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白月綰墨靳塵出自小說推薦小說《墨少的替身罪妻》,作者“白月綰”大大的一部完結(jié)作品,純凈無彈窗版本非常適合追更,主要講述的是:”這太刻意的姿態(tài)反而暴露了她的目的,孟玉然一股氣血沖上去,直接一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拿起旁邊的包子就往她嘴里塞?!斑@早飯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白月綰冷笑一聲,反手按住她,嘲諷道:“這么快就裝不下去了?”“你好好在精神病院待著也就罷了,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huì)虧待你。”“不會(huì)虧待?真是天大的笑話!”...

墨少的替身罪妻免費(fèi)閱讀第八章 暗無天日的地方 試讀章節(jié)


“啊!”

“白月綰!”

孟玉然氣得尖叫出聲,手還停滯在半空,怒意瞬間直沖頭頂。

黏糊糊的粥直接全傾在孟玉然手上,裙身也沾了不少,好好一個(gè)貴太太,瞬間變得狼狽了。

“粥里加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卑自戮U冷冷看著她,“自作自受。”

這太刻意的姿態(tài)反而暴露了她的目的,孟玉然一股氣血沖上去,直接一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拿起旁邊的包子就往她嘴里塞。

“這早飯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白月綰冷笑一聲,反手按住她,嘲諷道:“這么快就裝不下去了?”

“你好好在精神病院待著也就罷了,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huì)虧待你。”

“不會(huì)虧待?真是天大的笑話!”白月綰氣得心口疼。

二人嘴里較著勁,動(dòng)作也在暗自較著。

孟玉然貴太太多年,身上沒什么力氣,而白月綰在精神病院待了很久,被折騰得身體變得很差,一時(shí)間兩個(gè)人竟是半斤八兩。

白月綰腦袋突然往前拱了一下,狠狠一嘴就咬在她手上。

“??!”孟玉然吃疼松開了手,眼淚都冒出來了。

白月綰抓緊時(shí)間一個(gè)疾沖到房間里面,抓住旁邊一個(gè)瓷瓶就狠狠往地上砸去。

“這可是白明雅的房間,你確定要在這里鬧?”

“松手、你給我松手?!泵嫌袢汇妒鞘稚系奶圻€沒緩過來就匆匆跑過去,目帶警告,“你真敢動(dòng)這些東西別怪我不客氣?!?/p>

白月綰冷笑一聲,又捧起旁邊一個(gè)水晶飾品:“這些東西應(yīng)該都價(jià)值不凡吧,你覺得你還能威脅我?出去?!?/p>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白月綰真要魚死網(wǎng)破對誰都沒好處。

“放開!”孟玉然瞳孔都地震了,下意識(shí)上前半步。

“啪!”

飾品狠狠落地,砸碎了一地。

白月綰面無表情地挨個(gè)往下砸去:“你不出去我就一直咋下去。”

擺在雅雅房間的都是她的寶貝,孟玉然心疼得不得了,咬牙只得連忙退出門外。

“現(xiàn)在可以住手了吧!”

白月綰果真停下,剛剛和孟玉然糾纏,又瘋砸了半天東西,此刻她的形容已經(jīng)很狼狽了,雙目通紅、衣衫凌亂、頭發(fā)宛如雞窩,站在一地碎片中,更像一個(gè)瘋子。

她狂沖過來關(guān)上門就反鎖起來,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聲音卻中氣十足。

“我媽媽到底在哪里?你們對她做了什么?若再不安排我們見面,我一定會(huì)把從前的事情都揭露出來,白家等著敗家吧!”

孟玉然在門口也氣得渾身發(fā)抖,聽著里面?zhèn)鱽磉瓦捅迫说馁|(zhì)問和罵聲,氣得直接就下樓了。

白國建看她這幅狼狽模樣驚得站起來:“送個(gè)早飯?jiān)趺此统蛇@樣?”

孟玉然氣不打一處來:“她囂張上天了!”這句話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嘴一癟,眼一垂,泫然欲泣地抹眼淚。

“老公,我們一定要盡快處理了她,免得給雅雅添麻煩??!”

白國建頓時(shí)心疼得不行,摸了摸她的頭,神色也陰狠下來。

“你放心,很快就到了,外地的醫(yī)院,這下諒她有三頭六臂也別想再逃脫,在精神病院待一輩子吧。”

孟玉然這才含淚點(diǎn)頭,去房間收拾了一下,整理好著裝。

才剛整理好,就有人敲門,一行穿著白大褂和黑西服的人走進(jìn)來。

白媽道:“老爺,人來了?!?/p>

白國建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掃了眾人一眼,滿意點(diǎn)頭:“你們就是川地那邊的精神病院的人?”

一個(gè)戴著眼鏡的國字臉白大褂男人上前一步,笑道:“不錯(cuò),我是院長王治?!?/p>

白國建又點(diǎn)頭,指著樓上白月綰在的那個(gè)房間,眼里透出陰狠:“去吧,病人就在那里?!?/p>

王治一點(diǎn)頭,朝后揮了揮手。

孟玉然追上去兩步道:“門被反鎖了,你們打了也行?!?/p>

黑西服的人立即帶著工具上去,“砰砰”地就開始砸門。

“你們做什么?”還沒完全緩過來的白月綰“騰”一下彈坐起來。

沒聽到外面的回應(yīng),而是繼續(xù)狠狠砸門,白月綰當(dāng)機(jī)立斷,披著被子光著腳就跑到陽臺(tái)邊上。

門那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縫,白月綰咬唇看著二樓的高度,深吸了好幾口氣,在外面的人破門而入時(shí),嬌小的身體直接翻過欄桿,裹著被子就閉眼跳下去。

“綰綰!”一道低呼聲響起。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是落到了一條有力的臂彎里。

白月綰后知后覺地睜開眼,眼里驚惶還未散去,另一雙漆黑的瞳孔清晰倒映出她的柔弱。

墨靳塵人都要瘋了,遍尋不到白月綰的怒意在看到她跳樓時(shí)瞬間消散,他一把扯開厚厚的被子,把人半放在懷里半放在地上,一手去扒她衣服。

“你哪里受傷了?”

“墨靳塵……”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

心里的話沒有說出口,白月綰就驚呼一聲,小臉通紅地按住他摸向自己胸的手。

“你干什么!”白月綰又羞又氣,連忙按住了自己的衣服,小鹿般的眸子又多了幾分羞惱的靈動(dòng)。

墨靳塵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已經(jīng)把她全身給掃視一遍,沒看見傷才松了口氣。

“你怎么……”

“在下面!”一道冷漠的聲音打斷二人。

白月綰身體一僵,抬頭正與那些西服和白大褂對視,慌不擇路地拽緊墨靳塵的衣襟。

“快走、快走?!?/p>

墨靳塵也抬頭看了一眼,眸中冷意盡散發(fā)出去。

就是他們,害綰綰這么狼狽?

柔若無骨的小手抓住他衣襟,又慌忙按在他肩上,白月綰站起來差點(diǎn)因?yàn)橥溶浰は氯ァ?/p>

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臂直接從白月綰腿彎伸過去,把人抱起來低聲道:“我?guī)阕?。?/p>

白月綰此時(shí)注意不到其他,滿心都是穿著白大褂的那群人。

在精神病院待了太久,她對白大褂已經(jīng)有了生理性的反應(yīng),尤其是在白家,她知道,那是精神病院的人,白家人想把她重新塞回那個(gè)暗無天日的地方。

可是,她還沒見到媽媽,還不知道媽媽的情況,怎么能就這么被捉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