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耳蘊紫恩的《花落可問途》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仁世國宮墻內(nèi),梅樹秋千旁的正房,有匾懸掛,上書“凝梅雪琢”四字屋內(nèi),白衣女子倚窗而立,眼望窗外,但見華光滿天,煙花絢爛“好漂亮啊……,良辰美景,心醉神游;月似知己,邀約天涯”白衣女子低吟正出神間,門外一陣急促腳步聲,有人叩門,“公主!公主!”“進(jìn)來吧!”白衣女子應(yīng)聲,門被推開,憶宵急步走進(jìn)來,門外站著冷蕓見憶宵空手進(jìn)來,白衣女子有些詫異,問道:“你不是去打包東西了嗎?怎么……”“公主,...
花落可問途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冷蕓呢?怎么還沒回來?”
一個長相可愛,小臉微圓,小嘴嘟嘟,氣質(zhì)出挑的女子,正在仁雍宮的院廊上走來走去,不斷地詢問著下人,滿世界在找冷蕓。
女子一身粉色衣衫,腰間配銀絲絳帶。顯得聰慧靈敏。葉檸,仁世國的二公主,自小受盡各方寵愛,難得卻無驕縱之氣。
“公主!公主!您的玉兔燈來了!”冷蕓滿頭大汗從外面跑進(jìn)來。
“快讓我看看!”葉檸沖上去,接過玉兔燈,冷蕓扶著她,兩人回到葉檸的寢殿。
燈光下,葉檸仔細(xì)端詳玉兔燈,但見玉兔栩栩如生,歡脫活潑;梅花點點,美若辰星。當(dāng)下便愛不釋手。
“公主,這是您的第一盞玉兔燈,我一會幫您掛起來,回頭再幫您好好地保存好!”冷蕓認(rèn)真地望向葉檸說道。
“不!冷蕓,你明早要出門替我辦件事,將這燈以我的名義,……”葉檸一邊說,一邊附去冷蕓耳旁,低聲吩咐。
“?。抗?,您要把燈送人!您知道送玉兔燈意味什么嗎?公主,您,您要知會下國主和大世子嗎?”冷蕓聽完葉檸的話,有些發(fā)愣又有些急了。
“外祖母和大哥若知道了,也必定是贊成的。況且,這只是我從十歲那年開始的一個心愿。我等了這么多年,今只想完成心愿,任誰也攔不住我!你只管去,若有什么,有我兜著!”葉檸回應(yīng)著冷蕓,并用堅定而向往的眼神凝視著玉兔燈。
“你要替我保密!明早我派人護(hù)送你出門!”葉檸補充道。見葉檸心意已定,冷蕓也不好再勸,點點頭,說道: “公主,您放心,我一定幫您辦妥!也會速去速回!”
“嗯!”葉檸一邊囑咐冷蕓路上小心,一邊笑意已充滿眼底眉梢,歡樂欣喜從她心底溢出。
夜已深,葉檸酣然入睡。月光照進(jìn)室內(nèi),天空煙花朵朵。月光輝映下的玉兔燈光彩流轉(zhuǎn),有著毫不遜色的華美。
葉檸可以安睡,冷蕓卻忙得像個陀螺,她剛從葉檸寢殿里告退出來,還沒來及喝口水,就被匆匆趕來的憶宵叫走,趕去向大世子匯報今晚的經(jīng)歷。
既然明早又有葉檸交代的任務(wù),今晚注定會是不眠夜,冷蕓還要一直等著凌風(fēng)閑下來,她要口述那兩個“強盜”的長相,要請凌風(fēng)把畫像畫出來。
凌風(fēng)揉著快要睜不開的眼睛,說道: “你不睡覺的嗎?還有明天啊,明早再畫不遲!”
“不行,凌風(fēng)!我怕我睡一覺忘了,而且當(dāng)時,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他們的樣子,你辛苦一下,現(xiàn)在畫吧!”冷蕓斬釘截鐵,不由分說地說道。
“大不了,我欠你個人情,改天做了好吃的送來給你!”冷蕓微帶笑意,聲音輕柔。
“你做好吃的給我?算了,我怕被你的黑色料理暗算了!”凌風(fēng)一口拒絕,但轉(zhuǎn)念一想,他便一本正經(jīng)地對冷蕓說: “大世子讓你和憶宵一起來幫畫像,不如好吃的讓憶宵來做,那我今晚,現(xiàn)在,就勉為其難辛苦這一回!”
“哈哈哈!原來你心里惦記的是憶宵姐姐!好吧,回頭我去和她說,保證不讓你白白辛苦!”冷蕓笑得不見眉眼,用打趣的語氣回應(yīng)凌風(fēng)。
“你別想歪了!”凌風(fēng)一邊笑,一邊已沒了睡意,“一言為定!你快說,我現(xiàn)就畫!”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叫人備了紙墨,只見寥寥數(shù)筆,兩個“強盜”的模樣已躍然紙上。
“畫得真像!”冷蕓叫道。拿著畫像,凌風(fēng)左看右看,忍不住嘟囔句: “為什么這么眼熟?怎么像在哪里見過?可,可……”凌風(fēng)又抓抓頭,“又好像沒見過……”
“快去睡吧!”冷蕓催凌風(fēng)別再想了,心里惦念著還要回去收拾行囊。
“我回去睡了!”凌風(fēng)走到室外,望望天空,煙花和月亮向他眨眼。
又是新的一天。
祈月兔燈節(jié)的第二天。一大早,仁世宮里便忙碌起來。
葉檸派人送冷蕓悄悄出了門。凌風(fēng)也拿著大世子的令牌,讓手下的精銳士兵看過了畫像,一群人出宮辦事去了。
一連十天,凌風(fēng)帶著手下暗暗去查訪了仁世國里大大小小上千家客棧,上千家茶肆酒樓,但卻一無所獲。那兩個“強盜”像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整個仁世國很是太平,連一件異樣的事也沒發(fā)生,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異樣的人。
凌風(fēng)回到王宮,去見大世子,“大世子,這真是怪事!什么樣的人能有這般能耐?居然連我們都找不到!他們存的什么心思?前一天還在耀武揚威,生怕人不認(rèn)識他們。第二天卻消聲匿跡,唯恐露出蛛絲馬跡。這若是敵人,那真太可怕了!”
大世子身披天青色外袍,手里把玩著一把匕首,坐在書案前。聽罷,眉頭微蹙,答道: “畫像我也看過了,和你一個感覺,似曾相識又很陌生。不過,如果他們真有什么打算,這十日應(yīng)該會再鬧出點什么動靜。如今風(fēng)平浪靜,想來只有兩種可能?!?br>
“什么可能?”凌風(fēng)問道。
“要么,祈月兔燈節(jié)晚上的事只是偶然,兩個外地的少年人,不認(rèn)識我們的人,只因貪圖那盞玉兔燈,少年心性,臨時起意罷了。”大世子淡淡回道。
“至于另一種可能……”大世子帶抹笑意,“那就有趣了,他們想和我們捉迷藏,他們想知道我們有怎樣翻云覆雨的手段,可以讓他們乖乖把玉兔燈送回來!”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有那玉佩相抵,我們算不上有實際損失。況且大世子您和大公主向來大度,玉兔燈再定制一個便是?!绷栾L(fēng)一板一眼地向大世子分析著說道,頓了頓,他又發(fā)問: “但第二種可能,我們要如何應(yīng)付?”
大世子緩緩放下匕首,打開書案的抽屜,從中拿出玉佩,斟酌了會,說道: “凌風(fēng),古人云‘狡兔有三窟,如果一個人要刻意隱藏行蹤,那他必定已為自己備下了多處藏身之所,我們現(xiàn)在不如以逸待勞。風(fēng)吹過,必有痕跡;是痕跡,時間就會證明。”
凌風(fēng)點點頭,回道: “大世子,聽您的!我會吩咐兄弟們提高警惕,加強戒備!絕不讓別有用心的人有機可乘!”
“你拿著這塊玉佩,去見我的師父。他老人家見多識廣,或許可以給我們一些線索?!贝笫雷映领o地說道,將玉佩遞給凌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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