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講述主角殷無狩萬奇的愛恨糾葛,作者“烏龍玄米”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膳堂倒了,有人被砸在下面!”“快喊人過來,我們搬不動!”片刻之間,天地傾覆一片混亂之中,慧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族兄被倒塌的木梁砸在下面,目眥欲裂他大喊道:“救人啊,救人?。。 闭f著便沖上去抱住那木梁的一端,奮力抬動只是那圓木實在太重,上面又堆疊了瓦片磚石,任他如何搬動,都是徒勞無功慧異見著族兄咽下最后一口氣,忽然間被無盡的悔恨淹沒其中“青玄……”他哆嗦著,涕泗橫流的怒吼,“青玄早就知道...
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又到了給宮里送圖樣的時候,繡紡的老宮女終于帶著白玉睛的紙扇,入宮了。
可惜殷無狩住在摘星樓,身邊的人都是皇帝親點,實在送不進去。
老宮女托人問了又問,終于打聽到一個方法。
祭壇還沒修完,當初陪著殷無狩進宮的那十個弟子,就住在乾元宮旁邊,單獨占了個院子。
這院子原先是給皇帝身邊輪崗的侍衛(wèi)住的,旁邊沒人看守。
老宮女就托人把紙扇給送了進去。
好巧不巧,來開門的是弟子里最年輕的一個。
這些日子里,他天天對于殷無狩的種種事跡聽的耳朵生繭,尤其是在皇宮里,宮人們對于這些事情更加上心,一見到他們就要打聽圣師的舊事。
有人問他的喜好,有人問他的出身,還有人問誰知道圣師同誰關系最好。
明明往日里,青玄在蒼梧宗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弟子罷了,絲毫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然而如今他卻一飛沖天,將他們這些師兄弟狠狠甩在身后。
從此,已經(jīng)是云泥之別。
讓人如何不眼紅?
他們這些弟子當時都沒跟著赫連執(zhí)璽去后山,也就沒有親眼見過殷無狩施展神跡,認為至高之神只是剛好顯靈,被他趕上了而已。
不過憑著一張好臉和能言會道的嘴哄住了皇上而已,倘若給他機會,他也能做到。
年輕弟子名叫慧智。
其實他們這一輩的弟子都是慧字輩,只有青玄是從別處送來蒼梧宗的,這才與他們名字不同。
慧智收了紙扇,沒和任何人透露,直接拿回了自己的房間。
按那宮人所說,這是宮外有青玄的故人相托,特意送到宮里來的。
他展開紙扇,只見扇子背面寫著“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正面的空白扇面上則貼著一塊絹布,絹布上是一封信,落款為一個“睛”字。
慧智合上紙扇,心中翻滾著無邊的快意。
顯而易見,這是圣師青玄和女子私通的證據(jù)。
沒想到因緣際會之下,竟然落在了他的手里!
他想起殷無狩捐給養(yǎng)濟院的那千兩黃金,心中憤恨;
當初在宗門里的時候,有銅板掉地上了,青玄都會彎腰去撿,現(xiàn)在又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樣子,實在讓人惡心。
若是他,哪怕要故作清高,也會把這筆錢捐給養(yǎng)大自己的蒼梧宗,而不是毫無瓜葛的養(yǎng)濟院!
青玄所作所為,不過是想要在世間揚名罷了!
如此惺惺作態(tài),怎么當?shù)闷鹗熤?br>
慧智緊緊握住紙扇,就像握住了潑天的富貴和機緣。
當今圣上篤信神教,若沒有青玄擋路,他們這些年輕弟子未必不能出頭。
他想到此處,心中一片火熱。
只是他若是就這么把紙扇交給皇帝,萬一青玄矢口否認,怎么辦?
慧智思來想去,認為不能直接上交。
他需要找一個同樣對青玄有意見的貴人,幫他一個小忙。
或者直接把這紙扇當作投名狀,巴結上一個宮中的靠山。
到時候哪怕皇帝不重視他,他也有了宮里的貴人照拂,再也不必擔心無法出頭了。
-
赫連執(zhí)璽一路回了摘星樓。
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摘星樓原本就是為祭祀祈福而修建的,因此建筑結構非常特別,整座樓八面鏤空,層層飛檐,內部則用暗金色琉璃鋪滿墻面。
這樣的設計,站在樓里從每一個角度向外看,都能看到璀璨星河。
而若是夜間從樓外向內看,則能看到在樓里的燈火從那無數(shù)精巧的鏤空雕刻里照射出來,讓整座樓閣顯得精巧無比,美輪美奐。
赫連執(zhí)璽遠遠的看見摘星樓,眼角就帶了點笑意,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殷無狩就坐在正堂里誦經(jīng),此刻他眉目低垂,溫暖的燭光照在他俊美無儔的面容上。
赫連執(zhí)璽一邁入樓中,就聞到陣陣清香,又見裊裊輕煙如同云霞,圍繞在殷無狩的身側;
滿壁琉璃光華流轉,襯著他藏紅的法袍,雪色的肌膚,如畫一般的眉眼,恍惚間只覺得自己一腳踏入了仙境。
他的唇角帶上了些許柔和的笑意,輕聲道:
“法師?!?br>
殷無狩睜開眼睛,視線落在他身上,安靜頷首:
“陛下來了?!?br>
他沒有起身行禮,赫連執(zhí)璽早就給了他不行跪拜之禮的權力。
赫連執(zhí)璽走過來,坐在他旁邊,拿起白日里剩下的奏折。
剛要開始批閱,又想起方才皇后說的話。
他沉吟片刻,放下手里的奏折,看向殷無狩道:
“每年秋天,我都會帶人去南山的皇家獵場?!?br>
他沒有說完剩下的話,殷無狩也沒讓他繼續(xù)說下去,直接點頭道:
“在下隨陛下一起去。”
赫連執(zhí)璽的嘴角立刻就揚了起來。
他有點想看看皇后如果見了圣師這副模樣,會是什么表情。
他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追問道:
“圍獵頗為殘忍,尤其弓馬射殺,獵物常常鮮血橫流。法師不擔心見到血腥?”
殷無狩放下手中的白玉念珠。
他之前的猩紅色瑪瑙念珠已經(jīng)給了赫連執(zhí)璽,赫連執(zhí)璽天天繞在自己的手腕上,現(xiàn)在這串是赫連執(zhí)璽賞賜給他的。
他凝眸看向赫連執(zhí)璽,淺色雙瞳倒映著燭光,在滿墻琉璃的映射下就像綴著萬千星辰。
赫連執(zhí)璽一與他對上視線,竟然頃刻間忘了言語。
他后宮中美人無數(shù),環(huán)肥燕瘦,什么樣的女子他都見過。
但她們美則美矣,卻無人有殷無狩這樣的風骨和氣度。
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氣質,就像是歷經(jīng)千帆,看破紅塵,而后返璞歸真,再次回到年少的時候。
閱歷、智慧,或者還有些別的什么。
哪怕在那些縱橫捭闔一生的老臣身上,赫連執(zhí)璽也找不到這種看透世事的智慧和澄澈。
每當與他對視,赫連執(zhí)璽總有一種他已經(jīng)把自己整個人完全看穿的感覺。
這讓他本能的感到危險,但同時又無比慶幸,因為如此強大的人甘愿做他的臣子,成為他的助力,他的翅膀。
強者總是向往更強,這是人類的本能。
在赫連執(zhí)璽心中,能溝通天地的青玄,毫無疑問是神佛之下的第一人。
他的強大有時會讓人忘記他的美麗,而他偏偏又如此美麗,美的驚心動魄。
殷無狩并不能真的看穿赫連執(zhí)璽的思想,不過他早就習慣了在任務對象面前以各種方式呈現(xiàn)出自己最吸引人的一面。
見赫連執(zhí)璽盯著他看,他就刻意延長了和他對視的時間,深深望進他眼睛里,直到赫連執(zhí)璽面色發(fā)紅,倉促的移開視線。
赫連執(zhí)璽并不知道,此時與自己對視的這個看似年輕的弟子,實際上是一個在各個小世界里叱咤風云的怪物。
雖然殷無狩的外表一直都是二十多歲的巔峰狀態(tài),但實際上按累計年齡算,他都有幾千歲了。
畢竟他不是一個事業(yè)心特別重的人,如果碰到哪個小世界住著舒服,他就會在那里住到那具身體壽終正寢,因此一個世界停留幾十年也是常事。
反正各個世界時間流速不同,等回到萬界管理局,只是過去了五分鐘而已。
“陛下為何有此疑問?”
殷無狩沒有讓沉默繼續(xù)下去,主動開口道:
“世間生靈無數(shù),蛇蟲鼠蟻盡是生命?!?br>
“見了毒蛇,如果不將它殺死,它遲早會害人,此時該當如何?”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br>
“世間因果循環(huán),報應不爽,人有罪而為牲畜,牲畜更賤而為蜉蝣;”
“倘若行善沒有獎賞,而作惡毫無代價,那此間就不是人間,而是地獄天堂——行善者的地獄,作惡者的天堂?!?br>
他伸出手,握住赫連執(zhí)璽放在桌上的手掌。
赫連執(zhí)璽周身一震。
殷無狩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無比自然的一邊握著他的手占他便宜,一邊端正肅穆的說:
“慈不掌兵。陛下身為人君,殺伐果斷才能護住天道,倘若事事講求仁義,優(yōu)柔寡斷,天道之威,就要一朝盡喪了?!?br>
“屆時生靈涂炭,陛下又該如何自處?”
赫連執(zhí)璽聞言心中大為觸動。
他猜到殷無狩大概不會像那些尋常弟子一樣假仁假義,但也沒想到,他對于這個有些尖銳的問題,會有如此之深的見解。
那年聊城瘟疫,只是幾天的時間,城中百姓就死傷盡半。
他下令封城放火,文武百官對他口誅筆伐,將他罵為昏君。
可他若不如此做,待到瘟疫擴散開來,又有多少人要因此喪命?
身為人君,從來不得已。
他十六歲繼位,坐在這個位子上,十二年來,沒有一天隨心所欲。
就連皇后也是選了八字最合適的女子,而非自己心愛之人。
殷無狩還握著他的手,沒有放開。
赫連執(zhí)璽垂眸看著他的手指,骨節(jié)修長,白皙如玉。
往日里念珠就繞在這指節(jié)上,比青竹還要好看。
他想,若朕此生能有心愛之人,必是像青玄一樣,通透澄澈,胸懷天下,同時顏色傾城,風骨無雙,且又能與朕心意相通。
想到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世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完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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