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重生一世,病嬌反派他以下犯上》震撼來襲,此文是作者“文黛玉”的精編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白子琰陳明斐,小說中具體講述了:樣貌絕美的男人端著一碗粥走到白子琰身邊坐下,低頭在白子琰唇邊溫柔的落了一吻,他緩緩道:“師尊,昨夜你我都成婚了,拜了堂,也行了房。您就不能對我笑笑嗎?”白子琰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抬了抬自己的胳膊,鐵鏈“嘩啦啦”的響。開口時聲音沙啞,白子琰說:“斷了我的經(jīng)脈,毀了我的內(nèi)丹。鎖了我的手腳,逼著我同你拜堂,受...

第1章 試讀章節(jié)

殘陽如血,白子琰坐在鋪滿了紅綢繡了大紅色“囍”字的床上,看著窗外,目光沉得宛若一潭死水。

胳膊上的鐵鏈,早就把纖細白皙的手腕勒出了血痕。

白子琰低頭看了一眼,波瀾不驚。

“吱呀”一聲輕響,門被從外面推開。

樣貌絕美的男人端著一碗粥走到白子琰身邊坐下,低頭在白子琰唇邊溫柔的落了一吻,他緩緩道:“師尊,昨夜你我都成婚了,拜了堂,也行了房。您就不能對我笑笑嗎?”

白子琰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抬了抬自己的胳膊,鐵鏈“嘩啦啦”的響。

開口時聲音沙啞,白子琰說:“斷了我的經(jīng)脈,毀了我的內(nèi)丹。鎖了我的手腳,逼著我同你拜堂,受你侮辱。這就是你所謂的成婚?”

夜荒沒有回答。

只是又吻了吻白子琰的唇,他說:“吃些東西吧,昨夜累著您了,徒兒心疼。”

白子琰冷笑,轉(zhuǎn)身躺下。

夜荒也不催他,跟著他一起側(cè)躺在床上,把他抱在懷里,伸出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白子琰沒有掙扎,他知道自己也無法掙扎。

他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個自己從小帶大,可愛又天真的小徒弟,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他討厭夜荒的這副樣子。

更討厭現(xiàn)在不氣不惱,看到夜荒眼里的悲傷還會心疼的自己。

他們是師徒,逾越的感情都是錯的。

夜荒錯了可以。

可他是師尊,又怎么能任由自己犯錯?

沉靜片刻,夜荒悶聲開口:“師尊,我猜到您會生氣??墒俏倚膼偰?,您……”

“住口!”

白子琰厲聲打斷。

夜荒張了張嘴,終究不再出聲。

他不想聽,自己就不說。

因為不管說不說,那心思持續(xù)了千年,他就不信白子琰不懂。

從最初的親近,到后來的癡迷,再到最后的入魔瘋狂,他做了那么多,不過就是因為一個愛字。

攥著對方手掌的那只手慢慢收緊,又是片刻的安靜,夜荒笑了起來。

“師尊,您若不想聽我對您的心思,徒兒就換個話題。您可知道,大師兄帶著人攻進來了?”

白子琰眉頭一跳,眼睛突然睜大。

夜荒繼續(xù)說:“大師兄與我不同,您向來都喜歡他。若是我殺了他,您會不開心的?!?/p>

“所以放心,我不躲不藏也不反抗。想得到的我已經(jīng)得到了,我別無他求?!?/p>

“只是就算赴死,臨走之前,師尊您再應(yīng)我最后一件事,行嗎?”

夜荒的聲音聽起來可憐極了。

音調(diào)中帶著顫抖,卑微的和昨夜那個瘋子完全不同。

白子琰聽在耳朵里,只覺得胸口的位置悶悶的疼。

夜荒入魔之后壞事做盡,又對自己犯了這些,他萬死難辭其咎。白子琰尚有理智,知道自己不該再護著這只把他拆吞入腹的白眼狼。

猶豫了幾秒,他轉(zhuǎn)頭去看夜荒:“什么事情?”

就這么簡單的四個字,讓夜荒開心的像個得了糖的孩子。他立刻起身,從一旁拿了兩個酒杯,把其中一杯遞給了白子琰。

白子琰微微皺眉。

夜荒解釋:“昨夜您不樂意,所以這交杯酒一直沒喝。拜了堂成了親圓了房,可這交杯酒不喝,就總覺得少了些什么。師尊,您就從我這最后一次,行嗎?”

夜荒說的時候,語氣里全都是緊張。

可那雙猩紅的眸子卻盯著白子琰胳膊上的鎖鏈,從未挪開。

他知道白子琰受不住他撒嬌的樣子,可他不知道這份寵溺能達到什么限度。

所以若是不從,就只能像昨夜一樣了。

夜荒做好了準備。

然而他沒想到,白子琰在沉默過后,居然真的端了杯子,做了一副要與他共飲的樣子。

夜荒幾乎要激動瘋了。

快速搭上自己的胳膊,跟白子琰一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烈酒燒了喉嚨,又燙進肚子里。

白子琰突然眉頭一皺,猛的噴出了一大口血。

他抬頭震驚的看向夜荒。

這小子居然給自己下藥!?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夜荒嘴角也帶著血,眼中寫滿的卻只剩下近乎于瘋狂的喜悅。

“師尊,師尊,我就知道,您也是喜歡我的!”

“我們是兩情相悅,我知道,果然是這樣,太好了,真的是這樣!”

夜荒激動的語無倫次,說話間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他卻像是無所察覺一般,只顧著自己的歡樂和興奮。

白子琰被他說懵了。

顧不得肚子里刀絞一般的疼痛,他只看著夜荒,急切的辯解:“休要胡說!本尊從未喜歡過你!”

夜荒慘笑一聲,搖了搖頭。

他還想說什么,血水堵塞了喉嚨,終究是沒辦法說出一個字了。

他想告訴白子琰,那酒里沒有下毒。只放了殉情蠱,一杯一只。

若是兩人相愛,那便一同去死。如果只是單戀,那沒有付出感情的那方,就可以好好的活著。

他做好了必死的覺悟去賭這一把,他從沒想過,自己居然能賭贏。

夜荒激動的幾乎快要瘋了。

他抱著白子琰,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在自己懷里失去了氣息,然后他勾起唇角,低頭在白子琰耳邊喃喃的念了一句:“師尊,咱們等會兒見?!?/p>

“師尊,師尊!”

耳邊傳來熟悉的呼喚,白子琰猛的睜眼。

記憶還停留在死前的痛苦之中,可轉(zhuǎn)頭看看周圍,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當初擔任掌門的門派大殿之中。

剛剛叫自己的,是座下大弟子陳明斐。

發(fā)現(xiàn)白子琰回神,陳明斐低聲提醒:“師尊,拜師大典還沒結(jié)束。您別睡了,一會兒被大長老看著,他又該嘮叨您了?!?/p>

拜師大典?

自己不是早就不收徒了?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還有大長老?那老頭子不是早就仙逝了嗎?

難道……

白子琰看向前方,目光在大殿上的十幾個青年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吹胶笈诺囊粋€人,他突然眼睛一亮,直接站了起來。

抬手一指,白子琰咬牙切齒的低吼:“就最后那個!我要收你為徒!你趕緊過來拜師!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