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吻


人就不能跟自己過不去,既然慕家要給她這個(gè)光環(huán),要幫她開這個(gè)綠燈,她又為什么不能欣然接受?!

周內(nèi)接單子接到手軟,周末約飯?jiān)酵?,許流蘇的小日子過得空前絕后的舒爽,絲毫沒有危機(jī)感來臨的感覺。

食髓知味,這俗話說,一個(gè)謊言要用十個(gè)謊言來圓。而許流蘇卻絲毫未察覺,撒謊撒的也是越來越順溜,根本沒想過圓。

畢竟,有捷徑不走就是傻子。而她,也不是非要不到南墻心不死的人。

一個(gè)月瞬間即逝,許流蘇過的悠哉愜意,而慕南弦則是忙的連睡覺都成了奢侈。

從酒會出來之后,沒想到竟然碰到了陳氏集團(tuán)的總裁,慕南弦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走上前,緩緩道。

“陳總?!?/p>

“三少,幸會?!?/p>

慕南弦點(diǎn)點(diǎn)頭,一手插兜,瀟灑俊逸的模樣引來不少路人的回顧。

習(xí)慣了別人注視的目光,慕南弦眉目微蹙,臉上倒是沒其他表情。

陳豪也是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年的老油條,自然看得出慕南弦的不悅,趕忙說道,“若是三少肯賞臉,不如去茶室小坐一會?”

慕南弦淡然一笑,薄唇微啟,“下次吧?!?/p>

陳豪自是高興應(yīng)道,“好?!焙筠D(zhuǎn)念一想,補(bǔ)了句,“三少的福氣不小,三少奶奶已頗具三少的風(fēng)范了?!?/p>

慕南弦別有深意的看了眼陳豪,后緩緩道,“還要陳總多多照顧?!?/p>

“照顧不敢當(dāng),還望三少照顧呢。那我就不打擾三少了?!?/p>

陳豪走后,慕南弦旁邊的助理便將這些天許流蘇的事跡大致講了一番,后試探性地問道,“總裁,要處理嗎?”

慕南弦淡然一笑,看了眼遠(yuǎn)處的夜色,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yáng),“不用管,隨她去?!?/p>

“……”

………………

生意越做越好,每天簽單子簽到手軟,許流蘇覺得食髓知味。

“總裁,您說什么,將年底上市的事挪到現(xiàn)在?”秘書不敢置信的說道。

公司上市這件事,全公司的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好久,綜合各方面的情況,最后決定將其放在年底??墒乾F(xiàn)在,秘書突然被許流蘇召見,告知這件事。

許流蘇倒是沒絲毫的詫異,絕美的臉上一派平靜,絲毫沒有震驚,看向秘書的目光自然而貼切。

美眸流轉(zhuǎn),許流蘇緩緩啟唇,“小張,你沒有聽錯(cuò),公司最近一派蒸蒸日上的勢頭,那些訂單如雪花般飄來,我們何必借此機(jī)會,直接上市呢?”

將上市時(shí)間提前,也是許流蘇考慮了很久的事,再加上最近勢頭很好,趁勢而上,不失為一個(gè)很好的良機(jī)?

許流蘇的話讓小張豁然開朗,頓時(shí)笑得領(lǐng)命,“總裁考慮的很全面,我這就下去安排?!?/p>

“好。”

索性現(xiàn)在距離年關(guān)的時(shí)間不多了,而且準(zhǔn)備工作也幾乎很全面,辦起事來,自然也事半功倍。

乘著慕家少奶奶的行頭,許流蘇現(xiàn)在是越發(fā)得得心應(yīng)手了,簽單子是不必說,去辦事也是綠燈一路到底。

這眼看著到還利息的時(shí)候了,可放出去的款項(xiàng)還沒收回來,許流蘇便親自到銀行一趟,誰知還沒到門口,就受到行長的熱情相迎,一番噓寒問暖之下,絲毫沒提款項(xiàng)的事。

“王行長,這次真的不好意思了,原本說好的到期還的,可最近訂單量太大,放出去的款項(xiàng)比較多,這時(shí)間上,怕還得幾天呢?”

許流蘇看著面前大腹便便的王行長,這一身的油水,還真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呢,笑起來的樣子怎么那么猥瑣呢?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么通過選拔上來的?

王行長諂媚的笑著,原本就小的眼睛此刻更是更是瞇成了一條縫兒,胖乎乎的小手放在一邊,想要喝口水可又怕覺得失禮。

從來都是別人上趕著往他面前湊的,何曾這般憋屈過。不過眼前的人他還真是想擺架子也不敢,慕家三少奶奶,這放外面,簡直就是皇后的架勢,他一個(gè)小小的行長敢橫嗎?

“沒事,沒事,您什么有空了派人告知一下就可以了,我讓人親自過去,就不勞煩你跑一趟了。您平日事務(wù)繁忙,這些都是能體諒的,能體諒的?!?/p>

既然人家行長都這么說了,許流蘇覺得她要是拒絕的話,似乎就太不給人家面子了,自然樂呵著應(yīng)下?!澳蔷蛣跓┩跣虚L了,有空的話,我和三少做東?!?/p>

聽到這話,王行長的眼睛都綠了,激動的話都說不全了,連連擺手,“好,好,好,那就……那就麻煩您了?!?/p>

從銀行出來,許流蘇看著頭頂燦爛的陽光,心中忍不住罵道:果然背靠大樹好乘蔭,古人誠不我欺也。

接下來的大半個(gè)月,許流蘇忙得不可開交,晝夜都有些不分了,每天回到家之后倒頭就睡。

直到半個(gè)月后,許流蘇應(yīng)酬完醉醺醺的回到家,剛走到門口,便見昏暗的燈光下慕南弦挺身而立,一身得體的西裝勾勒出倒三角的身材,俊逸的五官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一手插兜,姿勢瀟灑,說不出的性感。

“回來了?”

清冷的聲音夾雜著淡淡的質(zhì)感,低沉富有磁性,看向她的目光深邃而幽深。而后,嘴角微漾,如天邊綻放的煙花,瞬間光彩照人。

許流蘇恍惚了一下,隨即回過神,而后搖搖頭,不禁喃喃自語,“看來又喝多了,這混蛋不是在法國開會嗎?怎么可能突然降臨?”

混蛋?

慕南弦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個(gè)箭步走到許流蘇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捧著許流蘇就吻下來,一點(diǎn)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舌尖強(qiáng)勢的擠入她的唇瓣。

許流蘇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這個(gè)登徒子,竟然敢趁她喝醉酒的時(shí)候輕薄于她!

伸手猛地就推了過去,不遺余力。

許流蘇的掙扎換來慕南弦更深的擁吻,奈何男人與女人天生的力量之差,使得許流蘇根本就掙脫不開。猛地想到之前貝潔兒曾讓她看的防狼術(shù),許流蘇趁著慕南弦不注意的時(shí)候,直接抬起腿就朝他的胯下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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