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謝梔的《夫人帶球跑,大人追妻成狂》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謝梔慌忙站起身想躲,剛走沒兩步,裴渡卻又推門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漁陽縣主漁陽縣主是裴渡同父異母的妹妹,乃鄧國公主的獨(dú)女,自小受寵非常,一出生便由圣人封了縣主她自小便在寵愛中長大,心高氣傲,不僅瞧不起家中的姐妹,對下人也是非打即罵得知謝梔并沒有老實(shí)受罰,她氣得當(dāng)場就尋了過來“阿兄,她偷了不少字稿,若是仿了字跡,拿去造謠怎么辦,更過分的是,我罰她,她居然還跑,你可得替我做主!”漁陽氣得滿臉通紅,連...
夫人帶球跑,大人追妻成狂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諸位姑娘,今日課業(yè)便到此處,散了吧?!?br>
裴府家塾中,女先生離去后,坐在最末的一排侍女們紛紛上前走到自家姑娘身邊,替她們收拾筆墨。
唯有一人靜靜坐著不動。
少女低垂著眉目,一絲多余的動作也不敢有,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家塾中眾人散盡,歸于寧靜,她這站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去撿桌上的廢稿。
這些旁人練習(xí)所用的廢稿,對于謝梔來說,卻是最寶貴的存在。
“沐雨櫛風(fēng)……原來是這么寫……”
謝梔拿起一張字稿,口中喃喃。
可下一刻,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好??!荔淳,你居然敢偷縣主和小娘子們的字稿!若不是我們縣主遺漏了耳鐺,還真不知你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謝梔立刻回頭,見幾個侍女簇?fù)碇鴿O陽縣主重新走了進(jìn)來。
侍女將字稿從謝梔懷里搶過,邀功似地遞到漁陽面前。
“郡主明鑒,奴婢是覺得課上用過的字稿被丟棄,有些可惜,這才……”
謝梔一慌,立刻跪倒在地,解釋道。
“哼,就算是不要的,那也會有專人焚毀,哪輪得到你處理?若是被你學(xué)了字跡偽造出什么書信之類,那可后患無窮!”
那侍女覷了她一眼,繼續(xù)發(fā)難。
暑氣蒸騰,謝梔的臉上卻留下冷汗。
“奴婢并無此意,奴婢沒有書籍,只是想看看課上女先生說的字怎么寫,當(dāng)真沒有要害縣主的心思?!?br>
正午時分,空氣里都漫著一股燥意。
漁陽火氣旺,聞言一把將那疊字稿往謝梔腦袋上砸。
字稿散落在謝梔周身各處,有幾張飄到了漁陽的腳邊。
“荔淳,你到底有沒有廉恥心!攀上我三兄進(jìn)了侯府,三兄外任,你又進(jìn)了祖母的院子,也不知祖母是怎么想的,讓一個連清白身子都沒了的婢女來旁聽主子的課,膈應(yīng)誰呢?!”
謝梔依舊伏在地上,聞言沉默不語,臉上是熱辣辣的難堪。
她想解釋,她是清白姑娘,也有廉恥心,可是,沒有人會信。
“喜歡偷學(xué)是嗎?好,我今日便發(fā)發(fā)善心,教你怎么學(xué)!來人!讓她把這些字稿全部吃下去!”
漁陽說完,立刻有兩個侍女上前摁住謝梔,另一個侍女抓起地上的字稿便往謝梔嘴里塞。
謝梔一驚,不住地掙扎起來,開口道:
“縣主,奴婢認(rèn)錯,可奴婢畢竟是春暉園的人,縣主大可告知老夫人,由老夫人處置,您這般用私刑,沒有道理!”
她被摁著動彈不得,目光卻依舊堅(jiān)定。
漁陽怒從心來,瞪眼道:
“還敢頂嘴?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訓(xùn)你!”
她大步走來,卻不料踩到地上的字稿。
那紙張本就光滑,漁陽身子一滑,居然徑直摔到了謝梔跟前!
廣闊袖袍不慎掀翻一旁桌上的墨盒,墨水盡數(shù)灑在漁陽的脖頸里,染黑她大半衣裳,還順帶濺了幾滴在謝梔袖口。
一時間,眾侍女目瞪口呆,驚訝地都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
“愣著做什么,扶我??!”
漁陽率先反應(yīng)過來,望著自己黑得跟烏雞一般的脖子,大叫起來。
眾人如夢初醒,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面色惶惶。
“還不快回去給我換衣裳!”
漁陽驚慌失措地大喊,隨即剝下侍女的外裳,往自己身上披。
想著她應(yīng)該無暇再顧及自己,謝梔身子微微一松。
誰知她走到半路,卻忽然回頭:
“荔淳,你的衣裳也臟了,也去洗洗干凈吧。”
謝梔不明所以地望向她。
漁陽一走,便有兩個侍女一左一右架起她,往屋外拖。
“縣主賞你去荷花池里洗洗呢,走吧!”
正是聒噪的盛夏,悶熱的空氣中沒有一絲風(fēng)。
兩人將謝梔拖出家塾,往對面的荷花池走。
掙扎間,謝梔的發(fā)髻松散,衣裳也是凌亂不堪。
如此狼狽,任誰也想不到,半年前,她還是官家小姐——
她乃前揚(yáng)州刺史謝晉淮之女謝梔。
雖然母親早亡,父親漠視,還常常被姨娘姐妹們苛待,但也算安穩(wěn)長到了十四歲。
可半年前,揚(yáng)州接連發(fā)生了大小不斷的走私案,數(shù)額巨大,叫人生疑。
消息傳回京城,陛下龍顏大怒。
三日后,刑部侍郎裴大人親赴揚(yáng)州,奉皇命徹查此案。
裴渡年少有為,又有雷霆手段,就算當(dāng)?shù)貏萘ΡP踞多年,還官官相護(hù),演得一手好戲,但他很快便看透了這群人的把戲,將幕后主使揪了出來。
而這幕后主使正是她那父親,揚(yáng)州刺史謝晉淮。
謝晉淮被判斬首,家中男丁流放,女眷淪為賤籍,永世不得銷。
那時若不是自己使了手段,跟著主判官,也就是刑部侍郎裴渡回了府里,如今可能真的連清白身子都沒了。
不過裴渡……
不提也罷。
“放開我!”
眼下,謝梔不住掙扎。
兩人充耳不聞,已然將她拖到了荷花池邊。
謝梔無奈,在她們要將自己扔下去時,反手使了個巧勁,從兩人手底下掙脫。
那兩人身子不穩(wěn),卻是齊齊掉入了湖中,撲騰起來!
“你!荔淳!你完蛋了!”
兩人便往岸邊游邊喊。
陽光依舊炙熱,烤得謝梔眩暈無比,她慌慌張張往回跑,半道卻遇見了周嬤嬤。
“姑娘,你怎么搞成這幅樣子?”
“嬤嬤,我……”
望著熟悉的人,謝梔有些委屈,語氣帶了顫音。
“可叫我好一通找!快,世子爺從潁州回來了,老夫人命你去見他?!?br>
什么?
裴渡回來了?
半年前那些不堪的回憶頓時涌上謝梔心頭,叫她生出了些許退縮之意。
“可是……”
“別可是了,世子爺這會剛從宮中述職回來,聽說晚些還要去刑部呢。”
周嬤嬤見謝梔仍無動靜,便直接上前拉著她回了春暉園。
春暉園是裴老夫人的居所,半年前裴渡將謝梔帶回府時,便將她安置在此處。
浴房里已經(jīng)備下了香湯,謝梔沐浴后,又換了身湖碧色曳地望仙裙,對鏡整理過面容后,繞過楠木雕梅屏風(fēng),道:
“嬤嬤,咱們走吧?!?br>
她淡然一笑,卻叫周嬤嬤晃了心神。
柔情綽態(tài),我見猶憐,美好得宛如一幅雨后荷花圖。
這般模樣,怪不得連向來不近女色的世子都被她迷了心竅。
…
長平侯府世代簪纓,到了這一代也算人丁繁盛。
裴老夫人與已經(jīng)過世的老侯爺育有三子一女,長子裴廵便是如今的長平侯,裴渡的父親。
各房人口再加上表親侄甥,以及不計(jì)其數(shù)的下人,府上林林總總共有四五千人。
不必想,便知長平侯府占地極廣。
但足足占了大半個永興坊的府邸,還是叫當(dāng)初剛進(jìn)府的謝梔乍舌。
不僅如此,因著十五年前鄧國長公主下嫁給裴廵做續(xù)弦,先帝便將公主府也修建在了長平侯府相鄰處。
兩邊府墻再一打通,說整個永興坊皆為裴家人所有,也不夸張。
…
但府邸大歸大,對謝梔來說卻是苦不堪言。
酷熱之下,兩人走了一炷香時辰,這才到了裴渡所居的仰山臺。
仰山臺地勢極高,從底下上去,還有數(shù)十層臺階要走。
四周甬路相交,山石點(diǎn)綴,郁郁蔥蔥,仰山臺便隱于蘢蔥佳木上。
好容易爬上去,謝梔還不敢表露什么,周嬤嬤卻是氣喘吁吁,倚在石門邊,一疊聲地嘆道:
“唉!累煞老婆子我了。”
謝梔望著院里那清幽的水廊樓閣,又生了退意:
“嬤嬤,要不我扶您去后頭的亭子里歇歇吧?!?br>
不料周嬤嬤聽到這話,卻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別磨蹭了,進(jìn)去吧。”
她說完,一改疲態(tài),健步如飛地往前走。
“長明小郎君,世子可在里頭?”
周嬤嬤走到正院廊下,問持劍而立的少年。
長明見到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拱手道:
“郎君在,可是老夫人有何吩咐?”
“天氣炎熱,老夫人體恤世子,便命荔淳做了一盅荔枝膏水和糖霜玉峰兒送來。”
長明聞言,眼神略過周嬤嬤,落到她身后提著食盒的小娘子身上。
這小娘子如今生得乖巧嬌柔,周身一股恬淡寧靜的氣息。
哪還有半年前剛被郎君救出時渾身是傷,驚惶不定的樣子?
思及此,長明不敢再看,只側(cè)身讓出了一條路。
“荔淳姑娘,請隨我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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