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江云宇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花芷”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花芷江云宇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花芷其實沒有想到什么和溫鑫經(jīng)常待的地方,畢竟溫鑫那個時候并不待見他,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去A科大看看了邱子與因為公務(wù)沒法跟著他,花芷自己開車去了A科大十年了,自江云宇死后,他再也沒敢踏入過這里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再次以這種原因回到這里門口的名人墻上掛著很多照片,就連他的名字也赫然出現(xiàn)在知名校友的展示欄里好像是去年吧,以前的導(dǎo)師問過他,要不要回學(xué)校演講,他當(dāng)時給拒絕了A科大是國內(nèi)科研工作...
花芷江云宇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花芷其實沒有想到什么和溫鑫經(jīng)常待的地方,畢竟溫鑫那個時候并不待見他,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去A科大看看了。
邱子與因為公務(wù)沒法跟著他,花芷自己開車去了A科大。
十年了,自江云宇死后,他再也沒敢踏入過這里。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再次以這種原因回到這里。
門口的名人墻上掛著很多照片,就連他的名字也赫然出現(xiàn)在知名校友的展示欄里。
好像是去年吧,以前的導(dǎo)師問過他,要不要回學(xué)校演講,他當(dāng)時給拒絕了。A科大是國內(nèi)科研工作者的培育基地,像他這種商人,還是算了。在他的心里,真正能夠給學(xué)弟學(xué)妹們當(dāng)學(xué)習(xí)榜樣的,合該是像江云宇這樣的人。
他掃視了展示欄一圈,卻發(fā)現(xiàn)以前被掛在最醒目位置的江云宇的照片,不知什么時候被撤掉了。
為什么?因為害怕她的照片會讓人記起那起兇案嗎?
那個時候,江云宇這個名字,是多少人心中的驕傲。何幾曾時,卻明珠蒙塵,再也無人提起。她明明是受害者,為什么要因此被人掩去光芒。
A科大變了很多,當(dāng)初江云宇被害的案發(fā)現(xiàn)場,崇敬樓已經(jīng)拆了,改成了一個體育場。
看著里面跑來跑去充滿青春活力的學(xué)生,花芷有一些恍惚:這里美好的,仿佛不曾發(fā)生過命案。時光抹去了人們的記憶,一代又一代的學(xué)生在這個校園里來來去去,除了他,沒有人記得,也沒有人在乎那個女孩的死去。
花芷收回視線,離開體育場。
他不記得溫鑫當(dāng)初的寢室。上課的教室又都是輪流公用的,他對于溫鑫會特別去哪間教室,也沒有印象。如果非要說一個他們四個人經(jīng)常碰頭的地方,那也只有食堂。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鑰匙,不覺得溫鑫讓他去的地方會是一個食堂。
就在這時,身后忽然有人撞了他一下,花芷手中的鑰匙沒握緊,被撞飛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穿著制服的中年保安,不好意思地連連點頭,“不小心撞到你了?!?br>保安一低頭就看到不遠處的鑰匙,忙把鑰匙撿起來用袖子擦了擦,遞給花芷,“你的鑰匙,真是不好意思啊?!?br>“沒事。?s?”
花芷淡然地接過鑰匙,正要離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偏過頭問,“你見過這種鑰匙沒?學(xué)校有什么教室的門會用這種鑰匙?”
保安皺著眉想了半天,“教學(xué)樓教室一般也不鎖,實驗樓八九年前就重建了,全是電子門禁,這種鑰匙大概也就雜物間會用吧。誒?你打聽這個做什么?”
花芷收回鑰匙,敷衍地找了個借口,“我朋友是A科大的老師,他讓我?guī)兔δ脰|西,但我沒找到那個地方。他在飛機上,電話也打不通,我想著試試能不能自己找到?!?br>“什么老師?。俊蹦潜0灿行┖?。
花芷倒是不慌,他之前的同學(xué)后來留校當(dāng)教授的人就有好幾個。他想了想,報了王錚的名字。
這群人里,就數(shù)王錚最會來事,名聲也響。
“生物系的王錚教授??!”保安果然認(rèn)識,立刻換了恭敬的態(tài)度,“您跟我一起去校門口的值班室吧,我?guī)湍艺摇!?br>保安將花芷領(lǐng)到校門口。
校門口的正面有一個值班室,后邊則是對內(nèi)的收發(fā)室,專門放學(xué)生過來的快遞和文件。
保安用門禁卡開了門,和里面站在窗口邊給學(xué)生遞快遞的一位阿姨打了個招呼,然后就絮絮叨叨地領(lǐng)著花芷往里走。
他拿著花芷的鑰匙,打開墻上的一個木盒,里面掛滿了鑰匙,鑰匙上都貼著地址。他就那樣拿著那枚鑰匙和上面的一個個的比對。
就在這時,那個阿姨忽然回頭和保安說,“你聽說了沒有,那個溫鑫教授死了?!?br>“???不是送醫(yī)院搶救了嗎?怎么死了?”
“沒搶救過來啊?!?br>“哎呀,真是可憐,溫教授人其實還是蠻好的?!?br>“誰說不是呢?網(wǎng)上都說他殺人,我都不相信。”阿姨頓了頓,“他之前寄出去的掛號信還退回來了?你說這個東西怎么弄???人都沒了,要不要給他留著???”
“先放著唄。萬一有人來收拾遺物?!?br>“我怎么聽說溫教授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啊……”
花芷往前走了幾步,“不好意思。那個掛號信,能給我看一下嗎?”
說話的兩人同時愣了愣,阿姨遲疑地問,“你是?”
“拜托了。我不拿走,只是看一眼?!被ㄜ茮]有解釋,只是看了那個保安一眼,那個保安大概也覺得奇怪,但又想到這個人是王教授的朋友,而且只是看一下,似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朝阿姨點了點頭。
阿姨從桌上的角落上,拿了一份A4大小的郵政信封遞給他。
花芷拿過信封,上面寫著一串黑色的寄信信息:溫鑫,133****9688,A市臨安區(qū)里江北街110號。收信地址是一串國外的地址。
里江北街,好像是A市的城中村,以溫鑫的經(jīng)濟能力怎么會住在那里?
花芷想了想,視線落在保安手中的鑰匙,一個想法快速地從腦海飛過:如果是城中村,以那里的條件,或許智能鎖尚未全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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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芷一路上沒耽擱,徑直開車來到臨安區(qū)里江北街。
城中村的路況并不好,巷子也窄,一輛電瓶車、一個人都能擋住車的通行。他多按了兩次喇叭,就引來一群人的圍觀和哀聲怨道。
沒辦法,他索性在路邊找了個地方將車丟下,順著門牌號一個一個的找,等找到110號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
110號還是自帶小院的三棟樓,在這一片看起來算是不錯的了。但剝落的外墻,一推就咿呀作響的生銹的鐵門,都在告訴別人,這就是一棟上了年紀(jì)的老房子罷了。
鐵門上掛著一串鐵鏈,很難想象這個年代還有人使用這樣原始的鎖鏈。
花芷插入鑰匙,當(dāng)聽到扭轉(zhuǎn)鑰匙傳來的咯噔聲時,他心忽然一緊。
這個讓溫鑫在生命的最后一個依舊掛心的房子里,究竟放了什么東西呢?
推開門,院子里種滿了植物,不是常見的那些花花草草,倒像是王錚養(yǎng)在培植皿里用來做研究的那些植物。
往里走幾步,就是房間的小門,門還是網(wǎng)紗做的木頭門。
花芷拉開門,還在想著這門到底是什么年代的時候,卻被里面的那扇門晃了神。
一扇灰色金屬質(zhì)地的鐵門,門把手的光亮提醒著來人輸入密碼。就像是打開一個破爛的紙盒,里面卻裝著昂貴的鉆石,令人深感意外。
花芷看著鐵門發(fā)愣,過了一會兒,才試著輸入八個8。
門鎖滴滴響了幾聲,果然跳出輸入錯誤四個字。
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鍵盤上十個數(shù)字的排列組合:究竟有多少種可能性后,花芷陷入了沉默。
溫鑫沒有告訴他密碼,是覺得只要他堅持總有一天會打開?還是認(rèn)為他一定能猜得到密碼?
他一邊想著,一邊順便把八個6,八個0,八個7,八個9都試了一遍。
第五次錯的時候,門鎖滴滴響了好幾聲,然后跳出一串冰冷的女聲提示:輸入錯誤過多,請5分鐘后再試。
花芷耐心地等著五分鐘,期間順便又把溫鑫的生日、溫棠棠的生日、江云宇的生日都記了下來,打算再試一試。
他們?nèi)齻€人其實都是孤兒,根本就搞不清自己是哪天出生的。所以他們的生日,其實就是小時候為了光明正大地買蛋糕吃,而自己給自己安排的。
1月1日、5月1日、9月1日。
花芷記得特別清楚,因為他們都是孤兒,吃一個蛋糕要攢很久的錢,每年只有生日的那天,他們才會奢侈地買上一個小蛋糕,三個人分著一起吃,也能開心好久。
帶上年份,花芷又試了三次,都不對,第四次他甚至用自己的生日試了試。
冰冷的輸入錯誤提醒著他,顯然他對自己在溫鑫心目中的地位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第五次的時候,花芷有些遲疑,畢竟輸錯了又要等5分鐘。他想著究竟有什么日子對于他們來說可能是特別的,但想了很久也沒想到。
抱著早點試錯,今天還能多試幾次,他輸入了202210008。
2022年10月8日,江云宇被人殺害的那天。
門鎖鎖舌回縮的聲音,在寂靜的午后顯得格外的清晰。
花芷伸手輕輕推了一下門,一臺二層樓高的機器,密密麻麻的電線,率先映入眼簾。門邊是一人高的書柜,書柜上整整齊齊地摞著分門別類的紙張報告資料,玻璃門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貼著每一份報告的撰寫日期。
這似乎是溫鑫的材料實驗室。
溫鑫是A科大的教授,在學(xué)校里就有專屬的實驗室,而且還有充當(dāng)助手的研究生學(xué)生,他為什么要在城中村里再弄一個實驗室?
斑駁的外墻、尋常的大門,隱藏這些之后的,是冰冷的金屬鐵門,被打通的三層樓,和存放其中的巨大機器,這里究竟隱藏了什么樣的秘密?
......
花芷在玻璃柜里的實驗手冊里找到了答案。
面前的這臺巨型機器,居然是可以穿越時空的量子計算機,簡稱:時光機。
回去。
原來溫鑫的回去,是這個意思。
花芷渾身忍不住戰(zhàn)栗起來。
如果可以回去。
如果可以回到過去。
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改變江云宇的命運了。
=
2022年10月8日,A科大學(xué)校男生宿舍501。
花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地上。
但是乘坐時光機的暈眩感還沒有消失,他暈頭轉(zhuǎn)向地跌坐在王錚的床上。
“咿呀——”
寢室門被人從外面拉開,宿舍樓的喧鬧聲仿佛突然關(guān)閉了靜音,一股腦地從外面涌了進來。
“今天的牛肉包真難吃,這食堂到底還有沒有人管了……”
“別說牛肉包了,我菜包都是苦的,垃圾堆撿的老菜葉做的吧?!?br>花芷一回頭,就看見王錚和邱子與勾肩搭背地走進來。
“欸,誰啊?我靠!南哥你人模狗樣啊今天,這穿得夠時尚的??!”王錚眼睛一亮,將包子丟到一旁,伸手摸了摸花芷身上的西裝,“乍一看,還以為是CBD大樓出來的呢?”
花芷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的王錚。他現(xiàn)在還不是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教授,還留著稍長的劉海,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奶油小生的氣質(zhì)。
“你怎么打扮成這樣,我記得你說下午要去聽講座的不是嗎?”邱子與狐疑地站在王錚身后。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邱子與這么敏銳,不愧是當(dāng)警察的料子。
花芷下意識地別開眼,找了個借口,“我就試試,看來確實不太合適……我換下來吧。”
他站起來,急匆匆地奔到衣柜面前,還沒打開,就聽見王錚的聲音,“干嘛!那是我的衣柜!”
花芷頓了一下,想起換過寢室之后,衣柜的位置確實改過一次。他在心里懊惱了一下,然后越過王錚的衣柜將隔壁的柜子打開,匆匆換了一套自己學(xué)生時代的衣服。
幸好這些年沒有變?s?胖,衣服還能穿得下。
“啥時候背著我們偷偷練的腹肌的???花芷你可以啊?!蓖蹂P說著拍了拍花芷的腹肌。
花芷渾身一僵,忍住想要暴打這家伙的沖動,將那套西裝匆匆塞到衣柜的最里面,帶了個帽子,然后跑出了教室。
十年前的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忽然看到恢復(fù)成過去的校園,居然還有些難以適應(yīng)。
路過學(xué)校宣傳欄的時候,花芷看到了上面貼著的兩張今日講座的通告。
講座人:智慧生物科技公司的生物高級科研人員,徐鐳
內(nèi)容:神經(jīng)細胞的再生問題與干細胞的克隆研究研討會
時間:2022年10月8日上午10:00
地點:崇敬樓三樓305生物科研室
講座人:智慧生物科技公司的材料高級科研人員,孟冉
內(nèi)容:量子糾纏理論
時間:2022年10月8日上午10:20
地點:崇敬樓二樓203材料科研室
花芷輕聲啊了一下,他想起來了。
2022年,他還只是A科大研一的學(xué)生。本科的時候,花芷和溫棠棠是生物系的同學(xué),考研之后,兩個人都看中了本校的同一個導(dǎo)師:胡教授。
胡教授底下有個科研項目,叫做“神經(jīng)細胞的再生問題與干細胞的克隆研究”。這個項目是A科大與智慧生物科技公司合作共研的項目。
10月8日那天,為了讓生物系的學(xué)生更了解這個課題,學(xué)校邀請了智慧生物科技公司的生物高級科研人員徐鐳來給學(xué)生授課講座。
那天,他和溫棠棠都去聽了講座。
也就是說,溫棠棠和徐鐳的相識,或許就是從這一天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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