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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穿進男頻文,我教龍傲天做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殷無狩在街上招搖過市的時候,白玉睛剛好上山找他,兩個人打了個時間差,沒能碰面。

白玉睛自然不可能自己走路回去,她站在路邊,單手扶著一棵小樹,身姿弱柳扶風(fēng),不盛嬌柔,很快搭上了熱心路人回城的馬車。

她一邊細聲對那駕車的漢子道謝,一邊皺眉看著自己被山路上的泥土弄臟的裙擺,心里又是一陣氣惱。

繡坊每半個月才休沐一天,她原本可以去和待考的學(xué)子們游玩賞花,偏偏上山找他,平白浪費了一天的時間。

前些日子,還有學(xué)子為她賦詩一首,她當(dāng)場落淚。

本以為會被傳成一段佳話,助她揚名,結(jié)果沒想到那學(xué)子水平太差,眾人只是夸耀幾句就算了,根本沒人傳唱。她哭了一場,除了免上一頓飯錢,什么都沒得到。

白玉睛撇撇嘴,學(xué)子說到底都是潛力股,未來能不能有成績,那還得看天意。

如果要她選,她的第一選擇肯定是各個出身王侯將相之家的世家公子。

但他們的圈子層次太高,她出身低微,又無人引薦,根本混不進去。

勾引進京趕考的學(xué)子,不過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廣泛撒網(wǎng),重點捕撈。

萬一將來哪一天其中某個人飛黃騰達了呢?

馬車行到城門口,旁邊一輛精致奢華的車架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只看那散發(fā)著香氣的檀木車身和拉車的四匹油光水滑的駿馬,就知道這絕對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

白玉睛的眼睛黏在車身上,羨慕的移不開目光。

要是我坐在那車上……她正想著,就聽“咯吱”一聲,她坐的破馬車停了下來,拉車的老黃馬氣喘吁吁,打著響鼻,尾巴甩動幾下,拋出兩坨臭烘烘的糞球。

那駕車的漢子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又揮鞭驅(qū)趕了幾下,老黃馬暴躁的原地踢踏,就是不走。

漢子只好回頭對白玉睛說:

“姑娘,我這馬大概是累了,現(xiàn)在也到了城邊,要不你先進城吧?”

白玉睛看了那馬一眼,對漢子細聲道謝,而后頭也不回的下車走了。

城門有守衛(wèi)查看來往行人的路引,這是各州官府開具,相當(dāng)于百姓的身份憑證。

有的人家鄉(xiāng)遭遇災(zāi)情、糧食收成不好,交不上稅,便會拋地逃走,這樣的人拿不到路引,就會成為流民。

流民是不能進城的,也沒有屬于自己的耕地,找不到生計。

他們在城外聚集,搭出一些混亂的窩棚,步行進城的路人會從窩棚旁邊經(jīng)過,他們就跪在兩邊乞討為生。

白玉睛是繡娘,每天經(jīng)手的布匹無數(shù),拿上幾匹布面拼湊一下,就能給自己做一身光鮮亮麗的衣服。

祈禱的流民看了,便以為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紛紛給她磕頭。

其中一個瘦的形銷骨立的母親,懷里抱著啼哭的嬰兒,聲音嘶啞的祈求她能給點吃的,額頭磕在路邊石子上,流出鮮紅而濃稠的血。

白玉睛目不斜視,從帶著鮮血的石子邊踏過去,裙擺被她小心摟起,沒有染上血色。

天色還早,她沒回繡坊,而是直接去了學(xué)子們聚集的茶樓。

剛走到茶樓門口,她就眼前一亮。

只見有名俊秀公子正和其他學(xué)子們吟詩作對,他穿天青色錦袍,腰間掛著白玉墜,手里的扇子是象牙扇骨,打開時扇面一晃,能看到絹布上描畫的繁華盛景,顯然出身不凡。

白玉睛站在原地沒動,暗自觀察了片刻,轉(zhuǎn)身匆匆離開。

過了不久,一名衣著破爛的清秀少女走到茶樓旁邊,她懷中抱著琵琶,素手輕撥琴弦,脆生生的彈奏出幾個音符。

茶樓中高談闊論的學(xué)子們瞬間被吸引了目光。

有人惋惜道:“既會彈琵琶,想來父母也曾用心栽培,如今竟然淪落至此?!?br>
“是啊,看她年紀不過十五六歲,真是可憐?!?br>
“還能出來賣藝,沒被賣到教坊司,已經(jīng)算不錯了……”

他們都自詡是讀書人,交談還算克制,以惋惜為主。

相比之下,其他閑聊的茶客有的已經(jīng)開起了黃腔,笑著打賭多少錢能買那姑娘一夜。

少女聽到他們的調(diào)笑,俏臉浮現(xiàn)出紅暈,手也發(fā)抖,彈錯了幾個音節(jié)。

就在此時,一名秀麗的姑娘向她走去,那姑娘穿著素色長裙,但裙面布料隱有珠光,與衣著破爛的琵琶女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對琵琶女溫柔笑笑,低聲說了什么,琵琶女點點頭,跟在她身后進了茶樓。

姑娘點了一壺茶水,又要了幾盤糕點,領(lǐng)著她坐了下來。

茶樓里的議論聲頓時平息了,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她們兩個身上。

琵琶女低頭躲閃著旁人的目光,小口吞咽著糕點,那華裙姑娘則落落大方,姿態(tài)舒展,表情溫和,兩人再次形成鮮明的對比。

有學(xué)子小聲道:

“是白姑娘,我此前在此處喝茶,曾遇見過她,那時就知道她心善。今日一看,果然如此?!?br>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那名拿著錦扇的公子也微笑道:

“我向來不屑以貌取人,但今日見了白姑娘,才知道世間有人表里如一,人美,心更美?!?br>
白玉睛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她對那琵琶女微笑道:

“你慢慢吃,別著急,我付過錢,店家不會驅(qū)趕你?!?br>
說罷便要起身離開。學(xué)子們見狀連忙將她喊住。

白玉睛便順勢走到他們身邊,成功與那錦扇公子互換姓名。

書生們?yōu)檫b不可及的國事爭論不休,白玉睛看著自己的魚塘,露出淺淺的、羞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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