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吃飽才精神,大神“漫漫步歸”將溫明棠趙司膳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那盤丁采買從未見過的新菜“青梅排骨”在桌上放了下來紅燒的豚肉同泡制過的青梅之上裹著濃稠的琥珀色醬汁,其上還撒著零零散散的白芝麻,在凈白瓷盤的襯托下,遠(yuǎn)遠(yuǎn)看去,色、香、味這三個字光這“色”一字就足夠挑起人的胃口了待到那盤“青梅排骨”被放下之后,一股有別于一般紅燒豚肉的味道頓時撲面而來,香味直往鼻子里竄看來這一盤菜不止“色”字出挑,連香味更是霸道兩人所在的桌子臨近飯館門口,經(jīng)過...

吃飽才精神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因心中惦記著事,本就廚藝糟糕到快見底的孫師傅手上功夫越發(fā)糟糕,心不在焉的做了頓勉強(qiáng)吃不死人的午食,又惹來了不少官員同差役白眼和怒懟,以及紀(jì)采買的一頓責(zé)罵之后,孫師傅才同王師傅一道出了大理寺。

同那人約好的時辰是未時。

早早到了府門前的歪脖子柳樹下等了,足足曬了大半個時辰,才等到了一個皮白敷粉的白頭發(fā)太監(jiān)撐著傘走了出來。

看著那臉色死白,唇涂得鮮紅的白頭發(fā)太監(jiān),兩人不約而同的瑟縮了一下:總覺得面前這走過來的白頭發(fā)太監(jiān)同話本子里吃完人,還來不及擦嘴的妖怪一模一樣。

待走到兩人跟前,白頭發(fā)太監(jiān)斜了兩人一眼,開口了:“那溫玄策的女兒出宮了?”

尖細(xì)的聲音聽的兩人駭了一跳,忙道“是是”。

白頭發(fā)太監(jiān)聽了冷笑一聲,瞥向他二人:“在你們公廚做廚子?”

兩人再次忙不迭地點(diǎn)頭。

太監(jiān)“哼”了一聲:“多大點(diǎn)事!你二人不會把她弄走?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片子,你二人難道還搞不定不成?”

孫師傅同王師傅苦笑道:“那丫頭片子雖然只十四五歲,小我等一輪不止了??衫显捳f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那溫玄策是個奸佞之輩,他女兒自也是個奸佞的,哄得我們公廚的采買明里暗里偏幫著。她來了還沒幾日,我二人已經(jīng)挨了好幾回罵了!”

白頭發(fā)太監(jiān)聽到這里,便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惡的看著兩人,吐了口痰:“晦氣!怎的這般沒用?”

兩人干笑著連連認(rèn)錯。

被太監(jiān)指著鼻子罵了一通之后,才聽那白頭發(fā)太監(jiān)道:“多大點(diǎn)事!哪用驚動主子?我同內(nèi)務(wù)那邊打個招呼就是了!”

聽到這里,孫師傅同王師傅面上便是一喜,連連道謝!

太監(jiān)這才冷哼了一聲,尖細(xì)的聲音揚(yáng)起來,叫道:“滾吧!礙人眼的東西!”

眼看府內(nèi)兇神惡煞的護(hù)衛(wèi)提著棍子出來了,兩人嚇的連滾帶爬的跑了。

這一跑,直跑到再也看不到這太監(jiān)才停了下來。

兩人扶著墻角,氣喘吁吁,臉上的神情卻是難看的驚人。

“呸!這閹人!”孫師傅忍不住啐了口,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

王師傅臉色同樣難看,跟著道:“若不是要對付那姓溫的丫頭片子,哪至于受個閹人的罪?”

“罷了,先忍忍吧!”孫師傅罵了兩句,悻悻道,“內(nèi)務(wù)那邊一出面,我看那丫頭還有什么好說的?!?br>
“說到底,還是怪那姓溫的丫頭片子,她若是不來,你我二人哪用受這等閑氣?”王師傅恨恨的說了一句,而后看了看天色,道,“不早了,得回去做暮食了?!?br>
雖然這整個大理寺也沒幾個人期待王師傅的暮食,可人總要吃飯的,這暮食該做還得做,該吃還得吃。

臨近暮食放飯的時候,跑了一天的劉元終于回到了大理寺,將問來的線索擺在了林斐面前。

“林少卿,你說的不錯!那李睿之確實買過這等藥材,”劉元說道,“卻不是在一家買的,而是在不同的藥鋪,分著買的,偏日子卻是同一日?!?br>
買藥材明明一家藥鋪里便有,他偏分開來買,查到這里,傻子也知道這個李睿之一定有問題了。

劉元喝了一口上峰遞來的酸梅飲子,有些唏噓:其實比起李睿之來,他對那懷安郡公更是不喜,倒是更希望做下這等事的是懷安郡公,而不是那個看起來斯文有禮的李睿之。

“這藥材有什么用嗎?”一碗酸梅飲子下肚,驅(qū)去了人身上的燥意,劉元忍不住問道。

林斐抬頭,問他:“可還記得你我二人剛進(jìn)懷安郡公屋中的情形?”

劉元聽的一怔,腦海中閃過當(dāng)時的畫面:正在作樂的懷安郡公揮手讓侍婢們下去,一大群侍婢出來,同他二人險些撞到。

聽了劉元的回答,林斐不置可否,只抬手,指了指鼻子,道:“可聞到什么味道?”

聞到的……味道?

“脂粉味吧!”劉元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形,說道,“侍婢上了妝,脂粉味便濃了些?!?br>
林斐瞥了眼還在回憶的劉元,揉了揉眉心,道:“脂粉香中摻雜了藥味。”

劉元:“……我未聞出來?!?br>
有幾個人有自家上峰這么好的鼻子?

林斐又指向劉元拿回來的單子,道:“就是上頭這些藥材的味道,同懷安郡公那藥浴藥包中的藥性相沖成了毒藥?!?br>
劉元聽到這里,頓時大驚:“那懷安郡公他……”

林斐合上了面前攤開的醫(yī)書,說道:“嗜睡過度,腳步虛浮,眼白昏黃,當(dāng)沒幾日好活了?!?br>
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懷安郡公“沒幾日好活”的話來。

劉元:“……”

所以,讀醫(yī)書果然有些用處的?他看了那懷安郡公的模樣,只以為是縱欲過度,哪分得清是不是“沒幾日好活”了?

“是李睿之下的毒,要毒死懷安郡公?”劉元反應(yīng)了過來,想到這個結(jié)論,神情有些復(fù)雜。

林斐“嗯”了一聲,道:“當(dāng)是如此了?!?br>
“可他為什么……”劉元喃喃,不過旋即搖頭,“不對,他有毒殺懷安郡公的動機(jī)?!?br>
懷安郡公一死,這個李睿之就能取而代之,承襲懷安郡公的爵位。

“可這也不對,懷安郡公不是準(zhǔn)備過兩年再……”

“未報上朝廷,這懷安郡公的位子自然沒有李睿之的份,”林斐解釋道,“可李睿之雖口中仍喚懷安郡公叔父,卻已上了族譜,過繼完成了。懷安郡公一死,這產(chǎn)業(yè)他亦可以到手?!?br>
所以,是李睿之謀財害命?見財起意?劉元擰眉,想到李睿之坐在書房中的樣子,摸了摸鼻子,唏噓道,“還真是看不出來他是這樣的人?!?br>
林斐卻瞥了他一眼,道:“淮安郡公的事,當(dāng)是李睿之所為無疑了。不過,我覺得整件事,當(dāng)不止如此。”

劉元不敢置信的看向林斐:“林少卿難不成覺得閆散等人的死也同李睿之有關(guān)?”

李睿之投毒殺害懷安郡公可以說是謀財害命,可殺閆散等人作甚?沒有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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