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囚春情:清冷權(quán)臣破戒后》是長生鈴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你不是觀雪樓那個小侍女嗎?怎么會在這?”一雙桃花眼眨了眨,裴泓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阿兄,是我叫荔淳來送書衣的,她的手可巧了,一會你看看”裴昭音一面叫身旁的侍女去拿藥箱,一面對裴泓解釋道“原來如此,那你可要謝過人家才是”裴泓嗓音溫柔“阿兄放心,我喜歡荔淳,自然不會虧待了她”裴昭音叫人取了個錦盒過來,里頭裝著兩只白玉嵌珠簪長平侯府高爵重祿,堆金如玉,即便是主子隨意賞人的東西,也是尋常人家...

囚春情:清冷權(quán)臣破戒后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大、大人?您怎么在這?”謝梔磕磕絆絆開口,一張的蒼白的臉嚇得花容失色,加上渾身水漬,看著好不可憐。

“怎么,見到我,你很失望?”

“我、我不是……”謝梔語無倫次,怎么也想不明白救自己的人為何是他。

再抬頭,卻見對方臉色低沉,還有隱隱怒意。

他應(yīng)該,也沒想到會是自己吧。

謝梔不知道他在生氣什么,他那么討厭自己,難不成是后悔救她?

沒等她多想,裴渡便站起身來,囑咐她一句留在原地勿動,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沒過多久,周嬤嬤便拿著一件厚披風(fēng)走來,見謝梔渾身濕透,忙替她披上,嘴里又抱怨,“你這是怎么回事呀!”

謝梔忽略她的話,忙抓著周嬤嬤往原來的地方走,“嬤嬤,先別說這些了,隨我去前頭!”

不管事實(shí)如何,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撇清和那對母子的關(guān)系,免得他們潑臟水!



“荔淳,你怎么?”

謝梔被周嬤嬤攙扶著,見湖邊侍女驚訝開口,便解釋自己方才不慎落了水,幸好在另一側(cè)遇到了周嬤嬤才得救。

“原來如此,那你可真是太幸運(yùn)了?!蹦菑埰抛右娛虑椴怀?,只好強(qiáng)顏歡笑著來恭喜。

“行了,都散了吧,荔淳姑娘,老夫人還要見您?!敝軏邒叩?。

老夫人明日便要去南郊了,臨行之前為何突然召她?

謝梔想不明白,只得換了干凈衣裳,隨周嬤嬤去往春暉園。



“荔淳,這些日子以來,你在觀雪樓過得好嗎?”

“回老夫人的話,奴婢很好,多謝老夫人關(guān)心?!?br>
謝梔淺淺一笑,唇角梨渦漾起,顯得伶俐可愛。

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盞,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今日不慎落水,回去以后要喝碗姜湯再睡,免得明日受寒。”

她語氣和藹,謝梔的眼睛忽然有些濕潤。

今日事敗,想到她離開后的局面,謝梔忽然覺得悲涼。

她眼眶微紅,喃喃出聲:

“老夫人,您將我?guī)习?,我愿意侍奉您一生?!?br>
“傻孩子,佛寺清寒,你去做什么?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日會是個好天氣的?!?br>
老夫人說著,似乎是困了,聲音有些遲頓,眼睛也快瞇上了。

“荔淳姑娘,如今已是深夜,老夫人要休息了,你回去吧?!敝軏邒咴谝慌允疽?。

謝梔知道老夫人的作息,不好多做打擾,只好行禮告退。

她一走,周嬤嬤起身攙扶老夫人往內(nèi)室去。

“老夫人,您為何不直接告訴她,今夜世子答應(yīng)了您,讓她去仰山臺伺候呢?”

“還是叫她好好睡一覺吧,明日她自然會知道?!?br>
老夫人神情恍惚,想起今夜在花園里散步時(shí),遇上三郎正命人抓著一個書童盤問——

可她開口問時(shí),三郎卻什么也沒說,只匆匆略過此事,扯了些別的。

“對了,那書童是觀雪樓的吧,我記得荔淳也在觀雪樓,說來她和你淵源可不淺?!?br>
“祖母想說什么?”

“沒什么,當(dāng)初在我身邊時(shí),她添茶倒水可是伶俐,你身邊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護(hù)衛(wèi),要不是你一直不愿意,我是很想把她……”

“原也不是什么打緊的人,不過既然祖母發(fā)話,便叫她在我院中灑掃吧。”

老夫人和周嬤嬤聞言都驚訝對視,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幾分不可置信,這回居然答應(yīng)了?



回去沒多久,白日里的小書童便找上門來,帶著哭腔對謝梔說了一切。

謝梔聞言,拿盞的手抖了一抖,熱水迸濺一地,瓷片四分五裂。

她只覺方才在湖里的寒意又浮了上來,叫她全身冰冷。

原來、原來是這樣……

她的信物并沒有送到裴泓那里,而是半路就被裴渡截胡了。

裴渡那時(shí)候就知道了。

怪不得今夜出現(xiàn)在星波湖的人會是裴渡,他原本就是來拆穿自己的。

至于救她,那也是意外之舉。

或許,他明日便會找自己秋后算賬了。

“荔淳姐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與你不相干,快回屋休息吧,小孩子若是晚睡,可是會長不高的?!?br>
謝梔揉了揉他的頭,將人送回屋去。

回來時(shí),她卻腳步虛浮,有些頭重腳輕,撐著進(jìn)屋一坐,暈眩感更強(qiáng)了。

她摸了摸額頭,有點(diǎn)燙。

應(yīng)該是著涼了。

但謝梔沒空在乎這些,明日究竟會發(fā)生什么,始終如一把刀一樣懸在她心里。

老夫人一走,自己每日不是被漁陽嫁給雙福,就是被裴渡算帳。

謝梔一陣頭痛,翻來覆去一晚,不曾睡著。

三更天時(shí),她猛得從床上坐起,搖了搖發(fā)昏的腦袋,掀被下床。

不行,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謝梔迅速收拾了些細(xì)軟,趁著夜色出了觀雪樓,往車馬庫而去。

老夫人要去兩月有余,所有行李皆已經(jīng)提前備好,裝在要出行的幾輛馬車中。

她只要趁著夜色躲在其中一輛馬車中,明日跟著老夫人的車隊(duì)出城,就算躲過一劫了。

到了慈恩寺,大不了再求求老夫人。

自己和老夫人也算有點(diǎn)情分,她也許不會趕自己回府的。

至于后面的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這樣想著,謝梔不免加快了腳步。

只是走著走著,她的腳步越來越虛浮無力,身上的灼熱感也有增無減。

到了明天就好了、到了明天就好了……

她這樣安慰自己。

走到荷花池邊,她一時(shí)站不穩(wěn),堪堪摔在了石子路上。

劇痛傳來,抬起手一看,手心已經(jīng)漫出血跡。

謝梔覺得今日自己是狼狽到頭了,正想起身,卻聽頭頂傳來一道寒涼的聲音——

“你要去哪?”

高熱讓謝梔的腦袋有些不清醒,她迷茫地抬頭,瞧見一身著玄色長袍的男子正立于面前,語氣聽起來不大好的樣子。

“大、大人?”

“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準(zhǔn)備逃跑?”

“哪有,”謝梔暈乎著說,“我沒有?!?br>
裴渡瞥了眼長明,長明會意,上前將謝梔的包袱拾起,交給裴渡。

裴渡大手將包袱抖開,里頭的金銀細(xì)軟散落一地。

“還要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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