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逃婚,我當場改嫁了》是網(wǎng)絡作者“慕妘娍”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顧景熙孟瑾瑤,詳情概述: 孟瑾瑤低下頭,呆愣愣地看著手中的木匣子,木匣子并不重,可她卻覺得手里沉甸甸的上午的時候她還是個窮人,連和膳樓的飯都吃不起的窮人,下午她就暴富了,這種瞬間擁有一大筆錢的感覺很不真實顧景熙把這些都交給她打理,難道就不怕她敗家,肆意揮霍,最后把他的財產(chǎn)都給敗了個清光?顧景熙瞧小姑娘怔愣不語,傻乎乎的看著那木匣子,不由覺著好笑,前幾天未婚夫逃婚這丫頭都沒犯傻,還能冷靜應對,還膽大包天換個...
渣男逃婚,我當場改嫁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事無論鬧到哪里,都是孟冬遠與孫氏無理,且厚顏無恥。
哪有私自挪用亡妻的嫁妝,去補貼自己跟續(xù)弦所生的孩子,而不給亡妻親生女兒的道理?
孟冬遠被長女諷刺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然而,作為要面子的長輩,又如何會在晚輩面前承認自己有錯,承認自己無恥?
他梗著脖子,理不直氣也壯:“為父是長輩,是你的父親,還做不了你的主?行了,此事就這么辦,若真有此事,你母親就給你道歉,你的弟弟妹妹日后成親有了體面也會感激你,你也別再得理不饒人?!?br>“父親無理還要爭三分,我得理為何要饒人?”孟瑾瑤神色冷然,并未退讓半分,“父親莫不是忘了?我朝有律例明文規(guī)定,女子去世后,嫁妝由親生子女繼承,若無子女,應返還女子娘家后人,夫家人無權支配。”
孟冬遠臉色僵住,無從反駁,我朝的確有這條律例。
孟瑾瑤覷了他一眼,接著說:“我母親有我這個嫡親的女兒,自然由我來繼承,屬于我的財產(chǎn),還輪不到父親想給誰便給誰,而孫氏作為繼室,更加無權壓下我母親的嫁妝?!闭f罷,她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地看向?qū)O氏,那嘲諷之意毫不掩飾。
孫氏面色蒼白,心里忿恨交織。
孟冬遠頭疼不已,但為了家族的顏面,此事必須壓下,他深吸一口氣,以孝壓人:“阿瑤,若你母親真做了這種事,你當真要將事情鬧大不成?你還在襁褓中時,她就悉心照顧你,你忍心讓她成為全京城的笑話?”
他說著略微頓了頓,迅速整理思緒,又接著道:“再者,既然嫁妝有誤,你大婚前為何不說?如今才說,分明是為難你母親,你都嫁過去了,難道還要事后再給你抬嫁妝?這成何體統(tǒng)?這份嫁妝就算是留下來,也是傳給你弟弟妹妹,又不是給旁人?!?br>孟瑾瑤直接給氣笑了:“我大婚當天才拿到嫁妝單子,在婚前這張單子也從未給我瞧過,總不能讓我出嫁當天核對過單子再出門吧?我若真的出嫁當天清點嫁妝再出門,豈不是鬧笑話?”
“……”
孟冬遠啞口無言,他倒是沒想到還有這茬。
孟瑾瑤言辭犀利,笑著質(zhì)問:“方才我聽父親的意思,是趁著孫氏私吞我母親的嫁妝在前,為了面子不歸還,然后名正言順侵占我母親的嫁妝?天下男子皆以用妻子嫁妝為恥,與子女爭奪亡妻嫁妝,那是無恥行徑,難道父親想做那無恥之徒?”
還真是她的好父親!
既要把私吞她母親嫁妝的罪名推給孫氏,將自己摘干凈,又要幫孫氏以‘迫不得已’的理由減輕罪名,到頭來把錯歸咎于她,是她得理不饒人,是她不該討回嫁妝讓娘家人丟臉?
孟冬遠聽了這話,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登時面紅耳赤,辯解道:“你混說什么?為父豈是這等無恥之人?只是不想你們母女非要鬧到那般地步?!?br>孟瑾瑤回道:“既然父親不是那種人,還請歸還我母親的嫁妝,我外祖父既然已經(jīng)為我準備好充分的證據(jù)證明,那定然是不希望我母親的嫁妝落入旁人手里的?!?br>見她抬出周老爺子,孟冬遠也拿她沒轍,只好遞了個眼神給妻子,無奈道:“夫人,阿瑤一口咬定你沒有把嫁妝加進她的嫁妝單子,為夫再問你一遍,是否真的確有其事?”
孫氏見丈夫沒法子,縱然心里屈辱萬分,卻還是在幾個孩子面前,向繼女低了頭,因為就算丈夫和婆母是知情人,可也沒證據(jù)指明他們也參與,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指向她,她只能認下。
她看向孟瑾瑤時,一副悔不當初的神情,歉然道:“阿瑤,是母親不好,你別怪你父親,他并不知情,要怪就怪母親方才不敢承認錯誤,母親當初只是想著你既然嫁入長興侯府,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br>話說到一半,孫氏就紅了眼眶,忙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哽咽著聲音繼續(xù)道:“而我們孟家早些年被你那不爭氣的二叔敗了那么多家財,這些年也沒有復起,將來你的弟弟妹妹成親都沒有像樣的聘禮和嫁妝,這才動了歪心思。”
孟冬遠聽了,故作一臉震驚:“夫人,你、你還真的做下此事?”
孟瑾玉與孟承興見母親承認了,心里震驚的同時也有些慌亂,這要是傳了出去,他們孟家真要被人笑話死了,特別是他們姐弟,他們可是母親嫡親的子女,估計也要被人笑話有其母必有其女/子。
“夫君,我們家這情況,眼看幾個孩子過幾年又要成婚了,我也是沒辦法才如此。”孫氏說話間,已淚水漣漣,“阿瑤,你放心,我和你父親會在別的方面補償你的,你就原諒母親這回吧,也為了你三個弟弟妹妹?!?br>孟瑾瑤看著他們演戲演了那么久,聽著這意思,是沒打算歸還的意思,她徹底沒了耐性,不容置疑道:“跟我扯那么多有的沒的,你們只字不提歸還嫁妝,那就是想侵占我母親的嫁妝,不想還了?既然如此,多說無益,我們?nèi)旌蠊蒙弦?,相信公堂之上會還我一個公道。”
她說罷,便站起身來,邁起腳步準備離開。
聞言,孟冬遠登時就急了,說話間頗有幾分氣急敗壞的意味:“逆女,你給我站住!”
孟瑾瑤側(cè)頭看他:“父親還有事?”
孟冬遠氣得臉紅脖子粗,質(zhì)問道:“你當真要跟自家長輩對簿公堂?”
“父親此言差矣?”孟瑾瑤勾了勾唇角,好笑道,“是你們不想歸還,我只是用正當手段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而已,怎么又成了我的不是了?”
孟冬遠咬牙道:“那是你母親!現(xiàn)在再抬嫁妝回去,別人如何看我們永昌伯府?你妹妹到了說親的年紀,若是你母親遭人取笑,阿玉還如何說親?”
孟瑾瑤淡聲糾正道:“我母親姓周,不姓孫?!彼f著頓了頓,轉(zhuǎn)眼看孫氏,“作為母親卻立身不正,顯然是沒為兒女考慮,那我又何須替她的兒女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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