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林瑜蒼洮擔任主角的穿越重生,書名:東宮太子妃,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李螢臉色緋紅:“我……沒關(guān)系,我會想辦法”林瑜望著他,水波盈盈的眸光閃動:“你為什么愿意做這些?你明明沒必要被我卷進這些麻煩里……那是太子啊……”而他們才見過幾面?總不至于是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于是一往情深,至死不渝了吧?林瑜面上顯得感動,心中卻狐疑不已難道她身上有什么,她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的,卻是李氏需要的籌碼?難道李氏本就想要對付太子,正好可以借著她的事情借題發(fā)揮,出...

東宮太子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不過,就算想著要再多接觸李螢,林瑜此刻也不好再與他聯(lián)系。

凡事都講究張弛有度,她不能顯得太過心急,若是太過急切,倒像是她求著要嫁給李螢,姿態(tài)未免低的讓人懷疑,也容易讓人對她心生輕視,這可不利于后續(xù)交往。

她在事情尚未確定之時,都能在李螢冒犯到自己時,強調(diào)她絕不死纏爛打,可以隨時抽身離去,沒道理在李螢已經(jīng)提出議親之后,更加患得患失的追著他不放。

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像是真有情意,未免也容易叫人心冷。

回到房中,林瑜想了想,將上次買風信子時打聽到的養(yǎng)護方法寫了下來,讓白露送去星門觀。

距離她送花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李螢若想養(yǎng)護,肯定已經(jīng)派人去萬洲商市自己打聽過一遍了,這信的內(nèi)容無用,所以送達的信本身就意味著對他的牽掛。

就算這封信被泄露,在外人看來,那也只是正兒八經(jīng)的花卉養(yǎng)殖交流心得,扯不上什么風月情事,沒有半點不端正的措辭,不必擔心名聲受損。

雖然信的結(jié)尾寫了一句:“已收到消息,萬望珍重?!保删退阒肋@是在回應議親之事,都會覺得頗為矜持含蓄,不知道的,以為是單純的花友問候,也并不越界。

白露出發(fā)之前,林瑜握了握她的手:“等議親大致確定了,我便去問母親討要你們一家的賣身契?!?br>
白露咬了咬嘴唇,向著林瑜低頭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走之后,林瑜一個人在臥室里呆坐了許久。她能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完了,一時之間,竟有些茫然空虛。

她低頭看向繡繃,心想,自己是不是該為以后做準備,現(xiàn)在便開始繡方帕子,以后在恰當?shù)臅r機,好交給李螢,當做定情信物?

繡些什么呢?

林瑜把鯨魚從腦海中趕走,下了決心:就風信子吧。

雖然紫色風信子的花語不那么吉利,但花語這種東西,大概率是現(xiàn)代營銷的產(chǎn)物,這年頭不必去管,反正李螢也不會知道。

悲傷、抱歉、嫉妒、懺悔。

紫色風信子是表達歉意與懺悔的花。

……想到自己接觸李螢的目的的確不純,這花語好像的確很合適。

但好在還有“得到我的愛,你一定會幸??鞓贰?。

她會對他好的。

如果他得知真相后,非常生氣,她會努力取得他的原諒;如果他不愿意原諒她,那她就安分守己的不去煩他;如果他愿意和她好好過日子,她一定會對他好。

林瑜提筆開始繪制繡圖,想起第一世時,她給陳辭繡的手帕,只不過那時她的繡技還很糟糕,繡出來的鯨魚更像是塊突兀的大石頭。

陳辭接到時,看了半天,也沒認出這是什么。

他有些羞澀的笑著,不大確定道:“這是……‘我心匪石,不可轉(zhuǎn)也’的意思嗎?”

林瑜也知道自己繡的不好,她紅著臉不好意思道:“這是鯨魚?!?br>
陳辭錯愕之后,忍俊不禁的模樣,她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林瑜突然想到,李螢害羞的樣子……是有點像陳辭的。

……

朱容湛看向手中的奏折。

如今他事務繁忙,除了東宮每日安排好的講學課程,還得處理京兆府尹的公務。

雖然太子麾下自有一套完整的官員班子,供他驅(qū)策使用,但朱容湛想要的并不是垂拱而治。

他知道,只有深入民間,才能知道民間疾苦,知道百姓們想要什么,又為什么所苦。

這一世,他不想辜負阿瑜的期望。

他不想再做高門貴族的太子,通過出賣平民的利益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想做天下百姓的太子,想讓最平凡的夫妻,也能富足安寧的相守。

這些事務常常會讓他忙上一整天,通宵難眠,可盡管這樣,他也要抽出時間,去審查近衛(wèi)們搜集來的關(guān)于林府的訊息。

他想知道……究竟是林府背叛了他,還是只有林珙,被人收買。

上一世,將林瑜從他身邊帶走的人,就是林珙。

他單獨拜見,說家中母親近些天來越發(fā)思念女兒,哭求多日,終于換來林衍首肯,想接林瑜回家共敘天倫。

朱容湛知道,林瑜和林氏關(guān)系并不親近,自他被廢,林瑜又不肯棄他而去后,林府立刻劃清距離,從未有過任何接濟。

林珙更是小人一個。

可他巧舌如簧,形容徐香思念女兒如何如何茶飯不思,神情恍惚,又談及林瑜出嫁前在家中多么多么受母親疼愛,朱容湛便覺得,無論如何,至少阿瑜的母親是念著她的。

而林珙……畢竟是阿瑜的弟弟,總不會害她。

于是他點頭同意,讓他接阿瑜回府。

林瑜皺著眉頭走了出來,并不情愿,只說自己在這過的很好,不必思念,朱容湛甚至還勸了她幾句,才讓她勉為其難的答應回家看看。

然而他們才離開沒多久,林珙便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臉色慘白:“殿下!不好了,宮中傳來天子病危的消息,據(jù)說欽天監(jiān)卜算,林氏女身懷天子氣,方才宮內(nèi)禁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有太醫(yī)為阿姐把脈,說她已有身孕,禁軍當場便要殺死阿姐,林氏的護衛(wèi)此刻正在奮力拼殺保護阿姐,我逃出來向您求救!”

朱容湛只覺得腦子“嗡”一聲,一片空白。

父皇年紀越大,越發(fā)崇尚鬼神玄說,近日來身體也越發(fā)不好,他都知道。

可他從沒想過,父皇竟會昏庸至此,因一句不知真假的箴言,便要殺他妻子性命!

而且,而且——

阿瑜有了身孕?

阿瑜有了身孕!

朱容湛的指尖都在顫抖,他一瞬間什么都沒想,只是解下腰牌,塞進了林珙手中:“去找丞相陸承允,調(diào)集宿衛(wèi)軍入宮!”

陸承允曾任太子少傅,是朱容湛的老師,而丞相令牌能夠命令拱衛(wèi)京師的宿衛(wèi)軍。

這是朱容湛如今唯一一支能夠握在手中的軍隊。

很快,有林氏護衛(wèi)一身浴血前來報信,說林衍已入宮向皇帝求情,希望陛下能看在已逝的太后的情分上,放過他女兒一條生路?;实垡严铝睿瑢⒘骤ぱ喝牖蕦m。

那時朱容湛在想什么呢?

當他等來鎧甲與軍士,朝著皇宮策馬沖鋒的時候,他是否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是謀逆造反?

現(xiàn)在想來,他那時好像什么都沒想。

他只想著,他要把阿瑜救出來。

他要把他的妻子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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