就見安溪照沖她眨了眨眼,“你與她回了話,誰又知道那衣服是不是真的毀了?”

彩環(huán)提著的心才堪堪放了下去,“還是小姐有主意,奴婢這就去回話?!?br>
“等等?!?br>
安溪照開口,彩環(huán)的腳步立刻停下。

“小姐還有何吩咐?”

安溪照在梳妝臺前站了片刻,拿出一套頭面塞進彩環(huán)手中,“你去告訴她,這頭面也是榮親王府送來的,你毀了衣服后才看到,就偷偷給她送過去了。”

彩環(huán)瞧著手中的東西,一時間竟有些猜不透安溪照此舉何意,不過既然是安溪照的吩咐,她照做就是,肯定不會錯的。

見彩環(huán)腳步匆匆護著懷里的頭面退了出去,安溪照才松了口氣,視線落下一旁的衣服之上,不由得搖了搖頭,心想著此番還真是福禍相依。

彩環(huán)夜里敲響了安芷寧的房門,讓她憋了一肚子火氣,許久后才出來,待見到彩環(huán)第一句便惡狠狠說道。

“你最好有天大的事情必須夜里來說!”

彩環(huán)一副害怕的模樣縮了縮脖子,將手中的頭面舉起,“二小姐,奴婢是給您送好消息來了。”

待彩環(huán)話音落下,安芷寧早已被這頭面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這也是榮親王送來的,不過壓在衣服下并未被大小姐察覺,奴婢今夜毀了那件衣服后才發(fā)現(xiàn),就特意給二小姐一并送了過來?!?br>
安芷寧面上哪里還有怒氣,立刻吩咐露珠將頭面給安生放好,眸間的喜悅壓也壓不住。

“這么說來,衣服當(dāng)真毀了?”

“不錯,二小姐交代的事情,奴婢不敢不盡心。”

彩環(huán)始終低垂著頭,這副姿態(tài)倒是讓安芷寧對她的話信了幾分。

“做的不錯,你放心,你母親那里,我會派人過去替她好生安置?!?br>
安芷寧隨口應(yīng)付了彩環(huán)兩句,就把人趕了出去。

珍太妃生辰宴當(dāng)天,安芷寧一早就將那套頭面拿了出來,讓露珠給她穿戴上后,才滿臉得意的站在安溪照必經(jīng)之路上等著。

沒過多久安溪照便從院里出來了,不過她今日裝扮不比安芷寧那般花枝招展,反而還在身上披了件大氅。

見狀,安芷寧眸間流露出幾分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今日可是珍太妃的生辰宴,既然我們姐妹二人皆得了請?zhí)妹帽闾匾庠诖说戎憬?,想要與姐姐一同前往?!?br>
安芷寧的目光不住在安溪照身上打量著,見她沒了往日里的囂張,反倒垂下眼眸一言不發(fā),當(dāng)即便假惺惺問了一句。

“姐姐今日為何未曾穿上榮親王送來的那身衣裳?

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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