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穿書后,女配的我逆襲成了男主的心尖寵》中的主人公是主角薛懷臻安西軍,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薛懷臻”。更多精彩閱讀:條案前坐了個美人十六七的年紀(jì),身著藕色衣衫,懶懶散散地挽著泥金帔帛,腮邊垂下茜色流蘇,肌膚如雪面如花她已經(jīng)在那里呆坐了足足半個時辰了丫鬟都禁不住擔(dān)憂起來,捏緊帕子,小心翼翼喚上一聲:“大姑娘,可是哪里又疼了?”這一聲,立即將薛懷臻從怔忡中驚醒了過來“我……沒事”薛懷臻擠出聲音她說著,輕輕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嘶疼的說明不是夢沒有錯,她的的確確是穿越了準(zhǔn)確來說,是穿書了事情是這...

穿書后,女配的我逆襲成了男主的心尖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第六章

薛懷臻爽快地摘下頭上別著的花,塞到瑞王掌中:“拿著吧,我走了。”

瑞王本能地蜷了下手指。

那花瓣便立即掉了兩片,花的邊緣也被揉皺了,汁水沾染了他的指節(jié)。

“薛姑娘?!?br>
“薛姑娘?”

“薛姑娘可在?”

樹叢外響起了聲音。

文晦面色微變:“這是景王身邊小太監(jiān)的聲音?!?br>
瑞王卻沒出聲。

薛懷臻的身形漸漸掩入了樹影間。

文晦嘆了口氣道:“這算什么事兒???怎么還把花給您了?!?br>
瑞王看著自己的手。

他這雙手,骨節(jié)分明,強硬有力,殺過很多人。

他這雙手持過刀劍,執(zhí)過虎符,握過韁繩,也扼過敵軍將領(lǐng)的脖頸。

唯獨沒有捧過花。

這花嬌艷又脆弱。

瑞王沒由來生出個荒唐念頭來——

好似他正將那個如花一般嬌艷又脆弱的薛家姑娘握在掌中一般。

這廂薛懷臻循著聲音走去,就不太容易迷路了。

她直直迎上那小太監(jiān):“你在找我嗎?”

小太監(jiān)一見她,先是呆了呆。

隨即再看。

沒錯,丁香色的衣衫,但外頭多了件披風(fēng)。還有花呢?怎么不見頭上戴花?

“誰叫你來找我的?”薛懷臻又問他。

“景王殿下怕姑娘迷路,這才派奴婢前來?!毙√O(jiān)心中嘀咕,長得這樣美,也不會再有第二個薛家姑娘了,應(yīng)當(dāng)是她沒錯。

薛懷臻心中嘆了口氣。

好吧,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也不知道賀至昀動的什么手腳,怎么這就讓她在景王心底留下印象了?

小太監(jiān)引著她走了出去。

沒走出多遠,就碰上了丫鬟。

丫鬟懷里抱著紙墨筆硯,一見她頓時松了口氣:“嚇?biāo)牢伊?,回來沒見著姑娘人?!?br>
薛懷臻笑道:“倒叫你受驚了,明個兒我叫母親賞你銀子?!?br>
丫鬟轉(zhuǎn)驚為喜,忙笑道:“都是做奴婢的本分,哪里敢領(lǐng)賞呢?”

“我要去見大哥,你一起去吧?!毖颜橛值?。

“那這些……”丫鬟低頭看了看懷中的東西。

“自然是帶上一起去啊?!?br>
“這……”

“走了。”

丫鬟生怕再跟丟了人,只好連忙先跟上去。

但那小太監(jiān)卻沒有將她帶到席間去,而是往另一座亭子走。

這座亭子地勢更高些,周圍掛著厚重的幔帳,一落下來,外頭便休想看清楚里頭的情景。

薛懷臻落座后,小太監(jiān)為她卷起了幔帳的一角。從這一角望出去,可以清晰地看見賀至昀……以及景王。

小太監(jiān)道:“如今已是酒過半巡,要不了多久府上的大公子就能過來見您了?!?br>
這邊說著話,那邊席間有人站了起來。

那人身形纖細,頭戴幕離,應(yīng)當(dāng)是個女子。

她舉杯敬景王,要與景王對詩。

對完詩。

又有個男子站起來,說道:“我這個妹妹,喜愛讀書……”

想來也是個哥哥帶著妹妹來詩會的。

不會也是惦記著景王吧?

薛懷臻聽得昏昏欲睡,低頭開始裁紙、畫牌。

丫鬟裁。

她畫。

卻說這廂景王,看著那個亭亭玉立、文采出眾的年輕女子,心底卻是有幾分不耐。

他府中已經(jīng)有一位才女,卻是除了詩文,半點閨房之樂也沒有。

他方才作詩,正是想叫薛家姑娘坐在亭中瞧一瞧,他的文采不輸她的兄長。

這倒好,這女子站起來偏與他對詩……便莫怪他無情了。

景王再對一首詩,毫不留情地將那女子比了下去。

他道:“令妹只讀柳書,作出的詩篇柔情多余,雅氣不足,不如再多讀幾本吧?!?br>
這話聽來像是建議。

實則不留情面。

指她確實沒讀幾本書,就來半瓶子晃蕩了。

女子面皮薄,一下坐回去,眼淚流出來還不敢擦,之后再也沒敢說過話。

想必薛家姑娘應(yīng)該也見識到他的文采了,也知曉他并非是個多情的人,但凡是個美麗女子都喜歡。他的喜愛是獨特的,是旁人求也不求不來的。

景王滿意地擱下了酒杯。

不多時,瑞王入席。

眾人紛紛起身見禮。

景王笑道:“兄長方才去了哪里?今日能請到你,可著實不容易,請兄長坐下,先罰三杯酒,再作詩一首。”

眾人皆知,瑞王乃武將,哪里像景王這樣每日里都有舞文弄墨的閑心?

還無人敢請瑞王作詩呢。

一股淡淡的針鋒相對的味兒在空氣中散開。

瑞王徑直走到景王跟前:“既為兄長,皇弟將長幼之序忘了?”

景王神情一凌,但隨即又露出笑容來:“是是,倒是我忘了……兄長該請上座?!?br>
景王心不甘情不愿地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瑞王淡淡道:“你府軍之中可有驍勇之人?出來舞個劍給我瞧瞧?!?br>
景王臉皮又僵了僵。

這話說得……倒好像他才是今日詩會的主持者。

景王將問題拋回去:“兄長不作詩?”

瑞王語氣依舊平淡:“我只在父皇壽誕之時,為父皇獻上過一篇詩文?!?br>
我們哪敢跟皇上比?

其余人嚇得連忙出來打圓場。

聰明些的,一個箭步?jīng)_出來:“草民也會舞劍,恐怕登不上大雅之堂,今日就斗膽在瑞王殿下跟前耍一番。”

話至此,景王只得閉了嘴。

眼見著詩會變成了舞劍大會,薛懷臻這下來了點興致。

她探頭瞧了瞧。

先是瞧見了身形筆挺,端坐在那里的瑞王。

再是那舞劍的書生。

劍法軟綿綿的。

什么東西啊……

薛懷臻又縮回了腦袋。

倒是瑞王隱約有所覺,驀地抬頭朝亭子的方向瞧了一眼。

……那個薛家姑娘?

她怎么又到那里去了?

因為瑞王中途入席的緣故,景王心中積著不快,等到詩會結(jié)束后,也就沒再來見薛懷臻了。

只一個賀至昀來接了她。

“披風(fēng)哪里來的?”賀至昀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不一樣的地方。

“別人借的。”

“頭上的花怎么沒了?”

“路上掉了?!?br>
薛懷臻心說你當(dāng)我爹得了,你管這么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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