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重生三國之世子橫行》近期在網(wǎng)絡上掀起一陣追捧熱潮,很多網(wǎng)友沉浸在主人公劉修蔡琰演繹的精彩劇情中,作者是享譽全網(wǎng)的大神“第七顆星”,喜歡文的網(wǎng)友閉眼入:東漢中平元年,張角等人發(fā)起黃巾起義,賊勢浩大,朝廷震驚,慌亂之下漢靈帝下令解除黨禁,漢室劉表受大將軍何進征辟為掾屬,推薦再次入朝,出任北軍中候。而當一個穿越者成了劉表之子,在這梟雄并起的時代,究竟誰才是逐鹿天下的天命所歸?

重生三國之世子橫行 免費試讀 試讀章節(jié)

北風冷冽,遠處,一片蒼茫。

一片雪花從空中飄落,落在俊秀少年的發(fā)上,有寒風刮來,將少年的頭發(fā)吹得有些凌亂,露出了他那好看的面龐來。他的手一點也不像尋常世家子弟那般白皙,反而略微有些粗糙,唇角勾勒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淡然,再配上他那雙靈動的丹鳳眼,則顯得他格外的氣宇不凡。

少年一邊留心著遠處的交戰(zhàn),一邊則將坐騎交給下人,自己慢步行至女子面前,微微打量起眼前的狼狽女子,卻不由得一剎那的失神,恍如看見了紅塵繁華里有一樹梨白,正冉冉迎著初晨的水露新綻。只見眼前女子雖然臉上已是頗為臟亂,但卻是依舊遮蓋不了她那本該絕色的俊俏模樣,微微撅起的雙唇飽滿滋潤,身段凹凸有致,梳的是垂鬟分肖髻,只不過此時已是亂糟糟的一團,纖細的皓腕上佩著一只玉鐲,而膚質竟似是比那鐲子還要膩潤兩分。少年心中不由浮現(xiàn)出一句詩:“態(tài)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致骨血勻?!边@句詩仿佛就是為這女子量身而作,此時用它來形容她,再貼切不過了。

蔡琰那雙楚楚可憐的水靈眸子原本偷偷打量了書生模樣的公子一眼,只覺得胸口似小鹿般亂撞,她趕緊收回了視線,好不容易平復好了心情,卻隱隱察覺旁邊似仍有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身上,抬眼看去,卻正見那書生公子正緊緊盯著她胸前的壯麗風光,她臉上陡然一紅,有些慌亂地趕緊將雙手護于胸前,不由朝那少年狠狠碎了一口,“看什么看?你這登徒子!”

少年望著那原本出塵脫俗的俏臉上此時映著那一抹慌亂的嬌羞,卻是別具一番風味。聽得女子話語,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拱手行了一禮然后笑著道:“咳咳!在下第一次見著似姑娘這般美麗的女子,一時間不由看得失了神,抱歉,還請姑娘海涵一二。在下劉修,乃北軍中候劉表之子,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蔡琰聽得他的話語,俏臉更紅了幾分,明澈的眼波輕輕滑過他的白衣黑發(fā),淺笑施禮回道,“原來是皇室宗親劉大人家的公子,今日得公子搭救,實屬小女子三生有幸。小女子名喚蔡琰,家父乃是蔡邕?!?/p>

原來竟然是蔡邕之女蔡文姬,難怪長得這般禍國殃民,她可是與貂蟬、甄宓幾人比肩的美人,只是縱觀她一生,命運多舛,自己若是記得不錯她似乎是董卓作亂之時被左匈奴王擄走,在北方生活了長達十二年之久,后來好不容易才被曹操贖回來的。劉修腦海里飄過這些信息之時,嘴上卻是毫不停滯回答得極快,“原是蔡大人家的小姐,難怪這般好看。蔡姑娘客氣了,路見不平施以援手乃我等男兒應為之事?!?/p>

兩人在這邊有一搭無一搭地閑聊之時,另一邊戰(zhàn)場則已到劍拔弩張之際。當看見文聘飛馬疾奔的樣子時,同樣手持長槊的王剛心神不由一顫,他心里明白自己遇上硬茬子了。雙方相距不遠,若是撥馬撤退只能任人魚肉,于是只能狠狠咬了咬牙,猛然一夾馬腹,悍然沖鋒迎了上去。身后一眾嘍啰見狀,也都滿臉戾氣地疾提馬速。

轉瞬間雙方便交戰(zhàn)在了一起。一個面貌粗獷的嘍啰手握著長矛,對著文聘的戰(zhàn)馬就惡狠狠地刺了過去,文聘猛然勒馬躲過,戰(zhàn)馬吃痛馬蹄揚起之時,他手腕一轉,馬槊一個輪翻向上,頃刻間便挑飛了一人。他得勢不饒人,看見敵人首領已至眼前,腳尖在馬背上一點,穩(wěn)穩(wěn)地落于地面,然后三步作兩步疾沖,手中八十斤馬槊裹挾著千斤之力,一躍而起以無敵之勢朝他猛砸而下。

王剛還來不及勒馬就聽見頭腦上方傳來一陣撕裂空氣的呼嘯之聲,他心膽俱寒,慌忙之間手腳并用,然后就見他整個人像西瓜一般卡啦地被劈為兩半,鮮血濺了一地?!皻ⅲ 蔽钠傅乜戳艘谎凼?,隨即掃視了圍攏而至的一眾嘍啰,沉穩(wěn)鏗鏘的聲音從唇角輕輕蹦出。

離得最近的嘍啰眼睜睜地看著王剛被砸得稀爛,腸子都出來了,愣了一會兒,隨即閃電般扔掉手里的長矛,慘叫一聲狼狽地往后回跑,“王頭領死了!”

“頭領死了!快跑!”

“快跑!”

這些黃巾賊寇們到底是些平民老百姓,何曾見過武藝這般高強的武將,一時間均被嚇得面無人色,屁滾尿流地四處逃命去了。

文聘也不追趕,擦了擦臉上的血漬,提槊轉身回到劉修身前,拱手作揖道:“公子,文某幸不辱命!”

劉修上前狠狠拍了拍文聘肩膀,笑著說道:“將軍真是好風采!”

——————

山道外,風雪漸大,將夜里盛放的那一地鮮紅逐漸覆蓋淹沒,猶如初見時的模樣。

蔡琰在劉修手下的搭手下將那老人的尸體就地找了個地簡單埋了,然后默默地隨劉修一路同行。馬車早已破爛不堪,無法再行使用了,她只得與劉修同乘坐騎。這一晚對于蔡琰來說,可謂大起大落,她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感受生離死別,哪怕此時已經(jīng)得救,她的心弦依舊處于極度的緊繃狀態(tài)之中,哪怕是偶爾呼嘯的風聲吹過都讓她覺得像是箭矢破空而來之聲,她都免不了嚇得驚叫出聲,這一嚇,則不由得更加死死抓住馬背上的劉修,好幾次直抓得劉修齜牙咧嘴。

幾人一行走了半晌,終于看見了一座廢棄的宅子。劉修命手下人上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見宅子雖然破舊,屋頂?shù)捻斄褐伎逅淞讼聛?,門楣還算寬大,想來之前住的應該是戶大戶人家。輕輕推開那塵封已久的宅子大門,尋了一個滿是灰塵的藤椅處,早有下人用衣袖拂了拂上面的灰塵,劉修扶著蔡琰坐到了藤椅上。

文聘則去附近尋了些柴火,為他們架起了火堆,然后自覺地與其余幾人退到了門外護衛(wèi)。

蔡琰的肩膀雖然先前已簡單進行了包扎處理,但一路的趕路還是重新牽扯撕裂了傷口,此時肩膀處全是流淌的血跡,劉修微微皺了皺眉,道:“蔡姑娘,看來得盡快為你止血,重新包扎傷口?!?/p>

蔡琰輕輕點了點頭,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禮數(shù),肩膀處的傷口雖然不深,但已是疼得讓她的額頭直冒冷汗,她微微偏頭見劉修正小心翼翼地輕輕撥開她肩上的衣衫,臉上不由微微一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

劉修見蔡琰臉生紅暈,那美態(tài)格外動人,忍不住帶著絲惡作劇的心態(tài)說道:“蔡姑娘,這傷口有點深啊,在下接下來不得不將姑娘的衣衫再往下拉扯一截,姑娘可不要認為在下是故意要對姑娘無禮的!”

蔡琰聞言,不由剜了劉修一眼,一時間那神態(tài)嬌媚無比,饒是以劉修這般慣見大風大浪之人,這一刻他的心口深處都悄然涌了些不知名的東西,不過蔡琰轉瞬間就恢復了屬于大家閨秀的那份清婉,她略微猶豫了一下,良久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蹙了蹙瓊鼻點點頭。劉修見此不由暗自笑了笑,這姑娘倒是有些有趣啊,他小心翼翼地將女子的衣裳往外扒了扒,使香肩處的傷口四周得以顯現(xiàn)出來,之后才從懷里掏出一瓶金瘡藥,倒出一些粉末,往蔡琰肩膀的傷口處小心抹去。

“啊——”藥粉侵入傷口,蔡琰頓時被疼得驚叫出聲。這突如其來的叫嚷聲倒是將劉修給嚇了一跳,使得正在抹藥粉的手不由一抖,滑到了那女子胸口不該觸碰旖旎之處。蔡琰不由地嚶嚀出聲,隨即陡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何事,臉上頓時鮮紅欲滴,她有些憤怒地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劉公子,還不趕緊拿開你的手!”

“咳咳——意外,意外,純屬意外?!眲⑿抻樣樀鼗氐溃缓筅s緊三幾下將傷口包扎好后,趁她還未再次發(fā)怒興師問罪前竄溜地一下出了大門往遠處跑去。

算你跑得快!門內,蔡琰捏著的秀拳緊了又緊,有些不甘心地跺了跺腳。

“公子,方才屋內發(fā)生了何事?竟讓蔡姑娘叫出那般凄慘之聲?!蔽钠赣行┮苫蟮赝送箝T處一眼,又看了看自家公子。

劉修避開文聘的目光,盡力平靜說道:“無礙,不過是藥入傷口之時引起的疼痛罷了。對了,文將軍今日斬殺賊首如探囊取物一般,端的好膽識好氣魄!”

文聘當即雙手抱拳,身子微微一拜,恭敬答道:“承蒙公子謬贊?!?/p>

這文聘謹慎持重的樣子估計是無法改變了,劉修擺了擺手,隨即話題一轉,側過頭問道:“不知文將軍如何看待當今亂世?”

兩人一邊說話間一邊往遠處走去,雖然他們是并肩而走,文聘實際上要稍微落后半個腳步。他想了想,恭敬答道:“回公子話,文某乃粗鄙之人,不懂大局,只是說說自己內心之所想,不當之處還請公子海涵。文某覺得,現(xiàn)今黃巾賊勢雖然浩大,舉國各地都有叛亂,但是自我們那位陛下解除黨禁之后,各地開始征兵平叛,其中不乏豪杰能力卓群之輩,是以滅賊是遲早之事。然而黃巾賊滅,恐朝廷自此或再難安定。至于其他,文某便想不到了?!?/p>

劉修微微頷首,心底一絲訝異之色掠過,不愧是三國時期的名將,能有這等眼界已是非常不錯了。自己知道亂世,其實還是得益于自己以前喜愛看三國類書籍的緣故。實際此劉修非彼劉修,他的靈魂來自另一個人?,F(xiàn)代的劉修是一名喜歡文學卻讀了理科最終考上縣城事業(yè)單位的極為普通之人,每天過著無聊的三點一線的生活,他的靈魂穿越前一天,因為他帶領的新人工作沒有干好導致他挨了領導的罵,他心里一肚子的委屈無處訴說,因此從未飲酒的他花了一瓶度數(shù)極高的白酒,一個人坐在陽臺上飲了整整一瓶!

再醒來時便莫名其妙到了三國劉表之從子劉修的身上,彼時劉修不過七歲有余,他初始以為是夢,直到折騰了五六日才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現(xiàn)實,自己魂穿到了三國。好在此時天下還未大亂,他還來得及做些準備,于是這幾年他除了拜賢師熟讀兵書經(jīng)略,又請其父請了與童淵齊名的兩大名槍之一韓瓊為師,學習槍法武藝,雖然不能與趙云那些人比肩,尋常一般人卻已是耐他不得。

他滿臉贊賞之色笑著說道:“將軍之言深得我心。黃巾目前雖然勢大,但不過是些散兵游勇,一但吃起敗仗來便如千里之堤,潰敗旦夕之間。然則朝廷腐朽已久,縱使滅了賊寇,只怕也難以根治根本,加之那位將黨禁解除,允許各地自行招兵拒敵,屆時只怕尾大不掉,或是群雄割據(jù)之局面,以將軍之才能,倒是能一展胸中所長,在這廣袤之地留下濃重一筆?!?/p>

文聘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陌生又熟稔的公子,聽得他那頗有遠見之言,似乎已能遠遠看見天下男兒沙場拼殺的場面,他心底一腔熱血悄然涌動,試問天下哪個男兒不想馳騁疆場名揚天下,他平復了一下視線望向遠方說道:“來日但如公子今日之言!”

劉修笑了笑,說道:“哈哈,現(xiàn)下倒是說得有些遠了。還是說些當下之事吧,明日便能入住洛陽,如今我父已是北軍中侯,掌北軍五營,我欲湊請我父讓你擔任步兵校尉一職,不知仲業(yè)可愿?”

縱使以文聘沉穩(wěn)之性子此刻臉上也浮現(xiàn)了難得的激動之色,他原來不過是一個縣城小小的兵什長,以為此生都無出頭之日,不想?yún)s被劉修尋得,允以劉府親衛(wèi)跟隨左右,他以為這就已經(jīng)算是得償所愿了。如今竟再能搖身一變即將擔任一軍校尉之職,還是京師常備禁衛(wèi)軍,這是何等的滔天榮耀!噗通一聲,文聘單膝重重跪于地上,目光灼灼地望向面前這位少年公子,拱手沉聲說道:“公子不嫌文某粗鄙之能,而允以軍中要職,此番提攜恩情,文某此生定銘記于心。公子如若不棄,文某愿奉公子為主!”

劉修本不過是想給文聘謀個前程為劉家所用,同時能讓他記得自己提攜之恩來日有所用處,竟不想他直接認自己為主,古時男兒竟是這般重情重義。這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他歡喜不已地趕緊上前雙手將文聘扶起來,目光凝視著他,溫和笑著道:“修能得仲業(yè),如得左右臂膀。雖然北軍暫時不能出京殺敵建功,但修保證,來日定有仲業(yè)殺敵建功之時!”

文聘深深看了一眼劉修,微微欠身笑道:“主公之言,文某深信不疑!”

劉修哈哈大笑,一把拉過文聘攜手往廢宅走去,“走,今日修定要請仲業(yè)暢飲幾杯!”

“固所愿也,不敢請爾?!?/p>

風雪夜里,一君一臣的笑聲斷斷續(xù)續(xù)回蕩在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