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肖明榮是《開局流放我薅羊毛屯物資富可敵國》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紫賀”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肖王妃聽說是那賤人給的東西,也覺得是不懷好意,可知道姐弟三人都抹了,一時間也搞不清狀況了。很快,肖明榮給娘抹了一臉,再給妹妹抹了一臉。肖若蘭雖然不愿意,可,不敢違抗爹娘的意思。盒子里還剩下一些,肖明榮把東西給阿九帶了回去...

第008章 五皇子慌了 試讀章節(jié)

“閉嘴,想要招來那些狗再把你們收拾一頓嗎?”肖永和低沉地罵了一句,看向大兒子有一臉慈眉善目:“明榮啊,這藥膏阿九他們擦了嗎?”

“擦了,弟弟妹妹都擦了,阿九說這東西貴,若是你們不稀罕,讓我別浪費給拿回去?!毙っ鳂s原話說給爹聽。

肖永和沉思一會之后,心中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又覺得平時那丫頭的名聲,似乎又不太像,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肖王妃聽說是那賤人給的東西,也覺得是不懷好意,可知道姐弟三人都抹了,一時間也搞不清狀況了。

很快,肖明榮給娘抹了一臉,再給妹妹抹了一臉。

肖若蘭雖然不愿意,可,不敢違抗爹娘的意思。

盒子里還剩下一些,肖明榮把東西給阿九帶了回去。

阿九想到四房之前對原主不錯,讓招娣偷偷把剩下的藥膏拿過去給兩人也抹上。

金行亦兩口子因為今天的事情也睡不著,兩人背靠著低聲說著話。眼見招娣過來,周氏看著這消瘦的孩子滿是心疼。

“四叔,四嬸,大姐讓抹到臉上,然后不能碰水?!闭墟芬膊恢肋@藥膏用來做什么,但是涂上去臉上很舒服。

金行亦兩口子有些不解,白天時候阿九做的這些事情,讓他們始料不及。原本他們還想著路上照顧一下,如今分了家,他們反倒是不好做了。

“既然是阿九的一番心意,那就抹吧!”周氏蒼白的臉上露出笑容,接過招娣手中的藥膏,先給夫君抹了一臉,然后把自己臉上涂抹好,再把盒子交給招娣。

招娣拿著空盒子回到大姐身邊,然后繼續(xù)躺在包袱上睡覺。

金九操作完瞟了一眼附近,然后靠著樹睡了。

肖明榮看著這睡著的媳婦,癡傻的笑容消失,眼底劃過一抹清明的光。想不到這狗皇帝倒是給他找了個有意思的媳婦,接下來的日子估摸著不會太無聊了。

……

五皇子府

大半夜莫名被父皇賞賜的五皇子有些發(fā)懵,自從得知侯爺府被抄家之后,他就只是讓人盯著金家的人,什么事情也沒做,怎么父皇會給了那么多賞賜?

向來疑心病重的五皇子這下睡不著覺了,趕忙跟羅公公打探消息,看看父皇到底是何用意?

“羅公公,父皇為何心情這么好,這……”他將屋子里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僅剩羅公公在屋子里說話。

羅公公被五皇子塞了一張銀票,有些得意地說道:“皇上一直想看金家和肖永和兩家的戲,那金九對五皇子是非常癡迷,今兒當面問老奴五皇子可給她帶了花,等于給肖明榮戴了頂大綠帽子,皇上自然是高興了?!?/p>

五皇子聽完表面很高興,心里已經(jīng)慌了一批。

那日金九那個蠢貨向他高密韋相貪污賑災款的事情,原本太子因為祭祀大典出問題被父皇責罰收繳不少實權,他和三皇兄商議想借這個機會再推一把扳倒太子。而,韋相正是太子的人,沒想他把這事稟告給父皇之后,韋相居然很快撇清關系,最后倒霉的成了侯爺府和永和王府。

他之前想不明白為何變成這樣,此刻他終于想明白了,父皇一直都盯著他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搬倒王叔,再把侯府帶上。讓原本是仇家的兩家人狗咬狗,父皇坐收漁翁之利。

他深深地抽了口冷氣,這哪是賞賜,這明擺著是父皇的敲打,讓他的野心不要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

至于眼前的羅公公,看上去好收買,其實對父皇那是忠心耿耿,這些話恐怕也是父皇故意讓羅公公透露的。

他不敢繼續(xù)問下去,拱了拱手說了幾句客套話把羅公公送出五皇子府。

把人送走之后,他坐在院子里沉思了好一會,既然父皇相看熱鬧,他也只能好好的陪著演戲。

……

第二天,天還沒亮,流放大軍就在鞭子聲中醒了過來。

隊伍前面放好火盆子,烙鐵已經(jīng)火紅,第一批犯人被帶過去,隨后就聽到殺豬般聲音響起,嚇得后面的人瑟瑟發(fā)抖。

這是流放之前的必經(jīng)過程,許多嬌生慣養(yǎng)的夫人小姐,還沒等洛鐵到臉上就暈了過去。

暈過去照樣得烙印,動手的都是老手,下手熟練,烙印之后不流血,速度還挺快。

輪到金雅夢兩姐妹的時候,都是看著烙鐵暈過去,然后又痛得醒過來。

聽著鬼哭狼嚎一片,招娣和子羨都瑟瑟發(fā)抖,金九表面裝著害怕,心里卻是非常平靜。

也不知道倒了幾輩子霉,才會一來就遇上這些破事。

子羨身體不好,暈過去之后就沒醒過來,招娣咬牙忍著疼,烙印之后卻紅了眼眶。

“不許哭!”金九低沉地吼了一句。

招娣把眼淚憋了回去,想起之前大姐說過,臉上不能碰水的事情。

這一吼被身后的肖永和聽到,他低聲囑咐夫人和女兒,一會不管多疼也不許哭。

肖王妃和肖若蘭以為是因為王府的臉面,咬著壓根點了點頭,肖明寶本來就是個練家子,自然不會輕易掉眼淚。

最前面的肖明榮被洛了印,還傻笑著站在前面朝家人們招手,看得那些盯梢的狗都在偷笑。

眼見子羨暈過去沒醒來,他還上前把子羨抱到了旁邊。

金九則是扶著招娣跟了上去,早上的時候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金九把被子綁在了背簍上面讓花瓶給背著,好騰出手抱著子羨。

肖明榮抱著子羨并沒走遠,站在旁邊等著爹地和弟弟妹妹過來。

娘和妹妹都紅著眼眶沒有流淚,他發(fā)誓總用一天會把那些陷害他們的罪魁禍手親手解決。

流放的犯人們不是臉上就是額頭上都被烙了‘囚’字,估計是這些衙役都有人打點過。肖永和和金家都被額外照顧,這個字都是打在臉頰上。

這些曾經(jīng)的高門小姐少爺們不管曾經(jīng)多么有錢有勢,在烙印落下之后,就成了真正的階下囚。

好幾個內(nèi)心承受不住的居然當場撞死在旁邊的樹上,衙門們對這些似乎見怪不怪,讓人把尸體拿涼席一卷拖走。

洛完印記開始分流,金九他們這邊的領頭就是李默,李默手上帶了十幾個衙役。流放的犯人加起來三百多個,可謂隊伍壯大,是這些隊伍里人最多的。

他們的隊伍剛剛跟別人分開,就見李默滿臉愁容地從那邊走了過來。他原本想著這會是件好差事,這回可能有去無回。

“都給老子安靜,你們給我聽好了,這到滄瀾縣路途遙遠,路上全都給老子消停點!”他心中不快地大吼一聲,讓所有的哭聲即刻停止。

許多人一聽滄瀾縣這個地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