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古代言情小說《驚!瘋批權(quán)臣纏上空間小嬌嬌》,趕快加入收藏夾吧!主角是姜糖蕭珩,是作者大神“滿滿兒”出品的,精彩片段如下:撩開簾子,一襲紫衣的矜貴男子探出半截身子,瞧見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叭タ纯词撬朗腔?。”仆從上前查探,半晌后,恭敬地稟報(bào),“啟稟蕭大人,她已經(jīng)沒有心跳了。”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自家主子的神情...

第1章 未來的權(quán)臣大人 試讀章節(jié)

“聽說了嗎,姜家大房被滿門抄斬了,血流了一地呢?!?/p>

“那位姜皇后呢?她可是新皇最寵愛的女人!”

“別提了,慘的不能再慘了,據(jù)說被剝皮抽筋,丟去亂葬崗了!”

街頭巷尾,人來人往,都在談?wù)撝@幾天轟動全京城的事情。

于此同時(shí),一處荒郊內(nèi),陰涼的風(fēng)呼呼地刮,多了幾分滲人的意味。

一輛精致繁雜的馬車停在了墓地旁。

撩開簾子,一襲紫衣的矜貴男子探出半截身子,瞧見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

“去看看是死是活?!?/p>

仆從上前查探,半晌后,恭敬地稟報(bào),“啟稟蕭大人,她已經(jīng)沒有心跳了?!?/p>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自家主子的神情。

果然,男人薄唇抿緊,俊美絕倫的容顏現(xiàn)出一抹惋惜。

“為她添件寒衣,同姜老太君葬在一處吧?!?/p>

“是,蕭大人?!?/p>

“小姐,您快些醒醒,您不能丟下奴婢不管呀。”

姜糖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翡翠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龐,她皺了皺眉頭,她不是被生生打死,扔到亂葬崗了嗎?

臨死前的幻覺竟會這么真實(shí)。

“小姐,您怎么不說話?”

看著沉默不語的姜糖,翡翠更加害怕起來,莫不是小姐昨日失足落水,腦袋燒糊涂了?

這句話,為何她會覺得似曾相識?

姜糖這才意識到什么,沉聲吩咐道,“翡翠,拿鏡子來?!?/p>

“是,小姐。”翡翠雖然心中充滿疑惑,可還是立刻遞給姜糖一臺菱花鏡。

鏡中的姑娘一襲張揚(yáng)紅衣,眼尾微微上翹,肌膚白皙細(xì)膩像是剝殼的雞蛋,瀑布似的青絲披在腦后。

姜糖摸著自己這張滑嫩的小臉,熱淚盈眶。

蒼天不負(fù)有心人,她回來了!

十三歲那年,她癡戀瑾王,整日追在他身后跑,淪為全京城笑柄。

死纏爛打嫁給他后,她的家族倒是被他吸了個干凈!

重生的這個時(shí)間不早不晚,卻好在她的爹娘、祖母卻都還健在,一切都還有重來的機(jī)會。

雍瑾歌,你既然負(fù)了我,也斬了我的全族,這一世我便讓你江山易主,不得好死!

“小姐,您怎么哭了?”

看著小丫鬟吃驚的眼神,姜糖抹去了眼角的淚,“沒什么,只不過是方才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姜糖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對了翡翠,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里?”

“小姐,您果然還是忘了,二夫人帶著您和四小姐去臥龍寺上香,回程時(shí)路過養(yǎng)心湖,您因?yàn)橥悼磋醯钕露淞怂!?/p>

姜糖全部都想起來了,的確有這么一回事,但她卻不是自己跌入湖中的,是她的好堂姐在背后推了她一把!

原來這個時(shí)候,姜琳瑯便已經(jīng)看上了慕瑾歌,連帶著記恨上了自己,怪不得升了妃嬪后,專門來冷宮折磨她,也怪她遲鈍,竟如今才發(fā)現(xiàn)。

“六妹妹,你好點(diǎn)了嗎?我們馬上便要回程了?!?/p>

還真是巧,剛想到姜琳瑯,屋外便傳來了她催促的聲音。

姜糖握了握拳,忍住了想要將她虛偽臉皮撕下的沖動。

“嗯,好多了,多謝四姐姐關(guān)心?!?/p>

“那就好?!?/p>

姜琳瑯心中疑惑,這賤蹄子今日是怎么了?明知道是她推的,卻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

當(dāng)把這件事告訴她娘尹珍如,對方只是笑道,“畢竟是個女兒家,偷看瑾王這件事一旦傳開,若是瑾王不娶她,誰家還敢要她?”

姜琳瑯面色一僵。

“娘,以大伯和大伯母的身份,若是姜糖真的想嫁給瑾王,那我又該怎么辦?”

尹珍如慈愛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傻孩子,娘知道你愛慕的是瑾王,但瑾王這種翩翩公子,看上的定然是瑯兒這種大家閨秀,姜糖如此蠻橫,怎能與你相提并論?再說了,如今你大伯遠(yuǎn)在邊關(guān),光憑林秋婳那個賤人,怎能斗得過娘?”

說到這里,尹珍如的眼中劃過一絲陰狠。

“娘,您對瑯兒真好?!?/p>

馬車啟程,經(jīng)過一路顛簸,終于停到姜府門口。

被攙扶著下了馬車后,姜糖抬頭望向這座府邸,門口兩尊石獅子威嚴(yán)莊重,記憶中的一草一木仍是原樣。

可如今的繁榮越真實(shí),將來的蕭瑟落敗越是讓姜糖心痛。

回了閨房后,姜糖請了大夫,為自己開了調(diào)理身體的藥方。

丫鬟煮好了藥后,姜糖正要端起碗來喝藥,卻忽然發(fā)現(xiàn),她小拇指的指尖多出了一個紅色的小圓點(diǎn)。

她原先沒在意,還以為是蹭破了皮,可當(dāng)她用中指觸碰到那傷口后,眼前卻忽然一花。

再睜開眼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黑漆漆的密室內(nèi)。

姜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只發(fā)現(xiàn)兩側(cè)書櫥被各式各樣的書籍所填滿。

“真是奇怪了,我這是在哪兒?”

她走上前去,越過幾層橫架,隨便翻閱了幾本書,其中有兵法武功秘笈,還有醫(yī)書毒術(shù)、土木建筑等。

只要是她能想到的問題,在書上都能找到答案。

姜糖翻閱了一陣子,心中愈發(fā)驚喜,索性席地而坐,開始認(rèn)真閱讀起來。

其中最讓她感興趣的,是一個叫做“地球”的朝代。

那里婚嫁自由、沒有一夫多妻制,就連和離,也是要經(jīng)過雙方同意的。

姜糖越看越贊嘆,“沒有生在這樣的朝代,當(dāng)真惋惜啊?!?/p>

“小姐,您怎么睡著了,暮蒼齋那邊來催了。”

看著正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姜糖,翡翠很是無奈,正不知道是該不該叫醒自家小姐。

下一刻,姜糖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她盯著自己的手,漸漸地笑了。

這下輪到翡翠疑惑了,“小姐,您沒有燒糊涂吧,老夫人那邊催了好幾次了,奴婢現(xiàn)在就為您洗漱?!?/p>

懷揣著擁有了空間的秘密,姜糖點(diǎn)了點(diǎn)頭。

越過長長的走廊,穿過幾重院落,終于踏進(jìn)了暮蒼齋。

姜老太君坐在首位,正喝茶等著她,旁邊則站著大夫人林秋婳和二夫人尹珍如。

“好孩子,快過來讓祖母看看?!?/p>

年過六旬的姜老太君滿臉欣慰。

姜糖緩緩走到老太君跟前,神態(tài)乖巧。

“祖母?!?/p>

姜老太君滿眼心疼地看著過分消瘦的姜糖。

“這段時(shí)間吃齋念佛,當(dāng)真是辛苦你們了,尤其是棠棠,這陣子都瘦了?!?/p>

林秋婳很是自責(zé)。

“都是我這個為娘的不是,生病了沒能陪棠棠,這次還要多虧尹妹妹了?!?/p>

自家娘親越是溫柔善良,姜糖越是痛恨尹氏。

前世臨死前,若不是姜琳瑯多嘴,她還不知道自家娘親是被尹氏下藥害死的。

她與二房的仇恨,不共戴天!

姜琳瑯捂嘴笑著。

“祖母與大嬸是應(yīng)該好好關(guān)心六妹妹了,瑯兒和幾名女眷們在養(yǎng)心湖旁閑逛時(shí),曾親眼看到,六妹妹因?yàn)橥悼磋醯钕拢ё愕牒?,想來身子還虛弱著呢?!?/p>

聞言,姜老太君臉色微變。

“棠棠,瑯姐兒說的是真的嗎?”

姜糖搖了搖頭,語氣平穩(wěn)。

“祖母,孫女路過養(yǎng)心湖,自己不慎掉入湖中,而那時(shí)瑾王恰巧路過,并非是因?yàn)橥悼?。?/p>

篤定是姜糖不愿意承認(rèn),姜琳瑯倒是多了幾分底氣。

“六妹妹,姐姐知道你不肯說實(shí)話,但姐姐也是為了你好啊,這件事情在貴女間已然傳開了,妹妹還是盡快找瑾王上門致歉吧!”

她料定姜糖沒有證據(jù),若是貿(mào)然指證她,怕是會被冠上一個污蔑的罪名,因而神態(tài)愈發(fā)得意。

姜糖冷冷地掃了她一眼。

“既然四姐姐認(rèn)定了我偷看瑾王這件事,那我倒想請問四姐姐,我又是如何知道瑾王會路過養(yǎng)心湖?”

“那自然是派人刻意去打聽了,”姜琳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

姜糖忽地笑了。

“可我只是一個十三歲的閨閣少女啊,依姐姐的意思,既然我這么有能耐,今日能打聽出瑾王路過養(yǎng)心湖的消息,明日是不是就能知道當(dāng)今天子的行蹤呢?”

氣氛忽地變得沉默。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向來腦子不好使的姜糖會突然變得這般伶牙俐齒。

姜琳瑯有些不明所以。

“可六妹妹確實(shí)偷看了瑾王啊,連一句道歉都不愿說,旁人又會如何看我們姜府?”

她雖然不懂,可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不明白姜糖的意思?

要知道,當(dāng)今天子喜愛游歷,最忌諱朝臣打聽他的行蹤。

大房姜垣遠(yuǎn)在邊關(guān),而三房姜遠(yuǎn)早已病故,說起來入朝為官的,唯有二房姜健了。

姜糖身為十三歲少女,自然沒這么大的本事,必定就是受人指使了。

那指使的人是誰?只能是姜健了。

尹珍如當(dāng)機(jī)立斷,呵斥出口,“瑯姐兒,這件事情休要再提!六姐兒只是不慎跌下水,而瑾王又恰巧路過而已?!?/p>

遲遲未開口的姜老太君,嚴(yán)肅地一敲拐杖。

“老身倒是要查查,棠棠究竟是不慎跌下水,還是有人在背后暗算?”

看著姜琳瑯如此急切的樣子,她若是再不明白,那便是真的愚蠢了。

姜琳瑯一愣,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她又轉(zhuǎn)念一想,那日在養(yǎng)心湖的女眷,除了她還有別人,怎么查都不應(yīng)該查到她的頭上。

從暮蒼齋出來后,天空飄起了小雪。

天氣變涼,自家姑娘又剛受了寒,翡翠替自家姑娘撐著傘,確保她的衣裳不會沾雪。

兩人路經(jīng)樓閣亭臺時(shí),卻看見一抹挺直的身影。

姜糖愣了愣。

那是她的三哥,蕭珩(heng)

十幾年前,她三伯伯上了戰(zhàn)場,抱回來一個嬰孩,說是舊友之子,便一直養(yǎng)在了姜府。

流言蜚語四起,不知先從哪里傳開的,說三伯伯在外有了情婦,那女人當(dāng)時(shí)懷著的孩子,便是蕭珩。

姜家專門派人搜查過過,可有關(guān)那個女人的一切,被像是被憑空抹去了一樣,查無此人。

由于身份不明,從沒人把蕭珩當(dāng)做府里的主子。

三伯伯病故后,蕭珩的處境更加艱難,在府中,連一個下人都能隨意地欺辱他。

可就是這樣的落魄青年,最終卻憑著科舉一路直上,成了內(nèi)閣學(xué)士。

年幼的太子欣賞他的才能,向皇帝舉薦了他,他升遷為太子太傅。

后來他投筆從戎,自薦出戰(zhàn),立下汗馬功勞后,被封為正一品大都督。

他深得圣心,權(quán)傾朝野,是無數(shù)皇子都想拉攏的對象,天下人畏懼的權(quán)臣。

就在這時(shí),蕭珩看了過來。

少年一身墨色綿軟云服,并未撐傘,細(xì)細(xì)密密的雪花落在他的肩頭,如綻放的花朵。

他生的一副勾人好皮囊,唇紅齒白,眉眼精致,可是臉上卻無半分表情,像個冷冰冰的瓷娃娃,唯有那雙漆黑的眸子深邃的似幽潭,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