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我被皇子纏上了》是網(wǎng)絡(luò)作者“眼抬山河”創(chuàng)作的武俠修真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霍祈袁韶,詳情概述:十日后,祈居鶴嘴銅爐冒著裊裊青煙,主屋正中特意挪出一張小小的書案,上面鋪著一張宣紙,左邊是幾個行云流水的大字,右邊還是那幾個字,只是字跡卻劣如頑童,看著不甚雅觀左邊是霍祈的字,右邊的卻是雀離的字霍祈如今平日里空出來的時間,便用來教雀離識字先是她自己寫一遍,再教雀離寫一遍此時,雀離白皙的臉上早已經(jīng)沾上了點點黑墨,活似一只草叢里鉆出來的貍花貓他大筆一揮,臉上出現(xiàn)了幾分孩...

重生歸來我被皇子纏上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已近初冬,京師天空卻仍然明凈如水。

因霍祈一向怕冷,祈居內(nèi)早早的就燃起了炭火,上好的銀絲炭燒的吱吱響,烘得整個屋子暖如春日?;羝硪性诮鸾z軟榻上,手捧一卷《南國正史》,慢慢翻閱。

她其實一向是個渴望自由的人,上輩子嫁了人,再沒有了無憂無慮的日子。這輩子即使還待字閨中,可她受制于女兒身,肉身也難以去到南國和北塞,只能平日里撿些書卷去洞窺那遙遠(yuǎn)的人和事,倒也不失為樂事一樁。

不知是覺得屋子悶了,還是眼睛看得酸澀,霍祈推窗遠(yuǎn)眺,一股寒風(fēng)順著窗欞溜了進(jìn)來,空氣中便有了幾分冷冽的清新。

此時,聆風(fēng)抱著一個花瓶掀簾而入,花瓶里插著參差不齊的蘭花。她抖了抖身上的浮塵,不經(jīng)意間望向榻上之人,一時之間竟呆住了。

只見霍祈穿了青色長袍,頭簪一支羊脂白玉簪,這說得上簡樸的穿著,卻絲毫掩蓋不了她眉眼間的麗色。

聽雨跟在聆風(fēng)背后進(jìn)了門,見她傻站著,推了推她的胳膊:“怎么抱著花瓶傻站著?!?br>
聆風(fēng)晃了晃頭,這才轉(zhuǎn)過神來。

她將花瓶放在旁邊的花梨條案上,轉(zhuǎn)頭望向霍祈道:“姑娘,奴婢剛剛?cè)ザ磕沁叴蚵犃艘幌?,二少爺?shù)墓阻岩呀?jīng)下葬了?!?br>
霍祈連眼皮都沒掀動,只是兀自翻閱著手上的書卷,過了半晌才懶懶道:“知道了,雖說到了冬天,尸體不易腐壞,可早些入土為安,也是好事,否則指不定還能鬧出什么事。”

聆風(fēng)在旁邊侍弄花草,聽了霍祈這番話深以為然。昨日本是合族眾人前來寧國公府吊唁二少爺,卻不想京兆府的人突然來了,說是有人夜里將霍熾雇傭江湖殺手的憑據(jù)擱在了姚大人書房桌案上。如今二房辦喪事,大房都懶得參與了。

聽雨此刻斟茶的動作流暢優(yōu)美,嘴皮子上的功夫也利索:

“可不是嘛!前日,當(dāng)著京兆府那些官爺?shù)拿?,二夫人在靈堂又是鬧了一場。這會子二少爺買兇殺人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拢蛉吮悴恢v什么證據(jù),反而嘴里嚷嚷著人死為大那一套了,竟還倒打一耙,說是咱們大房不讓她好過,真是豈有此理!”

霍祈聽了這番話,只是好笑般搖了搖頭。

任憑齊氏怎么鬧,公道自在人心。

霍熾人雖死了,卻還留下了身后之名任人評議。原本才高八斗的霍家二少爺,在百姓中的名聲,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謀殺兄長的惡徒。齊氏這么鬧,也不過是小丑跳梁,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聆風(fēng)打量了一番霍祈的神色,又是開口了:“姑娘,奴婢剛剛經(jīng)過東院那邊,聽到二小姐似乎是小產(chǎn)了,說是因兄長去世,憂思過度……這可真是奇怪了,二小姐連吊唁都不肯來,卻能因為憂思過度滑胎……”

霍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連你這么個單純的丫頭都能看透此事,便知這是一出多么蹩腳的戲碼。”

聽聆風(fēng)說起霍青嵐小產(chǎn)一事,她卻聯(lián)想到了那封霍熾買兇殺人的罪證。

她活了兩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定然是袁韶找人將這罪證呈到了姚俊桌案上,以洗脫袁家嫌疑。如今,袁家已經(jīng)咬死霍羨遇襲一事乃霍熾一人所為,袁家印鑒乃是被人偷盜。

世人慣愛憐弱?,F(xiàn)在,霍青嵐小產(chǎn),夫妻倆只要關(guān)緊府門,在家里避上一陣風(fēng)頭,在不知情人的眼中,便是霍青嵐重情重義,甚至憂思過重傷了自己身子,夫婦本為一體,又怎么可能是袁家教唆霍熾殺人呢?

不過她這個妹妹也是自找苦吃,可憐肚子里活生生的一個孩子卻成了袁家洗脫罪名的籌碼。

說話間,聆風(fēng)已然將花瓶中的蘭花修剪好。她笑嘻嘻地往霍祈榻間的桌案上一放:“奴婢在這兒擺瓶花,也免了姑娘讀書枯燥。如今,二小姐嫁了出去,二少爺也死了,姑娘倒是也能過上幾天清靜的日子?!?br>
霍祈微微撐起身子,俯身細(xì)嗅幽蘭,臉上挽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只怕未必?!?br>
主仆三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不過片刻,只聽外面有人爽朗一笑:“妹妹!”

話音未落間,霍羨已至霍祈屋中。

霍祈似乎也是沒想到霍羨會來,起身下榻往門口瞧:“大哥,你今日怎么來了?”

霍羨上前幾步,直接坐在了軟榻另一邊,耍寶般將背后藏著的木匣子變了出來:“這都是我這幾年在塞外找到的好東西,又從陛下前幾日的賞賜中挑了些好的,你看看可還有中意的?!?br>
那是一個紫檀木匣,上面刻著牡丹的紋樣。若細(xì)聞,還能嗅到淡淡的木質(zhì)香味,一見便知這裝東西的木匣子也是精心選了。

霍祈估摸著霍羨又是給她挑了些珠寶首飾。雖說她現(xiàn)在對這些已經(jīng)興致缺缺,可既是霍羨送的,她自然是十足地給面子,當(dāng)即就打開了木匣子。往里頭瞧了瞧,確有幾只上好珠釵和鐲子,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里面竟還有一枚指南針。

霍羨見霍祈一直盯著那枚指南針看,撓頭試探道:“妹妹是不是不喜歡這指南針?別看它長得丑,可是……”

還沒等霍羨說完,霍祈便笑著打斷:“我反而最喜歡這個指南針,這看著像是個通靈的寶物?!?br>
霍羨似乎沒想到霍祈說了這么一番話,臉上笑意加深:“你中意就好。”

霍祈笑了笑,將那匣子合上輕放于桌幾上,把聽雨剛剛的斟的茶推至霍羨身前。這還是霍羨回府后,她和霍羨第一次獨處,前幾日顧及著霍如海夫婦在,她也不好說什么體己話,今日卻難得有這機會。

“大哥,如今霍熾買兇一事已經(jīng)人證物證俱在,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霍羨愣了一愣,臉上笑意斂下:

“昨日我和爹聊起此事,才知道之前霍熾竟算計你在京郊圍場摔下了馬。當(dāng)時爹以為是孩子間的玩鬧,未曾深究,這才釀成今日大禍。如今霍熾死了,這親戚也是做不成了,爹的意思是給二房重新買個宅子,過幾日便讓他們搬出去,以后便各過各的,不再來往,也算是仁至義盡?!?br>
霍祈挑眉,似乎沒想到霍如海此次這么快就下了決斷。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像是霍如海年輕時的性子?;羧绾F饺绽锊伙@山不露水,但一旦要做了某件事,便會將事情做絕。

霍如海和霍如山關(guān)系雖不錯,可到底也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如今一雙兒女皆被暗害,前日靈堂場面又鬧得那樣難看,若再不做些什么,也枉霍如海在朝堂為官幾十載了。

她又想起自己一開始本是準(zhǔn)備瞞下霍羨遇刺一事,暗中對付二房。如今沈聿寧插了一手,反而將事態(tài)都推向了更好的方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如此甚好。”霍祈唇角微揚。

霍羨倒是吃驚于霍祈對二房的態(tài)度,他離家之前,霍祈對二房雖算不上多熱絡(luò),但也不是全無感情,如今卻好似徹底冷了心腸一般。

轉(zhuǎn)念一想,又理解了霍祈如今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

他離家之前,也知道袁霍兩家或許會結(jié)為姻親,眾人心照不宣,這個人選是霍祈。如今霍青嵐卻莫名其妙成了世子妃,自家妹妹也再也沒有提起過袁韶這個名字,定是有什么齟齬?,F(xiàn)在霍熾又一再算計,便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沒有忍讓的道理。

思緒沉沉浮浮,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在炙烤著他的腿,霍羨掀開軟塌外的絨毛毯,仔細(xì)往下一瞧,竟是軟塌下面挖了個洞,用上好的泥炭土壘在洞的四周,里面藏著炭火盆,也難怪這軟塌如此暖和。

他了然一笑:“你這方法倒是巧,也難怪你這里是整個府里最舒服的所在了?!?br>
只是,當(dāng)他的視線正要移開火盆時,卻瞧見一摞一摞的銀絲炭下夾著一小片還未被燒盡的碧色衣片。

霍祈為什么要在屋子里燒衣服?

這衣片為何看起來有些眼熟?

他的目光在火盆上流連了片刻,久到霍祈都注意到了不對,她不動聲色地伸腿將那毯子踢了下去,又狀似不經(jīng)意間開口:“大哥這是在瞧什么?”

霍羨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無事?!?br> 小說《重生歸來我被皇子纏上了》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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