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偉大女人的《貴妃勾勾手,暴君囚在掌心寵》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她今日根本沒有去過御花園,可從前也經(jīng)常隨父兄進宮,那時園中確有秋海棠不假若是周容徽登基后修繕過御花園,砍了那些秋海棠,她這句話就是把自己和扶琢往死路上送,可她不能不答,只有賭一把鎖雀閣中的氣氛詭異又壓抑,姜小綰的胸膛里仿佛堵著一股氣,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周容徽的眼神鋒利尖銳,如同鈍刀劃在她身上,他的眼神不斷在她臉上逡巡,似乎在尋找說謊留下的破綻姜小綰一副累極了的模樣,拔了頭上的釵子,一頭烏黑亮...

貴妃勾勾手,暴君囚在掌心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還不到上朝的時辰,姜小綰倚在床頭看周容徽,昨夜倒是提醒了她,既然要想法子保住扶琢和姜家,再找機會送他們出宮,若能得到一個正式的名分,在宮中行走定能方便許多。

只是周容徽昨夜的話只像是隨口問的,也許根本就沒有賜她位份的意思。

身畔之人呼吸平緩,似乎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姜小綰伸出手,指尖撫摸過他的額頭、眼睛、鼻梁、嘴唇,算起來,這是分別兩年后她第一次這樣細致看他的眉眼。

也許是這樣細微的動作驚醒了他,也許是周容徽習慣了淺眠,悠然轉醒,姜小綰還沒來得及收回手,他扭過臉去,臉頰在她掌心摩挲。

他下巴上冒出了淡青色胡茬,在她掌心流連,溫熱酥麻的癢意,帶著細微的刺痛感。

姜小綰正要抽開手,他半坐起身。

“時辰還早,王上要水洗漱嗎?”

她眼神中亦帶著幾分晨起的懵懂,周容徽看了發(fā)笑,揉一揉她頭發(fā),自己穿了靴子下床。

隨身的奴才立即涌進來伺候,姜小綰以為他要走,垂首立在一旁,卻不想他揮手驅退了下人,好整以暇坐在桌前。

這是要留在鎖雀閣用早膳的意思了。

可這里除了她和姨母,只住了兩個宮女,連個像樣的小廚房都沒有。

姜小綰走上前去,明知故問,“王上要留下用膳嗎?”

周容徽把玩一串珠子,含笑睨著她,“怎么,太子妃不伺候嗎?”

姜小綰轉過身去佯裝生氣,聲音比蚊子叫還要小,“王上再叫妾太子妃,妾才是真的不伺候了?!?br>
這話是故意說的,姜小綰表面波瀾不驚,仿佛是隨口調情,一顆心卻慌得厲害。

周容徽面上的笑意果然收了不少,清楚姜小綰是在提醒,或者試探。

他裝作不明白其中暗示,嘆了口氣,伸手去拽姜小綰的衣角,她倒是好哄,給個臺階就下,出內殿的時候忽然頓住,又氣喘吁吁跑回來。

“妾……鎖雀閣里沒有做飯丫頭,妾只會煮白粥。”

這話倒是周容徽沒想到的,他一挑眉,隨性擺了擺手,“無妨,你做什么,孤吃什么?!?br>
……

姜小綰轉身進廚房,剛盛了米,聽見外頭隱秘的人聲。

“這姜家的可真有本事哈,哄得王上一連寵她兩個晚上?!?br>
“可不是嗎,要沒有本事,從前的扶琢公子能看得上她?”

“你說這要是懷上個孩子,王上還不得封她做貴妃??!”

“怎么會!王上當她是個暖床的罷了!”

那宮人左右看了兩眼,并沒見到在廚房中忙活的姜小綰,接著道:“就算她真懷孕了,孩子究竟是王上的還是廢太子的,還不一定呢!”

姜小綰性子溫婉,卻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只是她并不急著教訓,這樣的場面,真鬧大了,叫周容徽看見了才好呢。

兩名宮女口中言語越發(fā)沒規(guī)矩,只把姜小綰比作了青樓妓子一般,她咬牙忍著,直到熬好了一碗滾燙的白粥,這才端著走出去。

“呀!”

兩人乍然看見廚房里走出個人來,嚇了一跳。

“姑娘怎么在這兒聽墻角呢!”

手上滾燙的白粥冒著熱氣,姜小綰幾步靠近她們,故意放高聲。

“是我聽墻角嗎?分明是你們嘴巴不干凈!”

鎖雀閣地方不大,廚房只要鬧起來,周容徽必定能聽見不少。

只是那兩個宮女想來并不知道周容徽還留在內殿。

那兩個宮女越發(fā)不服氣,“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姜小姐從前悔婚另嫁,見廢太子失勢了,又舔著臉回到王上身邊,我們說錯什么了!”

“你們罵我什么?”

姜小綰的聲音里,不可置信,怫然不悅,混雜著羞恥和難堪。

“我們罵你什么了?是你自己心虛!”

啪的一聲脆響,那為首的宮女想往后退,卻根本來不及,生生挨了姜小綰一巴掌。

“賤人!沒名分的騷狐貍!敢打我!”

她們豈肯罷休,上前要推姜小綰,拉扯著,姜小綰手一歪,一碗白粥洋洋灑灑濺了滿身。

她衣裳薄,大腿上不多時燙得通紅,手背鼓起水泡。

“你們干什么!”

姜小綰跌倒在地,灑了一身白粥,兩名宮女怒氣沖沖站在她身前。

周容徽過來時,正看見這一幕。

“王上……王上怎么還在這兒……”

那兩名宮女嚇得腿軟,登時跪下請罪,“王上饒命!是姜小姐先打了奴婢的!”

周容徽繃緊了嘴角看向姜小綰,她兩條腿都被燙紅了,手上也燙傷,幾次撐著要站起來,都使不上勁,不多時哭了起來。

周容徽彎下腰去扶起她,姜小綰委屈地把臉靠進他懷里,“是妾不好,打翻了給王上做的白粥……”

“她們欺負你了,是不是?孤在寢殿聽見她們罵你?!彼麍?zhí)起姜小綰的手,放在嘴邊吹氣。

是恨她,卻也是真的心疼她。

因此姜小綰的手段從不會落空。

她落著淚后退,可憐巴巴地啜喏,“是妾不好……”

“胡說!”

周容徽拉她到自己身后,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宮女,兩個人怕極了,膝行上前,緊緊拉住周容徽衣角。

“王上!奴婢冤枉?。∈墙媚锵却蚺镜?!”

“是啊王上!是她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她……啊!”

周容徽周身一團戾氣,壓抑著,猛然間發(fā)散出來,一腳揣在那宮女胸口。

“孤的女人也是你們能議論的嗎!”

兩個宮女哪想到周容徽這般維護姜小綰,頓時噤聲,抖若篩糠,周容徽不屑與她們多言,招手示意隨身侍衛(wèi)進來,“把她們兩個拖出去,杖斃?!?br>
姜小綰像是被周容徽嚇著了,靠在他背上發(fā)抖,周容徽轉過身,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帶進寢殿。

她大腿上大片大片的紅,周容徽讓人傳了醫(yī)女進來準備冰敷,褪去姜小綰的衣裳,醫(yī)女要上前,被他攔下,“都出去,孤親自來?!?br>
周容徽握著厚帕子,從她小腿的地方往上擦,稍微使一點力氣按壓,姜小綰哭得越發(fā)厲害,身子抖得把握不住。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掰正她雙腿,“還委屈?”

姜小綰干脆扯過被子蓋在腿上,碰也不讓周容徽碰一下,一抬眼,哭成個淚人,“妾真是王上的女人嗎?” 小說《貴妃勾勾手,暴君囚在掌心寵》試讀結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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