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無名指的痣》是由作者“薛草草”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李柯程栩,其中內(nèi)容精彩片段:語文老師這個人說清晰也不清晰,不知是真的年紀大了還是如何,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上周末的事情還把程栩等大多數(shù)同學(xué)給蒙騙了,好不容易有點期待又給大家當(dāng)頭潑冷水?!昂煤?,改天,大家拿出作業(yè)開始講課了”聲音逐漸的小了下來,同學(xué)開始拿起練習(xí)冊跟著老師的步子改題,徐福建的屁股與板凳是磁鐵的同極要不然怎么會相互排斥...

第8章 大洗牌 試讀章節(jié)

語文老師還沒進來教室,只是打了一個預(yù)備鈴聲,大家就整裝待發(fā)了,迎接著徐福建專享的時刻。

“起立”

“老師好”

“好好,大家都坐下”

“我看大家這次比以往更精神了,知道大家想什么,咱們作業(yè)還沒有講完,為了節(jié)約時間就不提問了”

“啊”班里不約而同的發(fā)出感嘆,徐福建從老師沒進教室前就一直在看書,神情嚴肅不像是裝的,在聽到這個消息后,課本也不看了,直直的扔在桌子上。身體本就細小加上高興到扭曲的面部和動作,實在是不美觀,與著班里大多數(shù)人的人反應(yīng)正恰恰相反。

程栩看到這副樣子,臉色多有不爽,總感覺白期待一場空了,況且上課整這一出多少能節(jié)約些上課時間,多點時間看熱鬧。語文老師這個人說清晰也不清晰,不知是真的年紀大了還是如何,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上周末的事情還把程栩等大多數(shù)同學(xué)給蒙騙了,好不容易有點期待又給大家當(dāng)頭潑冷水。

“好好,改天,大家拿出作業(yè)開始講課了”

聲音逐漸的小了下來,同學(xué)開始拿起練習(xí)冊跟著老師的步子改題,徐福建的屁股與板凳是磁鐵的同極要不然怎么會相互排斥,嘴里嚷嚷著還小聲嘀咕著歌,瞧把他嘚瑟的。

老師板書完畢,練習(xí)冊也交了上去,正當(dāng)大家以為會像數(shù)學(xué)課那樣,留下的時間給同學(xué)們復(fù)習(xí)用。

“來福建,背下課文”班級里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嘩然一片,同樣震住的還有徐福建本人,這時候不僅屁股上的磁鐵和椅子是異極,就連手和眼睛追隨的目光都停留在桌子上的課本。

“別耽誤大家的時間,男人做事情要麻利”

老師話音剛落地就有著接連不斷的捧哏聲,這一下可把程栩不爽的內(nèi)心給打開了,換成徐福建了。

徐福建一聽直接把課本一扔在課桌上,同學(xué)們懂事的安靜了下來,之前數(shù)學(xué)老師經(jīng)常說初中的自習(xí)安靜的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雖說有些夸張,但也不是不可能,徐福建自己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與課本筆直的運動軌跡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知是外圍的磁場太大,徐福建這課文背的歪歪扭扭,夸張是是一句話的最后一個字“止止止止止止…止”竟說了不止十幾遍,逗得大家不自然的模仿引得大家又是一場哄堂大笑,徐福建紅透了耳朵,開始變成猴子抓耳撓腮,看不下去的同學(xué)心里好像憋了一條羹,忍不住提示幾句才過去,磕磕絆絆就算背完了,坐下之后臉帶著笑容學(xué)楊田田將臉埋下。

“徐福建這課文,就三個字,不好受”

“止止止止…止”不約而同的聲音各詞起伏,引的徐福建又把頭深深的埋進了胳膊里。

“哦,忘記告訴大家了,這篇課文考試不考,下課吧”

一群人的狂歡只剩一個人的孤獨,在此刻淋漓盡致,程栩收拾好書包就離開了,路過徐福建的男生還要殺人誅心般在他耳朵旁,惡魔般低語一句,或者用手輕輕的拍下他的頭,門衛(wèi)說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有一個臉紅的像過敏的孩子,還把門衛(wèi)嚇得不輕。

中午是程栩最不喜歡的時間段了,因為她總感覺媽媽上班地方的飯菜不好吃,雖然程栩在那吃飯不收一分錢,放著幾百年重復(fù)的碟片動畫片,就連午睡的時候也沒有較為好的位置,還總是被老師和一個老奶奶嘲笑,搞得程栩很不自在,又只能忍受,所以當(dāng)時的程栩為了脫離那個環(huán)境一直在很認真的懇求爸爸媽媽能給自己買一輛自行車。

得到的答復(fù)也只是不行和批評,這一點不滿于現(xiàn)狀一直想著改變,一直貫穿到程栩現(xiàn)在。

昏暗的教室只是簡單的租了幾間房子,第一層就是原本簡單的客廳和側(cè)屋,被擺放了幾個矮矮的桌子便構(gòu)成了教室,為了確保教室的隱私性,教室原本的窗戶被完全封死,前方的門是木頭的門,還是用著原本藍色的玻璃窗戶給貼上的,格外有神秘感和好看,前提是有陽光撒進來的時刻,古老歐式的殘缺品寄存著當(dāng)時程栩一個接著的一個的夢,前方的門被封死開不了只能有些細微的東西透著光。

后面則還是很粗略的老式木頭門,有點久經(jīng)難修的感覺,門每次晃動都像身體要散架的老頭,所以這個門是經(jīng)常開著的,確保天氣好的時候

下雨天是程栩最討厭的天氣的原因多少也是因為昏暗的天氣總給人帶來潮潮的感覺,加上這個不見陽光的屋子,仿佛像活在地下道的老鼠和總能看見沒人接的孩子獨自淋著雨回家,給程栩的內(nèi)心注上了不喜歡雨天的鐵釘。

程栩只能漫無目的讀著幾頁少得可憐的兒童畫冊來打發(fā)時間,沒有同齡人,沒有玩伴,還好有著自己天花亂墜的想象力陪她度過蒼白的空檔期。

盯著時鐘,一遍一遍的詢問還被嘲笑不認識表,一小段路是程栩獨自一個人走來走去的地方,小小的街道上的泥土,和近處溝子里沒有水半著的土坑,還有那些看起來已經(jīng)長久沒人居住過的房子,破裂的窗戶缺了一個角,透過角能看見已經(jīng)荒蕪的家被植物肆意的生長,從來沒去過的地方,成為了程栩一個接著一個的夢的幻想,陪著她度過每一個時間段。

今天沒準備好時間,來早了,還能看見一些同學(xué)在吃著校門口的垃圾食品當(dāng)作午飯,程栩很是羨慕,因為自己的媽媽從來不讓自己吃這些東西,他們嘴上沒說心里還是羨慕程栩這種有家可以回的人,大部分是喜歡這種被放養(yǎng)的,拿著午飯錢自己想干嘛干嘛。

程旭回到座位坐下后,眼睛就被楊田田桌子上的飲料給吸引住了,據(jù)說那是從楊椮飯錢中的一半給抽離出來的,小學(xué)的男人少部分還是極為奉獻的,不過脫離了小學(xué),就不存在好男人這一詞了。畢竟能戰(zhàn)勝旁人的看法都是極為困難的,大數(shù)據(jù)流行的快餐時代,早已脫離了原始呆呆的只對你一人好的方式。

“哇,這是楊椮給楊田田買的嗎?”程栩在班級里下意識的喊出,一下子就吸引了班級所有人的目光,羞得楊椮連回答也不回答,竟然紅透了臉,躲進圍在桌子旁討論的男生群里,身邊的哥們,有個極為滑頭的還跟隨幾聲,帶著稍顯夸張的語氣的動作,但男生還是男生,總是大大咧咧的,楊椮正想著揮舞著自己的胳膊去打上幾錘,滑頭男立馬服軟求饒。

“哥,錯了錯了,原諒小弟?!?/p>

身邊的其他男生則用手輕輕的拍打楊椮的胳膊,年紀輕輕的卻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有著老年人般熟悉彼此的默契和默不作聲又懂得彼此的安慰。

等著楊椮把胳膊放下,滑頭又大聲邊喊邊往門跑去

”楊椮喜歡楊田田,楊椮喜歡楊田田。“

好巧不巧直接撞上了迎面走來的楊田田,楊田田身后還跟著兩個女生,楊田田走起路來做作中帶點傲骨,自然而然的就能把身邊的兩位朋友看成小跟班類似的存在,滑頭的頭一直處在楊椮那個方位,臉卻率先撞到不知是什么東西,臉色從闖禍完的喜悅變成了不悅,心里的反應(yīng)是哪個不長眼的不回來看路,好在脖子短,轉(zhuǎn)的快,一看是他口中的女主角,臉色又變得笑臉開開。被撞的楊田田顯然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不自覺的發(fā)出了”啊“的一聲,還沒剛認準現(xiàn)況,滑頭就溜走了,臨走還留下一句。

”對不起,女主角?!?/p>

楊椮本來的行為是準備直直的迎上去的,連身邊的兄弟用手使勁的拽都拽不動的那樣,在楊田田逆著身后的光走進來的時候,他的行為不自覺地停止了,憤怒的面孔,也像被抽走了感官靈魂般,直直的落在前方,與物質(zhì)的身體抽離,楊田田也不傻,看著周圍人的表情和神態(tài),甚至她來到時,所有人聚集的目光和竊竊私語,無不一一在暗示著什么,她倒是表現(xiàn)的極為淡定,步伐輕輕的走進自己的位置,在靠近楊椮的那一瞬間,楊田田身后的靈魂似乎推動了一下楊椮身前的靈魂,使自己只是單純的融入身體。

”馬上上課了,還不回到位置上嗎?楊田田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給楊椮的麻木注入了清水,使之流動起來。

楊椮沒有作答,乖乖的但不太熟練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此刻同學(xué)們似乎在楊椮的眼中看到了光,一陣歡呼聲又雀躍了起來,引得上樓梯趕時間的同學(xué)又不得不先看一眼這個班級里的內(nèi)況,看著只有歡呼沒有動作的班級,不僅搖了搖腦袋,才愿意回到自己的教室,因為不身在其中,自然就不明白事情的發(fā)展是何等的生計,就像被石頭壓在昏暗下的小草,路過的人們只知道這里有塊石頭,又怎么會知道小草經(jīng)歷了多少的黑暗,才終于被太陽的光芒所洗禮,就像現(xiàn)在的班級同學(xué),只看到了一上午悶悶不樂的楊椮眼里燃起的光芒,又怎么會知道楊田田在楊椮眼里此刻有多么的耀眼。

又怎么會知道一直躲在門后面的滑頭正在為好兄弟楊椮暗暗竊喜。

“干嘛呢你?”門后傳來老師的聲音,同學(xué)又紛紛將頭轉(zhuǎn)到后門,只有部分同學(xué)在那奮筆疾書的補著作業(yè),只有楊椮的余光一直傾向楊田田,只有楊田田的目光直視前方。

“等著老師您,給您開門呢”滑頭一陣嬉皮笑臉給蓋了過去,邊說邊麻利的連滾帶爬的往自己的位置去,正巧不巧,滑頭的位置就在靠近后面垃圾角的前面。

這次老師不走尋常路,以往都是從前門進,用手里拿著的課本輕輕的敲打了一下正在裝模作樣拿著課本夸張的挺直身體的滑頭。

“老師我,有胳膊有腿的,還用你開門?!?/p>

”老師我這不,看您上課太累,心疼你嘛。“

班里同學(xué)別的不行,看熱鬧和捧哏倒是挺行的,話音剛落就傳來笑聲,就連老師也忍不住彎頭輕輕一笑。不覺及,雜亂聲又匆匆流出,安靜的夜晚稀稀落落的駕駛速度很快的車輛高速運轉(zhuǎn)的聲音,雖能聽見,但不影響睡眠,只是在即將入睡時刻的一種陪伴。

“小子拍馬屁,拍的比誰都好?!?/p>

“馬屁哥又出來了?!?/p>

·······

面對這些,滑頭又是一個滿臉笑容。

“咳咳”老師兩句極不自然的聲音給悄悄帶過了,班級隨即就安靜了起來。

講課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互相交纏,不過每個班級都是以自己為主導(dǎo)的,身在哪里,哪里就是主領(lǐng),剩下的都是伴奏和過客,在這場主導(dǎo)的慌亂下,怎么會不趁亂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謝謝。”楊田田的眼神不知道流落到哪個方向,反正不是在楊椮的各個周圍,有意無意的逃。

“沒事”極為輕輕的一聲,楊椮連抬頭都不敢抬一下,內(nèi)心不知是在謀劃些什么東西,才能在此刻格外的嚴謹,與先前的兩位互相刺毛的局外人好似不是同一個人。

剛放學(xué)程栩就被先前在QQ上聊天的女生楊芹晴給叫住了。

“咱倆放學(xué)一起走嘛。”說完楊芹晴就順胳膊挽上了程栩的胳膊。

“你也步行嘛?”程栩單純的問

“我不步行,我爺爺騎三輪車接我?!?/p>

程栩剛想發(fā)出疑問,楊芹晴眼珠子嘰靈咕嚕的轉(zhuǎn),一下子就想到了程栩的顧慮還沒等她開口就先搶先一步說。

“我可以讓我爺爺送你,我爺爺可聽我話了?!?/p>

程栩還在有猶豫著就被楊芹晴給拽走了,楊芹晴矮矮的身材力氣蠻大,只生生的將她拉走,即使她比她高了一個頭,也有著愿意被牽引,嘴上很扭扭捏捏,身體動作卻很成熟,南晝北夜,校門口背著的太陽落日的黃昏的晚霞,越來越大,彷佛要將半個校園給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