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傅總,別來無恙?


  五年,他控制著自己,不去關(guān)注慕云曦的一切,甚至,連她出獄都不知道。

  而現(xiàn)在,慕云曦再一次的站到了他面前,卻是坐在宋遠(yuǎn)寒身側(cè)!

  不知道兩人是在說什么,宋遠(yuǎn)寒靠的她極近,從他所在的方向看過去,兩人親密的像是在接吻。

  拍賣開始,第一件拍品便是一尊名為“家”的玉雕。

  慕云曦的母親以前是玉雕師,這玉雕便是她以他們一家三口為形象設(shè)計而出,不過在慕家破產(chǎn)之后,這玉雕也消失不見。

  她是知道傅沉衍要來拍賣會,所以準(zhǔn)備給傅沉衍下藥,可沒想到會在拍賣會上看到媽媽的作品。

  拍賣開始,宋遠(yuǎn)寒便舉牌。

  下一刻,傅沉衍咬緊下頜,再次舉牌。

  慕云曦側(cè)頭,清冷的視線落在傅沉衍身上,而他那道危險的視線也同時落在自己身上,然后,慕云曦便慢慢的轉(zhuǎn)過頭,同身側(cè)的宋遠(yuǎn)寒微微的笑了笑。

  下一秒。

  宋遠(yuǎn)寒便再次舉牌。

  傅沉衍的面色驟然一沉,繼續(xù)舉牌。

  不過短短幾分鐘時間,那尊玉觀音便被拍到了八百萬的高價。

  傅沉衍做事風(fēng)格狠厲,從不給人留下后路,這幾年商場的人都避之不及,自然不敢同傅沉衍對著來。

  宋遠(yuǎn)寒卻是不怕死的跟傅沉衍作對?

  而下一刻,宋遠(yuǎn)寒跟傅沉衍對視一眼,繼續(xù)舉牌,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最后那尊玉雕觀音還是被傅沉衍以一千五百萬的高價拍下!

  當(dāng)初慕家破產(chǎn),所有的東西都被法院收走拍賣,如今只有這一尊媽媽的玉雕留下,卻落入傅沉衍的手中。

  拍賣結(jié)束之后,慕云曦跟宋遠(yuǎn)寒道別便直接提著裙子往停車場方向走去!

  傅沉衍的車子剛剛駛出停車場,便看到依靠在路邊車頭處的那抹瘦弱身影,手指尖夾著一支香煙,女人紅潤飽滿的唇中徐徐吐出煙圈。

  見到傅沉衍的車子停下。

  慕云曦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踩著高跟鞋走到了車邊,伸手便拉開車門彎腰坐進(jìn)去。

  她身上噴了香水,味道濃郁。

  以前慕云曦是最討厭用香水,因為他說過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所以慕云曦一直都不曾用過,而如今的慕云曦卻宛如脫胎換骨一般,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傅沉衍側(cè)眸便瞧見了女人精致的側(cè)臉,眸底深處翻滾著濃濃的陰郁氣息。

  慕云曦臉上的表情冷淡,偏頭露出勾人的笑:“好久不見,傅總,別來無恙?”

  傅總?

  “我記得我說過,我和你沒關(guān)系了?!?/p>

  傅沉衍語氣沉沉,他知道這尊玉雕對慕云曦的意義,明明一再告誡自己,五年前他同慕云曦已經(jīng)塵歸塵,土歸土,已經(jīng)再無關(guān)系。

  可當(dāng)看到她與宋遠(yuǎn)寒靠的那樣近的時候,他卻再次失控,竟然想用這樣的辦法吸引她的注意。

  他的聲音冷,不辨情緒。

  可這人大抵是沒有心的,至少從來不會對自己有心,慕云曦也就只是扯著唇瓣淡笑。

  “傅總說的沒錯……”

  慕云曦笑得嬌嬈而風(fēng)情:“只是,剛剛你拍下的那尊玉雕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傅總?cè)羰窃敢獾脑?,我愿意原價給你,不如把這尊玉雕讓給我如何?”

  她的音調(diào)軟,音色纏綿又甜膩,絲絲縷縷繞在傅沉衍心上,竟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窒息般的感覺。

  “慕云曦。”傅沉衍神色冷淡,“在監(jiān)獄五年,你有這么多的錢?”

  她挑唇輕笑,傅沉衍瞧著她這冷冷淡淡的性子,猛然想到跟她交好的日日夜夜,幽深的眼眸中瞬間掀起腥風(fēng)血雨。

  “還是……你打算拿著賣身給宋遠(yuǎn)寒的錢,來買這尊玉雕?”

  傅沉衍以為慕云曦會否定,而慕云曦卻只是歪了歪腦袋,笑得更加艷麗。

  “他愿意給,有何不可?”

  傅沉衍呼吸一窒:“宋遠(yuǎn)寒有未婚妻,慕云曦,你就這樣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我坐過牢,像我這樣的人誰會讓我去工作?更何況什么樣的工作能夠讓我過以前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

  慕云曦面上笑意絲毫不減。

  下一刻!

  慕云曦的眼前一片陰暗,男人身上強(qiáng)烈的荷爾蒙氣息覆蓋而來。

  “慕云曦!”

  所以,只是五年時間,慕云曦就從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變成一個為了錢可以隨意糟踐自己的女人?!

  聽到傅沉衍急促的叫喊,慕云曦似乎聽出來了幾分怒意。

  傅沉衍是生氣了?

  他厭惡自己,厭惡到骨子里,當(dāng)初若不是他的阻攔,爸爸也不會死。

  在監(jiān)獄里,她其實想過聯(lián)系傅沉衍,想要把孩子給他,但是監(jiān)獄里的人說,傅沉衍這輩子也不想見到她。

  她在監(jiān)獄里備受折磨,身上到底多少傷疤自己都說不清。

  而這些痛楚都是眼前的男人帶來的。

  想到她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慕云曦嘴角輕翹,極具暗示性的伸出手,順著傅沉衍的胸口一路向下,纖細(xì)蒼白的手指落在黑色的襯衣上。

  “所以,傅總,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把東西給我?”

  “你覺得我差那點錢?”

  傅沉衍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身上游走點火的手,眸光暗沉。

  下一刻,眼前的人笑了笑,伸出纖白的腿,勾住男人的腰。

  她在他身邊多年,早就已經(jīng)熟悉傅沉衍的身體,貼在傅沉衍耳邊,呵氣如蘭地道:“傅總自然是不差錢,所以……我只好以身抵債了?”

  女人艷麗的桃花眼里有風(fēng)情也有欲望,但唯獨(dú)沒有曾經(jīng)的半點真心,說出的話也隨意。

  所以,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墮落著?

  對任何男人都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傅沉衍低下頭,粗暴的吻堵住了慕云曦接下來要說的話。

  她瘦得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柔柔弱弱的身子卻足以讓他沉淪。

  傅沉衍向來是個不重欲的男人,五年時間也一直沒有其他女人,碰到她的時候,卻瘋了似的在車上發(fā)狂。

  結(jié)束的時候,慕云曦渾身酸痛,像是軟成了一潭水,但想到醫(yī)生說的話,她故意側(cè)著身子躺在那里沒有動。

  等她再次醒來,看到熟悉的臥室,整個人瞬間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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