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飏””的傾心著作,劉楚楹宗格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忙碌了大半天,又硬著頭皮應(yīng)付他,劉楚楹乖巧的窩在虎皮毯子里,沒過多久就闔上了眼睛這一覺她睡得很沉,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很黑了,外面鬧哄哄的,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公主,您醒了”月桃像上次一樣帶來了衣物,只可惜這次照樣沒有派上用場,她的眼睛中是藏不住的失落“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睡得太久,劉楚楹頭有些昏沉,聲音沙沙啞啞的帶著一股隨性的慵懶,坐起身子時,露出半截肩頭和鎖骨,哪怕是月桃跟在她身邊這么長時...
甜誘公主,禁欲大王淪陷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哪怕她低著頭,都能感受到大王照射到她身上那滾燙的目光,像巖漿那般,像是要把她煮熟。
他這會倒是十分上道,托著她的腰身,隨意調(diào)整了一下,兩人都坐得舒服了些。
前提是劉楚楹忽略掉那火熱的硌人的一處。
劉楚楹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傷處,遲疑了一會,見大王沒什么動作,便知他這是在等她,明明比她大那么多,卻跟個孩童一樣,不過也多虧了他這副沒有任何表情的樣子,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大王見她害羞也不著急,雙手緩緩探索著,哪怕隔一層厚厚的衣料,他也能感受到下面極致的柔軟,驅(qū)使著他更進(jìn)一步。
他沒有猶豫,摸索著解開衣服,什么祭神大典都被他拋之腦后。
可惜他實(shí)在心急,加上這衣服難解開,沒摸索多久便想著用蠻力。
劉楚楹十指收緊,也不知道先前跟他的女人是怎么伺候他的,害得她這般主動,若是他扯不開,衣服還得她自個脫。
不過她又想,莫非之前他沒有女人,所以才這般沒有經(jīng)驗(yàn),可是想想又不可能,他這般年紀(jì)了,厲族男女大多開放,不可能沒有的。
不過這又關(guān)她什么事呢,外面鼓聲漸弱,估摸著快要停了,所以還不到做那種事的時候。
她抓住他的手,沒有猶豫的獻(xiàn)上紅唇。
不同于他的撕咬,她的親吻帶著獨(dú)屬于她的氣息,很甜,很香,比他吃過的所有的東西都要香甜可口。
他舒適的閉上眼睛,突然覺得這樣不夠,他想要更多。
柔軟沖破牙關(guān),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yàn),震顫順著五臟六腑直達(dá)心尖。
順著她的指引,他絲毫沒有猶豫的反客為主,與之共舞。
“嘶......”劉楚楹紅了眼眶,他力氣太大了,適才她感覺舌頭都快要斷了。
大王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她,眼睛微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見她嘴唇上有一塊紅紅的地方,正是剛剛他咬過的,還泛著血。
沒有猶豫,他湊近輕輕掃了一下,像是受傷的動物在舔舐傷口。
劉楚楹渾身一震,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她呆呆地看著他,在那一瞬間,她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快要破土。
他捧著她還沒有他巴掌大的臉,像是安撫,又像是試探,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動作一次比一次輕柔。
從臉頰慢慢往下,男人對這樣的事情往往無師自通,或許剩下的就不用她來教了。
她輕輕閉上眼睛,乖巧的不像話。
女人雪白的肌膚幾乎沒有一點(diǎn)瑕疵,就連毛孔也看不見,還透著一股難言而喻的香味,這種香味不同于香料的味道,沒有一點(diǎn)人工的氣息,就好像天生是為了勾他的魂所制。
以前還沒怎么發(fā)現(xiàn),這會子他閉上眼睛,鼻尖從脖頸一路往下。
華服下面隱約可見那精致的鎖骨,隆起的弧度更是讓他回憶起一月前的觸感。
他眼睛一瞇,抓著她胸前礙眼的衣物就要撕開。
劉楚楹緊咬著牙關(guān),不敢發(fā)出聲音,可是這衣服是都蘭送給她的,她不想弄壞了,趕緊伸手制止。
見他眼神變了,劉楚楹嘴唇微顫,只能主動的解開那幾個暗扣。
上衣就這樣脫了下來。
大王盯著她起伏的胸口,眼睛都不舍得轉(zhuǎn)一下。
上次是在夜里,都沒怎么看清楚,現(xiàn)在倒是可以看個夠。
他伸出手,慢慢從劃過鎖骨,正要往繡著鴛鴦的肚兜里探,低著頭的女人突然貼了上來,仰起頭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雙手自然環(huán)住那纖細(xì)的腰身,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大王逐漸上道,也沉溺于這種唇齒相交的滋味,自是舍不得放開她,就像是得了一個好玩的玩具,從會玩慢慢到開發(fā)出新的玩法。
劉楚楹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她是個女兒家,就算之前有專門的嬤嬤教她這些東西,也不過是些理論知識,論起實(shí)戰(zhàn),很快就落入下風(fēng),只覺頭腦昏沉,快要喘不過氣來。
好消息是,他終于掌握了力道,起碼不會再傷害她。
這一親親了一刻鐘之久。
劉楚楹完全癱軟在他懷里,全靠他的力道支撐著她。
外面也結(jié)束了,正有人來找大王,請他去主持祭神大典。
聽這腳步聲,劉楚楹嚇得拉起衣物就往大王的懷里鉆,弄得他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懷中女人的目光幽暗得嚇人。
可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如今他的營帳可不是想進(jìn)就進(jìn),外面的人識相的停在門口稟報。
大王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抓著劉楚楹的下巴又一次由淺轉(zhuǎn)深,不過這一次的力道明顯更重了些。
“唔......大王......”
大王有些詫異的松開了她,因?yàn)閯⒊赫f的是厲族語。
得益于都蘭的諄諄教導(dǎo),起碼她說的這句話一點(diǎn)都不蹩腳,十分正宗,又加上她的聲音很好聽,又在這么異樣的環(huán)境下,他承認(rèn)他心都顫了一下。
現(xiàn)在他明白她為何和那個中原大夫在一塊了。
他伸手揉捏著她的臉,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跟他身上的粗獷氣質(zhì)格格不入。
“宗格?!?br>
“嗯?”她不記得這句厲族語是什么意思了。
瞧著她那張透著紅暈的臉,他難得有了耐性。
“我的名字,宗格。”他的聲線很低,沙沙啞啞的聽起來異常的冰冷陰森,帶著一股不容任何人拒絕的霸道。
劉楚楹輕眨了一下眼睛,她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這么多的字。
而且她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她以后直呼其名。
可習(xí)慣了中原的尊卑有別,面對一個王,她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叫出口。
好在她愣神之際,外面的人又催了他一遍,眼下八個小王還在,大王賴在營帳里像什么話。
劉楚楹明顯感受到他身上透出來的戾氣,下意識低下頭將自己縮起來,不過又想想,他似乎很喜歡她的主動,所以壯起膽子仰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明明是帶著安撫性的吻,卻被他誤會成挑逗。
掐著她的后頸就是又一輪深吻,劉楚楹又重新感受到那種舌頭要斷了感覺,當(dāng)真是無比后悔。
不過好在他還是存了幾分理智,在外面的人又催了一次后,終于松開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的胡日格,在這等我回來。”他那雙蔚藍(lán)色的眼眸深得不像話,像是旋渦,再多看一眼,靈魂就要被他吸走。
劉楚楹輕輕點(diǎn)頭,像上次一樣。
結(jié)果他卻低下頭,隔著柔軟的肚兜,咬了一口那高聳。
劉楚楹渾身震顫,臉紅得快要滴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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