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我在劍道一途無人能敵》,是以吳昊南山憶北寒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南山憶北寒”,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沒過一會,那小孩的母親走出來說道,“孩他爹,差不多得了,飯做好了,回家吃飯吧,”聽到這話那男人也不打了,抱起男孩就往家里走,樓梯走道上的人家慢慢都關(guān)上了門,樓梯上就剩下了李蕭峰一個人,剛剛還在傻笑的李蕭峰,突然失落了起來,坐在樓梯上蜷縮著抱著腿抽泣著說道,“爹,娘,我好想你們,嗚嗚嗚?!被叵氲竭@里,...

第4章 少年李蕭峰 試讀章節(jié)

李蕭峰從后院出來后,直接去了吳昊休息的房間,看著還在熟睡的吳昊,李蕭峰沒有叫醒他,而是靜靜的看著吳昊,在若有所思,只見吳昊撓了撓臉,吧唧吧唧著嘴,翻了個身接著睡,李蕭峰看著眼前的少年,想想少年的境遇有些與自己相似,吳昊起碼還有小鎮(zhèn)的人照顧,而他則凄慘的多,李蕭峰少年時,多國相互征戰(zhàn),那時他所在的吳國沒有其他國家強大,他們村莊又處于交戰(zhàn)處,一日李蕭峰和父母在田間干活,突然山那邊傳來了廝殺聲,沒過一會廝殺聲又停止了,接著是大隊人馬向村莊走來的聲音,來的人馬是宋國最強勁的軍隊,現(xiàn)在吳國和宋國在交戰(zhàn),按道理來說兩國國君互定條約不得傷害彼國之間百姓,但是底下的人難免有些時候會觸犯,就在李蕭峰父母拉著李蕭峰準(zhǔn)備跑的時候,被前來搶糧的敵國士兵圍住,并讓他們?nèi)ゴ迩f把所有村民都叫到此地來,并說明來意,一個士兵走上前對著李蕭峰父母和其他在田間干活的村民說道,

“今,大將軍出征,需籌措糧草,還望各位父老鄉(xiāng)親不惜吝嗇,我們大將軍是有借有還,出征得勝后便雙倍奉還,如若不然就屠村?!?/p>

說到這里,士兵往后一退,一位身穿金色鎧甲,體型壯碩,臉上還有道橫穿臉頰兩邊的刀疤的將領(lǐng)站起猙獰的說,

“還不快去,等著被殺嗎,”

村民聽到后,紛紛回家把糧食拿了出來,李蕭峰父母感覺不對,回去拿糧食時把李蕭峰藏在了地窖里,讓李蕭峰不要出聲,然后拿著糧食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外面便傳來了村民被屠殺的凄慘聲,李蕭峰被嚇得捂住了嘴巴,哭也不敢哭,只能嗚嗚嗚的抽咽著,他靠著地窖里的地瓜在里面待了一個星期,出來后,看到了他一生難忘的情景,村莊已經(jīng)變?yōu)榱藦U墟,到處都是士兵和村民的尸體交錯在一推 ,更有甚者幾具尸體被火燒成一團,模樣極其詭異,房屋被燒得只剩下小半截,濃煙滾滾,往前細看,發(fā)現(xiàn)有個幾萬人的人堆,地上血液聚流成河,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一片紅海,烏鴉在尸體上瘋狂啄食,少年李蕭峰,呆了會,馬上跌跌撞撞的從地窖上方跑到客廳,客廳被燒得只剩下地基,地基附近有兩具燒焦的尸體,尸體已經(jīng)面目全非,若非至親之人估計很難認出,李蕭峰看到尸體后,跑到尸體前,撲通就跪了下去,撕心裂肺的哭喊到,

“爹,娘,啊啊啊啊”

李蕭峰足足在父母尸體前哭了整整一夜,戰(zhàn)爭過后戰(zhàn)場極其安靜,李蕭峰的哭喊聲都能傳得很遠,仿佛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李蕭峰抽泣著摸了摸眼淚,站起身,去扒房屋附近士兵尸體衣服,扒下來后做成裹尸布,把父母尸體包裹起來,用沒被燒完的木門和其他木板做成簡易的棺材,慢慢一步一步的拉到后山去埋葬,埋葬好后,用戰(zhàn)場上撿來的小破劍刻好了碑,然后跪在墳前磕了三個響頭,擦著眼淚說道,

“爹,娘,我走了,我出去外面討生活去了,要是還活著以后再來看您們,你們在天上保佑我,我會好好活著的。

說完站起身一步三回頭,不舍的離開了此地。離開村莊的李蕭峰經(jīng)常是吃了上頓沒下蹲,一路要飯到了吳國都城,在這里還不免經(jīng)常被打,時常有被人販子拐賣的風(fēng)險,每到萬家燈火時,李蕭峰坐在樓梯上看著下面一家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看著前面被父親打的不比他小多少歲的小孩,就想起了自己被父親追著滿田野打的時候,想著想著,笑了起來。沒過一會,那小孩的母親走出來說道,

“孩他爹,差不多得了,飯做好了,回家吃飯吧,”

聽到這話那男人也不打了,抱起男孩就往家里走,樓梯走道上的人家慢慢都關(guān)上了門,樓梯上就剩下了李蕭峰一個人,剛剛還在傻笑的李蕭峰,突然失落了起來,坐在樓梯上蜷縮著抱著腿抽泣著說道,

“爹,娘,我好想你們,嗚嗚嗚?!?/p>

回想到這里,李蕭峰眼里泛起了淚花,或許是李蕭峰想的入神,沒注意到吳昊已經(jīng)醒了,現(xiàn)在在他面前直勾勾好奇的看著他,在他眼前搖了搖手,說道

“師父,師父?師父你怎么哭了呀”

聽道吳昊的呼喊聲,李蕭峰回過神,眨了眨眼說道,

“哦,你醒啦,我沒事,只是想起了些往事感嘆罷了?!?/p>

吳昊看著李蕭峰站起來走出去說道,

“師父我去看李云那小丫頭去了,您在這里等我回來,”

說完高高興興的跑出去了,出了門的吳昊看到李云兒在秋千上蕩來蕩去,于是跑上前去,和李云兒說說笑笑著,臨近中午時分,一個丫鬟過來和吳昊說道,

“小吳昊,張老先生叫你去后院,說有事要和你說,”

吳昊聽到后,猶豫了一下,看著丫鬟說道,

“姐姐,你就去和那老頭說,說我不在這里,出去抓鳥去了,我還想和李云兒多待一會呢,”

李云兒在一旁可憐兮兮睜著雙萌萌大眼附和著說道,

“是呀是呀,吳昊哥哥好不容易進來和我玩,崔姐姐你就去跟張老先生說,說,說吳昊哥哥出去啦,好不好,”

還沒準(zhǔn)備說些什么,張子機不知何時從后院走到了這里,嚴厲的看著吳昊說道,

“誰這么不想見我呀?!?/p>

吳昊低著頭說道,

“張爺爺我不是不想見你 ,我看李云兒醒了便多想和她再玩一會,”

張子機聽完后,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多玩會吧,見一面少一面,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說完走進房間,看到李蕭峰坐在凳子上喝著酒,于是走到他斜對面的凳子上坐下,撫摸著胡須笑呵呵說道,

“李公子打算何時出發(fā)呀,我好給吳昊準(zhǔn)備些東西?!?/p>

李蕭峰喝了一口酒,傲嬌的說道,

“他愿意跟我走嗎,不愿意的話,可不算是我違約。”

張子機欣欣然的笑著說,

“放心,他會跟你走的,我看得出來他奶奶死后,他心早不在這了?!?/p>

說完正準(zhǔn)備出去叫吳昊進來,誰知道吳昊早已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內(nèi)心有些激動,他向往外面的世界,之前也聽奶奶說過外面世界的天馬行空,奇珍異獸,他很向往,奶奶死后,他沒了牽掛就更想出去了,只是沒人愿意帶他出去,現(xiàn)在來個人,還那么厲害,那天李蕭峰殺那群黑衣人吳昊是看在眼里的,就想跟著他。吳昊這時候站出來說道,

“我愿意跟你走,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想永遠待在這里,”

李蕭峰看著吳昊說道,

“行,可以,你回去準(zhǔn)備一下,我們下午出發(fā),”

吳昊為難的說道,

“師父,要不,你先跟我回家,我家里還有好多的酒,是我奶奶生前釀的,我不想賣掉,也不想給別人,本來是留著做個念想,現(xiàn)在要走了,就送給師父您吧,”

說著就把李蕭峰帶出了李家來到了自己家,然后打開房屋,雖然吳昊只有七八歲,但是把房屋打掃的還算干凈,吳昊帶著李蕭峰來到了一處小屋,打開屋子,有股灰塵鋪面而來,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大壇子,李蕭峰隨手一揮,打開其中一個壇子,濃烈的酒香味撲面而來,李蕭峰嗅著酒香笑著說道,

“嗯,好酒,好酒啊,哈哈哈哈,”

說完打開葫蘆,把葫蘆往空中一拋,手指指著葫蘆,用真氣驅(qū)動,只見剛剛還在壇子里的酒水像一條條小蛇鉆入了葫蘆里,吳昊在一旁摸著頭拍著馬屁道,

“哇,真厲害,不愧是我?guī)煾?,我真有眼光,對了,師父你這招也要教給我,不,不,不,把你會的都教給我,我學(xué)得過來,嘿嘿,”

眼看幾個酒壇里的酒都裝完了,男人朝著葫蘆一抓,葫蘆回到男人手里,然后猛地喝了一口,發(fā)出噠噠嘴的聲音然后說道,

“嗯,好酒,比之前的都好 ,”

吳昊在旁邊說道,

“那當(dāng)然啦,我奶奶釀酒的手藝是這個村最好的,誰喝了都說好,酒量不好的,喝上那么一點,能醉上個一整天,”

李蕭峰不屑的看了一眼吳昊說道,

“行了,別臭屁了,去收拾行李,我們走吧,”

吳昊歡快的應(yīng)答道,

“好勒,師父”

很快吳昊就收拾好了行李,換了之前破破爛爛的衣服,然后眼巴巴對著李蕭峰說道,

“師父,我就最后一件衣服了,之前奶奶給我做的衣服都穿破了,我又不會縫補,只有這么一件好的,師父您以后會給我買新衣服的吧,再說了你都收我做徒弟了,不可能不管我的對不對,”

李蕭峰無奈的看著吳昊說道,

“小兔崽子還會提條件了,你覺得師父會不管你嗎,下次再這樣想,我就揍你了啊,”

說完便準(zhǔn)備抬手打吳昊,吳昊見狀圍著小院跑起來,邊跑邊說

“師父我錯啦,別打我呀,我真錯了,要是你不解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打一下 就一下啊,別打多了,我可數(shù)著呢,”

李蕭峰頓時來了興致,正準(zhǔn)備去抓吳昊說道,

“還貧嘴,看你師父我,怎么揍你,”

說完手指一點,吳昊想跑,發(fā)現(xiàn)怎么也跑不了,在原地踏步,這下吳昊慌了,不停的求饒,頓時之前安靜的小屋變得熱鬧起來,就在這時,門被打開,張子機拿著書簍,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看來你們師徒相處得不錯嘛,哈哈哈,李公子,這是給吳昊的書,還請李公子以后多教教吳昊識字,”

吳昊一聽還要認字,立馬就說,

“張爺爺,你怎么老是讓我學(xué)認字,張爺爺您哪都好,就是老喜歡讓我識字,關(guān)鍵是這字認得我,我不認得它呀,”

張子機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敲著吳昊的頭說道,

“還好意思說,都八歲了,自己名字都還不會寫,不認得,看看人家李云,七歲都已經(jīng)認得兩百個字了,你再看看你,到時候李云就不和你玩了,要不是你奶奶把你托付給我,我...”

說到這,張子機不再說下去。倒是吳昊聽到這話后歪著頭撅著嘴說

“她才不會呢,我們是過命之交,那種情誼你是不會懂的,再說了,我奶奶也沒有說讓你教我識字。”

李蕭峰看著這一老一小的對話,感覺這吳昊人小鬼大,說的話有時候能把張子機咽到說不出話,張子機被氣的甩衣袖,對著李蕭峰說道,

“李公子可要替我好好教教他認字,老頭子我在這替他奶奶感謝公子了。”

李蕭峰客氣的說道,

“不客氣,他是我徒弟,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聽到這話的吳昊在一旁氣鼓鼓的,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