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蘇玉婉羅三娘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書名:《中狀元就休妻,鳳凰男我不伺候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我這買滿兩百文錢了,能領(lǐng)幾雙鞋墊?”“能領(lǐng)三雙”“誒,那我呢,我可買滿五百文錢了,我能領(lǐng)幾雙?”“您可以領(lǐng)六雙”果真是消費越多送的越多,其他還在觀望的人見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人領(lǐng)到了鞋墊,心里也癢癢了起來這樣一雙鞋墊在外頭買怎么也得要二十文錢,在這里竟然憑消費就能免費送,很難不讓人心動于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消費領(lǐng)鞋墊的隊伍中蘇玉婉一時還有些忙不過來了,只得請羅三娘留下來幫忙羅三娘自然是樂意的...

中狀元就休妻,鳳凰男我不伺候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蘇玉婉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用我們母子的命去成全他,您不覺得這樣做太自私太殘忍了嗎!”

都說虎毒不食子,此刻的沈家人卻比惡虎還要狠毒。

沈婆子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

沈?qū)幾呱锨?,滿臉不屑地道:“你的孩子生出來也只會和你一樣低賤,留著只會成為大哥的污點,只有新嫂嫂那樣高貴的身份生下的孩子,才配做我們沈家的骨肉,你如何能同她比!”

“再說了,當(dāng)年要不是爹娘從人牙子手里將你買回來,你也不能多活這十幾年,沒有沈家也沒有你的今日?!?br>
你這條命是沈家給的,現(xiàn)在沈家要回你的命,你也沒資格怨恨!”

沈?qū)幰幌挘屘K玉婉心如刀絞。

在沈家的這些年來,她一直將沈?qū)幃?dāng)做自己親妹妹疼。

每回從鎮(zhèn)上回來,她都會給沈?qū)帋Ш贸缘暮猛娴?,沈?qū)幭胍I漂亮的裙子,蘇玉婉就省吃儉用攢下錢給她買,不管她想要什么,都會盡量滿足她。

更是將沈婆子當(dāng)做自己親娘一般盡心竭力的伺候著、孝敬著。

她數(shù)年如一日起早貪黑掙錢養(yǎng)家,付出了這么多,到頭來她的相公、婆婆、小姑子竟都要她的命。

這一連串的打擊讓蘇玉婉實在難以承受,只覺胸口處一陣氣血翻涌,下一刻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沈?qū)幭訔壍睾笸肆藘刹剑湫χ粗?,臉上呈現(xiàn)一抹得逞之意。

只要蘇玉婉死了,很快大哥就能迎娶新嫂嫂,屆時她便可以仰仗新嫂嫂的身份在京城挑一門更好的親事。

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

沈婆子則是暗暗嘆了一口氣,在心中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她也不想親手殺死自己的親孫子,但事已至此,只能安慰自己,以后新兒媳會給她再生個更金貴的大孫子。

蘇玉婉奄奄一息躺在床上,伸手撫上肚子,那里一片冰冷,再也感受不到孩子的心跳。

她無力地閉上眼,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孩子,對不起,是娘沒有保護(hù)好你。

再睜眼,她含恨看著床前二人,赤紅的眸子里染上深深恨意。

直至最后一絲意識消散,方才閉上了眼......

——

村道上牛脖子里的鈴鐺聲,和著九月秋風(fēng)從貼著大紅剪紙的破窗戶吹了進(jìn)來。

午睡剛醒的蘇玉婉呆呆坐在炕上,用了將近一盞茶的工夫,才反復(fù)確認(rèn),自己是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即將與沈序圓房的這一日。

耳邊傳來沈婆子熟悉的聲音,她手中拎著一件做工粗糙、毫無任何刺繡的大紅布衣裳。

“玉婉?你睡醒沒有,睡醒先把衣裳上身試試,娘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要往心里頭去?!?br>
蘇玉婉沒聽,掃了眼屋內(nèi),夯土墻黑瓦片,幾根瞧著不太結(jié)實的房梁支撐著頂部。

這是她的房間。

炕頭擺放著一只掉了漆的柜子。

一旁四四方方的木桌上,是她從村里小媳婦兒們手中收來的繡品,還沒來得及送去縣里賣。

為了省吃儉用摳出銀錢來供沈序讀書,這一年的她恨不能一個銅板掰成兩半花。

從來不舍得往自己房里添置東西。

整個房間色調(diào)灰撲撲的,半點沒有女兒家的氣息。

想到她掏心掏肺的付出,最終不過是讓這家人吸飽了血,回過頭來要了她們母子一尸兩命。

蘇玉婉心底的恨意便一陣陣往上翻涌。

“序哥兒要備考,明兒個就得搬到書院里去了,你抓緊點兒,今晚跟他圓了房,也好早日為老沈家生個大胖孫子?!?br>
沈婆子還在耳邊絮絮叨叨,嘆氣聲一聲接一聲。

“序哥兒中解元時,公家雖然賞了些銀兩,但他明年上京,少不得處處要花錢?!?br>
“家里條件你是清楚的,暫時拿不出余錢來給你們辦喜酒,你先將就將就,等序哥兒考上去,在京城扎穩(wěn)了根來接你,娘一定讓他風(fēng)風(fēng)光光給你補辦?!?br>
蘇玉婉翹了翹唇,眼底浮現(xiàn)一抹冷嘲。

是了,沈序中秋那會兒考的鄉(xiāng)試,一舉高中拿了榜首,從小有名氣的沈秀才,一躍成為寶平府人盡皆知的沈解元。

沈解元要奔著明年的春闈去了。

他老娘急等著抱孫子,又不肯花錢讓倆人堂堂正正辦個婚禮。

只一件大紅衣裳,往破窗戶上貼張剪紙,就想讓她繼續(xù)當(dāng)牛做馬伺候他們一家子。

可憐她上輩子,竟聽不出這話里頭的敷衍,只一門心思撲在沈序身上,盼著他好,盼著他高中,盼著他早日回來接自己一同入京。

思緒收回,蘇玉婉接過沈婆子手中的嫁衣。

都不等沈婆子出去,她三兩下就給換上了。

回過頭來,蘇玉婉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懊惱地“呀”了一聲。

“穿上嫁衣,那就是新娘子了,我又不能出門又不能干活兒的,我這屋里還有幾件衣裳沒洗,鞋子也沒刷呢,誰家新婚屋里放臟衣裳舊衣裳的呀?”

她滿心糾結(jié)地看向沈婆子,“娘,現(xiàn)在可怎么辦,總不好使喚寧姐兒吧?”

說著埋頭去翻臟衣裳,一副準(zhǔn)備穿著嫁衣自己出門洗的架勢。

沈婆子眼皮子跳了跳,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蘇玉婉這么多事兒?

要真讓她穿著這身衣裳去河邊漿洗,老沈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你別折騰了,我讓寧姐兒去洗?!?br>
沈婆子從她手中把臟衣服摟過來。

蘇玉婉滿臉的過意不去,在沈婆子即將出門的時候,又指了指門后,“娘,還有幾雙鞋子。”

沈婆子繃著臉彎腰拎了鞋放進(jìn)木盆,心里莫名的來氣,可這節(jié)骨眼上又不能挑蘇玉婉的錯處。

大孫子要緊。

只能抱著衣裳去沈?qū)幬萃?,喊她出來洗?br>
沈?qū)幰宦犚镆o蘇玉婉洗衣裳,頓時暴跳如雷。

“娘你沒昏頭吧?”

平日里,一家子的衣裳都是蘇玉婉在洗。

她都多少年沒自己洗過了,憑什么讓她伺候蘇玉婉?

沈家院子小,又不隔音,沈?qū)幍脑挘蛔植宦﹤魅肓颂K玉婉耳朵里。

蘇玉婉隔著門板道:“娘,沒事兒,你放那吧,我晚些時候自己洗就是了?!?br>
晚些時候,那是圓房的時候,時間短了,萬一懷不上就白瞎了。

沈婆子皺皺眉頭,眼神睨向沈?qū)?,“今兒是你大哥大嫂的好日子,你給她洗件衣裳能死?”

沈?qū)幧儆幸娝飳λ谀樀臅r候,當(dāng)即有些訕訕地縮了縮脖子,不情不愿地端著木盆朝著河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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