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蕭恪柳璇擔(dān)任主角的軍事歷史小說,書名:《權(quán)臣:謀奪江山,從截胡皇后開始》,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小菊看著薛翎,目光很是無奈,隨后苦笑道:“小姐,賈家可是皇親國戚,官府哪里敢得罪他們,如果不是蕭公子比賈家面子還大,只怕順子哥早就被賈家找到給打死了,連柔妹妹都被賈信搶回賈府了”薛翎一時默然不語,她雖然讀過不少書,但薛家門風(fēng)甚嚴,因此她很少有機會出去拋頭露面,對外面百姓的疾苦不是很清楚,現(xiàn)在聽小菊這么一說,感覺自己確實是把事情想簡單不過想到蕭恪竟然如此熱心腸去幫助一個素未平生非親非故的李順,心...
權(quán)臣:謀奪江山,從截胡皇后開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閑來無事逛了一趟百花閣,蕭恪突然感覺,或許自己身邊需要有一個典韋。
倒不是他突然解鎖了曹阿瞞的某一樣愛好,而是他發(fā)現(xiàn)想要自己命的人太多了,偏偏這些人中還真幾個有能力隨時取他性命。
沒辦法,蕭家權(quán)勢滔天,必然會引來不少人的嫉恨,他們奈何不了重重護衛(wèi)的大將軍蕭恒,很有可能轉(zhuǎn)而會對勢單力孤的自己下手,誰叫自己也姓蕭,還是一代權(quán)臣的骨肉至親呢?
雖說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但自己還沒混到逍遙王爺呢,可不能中道崩殂。
更何況他接下來還要去調(diào)查春獵之事,在調(diào)查過程中肯定會有不少人想要阻撓他甚至刺殺他,要是沒有一個武功高強又忠心耿耿的高手保護自己,到時候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不過對于要去哪里找這么一個又忠心又能打的貼身護衛(wèi),蕭恪一時之間也沒有什么頭緒,只能喚來他最信任侍女司棋,詢問她洛陽城什么地方常有武人出沒。
司棋雖然不知道蕭恪為什么突然要打聽這個,但也沒有多問,只是低著頭很認真想了想,隨后一臉遺憾告訴蕭?。骸肮?,你問得晚了,前幾日是三年一次的武舉,天下武人齊聚洛陽城,不過現(xiàn)在武舉結(jié)束了,這些武人也大多離開京城了?!?br>
蕭恪聽完也很是遺憾,想不到自己還是慢了一步。
司棋看在眼里,遲疑了片刻,還是試探著問道:“公子是要招貼身護衛(wèi)嗎?”
其實之前不止一個人勸過蕭恪,認為如今蕭家如此勢大,想要對蕭恪不利之人大有人在,身邊還是得有幾個貼身護衛(wèi)保護周全。
只不過前身堅持認為,君子自當(dāng)以德服人,打打殺殺冤冤相報只會激化矛盾,進一步加深雙方仇恨。
如今蕭恪主動打聽起武人的事,司棋自然而然想到蕭恪是不是回心轉(zhuǎn)意,打算給自己招攬幾個貼身護衛(wèi)了。
蕭恪也不否認,點了點頭,依舊是一籌莫展。
“公子,其實京城武館眾多,若是想找護衛(wèi),不如去這些武館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司棋看了蕭恪一眼,小聲提醒道。
蕭恪想了想,感覺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雖然他也知道這些武館弟子大多資質(zhì)平庸,看著人高馬大身強體壯,但碰到真正的高手根本不夠看,不過現(xiàn)在自己無人可用,也只好先找?guī)讉€身手好點的武館子弟先頂上一段時間,如果真有人來刺殺自己,還能幫自己拖一下時間,為自己爭取脫身的機會。
“司棋,你知道洛陽哪家武館最為出名嗎?”
“這個奴婢也不清楚?!彼酒鍝u了搖頭,但隨后又補充道,“不過奴婢聽說南市附近的通利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武館,公子可以去那里看看?!?br>
蕭恪點點頭,默默將通利坊這三個字記在了心里。
……
洛陽為大寧帝都,通達天下,南來北往的客商極多,而這些客商一個個腰纏萬貫,又需要走南闖北,最怕的就是路上碰到山賊土匪剪徑,損失錢財不說,還有性命之憂。
正是因為如此,從而催生了武師這個職業(yè),他們專門給商人當(dāng)護衛(wèi),保護商人生命和財物周全,而商人大多惜命,給這些武師的酬勞還是頗為豐厚的,因而這些武師一年到頭倒也能掙上不少銀子。
眼見做武師有利可圖,各地武館如雨后春筍般拔地而起,不少貧苦人家的百姓也紛紛送自家孩子去武館習(xí)武,武館也因此越來越多。
洛陽的武館確實大多集中在靠近南市的通利坊一帶,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武館之中,有一家鎮(zhèn)遠武館,館主名叫孫彪,年輕時是京畿一帶有名的游俠,最好行俠仗義,打抱不平,素有俠名。
只是后面因為有了妻兒,不想再打打殺殺,就在通利坊開了一家武館,收了上百名弟子傳授武藝,日子倒也過得有滋有味。
這日中午,孫彪正如往常那般在操練他的弟子們,為了讓這些弟子開開眼,孫彪抄起一張八斗弓,瞄準幾十步開外的箭靶,張弓如滿月,箭去似流星,一箭正中靶心,引得弟子們紛紛拍手叫好。
孫彪心中也有幾分得意,剛要說點什么,武館外卻突然一陣喧鬧,還沒等他們出去查看情況,武館的大門卻轟然被人撞開,隨后十幾個差役持刀臥棒闖入武館內(nèi)。
這些弟子當(dāng)即一個個驚嚇得目瞪口呆,一臉畏懼看著這些來勢洶洶的不速之客,雖說他們都是習(xí)武之人,又人多勢眾,可自古民不與官斗,他們怎敢跟這些官差動手。
孫彪心中也是又驚又疑,畢竟自己自從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之后,一直安分守己,又嚴格約束武館弟子,好端端的怎么會惹來這么多官差上門呢?
不過他很快認出這伙官差的帶隊之人乃是洛陽縣衙的捕頭朱三,當(dāng)即賠著笑臉迎上前道:“朱捕頭,這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孫彪之前為了武館的事和朱三打過幾次交道,朱三對他雖然說不上多尊重,但看在孫彪是一館之主的面子上,跟他說話還算客氣。
只是今日不知何故,面對孫彪的好聲好氣,朱三卻拉著一張臉,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將李順給我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br>
一聽到“李順”這個名字,孫彪心中更是猛然一驚。
他的武館中確實有一個叫李順的弟子,只是他三天前跟自己告假回家探望雙親,至今未歸。
如今看這些官差的陣勢,八成是李順在外面惹出了什么麻煩,才引得這些官差上門的。
想通了這一點,孫彪便壯著膽子追問道:“朱捕頭,李順確實是我們鎮(zhèn)遠武館的弟子,只是不知道他在外面犯了什么事,竟然引得您和諸位兄弟這般興師動眾。”
朱捕頭看了孫彪一眼,面露冷笑道:“李順打傷了太后娘娘的娘家侄兒,當(dāng)今皇上的表兄,我奉縣令大人之命前來緝拿他,若是你們鎮(zhèn)遠武館敢窩藏他,一律按同案犯論處?!?br>
一聽自己的弟子竟然打傷了皇親國戚,孫彪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險些站立不穩(wěn),但隨后強行穩(wěn)住心神,陪著笑臉解釋道:“朱捕頭,不瞞您說,自從三天前李順回家探親,我們到現(xiàn)在也沒見到他人……不過朱捕頭您盡管放心,我們一定盡快找到他人,勸他去衙門自首!”
“孫彪,你當(dāng)我朱三是三歲小孩嗎?”朱三冷冷一笑,語氣滿是威脅,“你們?nèi)羰遣还怨越怀隼铐?,信不信我們馬上砸了你這個破武館,將你們通通關(guān)進大牢?!?br>
若是二十多年,有人敢這么威脅自己,孫彪一定當(dāng)場拔劍砍了他,但如今的他早已經(jīng)被歲月和生活磨平了棱角,失去了年少時的銳氣,面對朱三的威脅,依舊忍氣吞聲滿臉陪笑道:“朱捕頭息怒,現(xiàn)在李順人確實不在我們武館……”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搜!我就不信搜不出人!”朱三也不廢話,直接打斷孫彪的話,下令開始搜查武館。
官差們得令,開始大肆搜查武館,他們到處踹門砸窗,翻箱倒柜,什么瓶瓶罐罐都摔爛了一地,將整個武館搞得一片狼藉。
孫彪和眾多弟子看在眼里,卻是敢怒不敢言,一動不敢動,畢竟這些官差找不到人自然會離去,可若是真的動起手來,他們可都得去衙門吃牢飯。
鎮(zhèn)遠武館的動靜也引得附近其他武館不少武人過來圍觀,只是當(dāng)看到是官差在辦案搜查時,雖然心中又是氣憤又是同情,卻也是無一人敢不要阻止,生怕連累到自己和自己武館,只能眼睜睜看著官差肆意妄為。
但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聲斷喝:“我看誰敢在此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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