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姜芙白杏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他清冷撩人,嬌妻夜夜難眠,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賽龍舟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盛會,許蘊的三個哥哥也都回來了因著許家是跟小太子一組,許家公子們每隔兩日就會進宮一次,皇上專門辟了一個湖出來,給太子練習(xí)這是太子第一次參加賽龍舟,不求奪冠,但成績也不能太差許蘊跟著幾個哥哥入宮,她不耐煩在日頭底下看著,帶著丫鬟去了摘星殿“公主,許家姑娘來了”許皇后共有一兒一女,小太子年僅十二,是皇上唯一的皇子除了小太子,她還有個女兒明月公主聽到宮女的稟報,從榻上...
他清冷撩人,嬌妻夜夜難眠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蕭世子說完,就翻了個身繼續(xù)睡過去。
王氏氣得絞緊了帕子。
這爺倆沒一個省心的!
讓姜芙做妾,先不說蕭家打臉的事,就目前蕭玉璋對姜芙的癡迷,若真納了她,后面定會傳來寵妾滅妻的丑聞,哪家好姑娘會愿意嫁過來。
王氏重重捶了蕭世子幾拳,直把心里的火發(fā)出來才算完。
“她想進門,除非我死了!”
......
姜芙嚇醒后就一夜未睡,擁著被子睜眼到天明,她怕自己閉上眼就是蕭荊的臉。
那可比噩夢還要可怕。
“姑娘喝點蜜水壓壓驚,多曬曬太陽,那些東西怕陽氣?!?br>
白杏搬了個躺椅讓姜芙躺著,這邊挨著墻根,因著有樹蔭遮蔽,太陽不算毒辣,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極為舒服。
她只知道姜芙夜夜驚夢,卻不知她夢中內(nèi)容,只以為是夢到了那些臟東西。
二房夫妻去世之后,府中就傳出了二房陰氣重的消息,白杏雖然不信這些,但自家姑娘夜夜驚夢,白杏也有些動搖了。
姜芙捧著杯子,蜜水入喉她臉上才恢復(fù)了些紅暈。
她想著昨晚的夢,蕭荊在她夢中開口,還叫出她的名字。
姜芙握緊茶杯,那真的是夢嗎?
為何跟真的一樣。
若蕭荊也記得夢中的情景......
不!不可能!
這只是夢!
姜芙重重?fù)u頭,頭頂恰好落下一顆果子砸在她懷里。
“咦,隔壁的杏子熟了?!?br>
白杏揚眉,踮起腳尖扒著墻頭往上夠。
可這樹極高,即使果實累累也不是她能夠得到的。
“它是杏子,我也是杏子,為何我就不能抓到它?”
“噗嗤!”
姜芙被白杏的話逗出笑來,心頭的驚懼也消散了許多。
算了,不管夢里的蕭荊如何可怕,那都只是夢罷了。
現(xiàn)實中他們可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這樣想著,姜芙就不怕了,也有心思去看白杏摘杏子了。
“姑娘,我去搬個梯子過來,今日定要摘它幾籃子?!?br>
白杏雄心滿志,提起裙擺就往庫房跑。
姜芙抿著唇笑著仰頭,這杏子長得真好,黃燦燦的掛在枝頭,看著就好吃。
而且杏子做成杏干,杏仁做成乳酪,也都是極好吃的。
她吞了吞口水,再抬頭眼神中就多了火熱。
“姑娘你在下面接著,我來摘?!?br>
竹梯不算太重,白杏很快就搬來了,她蹭蹭幾下就爬了上去,把籃子交給姜芙。
“你慢點......”
姜芙連忙囑咐,白杏扭頭朝她做了個鬼臉。
“知道啦?!?br>
主仆兩人一個摘一個撿,很快就撿了半籃子。
“做什么的!”
突然從對面?zhèn)鱽硪宦晠柡?,白杏身子晃了晃,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
姜芙看不到人,但能聽出那聲音極嚴(yán)厲。
“長公主府的杏子也敢偷,你們哪家的?”
“楊管事,是姜家的。”對面?zhèn)鱽韺υ捖暋?br>
“哪個姜家?”
后面的話姜芙?jīng)]聽清,她只覺得對面的人極可怕,慌忙招呼著白杏下來。
還好那人訓(xùn)斥完沒再追究,主仆兩人蹲在墻角直到腳都蹲麻了才確定對面的人放過她們了。
“好險......”
姜芙輕拍著胸脯,長舒了一口氣,白杏也嚇得臉色發(fā)白。
“都怪婢子不該貪這個嘴,哪想到對面是有人的。”
白杏后悔極了,隔壁從未出現(xiàn)過人,往年杏子都爛在地上,今日她們剛偷就被抓個正著。
白杏覺得倒霉極了。
“好了不怪你,我也饞嘴......”
姜芙咬唇,她看著籃里的杏子,將籃子交到白杏手中。
“你給隔壁送回去吧,他們知道我們的身份,若是找上門來,大伯母那邊不好交代?!?br>
“好?!?br>
白杏提著籃子再次爬上竹梯,找了個繩子吊著將籃子送到隔壁。
很快,杏子被送回來的消息就傳到了楊管事的耳中。
“這姜四姑娘還真和傳聞中一樣,膽小如鼠?!?br>
楊管事還不至于跟一個孤女計較,可因著姜芙的身份他還是往蕭家走了一趟。
蕭家賀松園。
蕭老太太倚在貴妃榻上,聽著楊管事的稟告,得知姜芙偷杏子被抓又悄悄送回來,她布滿皺紋的臉笑成了一朵花。
“這姜四姑娘倒是個有趣的?!?br>
也難怪許家姑娘喜歡她了。
蕭玉璋昨晚胡鬧的事蕭老太太看在眼中,之前還鬧著要退親的人只是見了姜四一面就非她不娶,蕭老太太對姜芙很是好奇。
原本以為是個擅鉆營的小姑娘,如今看來天真更多一些。
楊管事彎腰垂頭,摸不清主子的意思。
“幾個杏子罷了,她想摘就隨她摘去,你莫要再嚇?biāo)!?br>
“是?!?br>
楊管事得了主子的意思,從賀松園出來,路上正好遇到回府的蕭荊。
“三爺?!?br>
“楊管事?”
蕭荊看到一張略微陌生的臉給他請安,想了半天才想出此人的名字。
與此同時,他腦中閃現(xiàn)出另外一件事。
“楊管事可是負(fù)責(zé)掌管公主府?”
楊管事沒想到蕭荊還記著他,一臉受寵若驚,“正是?!?br>
蕭荊眸色漸濃,“嗯,辛苦了?!?br>
“不辛苦,不辛苦,三爺可是折煞小的了,這都是小的應(yīng)該做的?!?br>
蕭荊沒再嚇?biāo)?,讓小廝賜了賞銀腳步微頓就朝賀松園走去。
聽了姜芙偷杏的事,蕭老太太也有些饞杏子了,讓下人送了些進來。
只是她不愛吃酸的,這杏子雖只有一點酸味,她也受不住。
“收下去吧?!?br>
蕭荊進門就看到蕭老太太酸的皺皺巴巴的臉,他撩袍在貴妃榻另一側(cè)坐下。
“娘不愛吃酸,怎么想起吃杏了?”
蕭老太太喝了幾口蜜水才將口中的酸味壓下,她掩了掩嘴角,眼中盛滿笑意。
“還不是姜家那個小姑娘......”
“哦?”
蕭荊端起茶杯的手微頓,坐直了身子。
蕭老太太未覺,將姜芙主仆偷杏又還杏的事當(dāng)成個趣談跟蕭荊說,末了還有些可惜。
“我雖沒見過這姜四姑娘,但從她處事來看是個乖巧的,若是大郎沒退親,娶到府中來倒是極好的,但先前他鬧著退親,如今又反悔,你大嫂絕對是不同意的,可惜了。”
蕭荊垂眸,如玉的指骨捏緊了茶杯,聲音涼薄。
“大郎確實荒唐了些,姜四姑娘不嫁他是好事,不然就是坑了人家小姑娘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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