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拿了把大刷子在我臉上涂涂抹抹。
一股子化妝品味往我鼻子里鉆。
“生得真俊?！?br>我緊抿著唇不說話，同我說話的人是翠翠，到這已經(jīng)五年多了。
在這里混得很開，有很多小姐妹愿意跟著她。
經(jīng)過她的一番努力，我那張青春明媚的臉上倒是多出了幾分風(fēng)情。
媚眼如絲，像是在勾人。
再穿上西裝制服，倒真是脫胎換骨。
活脫脫換了一個人一般。
翠翠扭著腰身，搖曳生姿，我垂著腦袋跟在后面。
她帶著我一個包廂一個包廂地走，賣力地推銷著我。
我不會像她那樣笑，也說不出來什么好聽的話，倒是憑著外表真的收獲了不少酒單。
經(jīng)理拿著一沓酒單笑開了花，旁邊站著的小姐妹像眼中釘一樣看著我。
我臉上看不出來情緒，只知道這一晚上倒是能掙不少錢。
經(jīng)理表揚(yáng)完要走，趴在我耳邊：“下次多笑笑，賺的錢更多?！?br>合著這是個賣笑的營生。
我更無感，只是點頭。
我與這些人本身不熟也不太一樣，閑著沒事的時候我就自己躲清閑。
那些姑娘本來擔(dān)心我搶單，搶了她們風(fēng)頭。
但看我不爭不搶，時時撈不著人影，便對我放下了警惕，有時也開我玩笑。
“小言，客人的小費你咋不收啊！”
名為紅姐的女人從胸前拿出一沓鈔票，心滿意足塞進(jìn)屁兜里。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想當(dāng)**啊?！?br>“又有錢拿，還能享受，有啥不好的啊?！?br>她們談?wù)撨@些從不避諱人，還都很大聲。
“我們小言可是在為我們阿城守身如玉呢！”
他們幾個人哈哈笑作一團(tuán)，我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
阿城名叫葉城，也是夜皇后的服務(wù)生。
長相倒是也陽光周正，第一次見到我時，耳根子紅得厲害。
此后便是把客人落下的名貴糖果和巧克力找機(jī)會往我手里塞。
我聽那群姐妹們聊起來過，葉城那群酒保兄弟說葉城抱得了個冰山美人，真是好福氣。
漸漸地，大家心有靈犀般，遇見些出手闊綽又難纏的客人，便不再叫我過去。
有客人問起我，也都幫我搪塞過去。
3上五樓時間久了，認(rèn)識的人也就多了。
其中有個女孩很不一樣，她留著一頭飄逸的長發(fā)，長相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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