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疑似大墓的消息傳出時,已經(jīng)引起了本地以及周圍盜墓界的關(guān)注,并且還在擴散中。

在一個什么都沒有,看起來就是一個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地主墳中,居然出現(xiàn)了兇物和一枚上好的雙魚玉佩。

這不得不讓他們好奇不已,但是李家已經(jīng)在召集下斗高手,一些道上有點名氣的土夫子都去了。

當然,真正的高手都暫時還在觀望中,因為這個墓穴,根據(jù)消息而言,只是有一些兇物和一枚玉佩而言。

那些兇物對于真正的高手來說,雖然難纏,但并不是不能解決,光只是出現(xiàn)了一枚玉佩,不值得他們出手。

因為付出不對等。

“哎呦,唐爺,您也來了?!?/p>

在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進入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因為這位可不是尋常人,在整個中洲的盜墓界還是很有名氣的。

更主要的是,他師承于摸金校尉,雖然據(jù)老者自己說,只是學了一點皮毛。

但憑借著這一點點皮毛,便讓他在無數(shù)兇墓中無往不利,慢慢的也在盜墓界中開始闖出了名氣,道上稱呼他為唐爺。

在漫長的盜墓歷史里,無數(shù)體系演變,里面最出名的是四個盜墓門派:摸金派、搬山派、卸嶺派以及發(fā)丘派。

自古以來,墓,就是存在了,而有墓,就會有陪葬品,而有了陪葬品之類的錢財,便有了盜墓一行。

不過這些可以暫且不提,就從這些來說,也是可以側(cè)面看出老者的厲害之處。

眾人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個不知什么情況的墓,李家居然能把這位給找來。

被叫做唐爺?shù)睦险呶⑽Ⅻc了點頭。

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主位旁邊的第一個位置上,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

眸子中卻有著一絲的不耐煩。

在場的所有土夫子在老人進來的時候就全部閉嘴。

靜靜等著主位上的李家少家主,這次盜墓活動的召集人開口。

李家少家主隨意的掃了一眼表面笑著,眼底卻不耐煩的老者,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危險。

李家上一代家主死在了某個大墓中,少家主上位,因為少家主年幼,根本不能服眾。

所以這次召集下斗,一流高手除了不明確情況不來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不把少家主放眼里。

盜墓界就是這樣,不能服眾,永遠叫不了多少高手,畢竟人家用命拼搏,也是希望活著出來的。

少家主手有一下沒一下摸著雙魚玉佩,仔細感受辨認著上面的雙紋魚玉佩。

看著遲遲不說話的李家少家主,眾人也是一陣安靜沒有什么動作,只有那個唐爺慢悠悠的喝著茶。

那個墓穴,他們剛剛?cè)ヒ娏讼?,同時心中也有了點譜,因為那個墓穴的規(guī)格實在太小。

這種墓頂天了也就是小墓頭,墓穴的位置還不是什么上好的風水寶地,一般而言,這種墓,以他們來看,根本不會有什么好的東西。

但雙魚玉佩卻出現(xiàn)了,還出現(xiàn)了大兇之物,這讓整體出現(xiàn)了嚴重的違和感。

他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幾年下的斗都白下了。

或者是那當雙魚玉佩的人說了謊。

“李家少家主,這雙魚玉佩的真假......”

一個壯實,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終于忍不住問道。

啪!

就在他剛開口的時候,一聲脆響頓時響起。

“這個墓的位置基本已經(jīng)確定了,今天休整一下,晚上出發(fā),這玉佩是真的?!?/p>

雖然心中很疑惑,但是在李家少家主這話一說出來的剎那,所有人的眼睛都瞪的溜圓。

既然家中在中洲有無數(shù)當鋪,從小鑒寶無數(shù)的李家少家主都已經(jīng)如此篤定,那就證明這東西是真的無疑。

可是他們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么個野墓之中呢?

不過這雙魚玉佩是真的,那就有必要去一趟了!

因為據(jù)說這玉佩還是那三人隨手撿到的。

這玉佩一看就是上好而稀有,居然是隨手撿到的,這就說明這個斗,值得下去。

就在眾人紛紛眼睛放光,談?wù)撛趺聪履沟臅r候,什么都不知道的姒埠蔣卻在為一些事情發(fā)愁。

“怎么就沒人來呢?是不是那群軍官把墓穴重新埋好了?還是昨天自己下手把那三人嚇傻了呀?”

他昨天給那大哥一枚玉佩除了是想趕人走好完成任務(wù),還有就是存了心思,想讓他們搖人來。

因為從他了解下系統(tǒng),想要加速有魂點收入,就需要驅(qū)趕或者殺掉那些試圖過來盜墓的人,而為了自己的豪華大墓葬。

他更是下了血本,花巨資買了一枚上好的雙魚玉佩送給了那三菜頭,只要他們拿去倒賣換錢,必會問出處。

以他們那渾身是傷,還有玉佩的成色,他們用祖?zhèn)鹘^對靠不住,根本瞞不住那些餓狼般的盜墓賊

而姒埠蔣的目的就是讓那些貪心的盜墓賊進來。

好到時候一鍋端了。

既為社會除害,還能掙錢讓自己的地盤變大。

一舉雙贏,但是不知道為什么。

到了現(xiàn)在過去了好幾天了,除了那天的三個菜頭外,就再也沒有人來了。

“難道是自己墓葬的位置太偏僻了?還是說那枚玉佩不吸引人?。吭俨皇悄侨齻€憨憨沒拿去倒賣?不能吧?”

就在這時,姒埠蔣感覺到自己的墓前來了人,他感覺開啟屏幕看去

只見自己原來那墓穴前,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女的扶著那男的,男的渾身纏滿了綁帶。

他們一下子跪在地上,狠狠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男的內(nèi)疚的喃喃自語到

“這位爺,對不起,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我們不知道賣了那玉佩居然會招來了那么多人,本來我兄弟三不打算說爺墓里的情況,可他們拿著我們兄弟三的孩子做要挾,老二老三還被他們押著不準跑,我身上傷嚴重才沒有被他們抓著偷偷來的,我們是逼不得已的,爺,我們在這里給爺?shù)狼噶?,對不起。?/p>

姒埠蔣這才恍然大悟,好嘛,他還說怎么那么久還沒人來。

姒埠蔣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說感謝這兄弟三不想透露這里的情形,咬牙硬撐了那么久?還是說他們不知趣好。

不過人總歸回來就沒什么了,搖來的經(jīng)驗雖遲但到,哈哈哈。

姒埠蔣看著那一男一女跪完后,就走了的身影,為等下就到來的魂點興奮不已。

到了晚上,姒埠蔣墓前開始出現(xiàn)了人頭攢動。

他們紛紛聚集在墓前,卻個個沒有什么動作。

“少家主和唐爺來了,讓讓,讓讓!”

就在這時,人群聽到這話后,紛紛讓開到兩邊,李家少家主和唐爺老者帶著一群,站在了前面。

打量這個相貌平平,已經(jīng)被重新埋好了,從外表看來,就感覺沒有什么好貨的墓穴。

要不是那兩人說,確定是這里的話,他們這人平時根本都不會看一眼這種墓。

最后李家少家主單手一揮,道

“挖?!?/p>

一些人拿著鏟子就開始挖了起來,因為土是被前幾天軍閥重新埋的,所以很快就挖好了。

墓穴的門一下子就重新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一個李家下人拿著一鏟子泥土遞給了少家主,李家少家主看了一眼,眉頭卻皺了起來。

他雖然不是自幼下斗,但是也自幼學習,更在三年前就跟隨父親下斗,

自然可以看出個中機緣,就這土質(zhì),雖然被人重新埋好了,但是從墓門材料看起來,這墳的存在年限最多幾百年。

而且土不帶血,說明沒有血尸,怎么看都不像有大兇物。

且這墓門的材料一看只能是看出材料中等,按照這般來說,里面怎么可能有什么上好的東西。

但是里面出現(xiàn)的玉佩卻是跟這座墓穴有著不可忽略的關(guān)系。

“難道是墓里設(shè)置使用了什么手段?”

李家少家主心中雖然不解,但是里面存在的東西是真的,還是先下去看看再說。

對跟著自己的眾人說道

“你去讓大家準備一下,多帶點東西,雖然看著墓不起眼,但這里面情況不定,怕有什么危險?!?/p>

李家那個下人點了點頭應(yīng)聲,便轉(zhuǎn)身去后面安排起來。

李家少家主轉(zhuǎn)身問起身邊的唐爺

“唐爺,您看出了什么了嗎??!?/p>

唐爺聽到這話后,眸子中閃過了一絲不耐,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了兩眼眼前的墓穴,慢悠悠開口道。

“行了,李家小子,這種墓穴都怕成這樣,還對的起你父親的教導嗎?這種墓,頂多就是地主家的墓,沒有多少值錢東西,而且這里不是什么風水寶地,說明當時埋葬的家人手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東西可以陪葬了,可能你手里的雙魚玉佩已經(jīng)是他們最好的東西了,要不是我當年欠了你父親一個人情,我來都不會來,這一趟,不值得?!?/p>

說完,就率先朝墓門走去,而李家少家主聽著這話,藏在袖里的雙手狠狠的握成了拳頭,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

他心里狠狠咬牙,所謂人走茶涼,他能理解,可是他父親走了才沒半年,以前在中洲盜墓界一揮手就百應(yīng)的情況卻再也沒有了。

以前就算李家召集人手,下的斗沒有什么好東西,都不會有人敢這樣在李家人面前說過半句話。

誰知道,現(xiàn)在卻是這般情景,堂堂中洲盜墓界李家想下斗,召集的人都只是一些二流不說,就是這位唐爺。

他在中洲盜墓界也就頂多是一流的末流而已,卻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讓他來,卻還說什么只是還當年他父親的救命之恩。

當年他父親救了他何止一回兩回?還每次都是他扒著父親要跟過去的,還硬要一個人獨占一分好處。

真的是可惡至極。

但是沒有辦法,李家已經(jīng)是這種情形了,這次好不容易有了疑似大墓出現(xiàn)的消息。

就算現(xiàn)在希望不大,但他也需要拼一把,因為這次成功了,那么李家就可以再次在盜墓界揚名,不再岌岌可危。

失敗了,也就那樣而已。

但這個墓,其實也應(yīng)該確定如那唐爺所言,沒有什么好貨。

看起來也不大,估計他們?nèi)咳藙傁氯ゾ鸵蟻?,因為里面可能顆粒無收。

李家少家主咬著牙,對進來報告說已經(jīng)準備好了的下人道

“你們在這里等著,看著周圍。”

“是,少爺?!?/p>

然后李家少家主跟老者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姒埠蔣的墓門門口。

一直都在觀察外面動靜的姒埠蔣看到終于有人來了頓時一樂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枉他等了那么久,魂點可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