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嫣””的傾心著作,寶嫣裴寂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溫泉池上水汽繚繞,四周的叢林若隱若現(xiàn),極為的隱蔽寶嫣從男人的懷里下來,蹲在池子邊,指尖試探了下池水的溫度剛剛好,和京都郊外的景德山莊上的溫泉一樣如果能下去泡一泡,洗凈身上的灰塵,想來全身定是舒坦極的她猶豫著,指尖從溫泉中抽出,耳邊是悉悉索索的聲響一轉(zhuǎn)身,裴寂已經(jīng)脫了身上的衣衫,光著的胸膛剛好對著她的鼻尖,那油光發(fā)亮的肌肉,充滿著蓬勃的生命力寶嫣渾身僵住,整個人都紅透了,視線凝固住,不敢...
公主嬌媚勾人,瘋?cè)畯?qiáng)娶后跪斷腿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寶嫣公主本就是稍微一動就會出汗的人。
剛剛出了一趟門,身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耳邊還時刻縈繞著那裴寂輕薄的話,她脊背又沁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下了馬車,風(fēng)一吹頓時覺得渾身不舒服。
府里的人早就準(zhǔn)備好了熱水,等著公主回來。
青葉跟進(jìn)來伺候,解開公主身上的宮裝,低頭看到公主胸前纏繞的布條,不由得心疼不已。
先皇還在時,公主是最得寵的帝姬。
可一切在新皇登基后,徹底變了。
從那時開始公主的性情也跟著變了。
變得膽小怯弱。
寶嫣聽著青葉的心聲,也跟著嘆了口氣,她抬手讓青葉退下,自己來。
兩年前,她險些被剛剛登基的皇兄當(dāng)成和北遼人議和的禮物,至此之后她每次出現(xiàn)在人前,都要將這曼妙豐盈的身姿藏起來。
解開了布條,寶嫣覺得舒服了許多,抬腿邁入鋪滿花瓣的浴池里,溫暖的水讓她短暫地忘了煩惱。
她緩緩閉上眼睛。
須臾,她感覺渾身很熱,身后似乎有人抵著她,她伸手去推開,可小手卻被緊緊箍住了。
灼熱的氣息、急促的呼吸聲,噴灑在她的耳后。
寶嫣公主睜開迷茫的眼睛,一下子撞進(jìn)了一雙漆黑可怖的眼眸中,她嚇得尖聲驚叫,可男人卻漫不經(jīng)心地扯嘴一笑,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堵了上來。
將她所有的呼救聲都吞咽殆盡。
寶嫣腦子懵了。
寶嫣氣得雙眸通紅,卻半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只得被迫狼狽地承受。
男人那方面兇狠至極,場面越發(fā)不堪入目起來。
水紋從交纏著的兩人身邊一圈圈蕩開,還伴隨著凌亂、急促的呼吸聲,攪得她渾身發(fā)麻,連著意識都飛到了九霄云外。
許久,男人饜足地趴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青葉,救我!”寶嫣借機(jī)喘上了一口氣,忽然大喊了一聲。
一直守在屏風(fēng)后的青葉聽到驚呼聲,快步上前。
公主仰頭靠水池邊,雙眸緊閉,秀眉皺緊,小手無意識地拍打著水面,就像是想從夢魘中掙脫出來。
“殿下,殿下!”青葉喚了幾聲,又伸手輕輕推了下寶嫣的肩膀,指尖是一片的滑膩,四周都是公主身體那股子與生俱來的馥郁淡香。
寶嫣倏地睜開雙眼,晶瑩的淚珠帶著委屈和驚恐,從眼角滑落,滴落在水池里。
“公主做噩夢了!沒事了!”青葉心疼不已。
寶嫣瞪著迷茫的雙眸呆了好一會兒,才眨了下眼角,緩緩閉上。
粉拳狠狠砸向水面,她氣呼呼道:“該死的裴寂!”
青葉子忍不住小聲寬慰道:“公主先別急,公主,卑職覺得那裴寂未必會真的放棄手里的兵權(quán),他是草莽出身,從軍多年,才到了如今的位置,如果他尚公主的話,就得交出兵權(quán),這事還有余地?!?br>
寶嫣趴在池子邊沿,閉上眼睛就是那人盯著自己的樣子,還有她偷聽到的心聲,再加上剛剛夢中的場景。
夢中,她險些被他折騰死。
太可怕了!
“青葉,你給陳平去一封信,計劃提前了?!睂氭躺钗艘豢跉猓露Q心道。
青葉渾身繃緊,可對上自家公主滿是淚痕的小臉,點頭應(yīng)了聲,就退出去辦事了。
寶嫣抬手抹去臉上的淚珠,起身出了水池,換上了衣衫,回了寢殿。
“公主,薛右相求見公主,公主可見?”宮女進(jìn)門稟道。
青葉握住公主的手,小聲道:“公主,您真的不想嫁裴寂,要不求求薛太傅......”
寶嫣神色冷了幾分,抬手打斷了青葉的話:“不必了,就說我身子不適,不便見客?!?br>
自從兩年前父皇仙逝后,寶嫣也跟著大病了一場,病好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一種能力。
她只要和別人有身體接觸,能聽到別人的心聲。
偶爾也能在夢中窺探到即將發(fā)生的事。
這兩年,她借著這個能力,避開了無數(shù)的危機(jī),也看穿了薛冉虛偽的面孔。
看來唯有將死遁的計劃提前,這是她唯一的活路了。
她吸了吸鼻子,今日只不過是見了那人一眼,她的心神就徹底亂了。
真是不該!
*
三日后深夜,鎮(zhèn)北王府。
除去官服的裴寂赤著上身在院中練刀。
上身光裸,肩背寬闊,夸張卻流暢的肌肉線條從胸膛順至腰間,細(xì)窄的腰身精壯,隨著他手上大刀的揮動,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將軍......”跟隨他征戰(zhàn)多年的下屬欒岳挎著大刀沖了進(jìn)來,剛開口喚了一聲,就被一道冷厲的目光瞥得僵在原地。
“什么將軍?”裴寂涼涼地睨了來人一眼。
欒岳滿腔的怒氣頓時癟了,不情不愿地喚了一聲:“屬下知道,現(xiàn)在您不是將軍了,是鎮(zhèn)北王,是駙馬爺?!?br>
裴寂悠悠點頭,將大刀收回刀架上,漫不經(jīng)心往書房走。
“可是,王爺真的要在成親當(dāng)日交出虎符?這樣一來,你不就是徹底放棄了兵權(quán)和鎮(zhèn)北軍?”欒岳大刀闊斧地跟著,小聲嘀咕著。
裴寂披上外衫,徑自坐在書案后,處理桌上的折子。
欒岳不知何時竟紅了眼眶,正一臉憤慨地盯著裴寂:“將軍,是不是被那禍水公主迷了心竅,是不是她牽將軍你的手了?”
聽到這話,裴寂才抬起頭來,看向房內(nèi)站著的八尺大漢。
“果真被我說對了,這公主就是個禍水,又不檢點,多次被人瞧見牽著俊美郎君的手招搖過市,說不定早就不是完璧......只要將軍咬死這一點,那小皇帝也拿將軍沒轍,可將軍倒好,就這樣把兵權(quán)交出去了......”
“但是,眼下的情形就是將軍想娶啊,”在書房內(nèi)看書的白面書生庾卓掏了掏耳朵,笑著打斷道,“想來這自有將軍的用意?!?br>
“軍師也不勸勸將軍!”欒岳黑眉抿得緊緊的,瞪著庾卓。
裴寂盯著自己的手掌,想起那日握住的那雙小手,心頭有些煩躁,他深吸了一口氣:“好了,你可知道兩年前我為何要在宴會上對北遼人出手?”
欒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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