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悵眠”的作品之一,伍月李勝寒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馬小鳳將她領(lǐng)到了廚房,指著地上的一堆青菜說道:“將菜摘摘洗干凈了”伍月環(huán)視了一圈廚房,故作疑惑地吐出聲來問道:“菜要怎么洗?。俊薄澳阍趺幢蓉i還笨,菜都不會洗”馬小鳳咬著牙吐出話來,語氣里滿滿都是酸意,城里來的有錢小姐居然連洗菜都不會,可見平時有多嬌貴,一時間竟恨自己沒生在富貴人家,轉(zhuǎn)念一想,富貴人家又怎么樣,這個有錢的小姐還不是要在這里給她們洗菜!她想著,心下冷笑:“不會洗是嗎?讓我好好教教你...

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朝暖閣里好不容易恢復(fù)了平靜。

迎秋和同心方才都是揪緊了心,要是剛才有一點(diǎn)的差錯,現(xiàn)在遭殃的就不是伍薇,而是自己家的小姐了。

金湖已喊了人將金心帶了下去,伍月隨后跟著進(jìn)了屋里。

里屋的正門口擺著一面八折縷花屏風(fēng),紫金香爐里白煙輕飄,一進(jìn)屋就能感覺到適中的暖意。

屏風(fēng)之后是垂掛的紗帳珠簾,最里面就是一張朱紅烙梅梨木大床,一個面容姣好卻略顯憔悴的婦人正坐在床邊,她未點(diǎn)半分妝容,眼窩因?yàn)槌D甑牟⊥从形⑽⒌乃荩瑤е┰S的青紫,青絲烏黑如瀑,就這樣半披在肩側(cè),眉目之間依稀帶著幾分端莊的貴氣,看見伍月之時,那絲端莊換成了無言的溫柔,笑意直直地現(xiàn)在了眼底。

伍月忍下了要掉淚的沖動,一句話梗在了喉間,吐出來,卻莫名地有些沙啞:“母親?!?br>
李樂儀眼眶也是紅的,“我的寧兒啊,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她的手指十分纖細(xì),是一雙常年溫養(yǎng)的手,白皙細(xì)膩,又十分溫暖,李樂儀撫上伍月的臉,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才一陣子不見,母親覺得好像過了一輩子那么長,我的寧兒變得這樣好看,我都要認(rèn)不出來了?!?br>
伍月看著李樂儀,忍不住眼淚就掉下來了。

“母親,寧兒好想你?!蹦敲炊鄠€荒蕪的日日夜夜里,總會想起這雙溫暖又細(xì)膩的手,想起站在她面前筆直無畏遮風(fēng)擋雨的倔強(qiáng)身影。

“母親知道你受委屈了?!崩顦穬x眼里閃過幾分厲色,“那趙淑巧竟容她女兒欺到你頭上來了,真當(dāng)我死了不成?!?br>
伍月的話里帶著幾分懷念,“她哪里敢?”正是因?yàn)槔顦穬x尚在,現(xiàn)在的趙淑巧行事有所顧忌,以前伍月不曾珍惜,后來李樂儀病逝,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孤苦無依。

李樂儀想起林嬤嬤回來稟告的那些話,心里不免后怕,她從前就是太護(hù)著伍月,才會養(yǎng)得她不知輕重,處處遭人設(shè)計(jì)挑撥了去,“還好你先派人來讓我拿捏住金心,不過……你是怎么知道她有問題的?!?br>
“我從前脾性不好,但母親院子里也是不會隨意苛責(zé)下人的,只是有一次這金心嚼舌根被我聽見了,教訓(xùn)了一頓而已,我思來想去,也就她有心思想要害我了?!蔽樵虑笆朗窃膺^金心一次陷害的,這輩子自然記得,但要消除李樂儀的疑心,也只有這樣說了。

果然,李樂儀絲毫不懷疑,“沒想到金心居然會吃里扒外,這次還好有她弟弟做牽制,只是不知道趙淑巧還在我這處安插了多少眼線,我一想到這里……”

“管她安插了多少眼線,你覺得她以后還敢再用嗎?有個突然臨陣倒戈的金心,她難道不怕再被狠狠坑一次嗎?”

伍月當(dāng)然可以一開始就讓自己的母親解決了金心,也免得惹出那么多的事情來,但她之所以拿捏著金心演了這樣的一出大戲,就是要讓趙淑巧看得清楚明白,要想利用她這院子里的人,可要小心反被咬一口。

李樂儀就是一陣心酸,自己的女兒是遭了什么樣的變故,怎會忽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寧兒,你告訴母親,這次你出事,是不是遭了什么變故?”她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就算是再大的壞事,她都要想辦法將自己的女兒護(hù)得周全。

伍月想要搖頭說沒有,但覺得李樂儀不會相信,于是出聲說道:“我掉下山之后,被一戶農(nóng)家婦人所救,這農(nóng)家婦人想將我賣了換錢,還好被我識破了,好好教訓(xùn)了她們一頓,這才平安回來了?!?br>
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李樂儀聽得心驚肉跳,怪不得這次伍月回來,總感覺變了個人,她這次平安回來,肯定很不容易……

“我這次平安回來了,就是老天爺?shù)囊馑?,我一定會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保護(hù)你和弟弟,母親,以后你不要再為我們操心了,寧兒只有一個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夫人,我看大小姐,越來越像你年輕的時候了,你還怕她能吃虧不成?!绷謰邒咝χ蛉さ馈?br>
提起年輕的時候,李樂儀的眉眼里也有幾分懷念。

伍月看了屋里一周,這才又問道:“晨兒呢?”

李樂儀眉頭輕輕一皺沒說話,反而是林嬤嬤趕忙回答:“少爺剛才還在這的,不過聽說你回來了,要出去接一接你,看來你們是沒碰上頭,一會我就喊人去把他尋來?!?br>
伍月心下一沉。

她弟弟應(yīng)該只是不愿意見她而已,畢竟有個無理惹事的姐姐,又時常教訓(xùn)他,他怎會喜歡?從前就是碰面了,每每都要在母親面前吵上一大架,她記得有一次伍晨被她激得發(fā)狠了,將她推了一下,直接撞得暈了三天下不來床,伍晨因此也被母親罰跪了一天一夜,那時候起,姐弟兩個的矛盾就更深了。

伍月現(xiàn)在重新理順了思路,倒覺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了。

但眼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忽然對李樂儀說道:“母親,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br>
李樂儀和林嬤嬤互望了一眼,因?yàn)槲樵碌臉幼邮謬?yán)肅,那應(yīng)是十分重要的事了,眼看著林嬤嬤屏退了下人們,李樂儀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什么事?”

從朝暖閣出來已經(jīng)是寅時了,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伍月前腳才踏出房門,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因這力道太大,她連退了兩步,下一秒就聽見面前的人驚呼道:“你怎么站在這里?”

來人正是伍晨,她的弟弟。

這要換做是以前,她絕對二話不說上前就開罵了,是他自己撞了過來,卻還一副理所當(dāng)然她擋道的態(tài)度,到底是同胞的姐弟,以前火爆不講理的性子也是一模一樣,兩顆火球撞在一塊,怎么能不爆炸呢?

屋里的林嬤嬤聞聲出聲,見伍月和伍晨因?yàn)樾∈掠譀_撞上了,心里暗叫了一聲糟糕。

“母親剛才歇了,你小聲一些?!蔽樵孪肫鹱约焊@個弟弟有一段時間也是十分要好的,后來卻不知道因?yàn)槭裁词虑榫驮紧[越僵,一直到母親的死,成了他們之間跨越不了的鴻溝。

伍晨愣了一下,這才看清楚面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姐姐,伍月,又見她沒有朝他發(fā)難,竟然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

“少爺,小姐好不容易才平安回府來,夫人正是高興呢,可別在這里又惹了夫人煩心?!?br>
伍晨聽了,撇了撇嘴角,“惹得母親煩心的人又不是我,你讓她多消停一會不就什么事都沒了?!?br>
“哎喲我的祖宗啊,你少說兩句吧?!绷謰邒卟挥傻每戳宋樵聝裳?,生怕伍月一時之間鬧起來,場面變得不可收拾。

“我又沒說錯,要不是她自己非要在雨天下山,就不會生了這么大的變故,惹得母親整夜整夜睡不好,飯也吃不下,本來身體就不好,讓她折騰得更差了?!?br>
“小姐也是著緊夫人,這大難不死的平安歸來就已經(jīng)是大幸了,她這陣子也沒少吃苦,少爺,就別跟小姐置氣了?!绷謰邒甙欀颊f。

“林嬤嬤,我們少爺也是擔(dān)心夫人才這么說的,你這樣單單指責(zé)我們少爺,倒成了我們少爺?shù)腻e了?”伍晨旁邊的魏嬤嬤出聲。

魏嬤嬤是伍晨的乳母,伍晨院子里里外外的事都是由她打點(diǎn)的,也是朝俊閣的管事嬤嬤。

這一幕何其熟悉,得理不饒人的弟弟,各種調(diào)停的林嬤嬤,還有這個看似處處是在為她弟弟說話,實(shí)際卻在微微挑刺的魏嬤嬤。

果然伍晨馬上就理直氣壯起來,“就是啊,我又沒錯”。

伍月淡淡地掃過魏嬤嬤一眼,這才道:“我到底是做姐姐的,不會跟你計(jì)較?!?br>
伍晨不可置信地看著伍月,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片刻才說:“你這又是吃錯什么藥了,還是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打的什么主意?我跟你這個小孩子吵有什么意思,我若是吵贏了又有什么用?”

“誰是小孩子?你也不過大我兩歲而已。”他一下就漲紅了臉。

伍月卻是笑了,“你也知道我比你大,那你怎的不喊我一聲大姐?”

伍晨到底年紀(jì)小,聽伍月說著話,臉上的表情好似見鬼一般,“誰……誰要喊你大姐?!彼坪跤行鈵炓话悖D(zhuǎn)了身過去,“既然母親歇下了,那我便不打擾她了?!?br>
走了幾步,他又頓住了,似乎是教訓(xùn)伍月一樣說道:“若是身上有病有傷的,趕快去治了,別到時候又惹母親為你煩心?!?br>
她心里有一絲暖流涌過,她這個弟弟雖然與她不對盤,但其實(shí)心里也是關(guān)心她的,只是上輩子她不懂,以至于后來走到了那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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