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言情《長夜難眠》是大神“西子”的代表作,喬煙張宗廷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我覺得好笑,隨口說了句,“你們廷哥脾氣大嗎”司機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廷哥不怎么發(fā)脾氣,他都是動真格的”這點我信,我是親眼見過他開槍給人爆頭的,手法精準鋒狠,絕不是一朝一夕練成,他之所以成為通緝犯,人命是一大關鍵司機等我進入房間便走了,張宗廷的臥房燈光異常昏暗,斑駁的陰影傾灑在每個角落,不是我上次住過的那一間,這間更深沉,主色調是黑與灰,充滿壓迫感與侵略性當我視線落在架子上擺著的骷髏,嚇得...

長夜難眠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王蘇韻這件事,以她無辜犧牲為結果,就這么過去了。

我背地里算計祖宗,是他的大忌諱,不過他沒怪我,對我一如既往,那幾天夜里他都抱著我睡覺,問我是不是吃醋他給別的女人買車,我說沒有,第二天他就給了我一把車鑰匙,比王蘇韻的那輛還好。

說實在的,祖宗這種暴脾氣的官二代,偶爾一點溫柔,真能把人溺死。

早晨我迷迷糊糊醒來,伸手摸旁邊,位置空了,被子還有余溫,我下樓找他,祖宗站在玄關換制服,我問他怎么不叫我。

他透過鏡子,看我有一只腳沒穿鞋,剛要訓斥我,我跑過去奪下他手上的領帶,很認真為他系,以往他留宿,這活兒也是我干,但我都是敷衍,這點小變化被祖宗察覺到,他握住我的手腕,“有事求我?”

他一針見血戳穿,我嘟囔說沒事還不能替你系領帶了嗎。

祖宗屬于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的,他的手很干凈,一點繭子都沒有,指甲修得也整齊,平時除了上床,最有情趣的是他給我掏耳朵,洗完澡,做愛之前,我和他都一絲不掛,他掏得太深了我會叫,叫得很輕,他說他喜歡聽我叫。

就是這點點滴滴的好,我的心開始失控。

我覺得自己很像他妻子,即使這個身份永遠不會屬于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br>
我嘴硬說就是沒有。

他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黑色制服,“不說我走了?!?br>
我急忙從背后抱住他,軟綿綿的胸貼著他脊背,他的笑聲透過體內傳來,發(fā)悶,格外磁性好聽,“說?!?br>
“能不能幫我撈個人?”

祖宗沉默了兩秒,“什么人。”

我說米蘭。

米蘭的名字,官場都知道,祖宗就是從米姐手里把我?guī)ё叩?,他轉過身,什么都沒說,摸出手機,“哪個區(qū)局?!?br>
我說市局。

他撥號的手一頓,按了暫停,“犯了什么事。”

我不敢瞞他,把米姐和阿猛的牽扯和盤托出,他皺了皺眉頭,“扣了幾天?!?br>
“五天?!?br>
市局撈人,是要記錄在案的,說白了,不是大事也送不進市局,超過三天基本就定論了,電話撈不出,祖宗打開公文包,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隨手交給門外趕來接他的秘書,“陪她去市局,撈米蘭?!?br>
秘書接過一看,“沈檢察長,這可是把柄?!?br>
祖宗沒理會,他伸開雙臂,把我完全包裹住,“打算讓我衣衫不整去上班?”

我反應過來,為他穿上制服,紐扣系到最后一顆時,我忍不住喊他名字,額頭抵住他胸口,聽著他狂野有力的心跳,“我怎么報答你?!?br>
他呼吸噴灑在頭頂,癢癢的,濕濕的,秘書見狀到外面等,他微微退后,抬起我的臉。

傷口的紅腫已經消了,只有淺淺的印記,祖宗挨著我耳朵說,“好得差不多了,晚上讓我爽一下?!?br>
祖宗的欲望,是我經歷過的所有男人里最強的,也是時間最長,最勇猛的,有時挺痛苦的,可習慣了又很舒服,那種蠻力,那種填滿和貫穿,只有他能滿足我。

秘書開車送我到市局,來的路上已經打點好了,刑偵科的鄒隊長親自迎接,將我們請到休息室,官場人很通透,一眼就看穿我身份,既不多問,也很恭敬。

我全程坐在椅子上,由秘書親自交涉,鄒隊長起先還挺配合,等提出放人,他表情就兜不住了。

他為難嘬牙花子,“劉秘書啊,真不是我不賣喬小姐的面子,阿猛是米蘭弄死的,她沾人命了,阿猛是誰咱都清楚,他床上睡的是官太,市局不給結果這案子結不了,我們也有壓力?!?br>
秘書問到底放不放。

鄒隊搖頭,“放不了?!?br>
我疾言厲色打斷他,“你對官太交代不了,米蘭后面站著的是數不清的大老虎,把她逼急了,東三省的仕途倒一片,市局吃罪得起嗎?”

鄒隊沒吭聲,號房里的門道我清楚,這回我不撈米姐,她一定死于非命,上面顧及臉面絕不會讓她嘴里的料傳出去。

秘書清了清嗓子,“怎么,我們喬小姐親自來一趟,都保不出人了嗎?

沈檢察長私下可最疼她?!?br>
鄒隊有些發(fā)怵,兩邊都得罪不起,他眼珠轉了轉,欲言又止。

秘書不再廢話,將祖宗的親筆信遞上去,“這個分量夠嗎?”

鄒隊看到沈良洲大名,立刻變了樣,畢恭畢敬接過去,“夠,這就夠了,有沈檢察長保著,我們也好交差,明早凌晨準時放人?!?br>
他笑著朝我伸出手,“喬小姐,您怎么不早拿出來,嚇得我一身汗?!?br>
我面無表情打量他那只手,沒搭理,拎包走人,秘書在身后說,“鄒隊長,你可把喬小姐得罪透了?!?br>
鄒隊長默了片刻,“煩請您美言兩句,我也是聽差辦事。

只是沈檢察長身邊的這位喬小姐,怎么從沒聽說?!?br>
秘書怎樣回答我沒聽,我走出市局,隨后他也跟出來,但沒送我,他說祖宗在檢察院還有事,他急著趕過去。

秘書離開不久,司機開車過來接我,我問他有黑色的袋子嗎,他想了下說有,打開后備箱拿出幾個,我分成三部分,每個里面放了一張卡,錢不多,幾萬塊,叮囑他低調交給鄒隊長。

他沒問原因,按照我說的做了,祖宗為我出面撈人,一旦東窗事發(fā),影響勢必不好,到底是人命案,只要市局把這錢收了,我就有籌碼反壓制他們,到時候誰也別抖落誰。

我靠著車門吸煙,等了一會兒,司機出來了,他笑著說收下了。

我掐滅煙頭,看著那絲頑強的火焰,在西北風的吹拂中死灰復燃,“到嘴邊的肥肉,沒有不吃的,他以為這是酬謝,拿得心安理得,其實這是我丟給市局的炸彈,他不點火,就相安無事,他點了,先炸死他?!?br>
詐死這兩個字還沒說利索,我身后倚著的車砰砰晃了兩下,一股焦灼的燒鐵皮味兒散開,司機臉色一變,“糟了!”

我一激靈,敏捷往前躥,車的后輪胎冒出一縷青煙,胎心正中子彈,氣在兩秒鐘之內被撒得干干凈凈。

市局大門口,誰吃錯藥了竟然敢開槍崩了沈良洲的車。

我越過車頂棚,看到街道對面停泊的銀色奔馳,在我看它的同時,車燈閃了閃,似乎在示意我沒猜錯。

司機并沒有看到,他檢查了情況,打電話找祖宗的下屬求助,對方讓他原地等拖車,再派一輛馬上來接。

等他掛了電話,我借口渴了想喝飲料,把他支開,然后奔著那輛車過去。

駕駛位的馬仔是熟人,就是他帶我去泳池見張宗廷,他和我點了下頭,我問他是你嗎。

他樂了,“奉命辦事?!?br>
車廂里此時傳出一陣掌聲,透過窄窄的玻璃,張宗廷的面容隱隱露出,道旁光禿禿的梧桐樹,晃動著新年時沒摘下的紅燈籠,那燈籠時而遮住太陽,散出紅光,他的輪廓被籠罩得很不真實,明滅斑駁,像一場瑰麗虛幻的夢。

他兩只手正懶洋洋鼓掌,見我瞧著他,停下了,笑得諱莫如深,“喬小姐那晚在皇城門外力壓情敵,表現很精彩?!?br>
我本想說你有病吧?

到嘴邊變成了你也在?

他嗤笑一聲,“我的場子,我怎么不能在。”

他笑起來風流邪氣,不像什么好東西,但皮相好,讓人厭惡不起來,想到條子無頭蒼蠅似得抓他,他卻躲在暗處看大戲,我也笑了,搓了搓凍麻的手,“張老板想去告發(fā)我?”

他接過馬仔遞來的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根,濃烈的煙霧彌漫過他深沉幽邃的眼眸,這男人真神奇,他臉上分明笑著,眼睛里卻一點笑意都沒有。

米姐說,這世上有一種男人,他們擁有魅惑的皮囊,擁有混跡風月的濫情,是天生的演員,最擅長欺騙女人的感情,張宗廷是不是這樣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性子比狂風還硬,骨頭比烈火還剛,他也有一面溫柔的,風流的,模糊又纏綿的模樣。

他一言不發(fā)抽了幾口,手臂探出窗外,撣了撣煙灰,“如果我說會呢?!?br>
我得意說,“晚了,已經敗露了?!?br>
他有趣嗤笑,“喬小姐演技不精。

不過對手也不強,如果換了難纏的女人,效果又會不一樣?!?br>
我好奇問他,“怎樣才算難纏的女人?”

他眼眸里漾著一汪水,一輪月,“你這樣的?!?br>
我深知又被他耍了,不再出聲,他手肘壓著車窗,握拳支起下頷,晦暗的目光落在我臀部,絲毫不掩飾那份火熱,我被他看得火燒火燎,下意識捂住,他又看向我的胸,我再次捂住,我有些惱了,他笑出聲,“為了給喬小姐還債的機會,我特意換了一輛大容量的車,你上來試試舒服嗎。”

我瞥了一眼車牌號,比清一色的八低調不少,但一般人也不敢掛。

“張老板想要玩,什么女人睡不到,穿剩下的破鞋,你也不嫌臟?!?br>
我說得太露骨,他食指在眉心間晃動著,“你對自己評價還真狠。

對我來說玩誰不重要,我只是不喜歡欠別人,也不喜歡別人欠我。”

他按下門鎖,腳尖輕抵,門緩緩敞開一半,清冽的沐浴香味從車廂內溢出,我放蕩一笑,“張老板連澡都洗好了?”

他不置可否,扯下頸口的藍白條紋領帶,往椅背上一靠,“拿出你看家本領,怎么折騰都沒事。”

我微微俯身,用最勾人的放蕩妖媚的眼神望著他,他以為我要說什么,結果我只是笑了幾聲,轉身便走,他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慢悠悠開口,“三步以后,你可以試試看。”

我一下子僵住。

雖然知道他不能怎樣,可我也賭不起。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十秒鐘思考,要不要上來。”

他閉上眼,平和呼吸著,街道很靜,除了陣陣呼嘯的風,燈籠撞擊的悶響,再沒有半點多余的聲音,他似乎和我耗下去了,我再三權衡,鉆了進去。

我裝模做樣掃視一圈,“車不滿意,再換一輛來找我?!?br>
張宗廷笑著睜開眼,將我身子一扯,我下巴磕在他胸膛,他趁我不備,一把將我按在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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