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南月YN”的小說推薦類型小說,《時逆花敗》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西四南月,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你真打算就帶著這些孩子一起生活了?怎么堂堂天下第一高手開始當(dāng)奶媽了啊~”“山青派做的那些事你也知道,沒個人起頭的話,這里的人遲早要被壓榨死”葉煜很堅定,雖說行事作風(fēng)直接了點,但也給足了人安全感西四知道勸不動,本來也沒想勸,便道:“行行行,有什么需要就告訴我”“你以后,還是少來這里找我了吧”葉煜還是開了這個口,這句話應(yīng)該是很早之前就想和西四說的,不過看...
時逆花敗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屋子不大,西四走到了書架前,拿出那本顯眼的書頁向外的書,上面的一頁有了折痕,且除了這頁都是空白。
南風(fēng)過經(jīng)年,落葉臨北山。
彩蝶繞曇花,西雁撫流水。
對影成三人,嘆晨光熹微。
此去不可追,誰知春秋揮。
最后還有續(xù)寫,看得出是南月的字跡。
月落風(fēng)吹蘆葦塘,云散霧起綰霞山。
竹笛悠悠鳥飛鳴,流水潺潺葉知秋。
相逢相識相依存,曇花凋來彩蝶去。
木葉難尋歸根處,莫尋莫念莫期許。
真是他的風(fēng)格,西四想,“莫期許”……嗎,他見到自己的時候到底是什么心情呢。
到了門口,西四不慎踢歪了酒罐,這才看到門邊堆起的酒罐后,藏著一把刀。
拾起刀,上面沒什么灰塵,而把柄處刻的“云翳”格外引人注目,西四想起早間一位名叫“霧云翳”的文人。霧云翳被官員追捕,說是他寫的詩讓王不滿,而且其不考功名,不收錢財,孑然一身,直到最終神秘退場,不知所蹤。
回到這把刀本身,是一把柳葉刀,很干凈,沒什么使用痕跡,也可能是重鍛過,先前從未見南月用過,西四甚至也不知道南月會用?;叵朊看巫约汉捅币谰殑Φ臅r候,南月有時悄悄在遠(yuǎn)處看著,也不吭聲,最終皺著眉頭離開,還以為他什么都不懂呢,真是的。
這一切思考都無法匯成線,西四對南月的過往一無所知,本就是個什么都不說的性子,偏偏還有那么多故事在身上。
“哥?!蹦显滦蚜耍魉闹?。
“哥,你……想知道什么。”一猜就準(zhǔn)的直覺,雖然這也讓西四曾經(jīng)有些不舒服,現(xiàn)如今還有些懷念呢。
“這里,是你之前住過的地方?”西四問,大概是沒想到西四會就這么猜出來,南月干笑出來,“不愧是哥,怎么知道的?”西四抬眼,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只是覺得南月對這里太熟悉了,但一個成日里窩在房子里的人又怎么會有走遍街巷并有種蒙著眼都能走對的步伐以及找到?jīng)]人的特殊觀景處。
“我小時候,和一群野兔生活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屬于哪里,打從我記事起我就是南月,沒有原因,沒有理由,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筆蘸墨,在木樁上寫了南月兩個字?!?br>
南月神秘的對西四笑了笑,看西四對自己一席話沒什么反應(yīng),但聽的很認(rèn)真,便繼續(xù)說下去。
“我一個從未識字,也沒有任何文化水平的人怎么會知道這兩個字。因為想找到原因,我就走到村莊里,聽到一方互相喊些什么聲音,另一方便回頭應(yīng)答。好有趣,在鬧市到底怎么判斷是在叫自己呢,這些聲響具體又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腦子里只有“南月”這兩個字。再之后才知道了,這是名字。人人獨屬的名字。
后來,莫叔叔,把我撿回家,家里有兩個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一位是莫叔叔的親生兒子,叫莫竹,另一位是楚陌辭?!?br>
西四看的到,南月講起回憶的時候,臉上掛著笑。
“我們一起過了中秋,放燈,喝桂花釀,讀書,寫詩,練劍,你拿著的那把,就是莫竹送我的,上面的字也是他刻的?!?br>
西四這才意識到那把刀還攥在自己手里,他自知不該隨便拿別人東西,但猶豫過后決定聽完再說。
——
“莫竹!莫竹!帶著阿月和陌辭快走。”門外刀劍聲不斷,南月知道,這可不是什么好事。莫竹思索片刻,看了看已經(jīng)醒來的南月和楚陌辭,莫竹這才意識到,什么時候起,他們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等他們跑到竹林的深處,南月才發(fā)現(xiàn),原來周圍是那么寂靜,他原是很喜歡這一份安靜的,但如今這一份安靜能害死他們所有人的命。
遠(yuǎn)處的刀劍聲停了,可腳步聲越來越近,莫竹不敢放松,死死的拉著兩人的手,楚陌辭始終不言不語,靜靜的看著莫竹,沒說什么安慰,這不像他,但當(dāng)他們終于躲進(jìn)客棧,借著不敢多點的燭燈的微光,南月瞧見豆大的淚水從莫竹眼中流出的時候,楚陌辭冷靜的拉走了他,南月這才想起來,陌辭的父母,早就不在了。
“阿月,你知道,我和莫竹怎么認(rèn)識的嗎?”南月沉默,他從沒問過,但一起過了那么久他早就知道,這是個不可觸碰的軟肉,人都有不愿開口的痛苦過去,南月不想看眼前的人痛苦,也不愿自己痛苦,自然也就忍得住好奇心。
“哥,我不想知道?!边@個回答倒是把楚陌辭的話塞回去了,本想借著小子的好奇心娓娓道來的。
“阿月啊,你要知道了,你也該開始承擔(dān)一些責(zé)任了?!?br>
楚陌辭一語中的,南月的不想無非就是想留些余地,最后自己好少承受痛苦,可這世上,哪有人可以一直逃避,總要學(xué)著面對吧。
“哥,你欺負(fù)我?!背稗o摸了摸南月的頭,“我才沒有。”
“這次的任務(wù)十分重要,而且不容出錯,為了保證私密性,我不能給你們更多的幫手了,就你們夫妻二人,當(dāng)朝最武功高強(qiáng)心思縝密的你們二人,需要幫助我尋找消息,這次的消息十分私密且重要,關(guān)乎到國家安危。是?!?br>
邗暮嶺那里倒是沒有動亂,但箐杋內(nèi)部早就有分裂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在傳了,這并不是民眾多事瞎說,煙彌那塊地方統(tǒng)轄的,是外族人,將權(quán)力給他們家的當(dāng)然是杋王沒錯了,但是那是由于他們家先人對先帝的救命之恩,但這世世代代下來,那些外族人哪有那么聽話就著杋王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前不久,聽聞在邊境處找到不少的礦石資源,都聚集在那一塊地方,有人說,他們瞞報了不少,雖是不知其所起的言論,但也存在合理性。
在朝堂上頂撞杋王都是常事了,中央鬧饑荒的時候,他們竟瞞報糧倉里的糧食數(shù)量,自己遠(yuǎn)在邊境大魚大肉,在城內(nèi)的百姓到真的是遭了不少的罪,也由于這件事,杋王想懲戒作為管理者的那些外族人,他們都用“你們就是欺負(fù)外族,你們忘恩負(fù)義,祖宗都抬不起頭。”這套說辭躲過一劫,但自此之后越來越過分,杋王也知道,只要口說無憑,就沒辦法鏟除禍患。
“這次你們前去邊境要找的消息,便是私藏礦石,勾結(jié)地方的證據(jù),只要有那一紙文憑,便可以治他們的罪。是。”
實際上他們本以為這次的任務(wù)有去無回了,但這時候碰上了楚陌辭一家。
楚陌辭的父親,楚笙,走向滿身血跡倒在樹邊,一男一女,都身著錦衣衛(wèi)的服裝?!翱磥碛质菛i王自己的那些麻煩事了。怎么辦,楚哥,要帶著他們嗎。”對于他們這些鏢師來說,最忌諱的就是惹上麻煩事,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避免隱患,現(xiàn)在還要帶上兩個更大的隱患,真是瘋了。
錦衣衛(wèi)嗎,不僅兩人單槍匹馬出來做任務(wù),還傷的那么重,既然知道任務(wù)艱險,為什么杋王不讓他們多帶點人……
蘭錦在楚笙思考的時候,已然開始搜他們的身,在發(fā)現(xiàn)身上既沒有值錢的寶貝也沒有權(quán)勢的象征后她決定直接離開,“楚笙,別看了,收起同情心,我們也沒閑情逸致救別人?!?br>
“可……”楚笙想反駁,畢竟自己曾經(jīng)也不是個以鏢師為生的人,年少的自己也和眾多人一樣,想做個少年俠客,但自從安家后,他就放下了助人情節(jié),畢竟什么都沒家人重要。
“蘭錦,不幫他們,是因為之前的事嗎?!?br>
即便是如此,楚笙還是不愿看到自己曾最仰慕的女英雄,就一輩子被別人說成重財薄義的女鏢師。
(“怎么?女俠女英雄這時候來當(dāng)鏢師了?就那么缺錢嗎哈哈哈哈哈?別管她,誰叫她那老爹藝高人膽大去和杋王爭辯,這下好了,被貶了吧。對哦,你說這有些人怎么就是放不明白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以為自己多高尚呢~”)
嘲笑仍在耳畔,父親被帶到邗暮嶺的背影也仍歷歷在目,“楚笙,你什么意思,這時候來教育我了,你那么想幫他們,當(dāng)初就不要跑來和我做個鏢師,這還不是你自己選的。可我是覺得你比任何人都想幫他們才這么說的。杋王的人有什么好幫的?我不把他們殺了祭祖就不錯了!”
兩人吵架的時候,莫江已經(jīng)醒了,但他不敢輕舉妄動,他時刻警惕,生怕眼前的人再舉起刀劍揮向自己。
這時候楚陌辭從車上跳下來,徑直走向莫江他們所在的地方,楚笙和蘭錦都沒注意到,直到一旁刀出鞘的聲音響起,他們才看向莫江。
莫江不知道眼前的到底是誰,但有人走到了身邊,因此他下意識的拔刀反應(yīng),等看清眼前的是個小孩子,蘭錦已經(jīng)沖到他跟前,把他的小刀打掉,抱走了楚陌辭。
“楚笙!這就是你想救的人!”
蘭錦的怒火一下子達(dá)到頂點,過往和差點失去家人的混亂讓蘭錦不再猶豫直接用劍指向莫江,但一旁人踩過樹葉的聲音讓她再次警惕起來。
等候了一會,沖出來的,卻是個小孩子。
莫辭顫抖的舉著被打飛的小刀站在父母身旁,蘭錦看愣了,“阿辭!你來干什么,快跑??!”莫江用沙啞的聲音對莫辭喊出這句話,一旁莫辭的母親竹箐也醒了過來,用力想推開莫辭。
蘭錦看著眼前的一幕忽覺自己現(xiàn)在莫不是在趁人之危,隨即放下刀,把孩子交給楚笙,“我們是來幫你們的?!?br>
“所以后來你們就帶著竹哥一起了?對啊?!?br>
說完后是沉默,南月不接著問,楚陌辭也沒有接著說,可能是還沒好好說服自己揭開傷疤吧。
“也差不多了,回去看看阿竹吧?!?br>
——
“再后來,莫竹的父母也沒能回來,我們?nèi)齻€成了真正沒有父母的孩子。”
故事很長,但西四清楚,比故事更長的是南月的痛苦,他就這么活在世上,看離別苦楚,有些事雖一筆帶過,可帶不過的是南月切實經(jīng)歷的一切。
西四想撫慰南月的手懸在半空,果然,他就知道,南月會哭。
南月帶著哭腔,看著那把刀,手撫上去,“哥,記住的人活該痛苦是嗎?”西四搖頭,他仿佛在這一刻讀懂了南月,他的問題不是問題,因為他要的都從不是答案,是肯定。
“阿月,一切都會過去的?!?br>
南月的眼淚此刻再難掩蓋,他第一次在西四面前放肆的哭出來,用袖子擦怎么也擦不干的淚水,止不住的啜泣聲。西四也第一次抱住了他,擁抱的溫度傳到南月心里,西四也代替曇華說了那句:“沒事的,哭出來就好?!?br>
“哥,早上好。早上好?!眽阂衷S久的心情被釋放,南月也不再是那副別扭的樣子,真心的笑,讓人共情。盡管現(xiàn)下仍不是當(dāng)初,可重來的心,終于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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