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妾重生,寵冠后宮》,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念刀刀”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林春容李儼,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世子一回來,當今皇上見親侄兒身體硬朗、能文能武,加之從侄兒小時他便格外疼愛憐惜,遂龍顏大悅,給侄兒封官賜邑,幾年來不斷加封,一直當上三品大理寺卿于是,世子爺就做了這人間的冷面判官在朝中曾任宰相的親舅舅違反律法,照斬不誤武官罪犯持刀劍抗拒抓捕,被他抓住,系在馬后,勒馬拖行整個皇都,八十余里,打馬所行之處血跡斑斑更有罪臣命婦不甘被發(fā)賣,哭哭啼啼,他單手奉上白綾,道了一句至今在皇都流傳的話:“那...
小妾重生,寵冠后宮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李儼才想伸手羞她的臉,卻夠不著了。
“還不去拿鵪鶉,再來碗蝦面?!崩顑笆栈厥郑焓执蜷_杯蓋,再探了探杯沿。
——茶,是溫的。
被抓包的小娘子怔了怔,雙手捂臉一溜煙跑開。
天全黑的時候,李儼就著炸鵪鶉吃面,春容在洗浴。初夏略微悶熱的夜里,暖香塢中偶爾能聽見幾聲蟲鳴。
然而在與鶴做伴的蓼風(fēng)軒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來,酒放這,放這,”文逸叼著一根鵪鶉腿,使喚丫鬟把酒菜布好,接著問道,“你們爺呢,去問個話那么久,還沒回來?我都忍不住吃兩只了?!?br>丫鬟抱琴有些為難道:“大人,我們爺似乎已經(jīng)在暖香塢用飯了,也就是林姨娘的住所,方才我看見那邊又傳了一次飯??磥?,我們爺今晚不會再回來了?!?br>“什么?”文二爺嘴里的腿都掉了,“他居然重色輕友,把我落在這,不陪我喝酒,他去陪一個妾!”
掀桌!掀桌!
春容洗浴出來時,李儼在燈下翻一本書。
“爺要洗洗,準備歇著了嗎?”
面前甜甜的嗓音迫使他抬起頭。
剛出浴的小娘子烏發(fā)重肩,半干半濕地柔順垂著,臉蛋兒泛著暈紅水光,白里透紅的似吹彈可破。眉是彎彎的,一雙眼睛是水靈潤澤的,櫻唇粉粉,下頜微豐。
淺粉的薄紗襦裙下豐盈而不見肉,嬌美而若無骨,美妾無疑。
李儼放下書,“嗯”了聲,“我今天累了,想早點睡。你等我睡著了再上塌。你睡外邊?!?br>“好?!贝喝轀仨槾饝?yīng)。
她才不管他要不要辦事,只要在她這過夜了,就都行,下人們都會以為她有寵。
春容轉(zhuǎn)過身,就在寢室梳頭等他去了。
她的背影走得裊裊娜娜,像是踮著腳尖在輕輕走,一襲素色紗織襦裙隨之輕搖,身姿若隱若現(xiàn)。
李儼移回眼,暗嘲自己鬼迷心竅。
明明昨夜沒睡好,今晚一定不想再來的,可是她那軟軟的話,甜甜的笑卻在無形中朝他伸出了無數(shù)只手,定要他來。
不來,心里不痛快。
情動已非意念可以控制,李儼頎長硬朗的身軀立起來,走到寢室拉住小娘子的手,直往備好了洗浴水的凈房帶。
“你們?nèi)汲鋈グ?,不用再進來伺候了?!?br>寢室里,已經(jīng)換上干凈中衣的李儼上了床,漸漸陷入睡眠。
春容把衣裳穿好,坐到妝奩前梳理長發(fā)。鏡子里倒映她的小圓臉,顯然還有點氣鼓鼓的。
都怪那爺們兒,讓她著涼了!偶有一陣風(fēng)吹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可是就讓外頭剛進來值夜的李嬤嬤聽見了。
李嬤嬤好心提醒了句:“姨娘,天涼,可別玩水了?!?br>春容覺得丟臉極了!
梳好頭,她把梳子拍在桌上,忽而想起了一件事,遂去把李儼今兒個穿的外袍拿起來,抖了抖,發(fā)現(xiàn)腰帶上掛著一個荷包。
解開一看,原來里面裝了些基礎(chǔ)的香料。并沒有春容以為的麝香一類味道沖的藥。
可是,春容進門以來從未喝過避子湯,也無其他措施,肚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前世跟了他五年,她也未曾有孕,其他姬妾乃至太子妃也都沒懷過。
莫非,真是李儼自己的身體有問題?
可他未來是當太子的人啊,未來一國之君,怎可以沒有子嗣呢?
春容把香囊掛回去,回頭看了看睡得正沉的李儼,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最終,她留下了一盞微燈,上床,躺在了床的外側(cè)。
半夜光陰悄然而逝,微風(fēng)透過窗戶吹進來,把床簾吹動,甚是涼爽。
可就是這么一個舒服的天氣里,李儼也在半夜被擾醒了。
他的妾不知怎的,頭枕到了床尾方向去,兩條腿踢過來,搭在他腹上,就像是在乘涼。
李儼幾近忍耐,長嘆一口氣,將她身子拖回來,放到枕上。旋即,他側(cè)躺,長臂環(huán)住她的腰,長腿搭在她腿上壓住她,不許她再動彈。
下半夜終于得以安穩(wěn)。
翌日清早,送李儼出門后,春容著手準備回娘家要帶的東西,忙得不亦樂乎。
她在茶榻上攤開了幾個包袱袋,一想到屋子里還有什么好東西,就往包袱里加。
小藍看著她的包袱越堆越高,猶豫著說道:“姨娘,您,不會是想把這個屋子都搬回去吧?”
春容倒不在乎她這說法,揮揮手一副“你不懂”的架勢,繼續(xù)在屋子里挖掘著。
天快黑的時候,蓼風(fēng)軒的侍衛(wèi)過來傳話,說世子爺今晚不過來了。不過,他人雖沒來,東西卻來了一堆。侍衛(wèi)說這是爺賞給老大人和夫人的,也就是春容的祖父和母親。
春容讓侍衛(wèi)轉(zhuǎn)達謝意,同時也在心里謝過了李儼。
看來這爺們兒,也不是那么沒有人情味呀。
再翌日一早,春容便帶著小藍小紅兩個大丫鬟,以及兩個小廝,一個車夫,乘馬車回了探花巷的娘家。
林府里正在備著滿月宴席,凡是家祠里的婦人、下人都被叫了過來幫忙,只因比不上大戶人家雇傭的下人多,這些事自然是互幫互助的。
春容的祖父在國子監(jiān)任職,一大清早就出去了,想必中午之前回不來。于是今兒個,府里在管指揮的便是滿月兒的爺爺,春容的大伯。
春容下馬車,從前院穿過,先拜見大伯大伯母、堂大哥,又順帶見了見正在讀書的三叔,遂問道母親在哪?
母親卻就在檐下出現(xiàn)了,輕喚一聲:“容兒。”
春容心頭一喜,快要飆淚,朝檐下的婦人撲過去,“母親!”
前世,母親自縊而亡,她卻被困在荔園里,連送葬的機會都沒有。
今生,她一定要對母親好!
大伯林偉才見著這場面,不禁震了一震,想著這侄女兒都嫁進王府做世子妾了,怎還如此失分寸?
林偉才心里便盤算著,待侄女兒走后,要跟父親,還有二弟妹好好說說這回事,以免傳出笑話,道林家的人家教不嚴。
然而那邊的小藍小紅,卻被春容母親的氣質(zhì)給驚艷到了。原以為像林姨娘那么能鬧騰的人,其母也定是個滿嘴花灑似的粗淺婦人。
可眼前這位三十余的探花夫人,著一身素色,人淡如菊、氣定神閑,就好似清修了多年,凈無一塵,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聲道:“林姨娘,往里面請坐。春兒,招待兩位姑娘用茶?!?br>待進了廂房,楊氏才把女兒細細看了遍,摸摸女兒頭上梳的婦人隨云髻,笑著問道:“在那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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