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遞給我,又給了我一張?jiān)岫Y的邀請函。
沒等我感慨有錢人的葬禮居然還需要邀請函,顧芒先開了口:“雖然可能會麻煩你,但我會盡量給你補(bǔ)償?!?br>我一怔。
“我想,你能去的話,他會很高興?!?br>我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是那么無情的人,我會去的,不需要什么補(bǔ)償?!?br>但我又朝她眨了眨眼:“不過顧姐你每年捐款的時候要是能先想起我們福利院的話我會很非常感謝你的?!?br>于是她笑起來,點(diǎn)了點(diǎn)我的額頭,同意了我的話。
我目送著她離開,回到了寢室。
看到我手里拿的東西,室友們好奇的湊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打開了。
不出我所料的,是一幅畫。
但不是我已知的任何一副。
裝裱在漂亮的畫框里。
畫中有湖,水面上的落花和淺淡的我的倒影,以及,清晰的、樸素的、穿著一身休閑衣舉著相機(jī)的我的身影。
我這張樸素又平淡的臉,在他的筆下竟也多了幾分鮮活的生氣。
他畫了那么多江清輝。
像花一樣千姿百態(tài)。
可最后的最后,他的畫上沒有美麗的江清輝,只剩下了我。
這是齊景明畫的唯一一幅我的畫。
是最初的。
是最后的。
像是一首詩歌最后的詠嘆,一支曲最后的反復(fù)。
原來他一開始看見的就是我。
我笑了笑。
將畫收藏起來,準(zhǔn)備掛回福利院那間院長媽媽給我準(zhǔn)備的專屬于我的小房間里。
這是我們故事的結(jié)局。
從此,再不相欠—瑞雪番外我叫瑞雪。
今天我要參加一場葬禮。
我才知道有錢人家的葬禮沒有席可以吃,只有穿著昂貴精致的來來往往的人,他們懷揣著各自的目的攀談著,這場葬禮最肅穆卻是掛在堂上的一張黑白的照片。
是齊景和招待的我。
他沒讓我留在大堂上,反倒是帶我去了停棺的地方。
正當(dāng)我猶疑他不會是想讓我和他哥結(jié)什么冥婚的時候,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很是無語的重重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很快就要下葬了,如果你有什么話想說,就現(xiàn)在說吧?!?br>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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