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禁區(qū)獵人是都市獵人創(chuàng)作的一部都市小說,講述的是林朔魏行山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這天夜里,月上樹梢的時候,九娘溝里已經(jīng)黑燈瞎火了山里人晚上沒什么娛樂,早早就吹燈睡下了村口住著一對年輕的夫妻,房里嘎吱嘎吱的動靜就跟炫耀似的,傳得老遠(yuǎn),聽得老劉心里癢癢老劉,大名叫劉順福,今年五十六歲,是外興安嶺第二代龍王使者第一代龍王使者,就是他爹劉德昌,十五年前就死了家學(xué)淵源、子承父業(yè),這在山里人眼里再正常不過老劉此刻牽著一頭灰驢...

禁區(qū)獵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夏季的六至七月間,是黑龍江流域的漁業(yè)禁捕期。

時近中午,江面上的船不多。

因此那三艘劈波斬浪的快艇,在小城賈林達(dá)居民的眼中顯得尤為醒目。

快艇在賈林達(dá)的漁業(yè)碼頭上停下,陸續(xù)走下來二十來個荷槍實彈的壯漢。

其中為首的,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粗壯男人,亞洲人面孔,臉上有一道從左眼眉骨一直延伸到嘴唇邊的傷疤,讓整張臉看起來猙獰可怖。

他的身后背著一張巨大的秦弩,就好像一雙張開的翅膀。

他身后的壯漢們,雖說膚色各異,但神情卻差不多,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這座漁林業(yè)結(jié)合的小城,因為身處邊陲,走私也很猖獗,民風(fēng)彪悍。

所以這群人上岸,碼頭上曬網(wǎng)的漁民們只打量了一眼,就各自低頭忙著手里的活了。

一是習(xí)以為常,二是不想惹禍上身。

這群兇神惡煞在碼頭逗留的時間并不長,很快就進(jìn)入了小鎮(zhèn)。

離開碼頭前,刀疤臉漢子看了看西北的方向的莽莽群山,臉上現(xiàn)出一絲獰笑: “魏行山,這就是老子給你挑的墳地了!”

…… “阿欠!”

外興安嶺深處,魏行山打了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向林朔: “有大家伙?

哪兒?。俊?br>
這句話剛說完,眾人只聽到西北方向傳來一陣野獸的咆哮聲。

這種咆哮,低沉有力,讓大家的汗毛立刻豎起,心里情不自禁地開始發(fā)慌。

“這是虎嘯!”

楊拓扶了扶眼鏡,神色出奇地鎮(zhèn)定,開始轉(zhuǎn)動腦袋,找聲音的出處。

可此時眾人正卡在半山腰的一片林子里,周邊不是樹就是亂石,什么都看不到。

“馬上上山,居高臨下。”

何子鴻提起登山杖,指了指山頂。

“老師,你的身體……”楊拓面露關(guān)切之色。

“我沒事,已經(jīng)緩過來了?!?br>
何子鴻一馬當(dāng)先。

這老人似是渡過了體力上的極點,狀態(tài)煥然一新。

“老人家有這個身體,真是難得?!?br>
Anne贊了一句,連忙跟上。

林朔瞟了Anne一眼,發(fā)現(xiàn)這女人兩個多小時山路走下來,不僅氣息如常,連汗都沒出。

魏行山這個雇傭兵頭子,雖然看起來也很輕松,可額頭已經(jīng)見汗了。

她的體力,似是比雇傭兵還要充沛,這顯然不是練柔道或者跆拳道能練出來的。

而且附近有老虎咆哮。

此行其他人,要么是生物行業(yè)的專家,要么是刀頭舔血的雇傭兵,反應(yīng)不大可以理解。

而Anne一個美貌女子,居然也神色如常,還有心思關(guān)心別人。

這個女人,開始讓林朔有點感興趣了。

不過他并不著急,因為這趟外興安嶺的買賣,這個女人就算藏得再深,最后也得把底牌全亮出來。

否則,她活不到出山的那天。

一邊想著,林朔和眾人一起登上了山頂。

眼前所見,豁然開朗。

“你們快看!”

楊拓一指西北方向。

“我靠,那是什么東西?”

“看它旁邊的樹,這東西快四米高了吧?”

“我去,這么大的家伙,隔著個山頭都讓人覺得滲得慌?。 ?br>
就在眾人所在的山頂對面,一處山崖上,站著個巨大的生物。

全身深棕色毛發(fā),身軀滾圓壯碩,正背對著眾人。

“這是棕熊的超大個體。”

楊拓此時解釋道,“雄性棕熊一旦長到這個程度,在自然界是沒有天敵的。”

一邊說著,他從包里翻出了便攜式攝影機。

話音剛落,對面山崖的這頭大棕熊,忽然往后一個趔趄,被什么東西撞得側(cè)過身子。

這時候,大家才看到,被它寬厚背影擋住的那只動物。

那是一只西伯利亞虎,體型比棕熊小一號,但也是體長三米多的大家伙,白額吊睛,猙獰可怖。

“啊嗚!”

虎嘯聲再度傳來,聲壓巨大,短促有力,遠(yuǎn)比剛才那聲剛加兇悍。

身邊的雇傭兵們,臉色發(fā)白,不自覺地舉起了手中的步槍。

這是人類對這種百獸之王,刻在基因里的恐懼。

“不要開槍!

不要開槍!”

何子鴻老人輕聲提醒道,“這是它們的地盤,我們才是客人,不要開槍!”

“一群沒出息的玩意兒,收槍!”

魏行山冷著臉一聲令下。

雇傭兵們這才醒過神來,放下了手中的步槍。

而山對面,一場頂級猛獸之間的殊死搏斗,已經(jīng)開始了!

顯然,那頭兇猛的西伯利亞虎主動發(fā)起了這次戰(zhàn)斗。

是為那頭亞成年虎報仇,還是想捕食對方?

這些大家不得而知。

只見它高高躍起,一下就跳上了大棕熊的肩膀上,兩只蒲扇大的虎掌,猛烈擊打著棕熊的頭部。

“嘭嘭”的悶響聲,因為距離,落進(jìn)大家耳內(nèi),有半秒種的延遲。

大棕熊比起老虎稍顯笨拙,但它的力量更勝一籌,吃痛之下熊掌一掄,把那頭三米長的雄壯老虎掄出去十多米遠(yuǎn)。

老虎落地后一個翻身站起,再次發(fā)出虎嘯,跟棕熊對峙起來。

“真是不虛此行?!?br>
楊拓一邊拍攝,一邊輕聲感慨道,“超大個體棕熊和西伯利亞虎之間的搏斗很少,過去生物學(xué)家只能從搏殺痕跡中去推測。

沒想到這次不僅能親眼目睹,還能留下影像資料?!?br>
正說著,對面山崖上兩頭巨獸忽然停止了對峙。

它們幾乎在同一時間,扭頭看向了西北方向。

隨后老虎轉(zhuǎn)身一躍,消失在密林中。

大棕熊則不再人立而起,而是趴下身子,四爪著地沿著山崖狂奔起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發(fā)現(xiàn)我們了嗎?”

魏行山輕聲問道。

“可能是吧。”

楊拓神情有些遺憾,放下了手中的攝像機。

“人比任何動物,都要可怕?!?br>
何子鴻搖了搖頭,“我們繼續(xù)前進(jìn)吧?!?br>
“換條路線?!?br>
林朔指了指東面,“從這邊走,繞開這里?!?br>
“你剛才說得那個大家伙,就是那頭熊吧?”

魏行山皺眉道,“它不是跑了嗎?

我們正常前進(jìn)就行了。

這次我們要走二十公里山路,以目前的進(jìn)度,天黑前正好趕到目的地。

你這一繞路,我們就要在野外過夜了,不太安全。”

林朔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魏行山:“就那頭熊,也算大家伙?”

“???”

魏行山有些不解,“你什么意思,四米高的熊還不算大?”

林朔懶得解釋什么,只是看了看西北方向:“那邊,有更大的?!?br>
楊拓扶了扶眼鏡,說道:“不可能。

外興安嶺一帶,體型最大的陸地生物,就是超大個體的棕熊了。”

說到這里,這位學(xué)者似是想起了什么,補充道:“當(dāng)然了,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biāo),不在討論范圍內(nèi)?!?br>
這句話說完,楊拓愣了一下,神情緊張地看向西北方,自言自語道:“不會這么巧吧?”

“不是它?!?br>
林朔搖了搖頭,“如果是它倒省事兒了。”

“柳青?!?br>
魏行山扭頭看向了行動隊的副隊長,“你控制無人機,去西北方向偵查一下?!?br>
“是!”

柳青放下身后的大背包,從里面提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箱子。

箱子里的最新款俄羅斯軍用小型無人機,很快就騰空而起,慢慢悠悠地飛向西北方向。

從無人機攝像頭里傳回來的畫面,就顯示在柳青手上的便攜式顯示器上。

這套設(shè)備,是如今俄羅斯軍方最高科技代表之一。

魏行山安排了警戒人手,其余人則原地休整,都圍在柳青身邊,探頭探腦地盯著顯示器。

顯示器里,外興安嶺的茂密植被一覽無余,郁郁蔥蔥的樹冠,連成了一片深綠色的海洋。

朵朵綠色浪花被微風(fēng)吹起,顯示器的內(nèi)置喇叭里傳來“嘩嘩”的聲響。

十來分鐘,顯示器里傳來的影像就跟風(fēng)景大片似的,林朔嘴里的“大家伙”,卻始終不見蹤影。

等到無人機飛過了一條寬闊的江面,魏行山終于忍不住了,他看向林朔,眼神中透著不滿: “林先生,解釋一下?”

不僅僅是魏行山,其他雇傭兵也紛紛將目光投向林朔。

林朔卻絲毫不在意,抬腿就走:“愛信不信。

我往東走,你們想跟著就跟著,不跟隨便?!?br>
“林朔!你給我站住!”

魏行山一個箭步,擋在了林朔身前。

這個巨漢走進(jìn)一步,緊緊貼在林朔眼前:“林朔,我忍你很久了!

我是本次任務(wù)的行動隊長,路線我說了算。

你要聽從團(tuán)隊安排,不要搞什么個人英雄主義!”

林朔淡淡說道:“你腦子是不是不清楚?”

“你什么意思?
!”

魏行山怒道。

“剛才只是面對一只四百米外的老虎,你手下的人已經(jīng)管不住自己的槍了。”

林朔看了看四周的雇傭兵,“要是遇上沒見過的東西,他們的火力還受控嗎?

火力一旦失控,這里不是樹干就是亂石,跳彈會長眼睛避開自己人嗎?

他們根本就沒準(zhǔn)備好。

要是真的遇上了那種東西,能活下來幾個?

我沒有義務(wù)管他們的死活,你也沒有嗎?”

林朔這番話,把魏行山說愣了。

林朔懶得理他,繞開這個巨漢,自顧自地往前走。

“你他娘說誰呢?”

魏行山還沒說話,他手下的雇傭兵卻有一個跳了出來,攔在了林朔身前。

這個雇傭兵取過背后的軍用十字弩,對準(zhǔn)了林朔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大爺我還真管不住自己的手了,你信不信?”

“王勇!”

魏行山一看這情景,臉色一變,大聲道,“槍口能對著自己人嗎?

你小子瘋了?”

“魏隊,這次你別管。

這小子狂得沒邊了,魏隊你是官兒,顧全大局不好做什么,我可不想慣著他?!?br>
這個叫王勇的雇傭兵對魏行山說了一句,又將挑釁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林朔: “小子,我承認(rèn),你有點兒能耐。

在國內(nèi)我們哥兒幾個手里沒家伙,你牛逼我不說什么。

可現(xiàn)在,咱手里有家伙了!

你最好對我們說話客氣點。

還管不住自己的槍?

我告訴你,我要是管不住自己的槍,第一個崩的就是你!

你不是牛逼嗎?

你能牛逼到擋子彈嗎?”

“王勇,把弩放下!”

魏行山喝道。

王勇輕笑一聲:“沒事兒,魏隊,我心里有數(shù)?!?br>
“有數(shù)個屁!”

魏行山大喝一聲,橫跨一步擋在了林朔身前,“你兵白當(dāng)了?

這種事不能開玩笑!”

正說著,王勇忽然臉色一變:“哎呦我去!

魏隊小心!”

早在這句話出口之前,一支弩箭“咻”地一聲從十字弩上發(fā)射了!

這把德國產(chǎn)的軍用十字弩,也不知是機械故障,還是王勇被魏行山罵得心慌手抖的緣故,居然在時候走火了!

這種弩箭的單發(fā)威力比手槍子彈還大,射程足足兩百米。

在這個距離內(nèi),一旦離弦,它就是要命的閻王!

魏行山臉也白了,他怔怔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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