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是烏龍玄米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這天晚上他直接拉住赫連執(zhí)璽的手臂,將人按到床上,在對方震驚的眼神中低頭問:“陛下,已經(jīng)七日了,該讓我出去了吧?”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態(tài)依然悲憫,臉上只有純粹的擔憂和對天下的關(guān)懷,讓赫連執(zhí)璽心中陡然升起一種濃濃的罪惡感哪怕是這種壓迫性的姿勢,從青玄的臉上,他依然感受不到任何一絲欲念當然,此刻殷無狩心里已經(jīng)把各種姿勢都跑過一遍了,他只是純粹的演技好而已可是從赫連執(zhí)璽的角度來看,就是他出于私心,把一心...

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大雨傾盆。

黑沉沉的天幕如同厚重的烏鐵,即將向地面砸下來一般。

不時有雷光閃爍,帶著霹靂的火焰,傳遞著來自于蒼穹的憤怒。

赫連執(zhí)璽一聲不吭的回到了摘星樓,卻沒有像往日一樣坐在殷無狩旁邊,而是越過他,站在神像前。

樓中已經(jīng)點了火燭,燭光映著他的側(cè)臉,刻畫出俊美而深邃的輪廓。

殷無狩幾乎是立刻察覺出了他情緒不對,但卻沒有說話,而是如同往常一樣自顧自的誦經(jīng),等他開口。

以不變應(yīng)萬變,這種突發(fā)情況,就看誰能沉得住氣。

赫連執(zhí)璽原地站了一會兒,終于緩緩吐出話來,嗓音異常低啞:

“青玄法師,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殷無狩不再撥動手中的念珠,抬頭看向他。

赫連執(zhí)璽沒有與他對視,只是仰頭盯著神像,仿佛那尊神像忽然活了過來一樣。

他在心虛。

殷無狩心中一動,結(jié)合剛才赫連執(zhí)璽問他的問題,已然有了猜測。

他故作疑惑道:

“陛下為何忽然有此疑問,可是今日見了什么人?”

赫連執(zhí)璽卻沒有吐露太后召他見面的事情,如果青玄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那他便想讓這件秘密永遠的埋藏下去,畢竟……

他咬著舌側(cè)的一點嫩肉,又嘗到了血腥氣,才恍恍惚惚的想,畢竟什么?

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他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青玄變成他的弟弟。

“沒有,”他盯著神像的衣角,試圖把那里看出一朵花來,“就是對你的過去有些好奇?!?br>
殷無狩看出他的僵硬,輕輕笑了一聲,“在下自記事以來,就一直住在蒼梧宗。門主寬厚仁慈,對我們這些年輕一輩的弟子十分關(guān)照,因此我過的并不算差?!?br>
他說著搖了搖頭,“但和那些父母雙全的孩子比起來,也說不上好?!?br>
赫連執(zhí)璽的眉目原本剛剛緩和了一些,聽見他這句話,頓時又把心提了起來。

若是太后沒有下令處死婉嬪,青玄原本也是父母雙全的。

他本不該像孤兒一樣長大。

“至于父母……”殷無狩閉了閉眼,似乎有些不堪回首,“一入神宗,前塵盡斷。陛下便當做在下無父無母吧?!?br>
聽起來,青玄應(yīng)該知道一些和他父母有關(guān)的事。

赫連執(zhí)璽沉著面色。

但他真的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先帝嗎?

——必須要確認這一點。

他緩步走過去,輕輕將手按在殷無狩的肩膀上。

“你的生身父母,”他仔細斟酌著用詞,“你可知他們具體是什么身份?”

果然。

殷無狩看向他,見他唇色蒼白,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也緊繃的厲害,心中暗笑。

就連胡喜也看出了赫連執(zhí)璽的異常,歪著頭問:

“皇帝在害怕嗎?這問題到底哪里可怕了?”

殷無狩在心中哈哈道:

“他害怕我們兩個真成了親兄弟?!?br>
胡喜點點頭,隨后又茫然道:

“可是親兄弟不是很好嘛,他很討厭你,不想跟你做兄弟?看不出來呀?!?br>
殷無狩勾起唇角,意味深長道:

“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好。但如果要和你做兄弟的那個人剛好是你愛慕之人,恐怕滋味就沒有那么美妙了?!?br>
胡喜還要再說話,殷無狩直接把它丟進迷宮里,抬手握住赫連執(zhí)璽的手腕。

赫連執(zhí)璽周身一震,對上殷無狩的眼睛。

殷無狩自下而上仰視著他,眼眸被燭光映成躍動的金色:

“陛下都知道了?”

那一瞬間,赫連執(zhí)璽再次覺得自己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被那雙金色的眼眸看穿。

所有隱秘的、莫測的心思,在他面前,全部無所遁形。

他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但殷無狩已經(jīng)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

殷無狩打量著他手背上透出的青色血管,啟唇道:

“陛下以為……你是我哥哥,是嗎?”

聽到那兩個字的瞬間,赫連執(zhí)璽整個人幾乎被擊潰了。

為帝十二載,他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兵不血刃的廝殺和斗爭,明槍暗箭皆不能傷他分毫,可是此刻,他卻覺得胸腔中猛然空了一塊。

身為人君,如今才明白,原來世上,也有他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東西。

明明他只要抬手,就能碰到對面人的面頰。

可是他們之間的距離,卻恍若天塹。

赫連執(zhí)璽的眼眸不知不覺間蒙上了一層霧氣。

“朕……”他聲音艱澀道,“只是有些驚訝?!?br>
明亮的燭光將他眸中的霧氣照的透徹。

被迫承認自己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如此難堪的時刻,赫連執(zhí)璽露出了罕見的脆弱神色。

殷無狩盯著他猛看,只覺得氣運之子這副樣子實在是太招人了,撩的他都快把持不住了。

真想把他按住好好疼愛一番……

他緊緊抿住自己的嘴,生怕下意識的做出垂涎欲滴的表情。

眼看赫連執(zhí)璽又想抽手離開,殷無狩終于收回視線,松口道:

“在下有些東西,想請陛下一觀。”

他說著起身道:

“請陛下隨在下入內(nèi)。”

說著便拉著赫連執(zhí)璽的手向里間走。

赫連執(zhí)璽一時間忘了自己還被他牽著,跟著他一路進了里間。

這里原本是個茶室,在殷無狩入住摘星樓之后就改成了臥室。

最近一段時間殷無狩一直住在這里。

他把明顯還處于失常狀態(tài)的赫連執(zhí)璽帶到床邊,讓他坐下,而后才松開他的手,自己彎腰打開了床下放著的一個木箱。

箱子里有些衣物、書卷,還有幾封信。

殷無狩取出其中一封信,那信顯然年代久遠,紙張已經(jīng)變黃發(fā)脆。

他將信交到赫連執(zhí)璽手中,溫聲道:

“這是在下的生母留下的書信。五歲那年,門主將它交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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