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八月雪”的優(yōu)質(zhì)好文,首輔大人的寵妾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四喜四月,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埋在顧容珩懷里的四月聽到顧如意的聲音,身體一僵,開始緊張起來她和顧容珩的關(guān)系根本見不得光,要是被顧如意發(fā)現(xiàn),她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感受到顧容珩拍了拍自己的腰間,四月微微放心一些,只是將整張臉都不安的埋在了顧容珩的懷里聞著顧容珩身上的冷香,四月安心下來顧容珩還是一貫沉穩(wěn)冷淡的樣子,聽了顧如意的話,也只是淡淡道:“一個普通丫頭”顧如意有些不可思議的指著顧容珩懷里的女子:“大哥和這個丫頭…………...
首輔大人的寵妾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外面的天色漆黑,顧容珩修長的身形站了起來,他著大夫人道:“既然老太太的壽宴有母親操持,那我就先走了?!?br>大夫人笑:“去吧,早點休息?!?br>看見顧容珩的背影快要跨出門檻,她想起了什么,又叫住顧容珩道:“等老太太壽宴過了,我打算叫徐將軍家的過來一起聚聚,順便也把你和徐姑娘的日子定了,你看如何?!?br>顧容珩的身體頓了下,又冷淡一句:“母親做主就是。”說著就走了出去。
林嬤嬤在大夫人身邊看著顧容珩挺拔的背影,不由對著大夫人笑道:“大公子愿意定親了,夫人的心可放下了?!?br>趙氏笑了笑,嘆著氣點頭:“現(xiàn)在正是顧府蒸蒸日上的時候,容珩的婚事定了,我的心也的確放下了?!?br>趙氏的眼角笑出些歲月的痕跡:“現(xiàn)在我就等著抱嫡長孫了?!?br>林嬤嬤也笑:“就是?!?br>這邊顧容珩出了正院,站在路口處負(fù)手站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顧容珩的隨從長林見狀,忍不住上前道:“大公子要去哪?小的在前面照路?!?br>顧容珩沉默一下,才道:“回去?!?br>長林撓撓頭,連忙誒了一聲,趕去了前面照路。
這邊四月睡了一整日,一天下來也沒怎么吃東西,秋云替四月喂了藥,發(fā)現(xiàn)她還是燙著,也有些慌了。
“要不我去找大夫人說,還是出去找郎中進來吧?!?br>四月?lián)u搖頭,不想添麻煩,虛弱道:“這么晚了,大夫人該睡了?!?br>“我也覺著好些了,捂著身上出了汗,明兒燒就該退了。”
往常四月也不是沒有風(fēng)寒過,往往第一天是冷得很,捂著出了汗,第二天就能好大半。
她伸出手,安慰似的握住秋云的手指:“姐姐放心吧,明兒要再不好,我什么都依你。”
秋云就不再多說,只是拉著四月的手道:“這可是你說的,明兒要不好,你可要聽我的?!?br>四月點點頭,又看著秋云道:“秋云姐姐,要是我哪天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秋云一愣,看向了四月:“妹妹要去哪?”
四月也不打算瞞著秋云,輕聲在秋云耳邊道:“大姑娘說這次要帶我回晉王府?!?br>秋云捂住唇,眼里有些不舍:“妹妹答應(yīng)了?”
四月點點頭,澗水眸子在昏暗燈光下閃著光亮:“我不能拒絕大姑娘?!?br>秋云不語,心頭有些悵悵的。
從四月來了正房開始,兩人的關(guān)系便一直要好,她大四月幾月,平日里也習(xí)慣護著柔弱老實的四月,過幾天四月要走了,她可能真有些不習(xí)慣。
秋云心里頭不舍,臉上卻笑著,她湊到四月耳邊輕聲道:“你能跟著大姑娘走是好事。”
“你不是想回家嗎?大夫人不好說話,大姑娘卻不一定。”
“等你在大姑娘身邊待兩年,給大姑娘說,大姑娘一定會答應(yīng)的?!?br>四月的眼里有淚光,眼圈紅通通的似馬上就要掉出淚,她吸了吸發(fā)紅的鼻頭,說話有些難受:
“姐姐,有機會,我再跟著大姑娘回來找姐姐?!?br>秋云看四月哭了,連忙掏出帕子給四月擦淚:“這不還沒走么,等走的那天再哭也不遲?!?br>四月才含著秋露柔柔點頭。
夜里,四月在半夢半醒間,總覺著有個滾燙的東西貼著自己,她睡的不舒服,不由漸漸皺了眉,以為自己又做了夢。
梨花軒內(nèi),顧容珩抱著人坐在床榻上,看著懷中睡得不安穩(wěn)的四月,粉嘟嘟的唇畔似有些不滿的呢喃,睫毛顫動,靠在他懷里柔順的像一只貓一樣。
顧容珩的眼里漸漸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憐惜,懷中人兒的身體滾燙,他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四月。”
顧容珩輕輕喚她。
纖細(xì)秀氣的肩膀,在顧容珩的大手下顯得十分脆弱,好似輕輕一捏就要破碎,顧容珩不忍心用力,低下頭,在四月耳邊輕輕喚她:“四月?!?br>低沉磁性的聲音攪得四月的耳朵有些癢,一雙遠(yuǎn)山秀眉皺起,秀氣的手指扯向了顧容珩的衣襟。
四月被攪得睡不安穩(wěn),不舒服的本想翻身,哪想身子一動,就被一個東西給抵回來了,反復(fù)了幾次,睡著的四月也有些不耐煩了,皺著眉睜眼,入目的卻是顧容珩那雙冷清清的眼眸。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顧容珩抱在懷里,手指還拽著他的衣領(lǐng),燙意就染上了臉頰,緋色連眼尾都染紅了。
發(fā)燙似的松開在顧容珩領(lǐng)子上的手指,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著頭,就像一個做錯的孩子,不安中帶著一絲難堪,只敢顫顫喊一聲:“大公子?!?br>顧容珩看著從自己領(lǐng)子上落下的白皙手指,不動聲色的伸出手,又將四月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心中把玩。
炙熱的呼吸帶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過來,低沉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病了?”
四月咬著唇點頭,腦中混沌不堪,連思考也來不及。”只是淋了雨,有些涼了?!?br>腰間的手掌安慰似的拍了拍,只聽見顧容珩朝著外面吩咐:“快去煎副傷寒的藥來?!?br>守在外面的長林聽到吩咐,連忙應(yīng)下,讓下頭丫頭去熬藥了。
聽到這里的四月,腦中才漸漸清明起來,她仰頭看向顧容珩,眼中聚著水汽, 顫抖的細(xì)聲道:“大公子,我怎么在這?”
顧容珩笑了下,將四月在懷里抱緊了些,撫著她的長發(fā)安慰道:“放心,沒有人看見?!?br>他又補充一句:“長林是我的人,不敢亂說?!?br>四月卻并沒有安心,嫣紅的臉頰好似能滴出血色,她有些難堪:“我想回去?!?br>顧容珩卻不打算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道:“都病成這樣了,怎么也不同說?”
四月別過臉去,不想再與顧容珩糾纏,索性不說話了。
顧容珩將四月的小性子看在眼里,往日里四月也不是沒使過這些小性子,只是顧容珩霸道慣了的,自然容不得四月無視他。
只是今日不同,顧容珩心里憐惜,想著便隨著她了。
他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一個鐲子,也不管四月愿不愿意,握著她的手,替她戴在了手腕上。
“喜歡嗎?”
四月看過去,那鐲子玉色溫潤,在她的手上,更顯得秀氣。
又聽顧容珩俯在她耳邊道:“這鐲子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多少女子都想有的,我一見著就覺得配你?!?br>一道低沉的輕笑傳來:“看來我眼光不錯,果然適合你。”
四月喉嚨里好似被堵著一塊石頭,她看向了顧容珩,不知道他為何有時對她很好,有時又好似十分冷漠。
只是這鐲子再好,于她又有什么用呢。
她胡思亂想著,絲毫沒有察覺到顧容珩的貼近,等到她發(fā)覺不對,早已被顧容珩吻住。
四月沒法子拒絕,只能如同往日一樣被迫承受著,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顧容珩這樣的強勢,她的掙扎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即便他知道她現(xiàn)在病著,顧容珩也依舊不會過問她的想法。
四月頭腦發(fā)暈,好在顧容珩只是吻了她,并沒有其他想法,她微微放了心,還是朝著顧容珩問道:“什么時候讓我回去?”
她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和顧容珩的關(guān)系。
顧容珩把玩著四月的手指:“等喝了藥再說?!?br>四月?lián)u頭:“我已經(jīng)吃過藥了?!?br>顧容珩一笑:“你吃的藥,怎比得上我給你的?!?br>“你吃的藥若有效,也不該現(xiàn)在還病著。”
四月便不說話了,她也不想再說話,她早就知道在顧容珩這里,歷來都是要聽他的話的。
過了一會,門外傳來長林的聲音:“大人,藥煎好了。”
顧容珩在燈火下的高華臉龐,忽然變得有一絲狡黠,在四月不解的目光中,只聽見顧容珩淡淡吐出兩字:“進來?!?br>四月臉色一白,手指不由自主的拽在顧容珩的衣襟上。
推開門的吱呀聲響起,四月只能慌亂的埋在顧容珩的胸膛中。
長林一路都是低著頭的,他當(dāng)然知道里面的是誰,但他依舊不會抬頭,默默將藥放在了床邊,又輕聲退了出去。
聽到門被關(guān)上,四月才敢抬起臉,眼里已經(jīng)聚了淚,在顧容珩看去,那欲哭不哭的水眸,好似被欺負(fù)了的仙女。
“奴婢的名節(jié),難道在大公子眼里,就這般不重要嗎?”
顧容珩笑了笑,臉上是慣有的沉寂:“你是在怪我不給你名分?”
四月一啞,連忙搖著頭:“奴婢不是這個意思?!?br>顧容珩不在意的端過了旁邊的藥,慢條斯理舀了一勺,送到了四月的唇邊,目光沉沉的看著她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玉勺抵在唇畔,四月一開口想說話,藥就送了進去。
收回勺子,顧容珩又舀了一勺送過去:“現(xiàn)在還不是給你名分的時機?!?br>“外人都知道我孤寡一身,還未娶妻,要是先納了你入了我房里,怕就有諫官參我德行不正了。”
“我在如今這個位置,一分差錯也不能有。”
四月被迫被顧容珩一勺一勺的喂著,聽著他冷靜的話,身體也漸漸涼了起來。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只將她當(dāng)成他的玩物嗎。
待碗中的藥漸漸見了底,顧容珩才放下藥碗,拿起一張白帕,為四月擦拭著嘴角的藥汁,看著四月有些委屈眼神,顧容珩難得的放柔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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