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七七”的傾心著作,寧沫晴夜沉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從玄水河畔到玄冥宮,正常趕路大約要十天左右的路程然而夜沉和鯉伴走的那是一路火花帶閃電,寧沫晴追的氣喘吁吁,路程沒走一半,人都要直接沒了在她再一次要求休息的時候,夜沉盯著她一副死狗模樣,搖頭感慨:“修為太差了……”鯉伴跟著補刀:“才初入煉氣境界的丫頭,資質差,尊上多少見諒一下”這兩人,一個是全文戰(zhàn)斗力最高人生就是開了掛的男主角,一個是男主座下戰(zhàn)斗力前十的大妖怪實力確實是強,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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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柏不知寧沫晴是何人,但肉眼可見的知道她弱的不行。
所以聽見她這番嘲諷,一個冷眼就瞪了過去。
寧沫晴抱著夜沉的腰就沒撒過手,元柏瞪向她就等于瞪向了夜沉。
夜沉自然沒給他什么好臉,看元柏的眼神像極了在看什么臟東西似的,嫌棄的不行。雙眸紅芒一閃,沉聲道:“憑你也配直視我?跪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如一座山一般重重壓下。元柏承受不住,膝蓋一軟就跪在了爐頂上。
他被這股子強大的靈壓壓的連氣都喘不上來,心中不禁大駭!
這人到底是誰?
這種靈力壓制,難不成已入化神境界?
不可能??!他才多大?整個修仙界入化神境界的也就只有華音宗那位葬劍閣的長老?。?br>
元柏掙扎著想站起身,無奈卻毫無招架之力。不僅如此,由于靈壓太強,就連他腳下的丹爐都開始一寸寸的裂開崩壞。
“不……不!”
“馬上就要成功了!就差一點!不可以!”
元柏驚慌的喃喃自語著。煉丹爐里的血丹,是以玄冥宮四位金丹長老和掌門的靈氣作引,吸收了霧隱山的靈氣,玄冥宮弟子的靈氣血肉,還有前來探查情況的其他門派弟子的靈氣血肉。
如此龐大的靈氣聚集,才能煉出極品的溶血丹。只此一顆,就能讓他從煉氣沖破到筑基,甚至能達到金丹后期的境界。
禁術之所以被稱作禁術,就是因為那些別人需要花費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他僅僅只需要一顆丹藥輔助就可以實現(xiàn)!
元柏處心積慮這么久,眼看神丹即將煉成,肯定不能讓它在這個時候翻車。
他拼盡全力想要掙扎著站起身來,只可惜身上的靈壓太強,讓他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反抗。
慌亂中,他抬頭看見鯉伴突然朝夜沉的方向而去。沖對方行了一禮后,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緊接著,他身上的壓迫感就消失不見了。
元柏這才明白過來,對啊!鯉伴是妖王,那個靈力極強的男人如果是修仙界的,定然不會放過她。
可眼下的情況看起來,他根本沒有對鯉伴動手的打算,并且似乎跟她還認識。
還有那個抱著他的小半妖……
修仙界的人,怎會讓妖與自己如此親近?
除非,他自己也是妖邪!
元柏想明白這一點,加上身上的靈壓解除了,人又開始飄起來了。
他站起身,長劍直指鯉伴,質問她是不是因為有了新的相好,才這么果斷的放棄了他。
鯉伴飄身至他的面前,表情復雜難以言喻。本來極為好看的水樣雙眸,此刻充滿了悲憤。
“當年你路過玄水河畔,正巧看見我把一溺水孩童送上岸。我知曉正道人士向來喜歡不分青紅皂白,看見此景多半又會誤以為是我害了那孩子,所以我趕緊潛回了水中?!?br>
“可是你沒有。你查看了那孩子的情況后,站在河畔邊對水面抱拳微笑著說了聲謝謝?!?br>
“你可知道,就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讓我對你心生了好感。”
鯉伴悲憤的訴說著,元柏血一般的雙瞳中,也開始有些閃縮不定。
“后來我化成人形上岸尋你,故意找機會接近你,你不知道當你牽起我手的那一刻,我心里有多開心!我對你毫無保留的信任,可換來的卻是什么?”
“你欺瞞我詐死,你利用我轉移視線。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在狡辯!”
鯉伴很氣憤,這正好充分證明了她確實很愛元柏。
元柏借此機會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情款款道:“我沒有狡辯,我是真的愛你啊!你想想,我們一個是修仙界弟子,一個是妖,本就為世俗所不容。我的師門只要存在一天,他們就絕對不會放棄追殺我們?!?br>
“我們是可以躲起來,可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輩子嗎?更何況你我壽元也不同,等我年邁老去,你還愿意和我攜手共度嗎?”
“我沒有辦法??!我們要是想在一起,只能先解決后顧之憂。只要玄冥宮歸我掌管,就沒人能對我說三道四。只要我的修為日益漸進,修仙界除了那幾個老不死的,又有幾個能奈我何?”
“我一直在為我們的以后考慮,為我們可以長久的在一起做打算,你怎能說我不愛你?”
好家伙!
寧沫晴在不遠處把這一段PUA洗腦聽的一清二楚,內心直呼666。
她抬頭,瞥了眼近在咫尺的夜沉。想起他在原小說里,也是被沈月微那套家國大義的理論給吸引洗腦的,頓時覺得這個些妖魔,不如都死了算了,還拯救什么???戀愛腦沒得救啊!
夜沉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收到寧沫晴這種嫌棄的眼神了,說實話,他真不知道寧沫晴在嫌棄他什么。
好在他長了嘴,所以他開口就問了:“你這是什么表情?我又招惹你了?”
寧沫晴沒空搭理他,只抿了抿嘴沖鯉伴那邊輕飄飄的插了一句。
“愛不愛的,別光用嘴說啊。別說沒給你機會啊,鯉伴和溶血丹你只能選一個,選吧?!?br>
這個問題,其實就在逼元柏做個取舍,讓他別那么貪心。
可元柏哪肯做選擇,剛想繼續(xù)狡辯,就見鯉伴周身妖氣乍起,水色長鞭揮舞而下,直接纏繞在了下方的丹爐上。只要她想,只需一個用力,煉丹爐就會分崩瓦解。
“我不想聽你再廢話,就照她說的,你選一個!”
鯉伴說著,手中稍稍使了點勁,丹爐上原本就被夜沉震開的裂紋又開始迅速蔓延開來。
元柏幾乎是想都沒想,伸手就朝鯉伴襲了去。短短幾秒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鯉伴心如死灰,眉心一蹙,另一手抬起就朝他頭頂拍了過去。
“既然愛而不得,死了,也好~”
鯉伴冷眼看著滿臉不可置信,身形朝下方墜落而去的元柏,嘴里輕聲呢喃著。
妖王的力量絕非一個練氣境界的弟子可以抗衡的,即便元柏已經(jīng)修了妖術功力大漲,但也絕對不是鯉伴的對手。
殺了元柏,毀了煉丹爐,漫天的怨氣在玄冥宮上方集結環(huán)繞消散不去。有的甚至已經(jīng)化成了惡靈,去瘋狂吞噬元柏的血肉。
鯉伴見狀,雙手結印引玄冥宮所有水源卷成水浪裹住了那些怨靈,似乎是想要壓制住他們,以防暴走出去傷害山下的無辜百姓。
寧沫晴這一刻才明白,為什么十大妖王中鯉伴會排在最末位,明明按實力算,她其實并不是最弱的那一個。
她雖生而為妖,本性卻不壞,是妖王里最與世無爭的一個。不爭不搶,只安心待在她的玄水河畔。
不傷人不害人,甚至還救人。就這樣的高尚品德,妖怪看了估計都直搖頭。
如今她有心解困,只可惜妖法始終是妖法,不像正派修習的那種清明正義之術。鯉伴雖強,卻也只能暫時壓制那些惡靈。并且隨著時間增長,越發(fā)的心力不足。
寧沫晴見了,撓了撓夜沉的腰:“尊上,不幫幫忙嗎?就純看戲???”
說來可笑,堂堂魔尊,全書最無敵的存在。
但是,腰上怕癢。
尤其被寧沫晴這么突然一撓,差點在空中都沒站穩(wěn)。閉了閉眼強忍了下去,一把就把寧沫晴從他身上拽了下來,跟拎小雞子似的拎著。
“現(xiàn)在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你要是在胡鬧,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
“……?”
寧沫晴掛在那兒滿腦門問號,我胡鬧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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