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青鳥》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連思光”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柏舒薛垣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廣信晏光壽,通寶脫君困”魚嘴開開合合,一種極其怪異的音調(diào)從它嘴里吐出,它的魚眼外凸,死白的眼球定定望著柏舒柏舒彎著腰僵在原地,懸在空中的手傳來一陣尖銳刺痛感“廣信晏光壽,通寶脫君困”“廣信晏光壽通寶脫君困廣信晏光壽通寶脫君困廣信……”不知什么時候,魚嘴的開合幅度終于小了下來,尖銳刺耳的聲音也逐漸消失那條青魚躺在地上,又變回了一條普普通通的死魚柏舒嘆了口氣,甩甩余痛未消的右手,把魚扔進(jìn)...
委托青鳥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背后傳來黏膩的觸感,他能感覺到冰涼滑膩的生物正在他的背上爬行。陳友亮被惡心得面目扭曲,就連奔跑的速度也提了起來。
“太惡心了,我最惡心這些沒骨頭的蟲子了?。 ?br>
周圍不斷傳來啪嗒啪嗒的聲音,就連柏舒的身上也沒能幸免。不過好在她防護(hù)措施做的足,蟲子并沒有爬到她的衣服里面去。
“你先把領(lǐng)口扎緊,這蟲子喜歡往衣服里面鉆?!?br>
“好,你快想想辦法,有幾只快爬我眼睛里去了?!标愑蚜帘罎⒋蠛啊?br>
柏舒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急得一時不知怎么辦才好。
她轉(zhuǎn)手向包側(cè)摸去,正好摸到了一個冰涼圓潤的東西。
“陳哥!閉眼!”
陳友亮聞言忙閉上眼,幾乎是他閉眼的瞬間,一陣冰涼的水霧就噴了過來。眼皮上的蟲子也因為這一劑猛藥開始往下掉。
“這是啥?還真給蟲子噴死了!”
“云南白藥?!?br>
柏舒晃晃瓶身,迅速往兩人的衣服上按了幾泵。
“奇怪,怎么一噴就死?”
借著月光可以看見,手心里的的蟲尸扭曲發(fā)僵,沒有一點之前柔軟黏膩的觸感。
柏舒捏了兩下,發(fā)現(xiàn)這只小小的蟲子已經(jīng)變得僵硬,可是從它死去到現(xiàn)在,不過只過去了兩分鐘而已。
直到夜間草木的清新氣息灌入柏舒的鼻腔,她才驟然發(fā)覺,之前的腥臭氣息經(jīng)消失殆盡。
“先別跑了,這里已經(jīng)沒有蟲子了?!?br>
聞言,身側(cè)的陳友亮才虛脫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個鬼地方的蟲子太詭異了,你看?!彼皇峙e著手機(jī),另一只手往前一遞,心里赫然躺著一塊棕青色的樹皮。
“這是?是蟲子的尸體,我親眼看著它在我的手里變成這樣?!?br>
柏舒接過那塊樹皮似的蟲尸,眼神探究地打量著它, 可還沒等她看清,那塊蟲尸就在她的手中變成了一堆黑灰。
“這是什么鬼?”陳友亮看著那堆黑灰,心中萬分驚訝。 自從今天下車以后,他的世界觀就一直在不斷刷新。對于現(xiàn)在的陳友亮來說,只要蟲子不變成人,他都沒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不知道,但是我猜測它們應(yīng)該只會在固定區(qū)域出現(xiàn)?!?br>
“牛啊,不過你怎么猜的?”陳友亮向她比了個大拇指。
柏舒頭也不抬:“獨家秘方,我阿婆不讓說?!?br>
其實這也算不上什么獨家秘方,全靠她那后天靈敏的鼻子。柏舒能感覺到,自從剛才兩人跨出某個看不見的界限之后,那股腥臭就徹底地消失不見了。
他們繼續(xù)朝著更深處走去,直至月上林梢,兩人經(jīng)過一番商議后,才找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安扎帳篷。
此時的山林最是寂靜,濃稠的霧將柏舒眼前的一切都籠罩在其中,黑暗中,兩人用來照明的強(qiáng)光手電仿佛也暗淡下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就好像是一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獸眼一樣。
等柏舒把帳篷安扎好,陳友亮那邊也把火燒起來了。
不過兩人都不是很有食欲,草草吃了些壓縮餅干就各自回了帳篷。
伴隨著柴火燃燒的噼啪聲,柏舒沒一會兒就陷入了沉睡,她睡前用力掐了一下右手手心,希望能在今晚夢到些有用的線索。
然而她的愿望并沒有成真,因為她被后半夜入帳的寒氣給凍醒了。柏舒打開電筒,起身查看,正好對上了帳篷上的大洞。
帳篷的布料是雙層的,一層的拉鏈在外面,另一層的拉鏈則在里面 。
而現(xiàn)在,外面的拉鏈已經(jīng)被拉開,里面的布料卻被撕開了一個大豁口。透過這個豁口,柏舒甚至可以看到火堆中微微泛紅的炭塊。
糟了!陳友亮!!
柏舒忙扯過包背上,抓起手電就迅速鉆出了帳篷。
看著陳友亮東倒西歪的帳篷和遍布帳篷的血跡,柏舒只覺得一陣氣血往上翻涌 ,額頭也冒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
“怎么會這樣?!我明明沒有聞到味道……怎么會?”
不……不…她好像聞到了,只不過不是那股腥臭味。都怪她當(dāng)時太困了,沒有及時警惕起來。
柏舒眼眶發(fā)紅,指甲也被她掐到了肉里。都怪她,要不是她不夠警惕,也不會害得一個活生生的人白白丟了性命。
山風(fēng)呼嘯,將兩人的帳篷吹得嘩嘩作響,也將柏舒的心吹得如墜冰窖。
“柏舒?”聽到熟悉的聲音,柏舒愣愣地轉(zhuǎn)過了頭。
“這大晚上的,你站外邊兒干啥?”陳友亮的手電照在柏舒煞白的臉上,或許是覺得不太禮貌,他又把手電向柏舒旁邊偏了幾寸。
偏偏是這幾寸,他看見了自己搖搖欲墜的帳篷。
“我的帳篷怎么了這是?!我就上個廁所的功夫,柏舒!它踹你啦?! ”陳友亮看著自己的帳篷,感覺自己也搖搖欲墜。
柏舒的大腦還沒從剛才的絕望中清醒過來,聽到陳友亮悲憤的怒吼聲時,整個人還處于宕機(jī)狀態(tài)。
見柏舒愣在原地不做回答,陳友亮終于注意到了自己的遍布血痕的帳篷。
“我x!這是什么東西干的!”
陳友亮三步并兩步繞過柏舒,徑直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冷風(fēng)一吹,柏舒總算回過神來。她深呼吸了幾次,劇烈跳動的心臟總算才好受一點。說實話,比起未知的危險,柏舒更害怕的是同伴的死亡。哪怕她知道,習(xí)慣同伴的死亡只是早晚問題。
“柏舒!你快過來。有情況!”
陳友亮進(jìn)帳檢查了一圈,半晌才提著一截條狀物體走了出來。
“看,尾巴!”
手電照去,一條雞毛撣子似的大尾巴被陳友亮掐在手中。那條尾巴毛茸茸的,通體發(fā)黃,但它的長度卻令兩人面色復(fù)雜——只因那條尾巴長度實在扎眼:即便它已經(jīng)被陳友亮舉了起來,卻仍然還有小半截耷拉在地上。
“還好你剛才沒在帳篷?!痹O(shè)想一下這條尾巴的主人的體型,柏舒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東西有點像松鼠的尾巴,不過我可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松鼠。”陳友亮把這截尾巴從上到下捋了一遍,摸到三分之一處,他突然疑惑地抬起了頭。
“怎么有個凸節(jié)?你摸。”
柏舒順手接過,按了按陳友亮指著的地方,確實有個異于四周的凸起,她伸出兩根食指將尾巴上的長毛挑開,果然在這處看見了一圈猙獰的疤痕。
“這截尾巴…是接上去的 ?”想到這里,柏舒的手又繼續(xù)往下摸去。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手在尾巴下半截又發(fā)現(xiàn)了另外兩個小凸起。
“這東西竟然是四條尾巴接起來的,不過看外表的話真的看不出來?!?br>
柏舒收水管似的把那條長長的尾巴卷了起來,順手掛到了包上“先收著,沒準(zhǔn)以后能用上?!?br>
柏舒放下包,獨自一人進(jìn)入了這個破破爛爛的帳篷,按陳友亮帳篷上的抓痕來看,這條尾巴的主人應(yīng)該是在和同類的纏斗的過程中被咬掉了尾巴。整個帳篷除了一些帶血的不同顏色的毛發(fā)外,柏舒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魚腥味。這股魚腥味極淡,不靠近這些毛發(fā),柏舒甚至聞不出來一點味道。
“奇怪,怎么只有這個顏色的毛發(fā)有魚腥味?”柏舒打量這簇棕黑色的帶血毛發(fā),神情疑惑。
“柏舒,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快先出來,外面有動靜!”
顧不得思索,柏舒便捏著那簇毛發(fā)鉆出了帳篷“來了!”
營地的火堆被陳友亮重新升起,此刻,他正握著一條被燒紅的木棍四處巡視?!案浇袞|西,但是他們跑得實在太快了,我都沒看清是什么,它就不見了。”
見柏舒出來,還不等她有所反應(yīng),陳友亮就一把將木棍塞給她:“你先拿著這個,我剛才看那東西想去翻你的包。我的包還在帳篷里面,我得去看一下東西有沒有被拿走。”說罷,他便著急忙慌地鉆進(jìn)了自己的帳篷里。
泛著灼熱氣息的木棍被塞到了柏舒手里。出于安全考慮,她還是拿著木棍,將火堆旁的背包背到了身前。
“陳哥,東西都還在嗎?”
帳篷內(nèi)傳來一陣窸窣聲,半晌,才聽陳友亮回道:“只剩一半了,我?guī)У乃幦o那東西翻走了。這畜生!”
“沒事,我的藥帶得足,得夠我倆用到——”
一抹黑色身影驀然出現(xiàn)在了柏舒的視野里,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它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似的撲了過來。
尖利的爪子直沖著柏舒的眼睛而來,不過咫尺距離,卻又帶著熟悉的魚腥味轉(zhuǎn)向了她身前的背包。
柏舒不得不抱著背包就地一滾,將背包護(hù)在了身下。
忽的,一聲尖厲的嚎叫從背包下傳了出來,柏舒定睛一看,原來是她剛才翻滾的時候,連帶著把那只黑色的東西也壓到了身下。
“陳哥,你快來看看這東西是什么?”
聽到動靜的陳友亮這時才背著空了小半的背包姍姍來遲。
他遞出手電,刺眼的強(qiáng)光直直懟到了那團(tuán)東西的臉上,連帶著柏舒也沒能幸免。
“看見了嗎?”柏舒抬手擋了一下光,瞇眼問道。
“松鼠嗎?這東西有點像松鼠,你看看?!?br>
陳友亮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木棍,用力壓在了這只酷似松鼠的東西的肚子上。它吱吱尖叫幾聲,毛發(fā)炸起,眼中迸出的怒火幾乎化為實質(zhì)。
柏舒在它的嚎叫聲中從地上爬起來,她蹲在一旁,借著陳友亮的光不斷打量著這只“松鼠”
——就姑且先稱它為松鼠吧。
它的面部特征和普通松鼠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體型卻比普通松鼠大了三倍不止,肥碩的軀體被光滑的皮毛緊緊裹著,看上去沒有有一絲美感。
“確實是松鼠,但是那截尾巴并不是它的。”柏舒道“而且它的尾巴也沒那么長?!?br>
在陳友亮的鉗制下,這只松鼠眼球幾乎都快突出來了,它漆黑的眼珠倒映著兩人的身影,莫名地,柏舒從它眼里看到了一種屬于人的強(qiáng)烈恨意。
“這東西確實就是松鼠,除了體型不太像?!?br>
柏舒站起身作出了“松鼠”就是松鼠這一結(jié)論。
“那它怎么處置?”陳友亮把手電的光照向木棍下的松鼠,見它好幾次險些掙脫自己的束縛,他于是干脆抬腳壓了上去。
“還能怎么處理,只能殺了?!卑厥娴穆曇魪纳韨?cè)傳來。幾乎是同時,一根粗壯的木棍也砸在了陳友亮的腳邊,那松鼠慘叫一聲,便漸漸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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