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黎摸了摸我的頭,沒辦法呀!
只有你的頭發(fā)才能壓制住它們身上怨氣我甩開她放在我頭上的手:“拔我頭發(fā)之前,能不能先問問我的意見??!”
“謝謝你~”我尋聲望去,那個紅衣女人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她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身邊的中年男子男子朝我們點點頭,牽著紅衣女人的手就離開了“他是個盜墓賊叫寧蟄,在一次下墓中被那個女阿飄救了,女阿飄說寧蟄是她丈夫,就一直跟著他,跟著跟著就處出感情了,三年前寧蟄讓我?guī)退麅艋莻€女阿飄的怨氣,我整整凈化了三個星期啊!
寧蟄這個天殺的又沒忍住手帶女阿飄去下墓,一招回到解放前,只能拔你頭發(fā)了”“那個女子不簡單”宋十鳶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說道“這用你說??!
要是她沾染的是普通的怨氣,我會用上安靈的頭發(fā)嗎?”
我抬頭看向墻上掛著爺爺和爸爸的照片,那兩顆頭光滑得像鹵蛋一樣,下意識的雙手捂住頭宋十鳶扯下我的兩只手:“放心啦!
你頭發(fā)那么多,沒個十年八年的她薅不完的”“我今年二十六,薅十年我也才三十六啊!”
我無能怒吼“三十六歲,很好啦!
你爸在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幾根頭發(fā)了,我們都是拔他的腿毛”可是為什么只有我家是這樣的?
我的頭發(fā)能幫到他們我很開心,可是為什么是我呢?
而且我也什么都得不到啊!
依舊是很窮很窮啊!
這破小賣部,我是一天都開不下去了一天天的賺的還沒花的多,還要被拔頭發(fā)“我要回去睡覺了!”
說完我轉(zhuǎn)身上樓“別??!”
宋十鳶拉住我的后脖頸:“我想吃炒螺,陪我去”“我不去!
我要睡覺了!
熬夜掉頭發(fā),吃宵夜掉頭發(fā)!”
其實我有點生氣了!
“我請!”
“走?。 ?br>宋十鳶帶著我騎上她新買的小電驢,慢悠悠的朝著云城的宵夜街開去路上突然沖出兩個黃毛少年騎著小電驢,一下一下的提車頭宋十鳶突然加速,說:“抓緊了”“不是~你別什么都跟玩好嗎?
這是要進(jìn)局子上教育課的”我下意識地抓住電車后備箱的桿子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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