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蘇珞淺蘇珞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首富嬌矜女嫵媚,王爺欲罷不能,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許王氏胸膛劇烈起伏,怒氣不斷上涌里頭許嘉隔著紗帳瞧見外邊的動靜,終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啊——!”“母親,讓她們滾!讓她們滾啊!”這僻靜的廂房處亂作一團許王氏實在無法,深吸了口氣轉(zhuǎn)過身,面如死灰,“還請諸位先回吧,今日是國公府招待不周,及笄禮…散了”話音剛落,便聽到外頭有道嬌脆的聲音跟著響起“及笄禮散不散,可不由你說了算!”眾人順著聲音往后看,居然是剛才已經(jīng)離開的許茵和許柳氏而在她的身...
首富嬌矜女嫵媚,王爺欲罷不能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蘇珞淺做了一個夢。
夢里紅燭暖帳,旖旎生香。
而自己正是其中的主角之一。
她羞惱于自己居然做了這樣的夢,既想快點從夢中醒來,又十分好奇與自己一道的男子是誰。
可怎么使勁瞧都瞧不真切。
直到——
那男人兀自抬起頭,冷峻硬朗眉眼落入她眸底,聲線低沉,黑眸含慾。
“王妃可還滿意本王的服侍?”
“啊——”
蘇珞淺直接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
好可怕好可怕。
她居然夢到和陸璟肆做那樣的事。
不對。
她和陸璟肆都成婚了,新婚夜也過了,雖然有點潦草吧但那落紅是真的。
他們是真夫妻,雖然有些面和心不和,但是是真夫妻啊。
要是她夢到這種事可是對象不是陸璟肆,那她才真的是會羞愧難當(dāng)。
不對不對。
她為什么要夢見這種事,沒有下次,絕對沒有下次了。
蘇珞淺腦袋里亂成一團,思緒飄來散去。
床榻邊的羅帳遮著,擋去外邊的光線,但卻有細小的動靜響起。
是澤蘭的聲音,“王妃,您醒了?”
蘇珞淺應(yīng)了聲,正想抬手,誰知后頸處傳來一陣酸疼。
“嘶…”
澤蘭連忙掀開羅帳,“王妃您先別動?!?br>
蘇珞淺秀眉微蹙,“我這是怎么了?”
澤蘭輕輕撥開她淺粉色的中衣后領(lǐng)看了看,“昨日給您上了幾次藥,只是隔了一晚,現(xiàn)下看起來痕跡有些泛紅可怖?!?br>
這個位置……
昨日在馬車里的記憶回籠,但卻十分模糊。
蘇珞淺晃了晃腦袋,想不清的便不想了。
反正對著陸璟肆,她應(yīng)當(dāng)是干不出什么好事的。
但這記手刀她現(xiàn)下倒是記起來了。
澤蘭拿過藥膏,輕輕給她上藥,嘟嘟囔囔的語氣些許埋怨,“王爺也真是的,對您下手這么重,這紅痕不知道得多少天才能消?!?br>
雖然他們蘇家非官宦人家,但家大業(yè)大,財力鼎盛,自家小姐從小是被老爺夫人寵養(yǎng)著長大的,細皮嫩肉哪里遭過這種罪。
蘇珞淺倒是不怎么在意,看了眼屋里的香漏,“準(zhǔn)備梳洗吧,今日娘親壽辰,咱們得早點回蘇府?!?br>
“是?!?br>
澤蘭應(yīng)了聲,扶著蘇珞淺下床更衣后,坐到梳妝鏡前。
主仆倆一邊挑頭飾珠翠,一邊閑聊。
蘇珞淺開口道,“陸璟肆呢?”
“王爺一大早被圣上召進宮了,還未回來?!?br>
蘇珞淺想了想,“罷了,不等他,待會兒用過早膳咱們先回去,讓府里的人去知會他一聲?!?br>
岳母過壽,作為女婿哪有不到的理兒,但蘇珞淺不想等他,急著回家與父母多聚聚。
這可是她成婚自回門之后,頭一回回娘家。
“是?!?br>
澤蘭手藝利落,沒多久就給蘇珞淺挽好精致的發(fā)髻。
蘇珞淺隨手將桌上的珠翠遞給她,正欲開口,便聽到院子里說話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是劉嬤嬤。
澤蘭小聲道,“劉嬤嬤昨日去了趟長公主府,今早才回來?!?br>
蘇珞淺看了眼銅鏡里的自己,金翠明珠挽發(fā)髻,氣色還不錯。
她滿意地勾著唇笑了笑,起身繞過屏風(fēng),緩步輕搖,來到桌旁坐下。
施施然開口,“澤蘭,上早膳吧?!?br>
劉嬤嬤就立在門邊,抬眸瞥了她一眼,敷衍地福了福身,不耐開口道,“王妃謹記,王爺名諱不可直呼,尊卑有序,禮法不可丟,王妃切莫再犯?!?br>
院里婢女端著漆盤進來,一道道清淡但精美的早點被端上桌。
底下的人干活輕手輕腳,屋里一時之間只有劉嬤嬤那略顯尖銳的聲音。
“王妃日后可不能再睡到這個時候了,以前您還是小姑娘時,在蘇家是如何沒規(guī)沒矩的老奴不知,但既嫁到承安王府,這府里大小事宜可容不得您犯懶。”
聞言,蘇珞淺蔥指摸了摸耳墜,略施粉黛的小臉上泛著柔光,看起來格外柔軟好拿捏。
士農(nóng)工商。
這四字發(fā)展至今,絕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忘了圣賢先人最開始的初衷只是為了四民分業(yè)而已。
商人,掌權(quán)者輕視卻又忌憚。
蘇家富家巨室,去年救災(zāi)濟民露了富,皇室意欲收編,其他伯府世族亦對蘇家虎視眈眈,在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下,她沒有更好的選擇。
如今蘇家成為皇商,而她成為承安王妃,但這偌大的裕京城里,仍有不少人看輕她和蘇家。
劉嬤嬤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蘇珞淺秀眉微斂,沒有開口,而是自顧自地持箸用膳。
清早微涼的空氣里,安靜得只有銀箸和碗盤偶爾輕微碰撞的細微響動。
無人理會,劉嬤嬤這話便算是掉到地上了。
被人忽視,她臉色不大好,提著一口氣正又要發(fā)難,蘇珞淺放下銀箸,輕聲開口,卻不是對著她說的。
“澤蘭,王府家規(guī),下人沖撞主子,該如何責(zé)罰?”
澤蘭福身回道,“按王府家規(guī),當(dāng)掌嘴二十。”
劉嬤嬤心頭一跳,不可置信地抬眸瞪過來,“你...”
蘇珞淺用巾帕輕輕擦了擦唇周,起身來到她身前,溫和笑道,“嬤嬤年紀大了,況且今日是我母親壽辰,不宜見血,掌嘴就算了吧?!?br>
“但犯了錯便要受罰,”她看向劉嬤嬤,杏眸里笑盈盈的,“日頭還早,嬤嬤就在院子里跪一個時辰吧?!?br>
“你敢!”
劉嬤嬤一聽蘇珞淺居然讓她罰跪,眉目露兇。
蘇珞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尊卑有序,禮法不可丟,這是嬤嬤剛剛自己親口說出來的?!?br>
話落,她看向月門處,“來人,將劉嬤嬤請到院中。”
蘇珞淺嫁到承安王府時,蘇家給的陪嫁人員里,除了丫鬟仆役之外,還有幾名護院。
其中兩名聽到她的話,進屋將劉嬤嬤押了出來,扣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劉嬤嬤便只能直挺挺跪在庭院里。
蘇珞淺勾著唇笑了笑,目光隨意瞟向廊道下的另一個丫鬟。
正是剛才明知劉嬤嬤已到了門口卻沒有通報給蘇珞淺的婢女。
不算面生,應(yīng)也是從蘇家陪嫁過來的,不過既然她分不清誰才是主子,留在身邊也沒什么用了。
蘇珞淺抬手輕點,“你從今天起,到煤炭房當(dāng)雜役吧?!?br>
“王、王妃息怒,王妃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br>
那丫鬟一聽要去煤炭房,雙膝一軟,立馬跪下磕頭,幾乎快哭了。
雖說現(xiàn)在還遠不到頻繁用煤炭的季節(jié),但煤炭房的活兒又臟又累,哪里有待在主院伺候來得好。
蘇珞淺抬頭看了眼日光,耐心即將耗盡。
她揮了揮手,示意道,“帶下去吧?!?br>
立馬又有兩個護院將那丫鬟拉下去。
一旁的劉嬤嬤眼睛瞪得老大,想要掙扎起身卻絲毫動不了,正要張嘴怒罵,外頭傳來福臨公公的聲音。
“王妃,長公主殿下命人送來了蘇夫人的生辰賀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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