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李淺子”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乍見無歡,久處怦然》,是質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景湛宋初初是文里涉及到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眉眼之間散發(fā)的英氣,都是帶著血腥味的??傻@小小的丞相府并不能讓他如何睥睨天下。一眼看過去,八成就不是個好人。我朝他俯身行禮道:“宋初初見過太子殿下...

第4章 景湛 試讀章節(jié)

我不禁有點吃醋了,萬一這個男人成了親有了女兒,那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就降低了些?雖然心里有些不平,但是耐不住,我還得給他行禮。

“快來,見過太子殿下?!钡l(fā)話了朝我招手,我的腳步更得快了。

他長得好看,不是溫潤如玉的那種好看,是野心勃勃的那種好看。眉眼之間散發(fā)的英氣,都是帶著血腥味的。

可爹爹這小小的丞相府并不能讓他如何睥睨天下。一眼看過去,八成就不是個好人。

我朝他俯身行禮道:“宋初初見過太子殿下?!蔽译p手交叉在身前,行了個極為莊重的禮,這男人看上去,脾氣不好,面色上冷冰冰的,可不能讓他抓住什么把柄,不好的。

他沒說話,是我沒聽見他說話。我低著頭,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看見他腳上的云紋繡靴,做工不錯。

手上傳來的溫熱,讓我不由得一激靈。誰?握住了我的手?

我連忙抬起頭,對上他深邃如淵的眸子,眼神從他的胳膊順向自己的手,果然是他。登徒子!以為自己是太子了不起?

我最不喜歡這種人了,高高在上又不懂得謙虛。雖然心里嫌棄,但是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我只得笑著從他手里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男女授受不親,太子殿下請自重?!蔽一亟o了他一個既莊重又禮貌的微笑,毫無破綻,至少我覺得是。

他看著我,又轉頭看向爹爹,不由得點頭大笑道:“丞相大人這女兒當真是知書達理得多。”

我自然不懂他這意思,也不想懂,只盼著他趕緊走。別弄得我拘謹?shù)囊C髅魇羌已?,他一來,搞得氣氛如此凝重,我不喜歡。

飯桌上,沒人安排,我卻和他對坐著。時不時的看向他,總能對上眼神,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每時每刻都在看著我。渾身不在,弄得我都沒吃飽。

但是我又害怕這是一種錯覺,畢竟前車之鑒,總要借鑒記住的。

晚宴之后,堂前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丫鬟們收拾碗筷,我走到前廳去,他也跟著來了。

他們男人,不是都商討什么國家大事之類的么?爹爹和娘親他們的離開好像是提前計劃好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少有些不自在。我看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但他的眼睛總是在盯著我的。

我不理解。便找了個理由:“太子殿下,夜深了,您不回宮的嗎?”總覺得這問題,我問的特別有水平,直擊要害。他總不能睡我家吧,我家雖然大,可讓一個尊貴的太子睡在廂房,恐怕是要被治罪的吧。

他站起身,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向我走來。我坐在四角方椅上,突如其來的壓迫感,一度讓我無所適從。

他撐著我椅子的靠背,挑眉道:“初初當真不認得本宮?”

他這話好沒來由啊,我何時見過他?

“太子殿下說笑了?!蔽倚Φ拿髅娜绨兹绽锏年柟?,又說:“初初,確實沒見過您,想是您記錯了?”

他隨即大手一揮,從手袖里抽出一個紅色暗紋的帖子,我覺得眼熟。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婚書”

這兩個字,上次鎖在盒子里的婚書那樣子,立刻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十分相似!

我怔住了,看了看他手里的婚書,又看了看他。想道:這是什么意思?我想他確實感覺到我眼神里的疑惑了。

“初初見過這個吧。”他將婚書穩(wěn)穩(wěn)的放在我手里,坐到我身旁的四角方椅上。我看向他,手有些發(fā)抖,或者我身子都是有些發(fā)抖的。

他又說:“打開看看?!?/p>

我自然不能說我見過,萬一內容不一樣呢。他讓我看,我便打開看看。

果不其然,內容和爹爹鎖在盒子里的那婚帖一般無二。

我合上婚帖,小心翼翼著看向他說:“景……”

“景湛,正是本宮。”他凝眸一笑。

我連忙將婚書合上重新放回他手里,又想起那日我翻看婚帖的時候,還要對他說什么,君安好?我呸!沒啐他一口唾沫就夠客氣的了。

從前做什么去了?人家的未婚夫都是從小到大,青梅竹馬的。怎么我就這樣?

我攬了攬自己的袖口,強忍著心里的不痛快,憤懣的開口:“初初不明白,太子殿下這般為何?!碑吘?,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太子,我第一次見,印象不好。一靠近他,我就覺得以后的日子黑暗無比。

他今日拿來了婚書,這意思八成我是知道的。退婚大抵不能,或者是說,提醒。

“本宮想娶初初為妻?!彼蛔忠痪涞拈_口,聲音大小只有我能聽見。

可我為什么要嫁給他呢?僅憑一紙婚書嗎?會不會太玩笑了些。

“可是,初初不了解太子殿下,也從未知曉太子殿下的為人,婚姻大事,并非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子殿下圣賢書讀得多,這般道理,殿下應該懂。”我的話說的很明白,沒說嫁他,也沒說不嫁。

嫁了是對自己內心的違背,不嫁搞不好還會弄出個欺君的罪名來,進退兩難。若是他明白,這便不難。

“本宮自然明白,只是本宮從未在京城呆過,初初自然不知本宮。今日是本宮第一次回京。”他有些緊張的開口,只向我表達了兩個意思。第一,解決我從未知道他的存在這個問題。第二,他第一天回京便來了相府,想必對這婚事還是上心的。

我無話可說,自然也舉得沒什么好說的。

少頃,他未說話。我站起身,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天色晚了,太子殿下別日再來吧?!蔽彝T口站了站,朝他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心想道:他若不是太子,我早就將他推出去了。

景湛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悠悠開口道:“可是,丞相已經(jīng)答應本宮,給本宮安排了廂房。今晚恐怕得在相府借助一宿了?!?/p>

我暗自里咬了咬唇邊,“那太子殿下,請便吧?!蔽肄D身要走,可他那句話讓我不得不停下腳步隨他去。

“本宮初來相府,不知今日宿在何處,初初不打算將本宮送回去嗎?”我背對著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都這么晚了,我明日還要去店里。真是找事兒!

我挪開步子,站在他身側,瞇著眼睛微笑著俯身道;“殿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