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宇文化田是穿越重生《請叫我九千歲》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宇文大人雖殺人無數(shù),但未曾錯殺一個好人,況且...宇文大人他對老奴有恩,今日他落難,老奴冒死也要諫言?!毖粤T,首領(lǐng)太監(jiān)死死將頭磕在地上,不敢起身。“行了,擱這演苦情戲呢?”“起來吧,宇文化田有他自己的安排,朕也只是配合他,你大可放心?!泵魑浠实壅f完,又拿起了一份奏折開始翻閱...

第六章 居獄辦公 試讀章節(jié)

大夏皇宮。

御書房內(nèi),首領(lǐng)太監(jiān)站在明武皇帝身邊有些猶豫。

或許是看出了對方心中所想,明武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開口道:

“李公公,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朕說嗎?”

首領(lǐng)太監(jiān)聞言連忙跪倒在地,惶恐道。

“老奴該死,老奴不敢瞞著陛下,但是老奴心中確實(shí)疑惑,宇文大人今日之所為,定是另有原因啊!”

明武皇帝笑著搖了搖頭道:“起來吧,看樣子你打算給宇文化田說情啊。”

“宇文大人雖殺人無數(shù),但未曾錯殺一個好人,況且...宇文大人他對老奴有恩,今日他落難,老奴冒死也要諫言?!?/p>

言罷,首領(lǐng)太監(jiān)死死將頭磕在地上,不敢起身。

“行了,擱這演苦情戲呢?”

“起來吧,宇文化田有他自己的安排,朕也只是配合他,你大可放心?!?/p>

明武皇帝說完,又拿起了一份奏折開始翻閱。

旁邊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聞言,這才愿意起身,感激道:“謝陛下!”

...

王府。

府內(nèi)。

王明陽與張河正在鶯歌燕舞中推杯換盞。

至于失去兒子的悲痛,絲毫沒有,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人誰還沒一堆兒子呢。

“首輔大人,下官敬你一杯?!?/p>

張河端起酒杯道。

“哈哈哈,張大人海量啊。”

一口濁酒下肚,王明陽整個人都感覺得到了升華。

隨即開始侃侃而談道:

“眼下,宇文化田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jìn)去了,到時候等我上頭的那位出手,這閹狗必橫死獄中啊?!?/p>

“過些日子,我再往朝中安插點(diǎn)咱們自己的人,你出錢,我出人,等殿下成就大業(yè)之后,我便是那諸侯王,而你就是內(nèi)閣首輔??!”

“哈哈哈,首輔大人英明,我再敬您一杯!”

張河一聽內(nèi)閣首輔四個字,眼睛都直了,連忙又端起了酒杯。

“不醉不休?!?/p>

“好,不醉不休...”

...

此時的宇文化田正在東廠大獄中“居獄辦公”,喝著茶溜著鳥。

看著獄中密密麻麻的犯人們,他有點(diǎn)懵逼。

“小七,我什么時候抓過這么多人?”

隨行的田七見狀也有點(diǎn)尷尬,開口解釋道:“大人,刑部那邊的牢房裝不下了,所以...”

看著獄中的犯人,男女老少一應(yīng)俱全。

宇文化田便走到一間牢房前,看著一名渾身是傷青年男子道:“你犯了什么罪?”

“死太監(jiān)你...”

咔嚓。

田七擦了擦刀上的血液。

宇文化田扭過頭又看向另一間牢房中的一名黝黑漢子。

“你呢?”

黝黑漢子見對方問到自己,連忙惶恐道:“大人,小民是因?yàn)榻徊黄鸲惒疟蛔淼??!?/p>

一旁的田七質(zhì)疑道:“大夏稅賦十稅一,怎么可能交不起?”

宇文化田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黝黑漢子沒有說話。

黝黑漢子一聽這話,急忙喊冤:“冤枉啊大人,大夏稅賦雖然只有十稅一,但是他們地主收稅都是收的十稅五啊,加上戶部收的十稅一,我們這連吃的糧食都沒有,怎么交的起稅?。 ?/p>

“豈有此理,你怎么不告官?”

田七依舊不解道。

黝黑男子聞言,委屈地淚水都止不住的往外流,顯的格外滑稽。

但是宇文化田笑不出來。

“告了,就是因?yàn)楦媪斯?,我現(xiàn)在才被抓起來了...”

“放人。”

宇文化田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響起,死死握緊的拳頭代表他此時的心情。

“是,大人”

田七聞言只能點(diǎn)頭照做。

“小七,把所有犯人都帶過來,一個個審,供出的那些地主,全給我抓過來,官員先把名字記下來,我到時候一個個去找。”

交代完最后一句話,宇文化田找了一間牢房走了進(jìn)去。

田七看著對方的背影,正色道:“屬下遵命!”

...

接下來的幾天,宇文化田都在東廠大獄中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期間明武皇帝還來看望過他,他只回應(yīng)了倆字:釣魚。

“老大,張河那老小子來了,說來探望您,怎么辦?”

余安看著牢房中那一邊喝茶一邊逗鳥的陰柔青年,顯得有些著急。

而宇文化田不急不慢的掃了一眼周圍牢房,直到看見一名遍體鱗傷,渾身血漬的重刑犯才指道:“把他的衣服換來,我穿?!?/p>

...

換完衣服,宇文化田又把頭發(fā)散開,在地上來回打了幾圈滾。

把周圍的差役和犯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大你這....”

把張河放進(jìn)來。

“是!”

...

張河行走在過道中,看著兩邊牢房里面犯人的凄慘模樣,背后微微有些發(fā)涼。

“張大人,這里就是關(guān)押宇文化田的地方?!?/p>

差役將他帶到牢房前,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呵呵,有勞了?!?/p>

張河嘴上道著謝,目光卻死死盯著牢房中的那名青年。

牢房里,宇文化田披頭散發(fā)地癱倒在地上,一身衣服上滿是發(fā)黑的血漬和泥土,臉色白的嚇人,雙眼緊閉仿佛陷入了昏迷。

“宇文大人?宇文大人?下官來看你了!”

張河嘗試的呼喚了兩聲,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心中那點(diǎn)把宇文化田關(guān)在東廠的不安也煙消云散了,沒有過多停留,屁顛屁顛就離開了。

走出東廠,張河第一時間就往著王府趕去。

“老大,那老登子走了?!?/p>

聽到聲音,宇文化田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急忙揮手道:“快點(diǎn)去給我燒水洗澡,這特么衣服咋一股騷味,老子差點(diǎn)熏死了?!?/p>

...

洗漱完畢的宇文化田頓感神清氣爽,換上一身老舊布衣,雖然看起來挺寒顫,但是穿起來還不賴。

“小七呢?”

“七大人在審問剛抓來的那些地主,那些地主嘴挺硬的,一個個都不說?!?/p>

旁邊的一名差役回答道。

“用刑了嗎?”

“用了...”

哎...給我再扒身衣服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